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谁敢动她的儿子,找死
元清凝微微低头,而后又再次抬头看着诸葛长君“你要我说实话么?”
诸葛长君微微点了点头。
她轻轻的说道“朋友,像家人一样的朋友,仅此而已…”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诸葛长君打断了“一点儿都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没有,从来没有过,”元清凝低头,长长的睫
扑闪“长君,你该知道我的脾气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我不会欺骗旁人一分,更不会委屈自己去和自己不爱的人走下去,你也该知道,这五年来,我在等谁,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只是为了要等那个人回来,他说过的,等这桃花谢了,就会回来接我的!”
诸葛长君淡漠的笑了笑,神情阴冷“夭儿,如果他回不来了呢?”
“我说过的,长君,他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他,直到他回来为止,你知道的,不是吗?长君,有些人她出现了就是出现了,谁都没有办法改变他不存的事。”元清凝细声说着,却没有发现诸葛长君眸中的颜色在加深,她继续说道“长君,我是不可能会忘记棠哥哥的,我…”
还未等她的话说完,一个炙热的吻再度覆盖上她薄凉的
,她的
再度被诸葛长君搂紧,他的吻霸道而狂野,此时的诸葛长君没有了往日的温文尔雅,他像是一团带火体要将她燃烧…
“唔…”元清凝想伸手推开,但却怎么都推不动他,而他顺势抱着她,向后倒去,嘴
却一直没有离开,身体也紧紧贴合着她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隔着衣物附上她的丰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纤
,向下探去——
元清凝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开始剧烈的反抗,双手猛烈的拍打着他的背,可他却毫无反应。
诸葛长君看着身下的人,他要她,即使她会恨他,他也要她。
就在刚刚她说出不可能忘记柏景棠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了恐惧,也感觉到了她好像随时都会离开自己,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他痛。
诸葛长君的吻变得更加猛烈起来,像要夺去她的呼吸似的深吻她,全然不顾她的剧烈反抗。好似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要她——
元清凝全身一震,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危险,再度狠狠的咬了下去——
顿时,口腔里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诸葛长君皱眉,但仍是不放开她的
,卷着她的小舌反复
着。直到察觉她呼吸不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一丝淡红的
体顺着她的嘴角
下…
他抬头,对上她充满愤怒的眼睛,
佞一笑,伸出舌头
掉她嘴角的唾
,然后轻轻的说道,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夭儿,今夜便成为我的
子如何?”
“诸葛长君,你疯了?”元清凝仰头看着他,眼眸中满是恐惧和愤怒的颜色。
“也许吧!”他淡淡的说道,
角的笑靥带着几分落寞的颜色。
而后,他再度俯身去吻住了元清凝的
,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的油走,而她不停的反抗,不停的打他,却怎么都没有用,渐渐地,她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眸带着绝望的怨恨。
元清凝慢慢停止了挣扎,缓缓闭上了眼睛,全身颤抖不已…
感觉到怀中的人停止了挣扎,诸葛长君疑惑地抬头,看见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牙齿紧咬下
,身子瑟瑟发抖。
但是他停不下来,只有这样,只有将她变成她的,那么她才不会离开他…
“夭儿,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么?”说罢,他伸手去解开元清凝的衣衫,手指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然而,就在此时,他耳边传来一抹淡漠的声音。
“诸葛长君,若你想我恨你一辈子,那么你便动手!”她顿了顿“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你知道的,我一出手,你绝对是没有还击的力量,我会杀了你。可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下手。但是诸葛长君,你若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诸葛长君的双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解着元清凝的衣衫。
“恨我?我这么爱你,为何要恨我?若恨,能让我在你心中占有一丝位置,这样也是好的!”
“诸葛长君,你错了,我若真恨你,你在我心中不会留下任何影子,我会把你这个人永远的忘干净!”元清凝突然睁开眼睛,幽幽的望着他“而且,若你今
敢碰我分毫,明ri你看到的诸葛堡就会是一座白骨累累的城堡,你知道的,我会使用上古秘术,毁掉这里的一切!”
