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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母亲视角
 “…『吹』,是女的另一种表现,其外在表徵,则是当女进行行为时,在其身心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瞬间达到一波接一波,有如般地连续高时,会从道口瞬间发出大量透明体,此现象便称为吹,又可称为女…”

 由于我对于自己突然高的现象极为惶恐,担心自己是不是患了某种罕见疾病,因此我仓皇不安地清理完上的秽渍后,便趁着老公加班未归时,躲在房间先上网寻求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毕竟,要把这么羞人的病徵告诉医生…老实说,我真的很难启齿。

 还好,拜现在科技发达之赐,我很快就在网路上找到关于这种『病徵』的专有名词,只不过当我知道它不是什么罕见疾病,而是少数女在做时,才能体验到的极致快后,我内心地恐惧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另外衍生出一种彷佛罪孽深重的罪恶感。

 假如我当时的幻想对象,是某位偶像明星,或是现实生活中,和我共事的男同事、男友人,我或许会觉得很刺、很兴奋,可是让我达到吹──这种死地极致快──的幻想对象,不仅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唯一宝贝,而且还幻想他以那种鲁的方式对待我,才让我达到这种『极乐境界』…

 假如我真的那么希望儿子以这种方式对我,那么不就表示,我其实不但是个对儿子有那方面遐想的女人,而且还希望遭到儿子凌辱地母亲?

 这…难道说,这是我内心想要的?或者说,这才是我的…本

 不知为什么,当我一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时,我的身体又没来由的燥热起来,而且不久前才清理过的下体,似乎又开始分泌出润的透明黏,导致我又忍不住下内,直接用食中指用力入已经泞的

 这时,已经滑不堪的甬道,就像一头着馋涎的饥渴兽般,一张口就直接噬了我那两甫滑进的手指,直抵那感的花心深处。

 当指尖触碰到那令我产生颤栗快的部位时,大量的便宛若溃堤的洪水般,从我花心深处狂涌而出,瞬间打了两手指。

 而我,就像饥渴已久地妇般,直接跳过了缓慢送,让口适应异物侵入地不适步骤,立即狠狠地抠搅燥热的

 “唔…不行呀…我不能再这样沉伦下去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小彦…妈妈想要你的大巴…进妈妈,以最暴的方式狠狠妈妈…噢噢噢…啊──这个点…”

 当我的指尖无意中碰触到道内的某处膣壁,彷佛有一个糙又微微隆起的壁时,一股有若极为强大的电瞬间遍整个私处,并且直冲脑门,令我再度体验到那种死的极致快,让我忍不住发出愉地呻:“噢──就是这个点…我…我又要到了…啊──”

 当我再次体验到吹的极乐快时,由于前一次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所以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真正体验所谓吹的真正感觉,如今我已经明白那彷佛『』的现象并非难以启齿的罕见疾病,而是可以带给我无法言喻地极乐快时,我立即放松身体,准备接这一波接一波,一接一,将我瞬间推上『终极高境界』的时刻。

 再次感觉子开始宛如临盆般地剧烈收缩,感的花心深处亦传来令我颤栗地强烈快刹那,我终于看到了一股如水柱般透明体从下体而出,整个下半身也彷佛触碰到高电似地,出现痉挛及剧烈搐的现象,而我的思绪亦同时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空白状态。

 当我的思绪从那飘然销魂般的境界,再度回归到现实世界时,全身上下随即传来那彷佛尽全力冲刺百米跑到一半,却因力不济而突然软倒于地的虚感。

 (唔…我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么容易到达高感体质?这种情况…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既找不到适合人选倾诉,更不敢到医院诊所咨询这么羞人的问题,最后只能将这疑问深埋心底。

 尽管我绝口不提这方面的事,但身体的真实反应却骗不了人。

 最近洗澡时,只要莲蓬头那柔细的水柱稍微碰触到肌肤,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身体便会产生莫名地快,使得我前那对柔软娇蒂,也在瞬间充血而变得硬感的身体很快就开始燥热,而下体更是有如洪水泛滥般漉不堪,让我忍不住就在浴室里自起来。

