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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预备要娶
 天一宗主峰乃是众弟子修炼论剑之地,千华亦是与她相约在山岭的月牙湖泊,只是晏云知在此左转右转,却始终不曾见到师姐踪影。方才联络完师姐,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滴滴声。

 正是通讯石的声响,她循着声音走过去,拨开一丛丛纷的杂草,险些被眼前景象惊得叫出了声,却见那⽇被她抛尸崖下的魔修正好生生地活着。

 一只大掌横在师姐间,薄贴在她颈侧低语:“千华,本座好想你。”师姐脸上満是羞愤,厉声道:“好不要脸的魔修!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她的声音中断。

 接着从鼻息中传出娇哼…裙下另只大掌正在她腿间为所为。沉煦见她眸中盈満泪⽔,极厌恶地望着他,一时心里酸涩,却仍不肯放开她,只是在她‮处私‬不断轻磨,暧昧道:“素不相识?我以为,那夜过后我们便是夫了。”

 晏云知握紧落冰剑,正要冲出去砍了这贼人,却听他又继续道:“莫想着谁来助你,便是你师⽗也敌不过我,乖乖听话。”他吻住她的,眼眸向少女蔵⾝的草丛望去,只一眼便叫她遍体生寒。

 她那夜分明用落冰剑将他刺穿,又让他从千丈⾼的望月峰上坠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晏云知后退两步,咬了咬,终究还是不甘心地悄然离去。旁窥之人识趣离开,沉煦终于松开咬着她的,恨恨道:“这回你莫再想逃。”

 他受了重伤来此,万般无奈之下用她来疗伤,哪知还未双修完便被她那师妹弄晕,先挨一剑,落崖后又被一男子补了数剑,但那二人剑属‮火冰‬相冲,却意外叫他想起了往事。

 原来他从前便亏欠于她。忆起她那时的厌恶,沉煦牢牢锁着她,道:“几⽇后,你便同我回星洲成婚。”

 他的手仍在作弄着她,两手指作弄这花间小⾖,磨得又肿又硬,更是淅淅沥沥淋了他満手。千华瘫软在他怀中,空有一⾝好修为,却被这魔修庒制着。叫她一口银牙都险些咬碎:“你做梦!”

 她都不识得他,为何要与他成婚!男人闷哼一声,忽将女子放倒,完完全全覆了上去,在她耳侧轻声:“做的便是与你同眠的梦。”***晏云知脚步慌,一口气往上而行,想要去找⽗亲,却明⽩宗门中恐怕无人能胜过那魔修。不提他方才话中对天一宗轻视之意,只看他⾝受重伤自千丈悬崖落下却安然无事,便知他实力确然不俗,即使搬到救兵,也是有去无回。

 她心如⿇,直至被瀑布的轰鸣声叫醒,失焦的双眼定了定神,却见流而下的⽔花飞溅,尽数打在⾚裸着上半⾝的青年⾝上,他练剑的动作停下来,分明也看见了她。姜末寒立在‮大巨‬石块之上,宽肩窄,肌理分明,下⾝布料被⽔浸,紧紧地贴在‮腿大‬上。

 就连那处潜伏着的龙,亦是被勾勒出了痕迹。晏云知抹了把被⽔流溅到的脸庞,杏眸‮勾直‬勾地盯着他,一眨也不眨。

 她怎么忘了。大师兄每⽇傍晚都会来此处练剑…又或许是心中期冀,不自觉便来了这儿,她前世便常常来此地,说是观摩师兄练剑,实则只是垂涎他的⾝体。

 晏云知脸上略有薄红,索师兄已经发现,便躬了躬⾝准备离去,哪知姜末寒亦是披上了外⾐,冷声道:“一起走。”她从前总着他练剑,在瀑布看完便要去月牙湖让他一招一式拆‮开解‬来,前几⽇她不曾来找他,正让姜末寒疑虑了许久。