诸葛长君震惊却又充满晴
的眼睛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
元清凝淡漠的看着他,见他动作停止了,自己伸手去将被他解开的衣衫系好,乌黑的眼瞳中带着冰冷的颜色,
边凝着的笑意没有丝毫温度:“不要
我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来报复你…”诸葛长君猛地栖身上前,抬起她的下巴,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
“你答应我会在我身边的,你不会消失的,你不会——”
元清凝浅笑不语,凝着的笑靥如绽放的冰花,盯着他的眼眸也越发冰冷。
他气的双眼圆瞪,眼珠因没散去的晴
而充满血丝。元清凝
上他愤怒的目光,见他还没有要放开自己的意思,随后,浅浅一笑,缓缓闭上双眼,重新躺回
上,静静等着他的决定。
看着躺了下去的元清凝,诸葛长君凝视着她白玉般的脸颊,还有她因为害怕而颤抖得厉害的睫
,忽而眼中的晴
瞬间褪去,只剩一汪彻骨的痛楚,他看着她,竟笑了。
笑得有些痴狂,笑得有些无奈。
不多时,诸葛长君起身,坐在
榻边,声音嘶哑“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元清凝听到这声音,猛然睁开眼,看见诸葛长君颓废的坐在
沿上,目光悲哀的凝视她——
“回去的时候小心,还有夜里天气凉,你身子不好,一会儿回去时,记得披上我的披风!”
说完,
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而后黯然的起身…
“长君——”元清凝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角,撑起身子。
“你不用说,我都懂,是我太过强求了…”诸葛长君背对着他,淡淡的光芒下,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孤寂“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不会再发生了!”
“长君…”
“放心吧,我没事!我会等着你,等你愿意成为我的
子那天!”
元清凝看着他,他那种悲哀的眼神,简直就像在凌迟自己般,她不想伤害他,却终究还是伤害了他,她放开了他的衣袖,声音淡淡的,却很轻“长君,谢谢你!今晚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成为你的
子,是绝不可能的,长君,放手吧!你不该爱我的,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不觉得累吗?”
说完,元清凝便绕过他身旁,向屋外走去。
诸葛长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边淡然一笑,直到她转身出去,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时,他眼中的落寞才瞬间跌落。而元清凝在走出房间时,背脊靠在了墙上,身子好似很冷,瑟瑟发抖。
眸光中的神色却更加坚定了“棠哥哥,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我真的好累了,好累了。”
过了不久,她才起身,向外走去。
回去的时候,元清凝已经是很累了,但是临睡之前,她还是去看了看包子,却看到雪鸢将包子抱在怀中,以一种守护的姿态,将他紧紧抱在怀中,她想雪鸢这女人对包子还真是不错,大致当自己亲生儿子这样来对待了吧。
不过说着也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如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翌
。
一间很平常的四合院,掉漆的大门紧闭着,院子里无风,竹藤编制的摇摇椅上,元清凝抱着包子在那晒太阳。
“娘亲,你怎么了?”包子窝在元清凝怀里,抬头看着远清凝的模样,觉得她好像很不开心的模样,娘亲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还是有人欺负了娘亲?于是他看着她,
声
气的问道。
元清凝连忙将思绪收回,低头看了看怀里精致的小人,眼底带着浓浓的不舍:“没什么,娘亲刚刚在想,如果你的父皇来找你了,要不要把你送到他身边!”
经过昨晚的事了,她想她一定得要走了,再这样下去,她怕长君那边会越陷越深,至于等棠哥哥,去凉城等他就好了。既然要走了,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包子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把他带走呢?昭帝为突然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包子是昭帝的儿子,她霸占了人家的骨
到底对不对呢?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横在脑子里。所以才让她想的这么出神。
包子很懂事一点都不闹,只是静静的看着元清凝。但一听到元清凝说父皇来了,漂亮的眼睛立刻瞪的比铜铃还大,带着震惊的表情:“父皇来找我了?”
元清凝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小家伙一听到昭帝来了,眼底立刻绽放光彩,急忙拉住元清凝急切问道:“父皇在哪?你带我去见他!”