 不仅如此,就连我和老公做,也开始重拾了一些新婚时才有地情快,不再像前一阵子,只是为了单方面解决老公的生理问题,而不得不配合他而做的例行公事。

 只不过,老公带给我的快,始终不及我幻想儿子暴地对待我那样,可以让我到达死,如涌泉般不断而出地吹境界。

 事上得不到真正足,加上工作、家庭与日常生活琐事的压力,让我晚上逗留在天台的时间愈来愈长,烟也不自觉愈愈多,多到连老公也察觉到了。

 “老婆,你是不是又开始抽烟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身上有很重的烟味呀。嗯…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

 “呃…欸,还不是为了工作和儿子的事。嗯…对了,”我忽然灵光一闪,找到一个可以转移他注意力的话题:“老公,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前几天跟小彦约定,假如他这次期末考的成绩能进步五名,我就带他去唱歌做为奖励。如果他真的做到的话,你会跟我们一起去吗?”我试探地询问老公的意见。

 “什么时候?”

 “就是等成绩单出来的时候嘛,大概下个月月初吧。”

 “那时候快过年了,我大概没时间,而且公司最近赶着出货和结算,下个月有可能派我到台中出差约一个礼拜。如果我没空的话,你们母子俩就好好去唱唱歌放松一下,不用管我了。”

 “哼,我就知道。老公呀,你有时间也多关心一下小彦嘛,毕竟他再怎么说都是你们周家人不是我古家人耶。你一直把儿子丢给我管,好像他是我古淑嫺一个人的儿子,跟你周承和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向老公抱怨起来。

 “好啦好啦,老婆,我知道你要照顾儿子又要忙工作很辛苦。不过,我要维持这个家的家计也不轻松呀。嗯…这样吧,等儿子放暑假的时候,我尽量空带你们母子俩一起出国旅游。这样总可以了吧?”

 “哼哼,这还差不多。好啦,我困了,没事就赶快睡觉吧,要不然明天上班又要迟到了。”

 从老公口中确认他不会参与我和儿子的约会后,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开始期待这一天到来,但前提是──小彦得达到我要求的目标才行。

 而小彦似乎也因为找到了用功读书的动力似地,每天一回到家吃饭、洗完澡,他就马上关在房间里读书,就连我晚上一个人躲在天台抽烟,也已经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其实,自从我不小心发现儿子躲在楼梯口偷看我抽烟之后,刚开始我还会担心他对我产生不良观感而有微词,但当我这几天抽烟时,佯作不知地边抽烟边用眼角馀光偷瞟顶楼的楼梯口,发现他也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偷偷观察我,并没有做出其他举止,而白天上学前或放学回家看到我之后,也没有对我说出什么反对我抽烟的言语,我当然也就乐得有这么一个乖巧的无声护花使者,默默站在那里守护着我,让我得以尽情藉着微凉的薄荷凉烟,抒发我心中的郁闷。

 这个想法尽管有些自暴自弃,可是与我一直渴求能够与儿子做念相比…前者就显得微不足道。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期末考考完当天下午,我一时心血来,就在公司里拨了个电话给儿子,询问他‮试考‬的情况。

 “还可以吧。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不晓得为什么,我听到儿子不回家吃晚饭时,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地失落感。

 而这种失落,在接到老公打电话来,告诉我今晚公司有尾牙聚餐,结束后可能到KTV续摊,所以不必等他回家的消息后,这股空虚落寞的情绪,更在顷刻间占满了我心头,让我几个整个下午都没有心情工作。

 “淑嫺,怎么啦?早上看你好像样似地,动不动就对着电脑萤幕傻笑,可是现在却好像一副被人甩了地可怜模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啦,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我无打彩地转过头,一看到尚绫涵的穿着后,我原本失落的心情立即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地好奇心与莫名地兴奋“涵姐…你…你是不是换衣服啦?我记得你早上穿的…不是穿这套衣服唷。”

