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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当中最显眼
 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笑着:“你的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他一共在媚上扎了四个眼儿。

 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口上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炎魔没回答她。

 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了。”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起微微光亮。

 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车夫的位子上。

 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状的枝叶,匆忙地取着珠和水汽。

 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

 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

 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听起来好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

 “但愿吧,那可是段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爱会变的月亮。”“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解下车辕。

 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

 “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女奴乌蕾妮。

 她的口、道与门皆可随意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

 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

 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的盛会马上开场了,她微笑着,卖力地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水四溢的粉红

 不过在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作罢了,虽然少了最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儿也足够火爆和令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足五具的荒状态里:她仰面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完全深入自己的菊,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她的眼儿,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身旁。

 她把丰硕的子分向两边,用淌着水的孔儿分别套上一壮的,嘴里再含上一,她的玉指灵巧地,让那些家伙连连叫

 前后一起的带动着儿里的也互相磨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随着动源源不断地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恶魔都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到任何雌的恶魔。

 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具了,更没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院。

 甚至连一个雌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的机会。早上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收工的时分,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

 她下身两个儿里面的都被得从出来半寸,鼓鼓地肿着,看上去满闪亮,孔儿更是完全收不拢了,敞着手腕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

 她全身白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子和股上,而核还要更糟糕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表情更发了他们的,几乎每一个来她的时候都喜爱抓挠和捏它一番,盖着核的那层皮几乎要被他们撕下来了,核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

 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着气的阿兰娜:“如何?小货,今天还算么?”

 “嗯!”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货儿就是喜爱挨嘛,每个儿都被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爱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低了声音:“我的小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于是乎,往后的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

 然后把她和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

 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从早到晚,直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儿更是血模糊,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

 但也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里撕裂了。

 不过她似乎喜爱这样的状态“着血的烂儿才够嘛。”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腥臭具,轻声说,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

 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因。

 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

 他从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巫师?还是飞翔的掠袭者?

 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在月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

 那火光和他们相而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

 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的烈焰。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

 在这荒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

 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

 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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