见包子如此急切,元清凝的罪恶感更强了,不管怎么说昭帝都是包子的亲生父亲,他做的再不好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来
手,而包子的心急更能说明,他对昭帝还是有着很浓的感情。
“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父皇?”
包子连忙点头:“是啊,出来那么久我每天都在想他呢,父皇很爱我的,只是大家都说,我和母后长得太像了,所以父皇才不常来看我!”
元清凝闭了闭眼睛,将包子搂紧,好吧,她这个冒牌娘亲也做到头了。正在思索如何将包子不着痕迹的送到昭帝身边,还能不连累诸葛堡的人。包子忽然又开口道:“娘亲?”
“嗯?”
她低头,看见包子清澈的大眼带着一丝惶恐:“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娘亲,我不要见父皇了!”
“为什么?”
“父皇以前惹娘亲不开心,现在来找我们,可是他都没有让娘亲消气呢!只要娘亲一天不消气,我一天都不会见他!放心好了,包子不会丢下娘亲你的!”
元清凝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才五岁多一点的孩子居然用这种法子为他的娘亲讨公道!
元清凝心疼的摸着包子的脑袋,他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可以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哎呀…好疼!”包子在元清凝怀里
了一口气。
元清凝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抱着他的力量过大,连忙松开,却见包子捂着耳朵,她有些好奇:“怎么了?包子!”
“耳朵疼了!”
“怎么搞的?”元清凝连忙拉开包子的小手,查看他的耳朵。
天啊,原本白白
的小耳垂通红通红的,耳垂下面还有一点血丝。
这是谁弄?
“谁打的?”这一看就是有人用手拧的。到底是谁欺负了她的包子?
包子见元清凝脸色阴暗的吓人,嗫嗫道:“不关别人的事!”
雪鸢走过来见元清凝怒气冲冲,再看包子一脸做错事的样子,连忙上前道:“主子,怎么啦?”
“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雪鸢见了见那背后的伤,就想起了今天清晨的事,本来她是想要去讨回公道的,小主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了,可是小主子却说这是别人家,没有必要给娘亲惹麻烦,让她算了,她想了想,才将那些事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小主子醒来就说饿了,我就带着小主子去找吃的,顺便也给主子找吃的,可是没想到的是,经过了一座走廊处,小主子不小心撞到一位千金小姐…我本想上去教训那个人的,但是小主子说,这里是在别人的地方,让我不要给主子惹麻烦!”
被撞到了就把人家小孩子耳朵拧成这样?元清凝还发现包子手臂上也有些淤青。d2cM。
“走!带我去找那千金小姐!”元清凝不由分说的抱着包子冲出门。
她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欺负她的儿子!
正午骄
灿烂,走廊上没有多少人,元清凝抱着包子立在一座院落前。
抬头看了看牌匾,上面刻着端端正正的四个大字——揽月轩。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揽月轩?”门口侍卫用长矛抵挡住元清凝的脚步,凶狠恶煞的恐吓。
元清凝懒得跟他们废话,长袖一出,里面白色的白绫像蛇一样出来了,那横在眼前的长矛啪嗒断裂,白绫所到之处,都是伤兵累累。
元清凝跨进门槛一路畅通无阻,凡是她走过的地方,伤兵残将倒了一片。整个揽月轩顿时一片哀叫声。
“元清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冲到我的院子来撒野!”一声娇丽的厉喝声从背后传来。
元清凝抱着包子转身,看见由远而近朝她这边走来的女子。
果然是她,南宫晚晴!
包子搂着元清凝的脖子,轻轻道:“娘亲,就是她!”
而另一边,宇文拓在驿站里面,宇文尘也在她身边,宇文尘却是拿出了那东西给宇文拓,他接过手,然后看了看“这是残歌的东西!”
“是的四哥,这是歌儿三岁那年我送给他的礼物,他可宝贝了,一般都带在身上,如今却出现在桐城当铺,只怕是歌儿如今一定还在城内,四哥需要我全面去找么?”