 早上刚进公司时,我记得尚绫涵穿着一袭普通的短袖连身长裙洋装,可是到了午餐时间,我原本要约她一起吃午餐,她却说儿子昨天刚考完期末考,所以想和他一起吃午餐,还因此而特地请了两个小时的事假;想不到事隔几个小时后,当我再见到她时,感觉她此刻的穿着打扮,根本不像是和儿子共进午餐,而是特地花了心思打扮,期待与她的秘密情人,来一场浪漫的午餐约会。

 原本那头大波卷的及肩长发,此刻扎成一个大马尾地束在脑后,而出了不见丝毫细纹的白皙肩颈;上半身所穿地那套,黑色无肩带前绑式滚白色‮丝蕾‬边马甲,则巧妙地塑造出完美的S级曲线;围采用深V四分之一罩杯的火辣设计,不仅将她丰的上围变得更加坚傲人,就连前那道被网友戏称是『女人感的事业线』的——深邃沟,更让我览无遗。

 匆匆瞟了一眼后,我的视线立即往下移,刻意避开那道旎的风景线,然而当我看到她际套着那件──多层次雪纺纱的超你蛋糕短裙后,我的目光马上转到别处,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因为那件裙身长度少于二十五公分的超短你裙,彷佛只能勉强遮住女人觉得最私密的地带;而脚上那双三寸的黑色包头高跟鞋,不仅将她整个腿部比例修饰得接近黄金比例,更多了一分让女人私密部位自然走光的风险。

 (难道她不晓得,穿这么短的裙子配上那么高的高跟鞋,根本就是在引狼犯罪吗?)

 但,话又说回来,尽管同为女人,但骤见如此暴感穿着时,我竟然像公司的男同事一样,会忍不住偷瞄她几眼。

 而尚绫涵听完我的话当下,她那张浓妆抹的脸上,已然浮现出两朵臊羞的红霞。

 “嗯…这…”尚绫涵忽然拿起她座位上的包包,拉着我的手低声说:“你跟我来一下。”

 不明所以地被她带进了女厕后,她竟硬把我拉进了残障人士专用厕所隔间。

 “呃…涵姐…你拉我进来这里的意思是?”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因为以她最近如此反常的表现,我很怕她忽然转换了取向,开始喜爱起女人来。

 对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嘴角蓦然沁出令我不寒而栗的诡谲笑容:“你放心,我还没有那种嗜好啦。我拉你进来,只是想跟你说点私密话。”

 “哦。”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淑嫺…我该怎么跟你说呢?嗯…我是不是跟你提过,我跟启桦现在的关系?”

 “嗯。”我故作镇定地点点头,但我的身体又开始莫名地燥热起来。

 这种感觉,彷佛『伦』这个忌名词,就是一点燃我情慾的导火线般,只要一想到或听到相关词汇,我的身体就变得特别感,更令我情不自地,联想到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萦回在我脑海里的某些秽画面。

 还好,尚绫涵没有发现我的不自在,她只是微微低下头,彷佛自言自语般地说:“我会换上这身衣服,其实是启桦要求的。”

 “啊!你儿子要求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说真的,你不觉得这套衣服太暴了吗?”

 “他就是觉得非常暴才要我穿的。因为…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啊!你是说,你的儿子惩罚你?!凭什么?你是他的亲生母亲耶!哪有儿子罚母亲的,而且还是这么…变态的惩罚!这是什么道理?!太过份了吧!”

 “因为我…我们最近在玩『主奴调教』游戏。他要求说,他目前暂时当我的主人,而我则是扮演他的…奴;过一段时间后,换我当他的女王,他则变成我的男宠。”

 “什么?!你…”我惊讶得不晓得该说什么。这种事情别说看,我连听都没听过!

 『主奴调教』游戏?