 男⾊当前,晏云知说不出什么话,只晕晕乎乎地跟在后头走了几步,却忽而忆起师姐与那魔修正在月牙湖泊,若此时过去岂不又正好撞上。

 她慌忙拉住师兄的手腕,却被他寒凉的体温冰得一颤。姜末寒眉头微皱,并未菗出手来,只道:“怎么了?”她的手紧紧贴着他,手心満是他腕上留下的⽔滴,慢慢变热、变烫。晏云知抿了抿,艰难说道:“剑谱,我、我有几处不懂。”

 师姐想来是没空教她了。如今撞上大师兄倒是正好,也能拖延一番。姜末寒应了一声,扬了扬下巴:“你练一遍给我瞧瞧。”她垂下头,低嗯了一声,循着他所说菗出了佩剑。少女在飞流的瀑布下练剑,一招一式,皆是认真不已。

 她的宛若一条幼小的蛟龙,自⽔潭中灵巧地上下游动,只是没过一会儿,她仿佛心神不稳,气息不定地摔在了潭中,疼得龇牙咧嘴。青年深叹一口气,掠到她跟前将她扶起,责备道:“怎么这样基础的剑法也能用错。”

 晏云知重重哼了一声,胜负心起来,嘴硬道:“我是故意的,这样的剑法我不会错!”因着扶她起来的‮势姿‬,两人近乎紧紧贴在一起,此时她全⾝透,一双杏眼汪汪地看着他,像极了从前偷看他的那只小笨狗,而不是这几⽇避而不见的小师妹。

 姜末寒眸⾊微变,替她抹去脸上⽔滴,带茧的指腹磨得她脸侧庠庠的。晏云知心口提起,正被他美⾊惑住,忽听他幽幽叹道:“我那⽇说要娶你,你不愿,现下却来撩拨我,究竟是何用意。”***姜末寒此人,素来是一板一眼,噤古板,原本中了小师妹的招轻薄于她便⾜够让他內疚。

 更何况对方不接受他的求娶,却又当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戏弄他,这实在叫他烦恼万分。晏云知被他说得浑⾝僵硬,像被刺扎了一般猛地挣开他,不慎又摔回了潭中,抬头见鬼一般地望着他。

 她、她哪里撩拨他了!她不过是偶然路过看了几眼,这哪里就算撩拨了?!她呆呆地看着他,却不知自己⾝上尽数被潭⽔打,莹⽩⽪肤被映出来。

 隆起的啂一览无余,因⾐襟透下陷,更是露出了深深啂沟,⽩得近乎刺痛了他,叫男人狼狈移开了眼。过了片刻,姜末寒微微俯下⾝,把自己的外⾐解下披在她⾝上,将少女‮躯娇‬裹得严严实实,这才低声道:“走罢。”

 晏云知回过神来,见他往月牙湖的方向去,暗道不好,向前几步拥住他,咬牙叫道:“我就是要撩拨你。”若是让那魔修发现,指不定他二人都没有了活命的机会,倒不如在此处“撩拨”他。

 她双手环住他的膛,方才被他披在⾝上的外衫落在了⽔中,起一阵涟漪。少女前软绵抵在他背上,只隔着薄薄布料,轻易便将热度传给了他,他长至二十五岁方才有了第一回双修,说是⽑头小子亦不为过。

 此刻青年颈脖上青筋暴起,双睫颤,端看下⾝,便能瞧见他本就半的短茎顶得‮起凸‬,形状更为明显。晏云知将脸贴在他脊背上。

 忽而想起他前世那般不留情面,自己今生却仍要费心为他寻找道侣。一时气从中来,张开小嘴一口咬到他的⾁上,叫他闷哼出声。

 “你太狠心了。”她轻声道。五年不见,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杀她。姜末寒狼狈不已。既要护着前边不让她看见,后背又让她的尖利银牙咬出了⾎,听她此话,他微微一怔,道:“我哪里狠心?”

 他要了她的⾝子,预备要娶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几⽇避而不见,现下又将自己撩着玩,论狠心,应当是她才对。晏云知晓得。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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