“嗯,老十,你去找歌儿,不要让他出事,知道吗?”宇文拓的脸色
霾起来,他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是歌儿一定要出来,雪鸢大致是因为很烦老十的纠
,所以索
就带着残歌一起出来了。
雪鸢,你好大的胆子!
当真是仗着阿凝,仗着老十,朕就不敢动你吗?
“老十,不要去找了,传朕的命令,挨家挨户的去搜,朕有感觉,歌儿就在这城里!”
“四哥,你怎么知道歌儿一定就在啊?”
“父子感应!”
某年某夜
“父皇,娘亲会不会被气回娘家啦?”
“不会的,你娘亲的老家在南诏,她是不会回去的,她一定是找了一个桃花盛开不衰败的地方躲着你父皇!”
“桃花盛开不衰败的地方?在哪里!”
“桐城!”
“那我长大了要去桐城!”3106744
那时的宇文残歌只有三岁!谁又会将一个三岁孩子说的话当真呢?
这时,有侍卫匆匆忙忙进来禀报:“皇上,诸葛堡家出事了,桐城御史大人也出事了!”
宇文拓皱起眉。
这么个小官员出了事,也要来向他汇报?
有这个必要么?
等等桐城御史大人?不就是几年前,见过一次的那个大人,想要把他女儿介绍入宫的那个御史大人?
还有诸葛堡?
着凝看儿。哦,他倒是忘了,那人和诸葛堡还有点关系。
“什么事?”
“御史大人说,要皇上前去诸葛堡,替他主持公道!”
居然要他主持公道?
脑子进水了,还是秀逗了。
此时此刻,诸葛堡的揽月轩已经一片
飞狗跳。侍卫被元清凝一人毫不费力的撂倒,横七竖八的歪倒一地。
下,南宫晚晴站在那瑟瑟发抖,元清凝抱着包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冷眼看着南宫晚晴,她平静道:“如果你不喜爱道歉,那我们就换个方式如何?”
听见元清凝的声音,南宫晚晴倒
一口气,惊愕的看着元清凝。
她想对自己做什么?
“桃夭,你别以为你长得有那么几分像死去的凝皇贵妃,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凝皇贵妃了?就算晚晴做了什么事,那又如何?你如今寄住在诸葛堡,就要懂得,谁是主,谁是客,别给脸不要脸,这里做主的,还是我妹妹,诸葛老夫人!”御史大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老来得子,对南宫晚晴宠爱有加,但是他的宠爱却将自己的女儿宠的无法无天的地步。
南宫晚晴听见父亲的话,气焰开始嚣张:“父亲,她平素里没少欺负女儿,还要抢了长君表哥,就是仗着长君表哥对她的宠爱,就这么放肆和肆无忌惮。如今,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叫我道歉,你做梦吧!”
包子搂着元清凝的脖子,龇着牙:“你才是野种!”
“包子,她根本不配与你说话!”元清凝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带着责怪。
包子点点头又缩紧元清凝怀中,雪鸢站在元清凝身后,看着如今的元清凝,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她,不,或许比五年前,更加的强大了。
她那一身武功,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白绫一出,那些侍卫连还击的力气都没有。
而元清凝自己并不是一个喜爱挑事的人,很多时候她遵循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但是南宫晚晴今天却刺中了她的底线。
野种…
“以御史大人的意思,今
之事你是不打算道歉了?”元清凝将包子放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语气很平淡,却令听见的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气。
“道歉?本御史的女儿用得着跟这两个
民道歉?他们配么?现在已经有人去请皇上来主持公道,桃夭,你有胆子就留在这等皇上来,本御史一定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御史大人指着地上被元清凝打伤的侍卫,恶狠狠道。
元清凝冷笑,身形一闪,人已经到了南宫晚晴面前。
“啊…爹…”
“桃夭,你想做什么?”
御史大人吓的一张老脸煞白,却不敢靠近,在经历不久之前的元清凝闯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怕了,怕了这样一个女人。
南宫晚晴的手腕被元清凝捏住,顿时感到一片刺痛。
“元清凝,你想做什么?”南宫晚晴一边挣扎一边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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