 这…真的太令我匪夷所思了。

 不过,听尚绫涵说话的口气,她不但对这种惩罚方式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似乎乐在其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绫涵看着我,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淑嫺,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变态,很不可思议?老实说,上个礼拜五晚上启桦忽然提出这个要求时,我当时的反应不但跟你一样,而且还气得打了他好几巴掌,并狠心地把他赶出家门,然后我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我边哭边想,想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念头,他又把我当成什么人?后来,对面的邻居忽然唱起了卡拉OK;而当他唱完某一首歌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她的话说得没头没尾,所以我根本不晓得她想表达的意思;为了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只好耐着子听她说下去。

 没想到,她说到这里之后非但没有继续说,反而在我面前唱起了歌。

 “站在十字路的点,该怎么走,我却只想回头…谁能体谅我的雨天,所以情愿回你身边…”

 我静静地听她唱完整首歌,不晓得为什么,随着她那略为低沉嘶哑,却满是幽怨的声线轻声哼唱到:“我的眼眶泪太满,走不回你身边”时,我的眼眶竟没来由的润起来。

 当她唱完这首歌之后,我感觉到眼角似乎有两行体瞬间滑过我的脸颊,最后在我的口留下一片温热。

 “呃…不好意思,淑嫺,我的歌声是不是太难听…”

 “不…不会啦,涵姐,其实你的歌声很好听。”我匆匆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只是,这首歌跟你当时心境有什么关系,你又明白了什么事?”

 “因为爱!”尚绫涵从她的包包里出一张面纸递给我“因为我真的爱启桦。这种爱呢,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嗯…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但我晓得,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再说,自从我跟他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后,我想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了那份虚伪无聊的道德教条,而失去我最宝贝、最爱的儿子呢?”

 “然后呢?”

 只见她神色忸怩地低下了头,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嗯…其实那首歌,是启桦那天晚上故意在邻居家唱给我听的,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邻居家把他带回来,并且答应了他的要求。而我现在的打扮,就是他为了那天的事而对我做出的…惩罚。”

 她说到这里,忽然抬起头看我:“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跟你说心事而差点忘了正事。淑嫺,我拉你来这里,主要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拍几张照片。”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台数位傻瓜相机。

 “可以呀。你想怎么拍,在哪里拍?”我毫不犹豫地接过她的相机。

 “就…就在这里。”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忽然变得特别古怪。

 “在厕所?不会吧?!”

 “因为启桦要我自拍…祼照给他看,证明我已经完成了他对我的惩罚,可是我刚才在这里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实在提不起勇气按下快门,才想请你帮这个忙。你可以帮我吗?”

 “呃…这也是惩罚之一?”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直盯她的双眼。

 “嗯。”尚绫涵点点头“这样启桦晚上才愿意…愿意陪我睡觉。淑嫺,为了我今后的『』福…虽然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份,但请你务必答应我。好吗?”

 “唔…好吧。那…那我要怎么拍?”

 我配合尚绫涵的要求,脸红心跳地帮她拍了几张味十足的祼体照。

 尽管我已先做几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情放轻松,可是当我看到尚绫涵拉下了马甲罩杯并掀起了短裙,直接出那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丰及光滑下体时,我手中的相机险些掉了下去。

 (她…她居然没有穿内衣?!难怪刚才用闪光灯拍全身正常照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了她的股…)

 强忍着内心羞赧,好不容易拍完了照,我马上把相机还给她,准备离开这个令我臊羞不堪的地方,但没想到她竟拉着我,开始对着相机里的照片指指点点,毫不避讳地跟我大谈她刚才的表现。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内不知何时竟了一大片。

 这时,不知是现场气氛太过靡,或是我一时脑热,居然不经意口说出了:“涵姐,你跟启桦做到底是什么感觉?”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刹时,只见尚绫涵嘴角漾着饶有兴致地促狭笑意:“嘻嘻嘻,淑嫺,你现在还敢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深藏心底多的心事陡然被人发现,我除了感到无比地惊恐外,还隐约生出一种“巨大压力终于得到彻底释放”的解感。

 紧绷多的心弦骤然断裂,我忍不住趴在尚绫涵的肩膀上失声痛哭,尽情释放连来积已久的忧郁情绪。

 “涵姐,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我最近就是会忍不住想到小彦…

 …想和他…做…做那种事…呜呜…涵姐,既然你是过来人,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对方轻拍我的背部柔声道:“嗯…你儿子知道这件事吗?”

 我抬起了头,泣不成声地对她摇摇头。

 “那你真的确定想和我一样,也走入这个再也无法回头的忌世界?”

 对呀,我现在的情况,就像刚才她唱的那首歌一样──我正徘徊在伦与伦理道德的十字路口,是不是该走进那个──被社会道德规范视为忌的世界?

 假如真的跨入那一步之后,我还有没有退路,能不能回头?

 “淑嫺,我现在没有婚姻上的束缚,所以我想和谁谈恋爱,甚至想和谁做都没人管得了我,但你不一样!你是个拥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女人…我先前跟你说的那些话,虽然多少有试探你的意思,但不表示我蛊惑、怂恿你一定也要跳进这个圈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加入这个圈子,那我倒是可以提供你一些方法。这样一来,我们以后说不定就可以一起交流不一样的『儿子经』唷。”

 尚绫涵说完这些话之后又拍拍我的背,然后就收起了相机走出厕所;而我等到她离开了厕所后才下内,清理残留在上头的秽证据,并仔细思考她刚才所说的话。

 经过几天慎重考虑,直到儿子告诉我,他这次期末考居然拿到全班前十名的优秀名次时,我的心中终于有了最后决定。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纵使罗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决心冲开心中挣扎,亲恩终可报答。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看着儿子坐在我旁边,紧盯着投大萤幕上跳动的字句,忘情地唱着我完全听不懂的广东歌时,我非但没有丝毫不耐,反而还慢慢沉醉在他的歌声中。

 回想起前几天,儿子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的期末考成绩时,我一开始还怀疑这份成绩成可信度;不过,以我对儿子的了解,相信他绝不会靠做弊──这种不正当手段达成我订下的目标后,我为了以身教告诉他“信守承诺”的重要,便故意找了个老公必须到外地出差两天的机会,然后特地向公司请了假,才利用白天的优惠时段,带他来这间没什么名气的庭园式KTV。

 我没有带他到知名的连锁KTV,而来这间名气不大的地方。我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来是我们公司经常在此聚会,二来就是看中的就是它的隐密,与不会随便有人进来打扰的优点。

 因为,我今天打算好好放纵一下心情,顺便暗地里对儿子做一些试探──试探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带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仔细听完他口齿不清地煳弄完这首歌之后,我马上给他一个热情的掌声。

 “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

 “哦——原来如此呀。”我故意眨眨眼,用手肘轻顶他的手臂“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你别猜。”

 看见儿子局促不安的模样,我也不好意思继续逗弄他,便轻拍他的肩膀:“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好不好?”

 话虽如此,但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心中却蓦然涌起一股莫名地惆怅。

 “好啦。对了妈,你怎么不唱?我记得你以前很喜爱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罗,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哎唷,妈…你怎么会老呀!你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尽管儿子说话的态度一如往常,可是听在我耳里,似乎又有某些暧昧不明地含意。

 强下紊乱纷扰的思绪,我眼珠子一转,连忙将话锋一转:“可是妈喜爱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儿子打断:“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

 拗不过儿子要求,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出去买了两瓶啤酒,并且在回包厢前,了一千元小费给服务生,要求他们没有收到包厢的服务铃讯号,千万不要随便进来打扰我们。

 因为,我想喝酒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开嗓,而是为了──借酒壮胆。

 直到三分之一杯啤酒下肚后,我从一进来包厢就一直处于忐忑不安的心情,这时终于得以稍微放松一些。

 之后,我就在儿子的强烈要求下,唱了一首年代久远,却是我这段时间非常喜爱,也是我躲在天台抽烟时,经常轻声哼唱的老歌。

 “曾经人生以为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等我唱完这首歌,趁着下一首歌曲还没进歌之前,我故意以轻描澹写的语气对他说:“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话刚说完,儿子随即两眼放光:“真的吗?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我喝了口酒,稍微抿了抿嘴,特地摆出了母亲的架势,以不容讨价还价的高语气说:“哼,哪有每次都这么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得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

 见他神色从惊喜转为失落的模样,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依旧面不改地对他说:“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

 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么样?”

 “妈,你…你是说…你要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么?不愿意吗?”

 我故意板起脸看着他,但心里却想起了尚绫涵曾对我说过的话。

 “淑嫺,假如你想试探儿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向儿子提出一起洗澡或泡汤的想法,看他当下的反应就很清楚了。如果他表示反感或婉转拒绝,就表示你儿子对你根本没那方面的想法;如果他听了之后会脸红或面带微笑地答应你…那么恭喜你,只要你再加把劲,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愿意!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还好,儿子的回答已经超乎尚绫涵的预料,也让我得以放心地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嗯…我想想…”我假装沉思地吊他胃口,直到他快失去耐心时,我才不急不徐地说出:“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

 看到儿子漾着开心的笑容,我已差不多明白了儿子内心真实的想法。

 之后,我又和他开心地唱了几首歌,便神色自若地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跟儿子说了句:“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后,也不等他出声回应,便迳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

 要不是我知道这里的包厢都会附设厕所,我根本没有胆量进行下一步行动。

 进入厕所之后,我先做几次深呼吸,才慢慢褪去身上的棉质T恤及牛仔长,紧接着站在化妆镜前想了好一会儿,等到我真正下定决心后,便直接『唰地』下了内衣,并飞快换上了一件──从挂在墙上的大包包拿出地天空蓝的低连身窄裙装换上;随后,我就站在洗脸台上的化妆镜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接着稍微补了一下妆后又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那个换上超暴服装的自己,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加快起来。

 这时,只见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袭天蓝色的细肩带连身窄裙,出了高耸立地大半球,而裙身那不到二十五公分的长度,似乎已隐约看到了那完全包覆住部地贴身裙底深处里的些许,以及我那带着弹翘圆弧曲线的下

 第一次看到自己穿着这么暴,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地竟开始发起抖来;当我穿着这身衣服在厕所里试着走几步,没想到身体却愈抖愈厉害…

 这种感觉到底是紧张害怕,还是有些兴奋?

 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晓得,我此刻的心跳,正随着我一直在厕所里不停地来回走动,而变得愈来愈快,没多久,一股莫名的快打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在此同时,我的花心深处,彷佛已泌出了大量的体,并正从我的口倾而出…

 在这情形下,我感觉自己的体温正迅速升高,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最后竟有一种不到新鲜空气,彷佛快要窒息而死,却可以死得其所地违和感。

 用力深呼吸几次,直到激动而臊羞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我才试着以平常心面对镜中那个看起来,彷佛自然散发出媚惑与气质的另一个自己。

 虽然我已经三十三岁了,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穿得如此暴,而且里面又没有穿任何内衣的『超感』穿着。

 顷刻间,没有内遮掩的私处,不时传来空、凉飕飕地异样感受,让我当下觉得既害羞又很没安全感,可是内心又生出另一股无比兴奋──感觉自己很──似乎有一种既屈辱又兴奋地异样快,让我险些又忍不住,想在厕所里以自的方式,来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的慾火。

 还好,当我陡然想起了门外还有儿子后,才努力克制这股的慾念,随后便以内在完全真空的穿着,拖着蹒跚的脚步,亦步亦趋地走出厕所。

 尽管我已预期到,儿子看到我如此暴的穿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但真正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后,方才那异样的快再次油然而生。

 “妈…你…你怎么突然换了…这么感的衣服?”

 面对儿子火辣辣的灼热目光,我强忍着急剧攀升的体温,以及感的花心深处传来地颤栗快,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刚才大概酒喝多了感觉有点热,而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了?”

 看到儿子不自觉咕噜地了口口水,涨红着脸说:“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么好,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时,我的体温彷佛瞬间升腾到沸点般,整个身体变得滚烫不已,就连已经臊羞不堪的酡红脸颊──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灼热的高温。

 尽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让儿子看出我内心的窘态,但当我以颤抖的语气说出:“那你喜爱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时才发觉,我还是无法达到『心如止水,从容以对』的境界。

 为了掩饰内心忐忑不安,又处于极度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我不得不勐灌啤酒,希望藉着酒作用,压制快要克制不了的慾火。

 之后的半个小时,虽然我勉强挤出神色自若的轻松神情,可是当我的目光假装盯着字幕,实则偷瞟儿子的一举一动时,赫然发现他居然不时偷瞄我的口,以及裙底几乎掩盖不住的人春光;而他的裆处,没多久就搭起了让我臊羞不己地巨大帐篷。

 (唔…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心里这么想,可是我一直紧夹的‮腿双‬,却随着愈来愈强烈的慾望,而慢慢往两边打开…

 (如果我的脚再打开一点…他是不是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荒的念头一闪即逝,我也因瞬间生出地强烈羞心,迫使自己迅速合拢‮腿双‬,避免让他窥探到裙里没穿内的真相。

 随着时间流逝,虽然我和儿子表面上仍若无其事,甚至偶而和他嬉笑打闹,可是我很清楚地感觉到,包厢里正逐渐弥漫着一股诡谲不明地暧昧气氛。

 如此怪异地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儿子突然问我:“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屋顶》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我随口说道,藉此掩饰内心地慌乱。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儿子已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而我则是甩开那些七八糟的念头,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随后,就听到儿子随着歌曲旋律,轻声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我则是半侧着身,双脚并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唱着唱着,我的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发现儿子躲在天台外的楼梯口,偷看我抽烟的情景,以及他最近成绩低落,在家变得沉默寡言地异常行径…直到这一刻,我彷佛明白了潜藏于儿子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这些都我心中的猜测而已,至于正不正确,我仍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选择继续装傻下去。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刚唱完最后一句,儿子忽然目不转睛地直视我,说:“妈妈,我爱你。”

 我诧异地看着儿子,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应对,但我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柔声说:“嗯,妈也爱小彦。”

 话虽如此,但我已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我若在此刻向他吐心事,我们是否能继续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可是看着儿子那灼热地目光,我硬着心肠所筑起地,不甚坚固的高大心墙,似乎开始有了崩塌地徵兆。

 就在我快要受不了如此难受地精神折磨,打算中止这个让儿子尽情视地超刺游戏,重新回到往常的现实生活轨道时,儿子忽然趁着歌曲进行的间奏,轻声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由于音响声音太大,我一时间没有听清楚,所以特地将身体紧挨着儿子,耳朵也跟着凑到他嘴边,要求他再说一次。

 “妈…可以帮我打手吗?”

 声音虽小,但这句话彷佛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似地,导致我那脆弱的耳膜瞬间嗡嗡作响,思绪也随即陷入一片空白。

 短暂失神不到几秒钟,等我回过神,看到儿子殷切期盼,且坚定灼热的目光,我没有厉声责备,更没有询问他任何理由,而是以自认为最镇定,却带着强烈颤抖地语气对他说:“你确定?”

 “嗯。”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立即漾起了澹澹的微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的心情彷佛如释重负般,忍不住用力呼出那积口许久的抑郁之气,让我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

 因为儿子突然口而出的告白已让我真正了解到,我这段日子以来,忽然对儿子产生了秽的慾念,并非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其实,他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一直不敢开这个口罢了。

 然而,当我的目光瞟向儿子时,却发现他竟目瞪口呆地直盯着我;他那不可置的夸张表情,彷佛根本不相信我会这么轻易答应他。

 于是我趁着自己还残存着这股冲动,以及他还没真正回神的恍惚状态下,以最快的速度拎起了大包包来到包厢门口,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之后又以快速而平稳的步伐来到儿子跟前蹲下,二话不说便拉下了他的牛仔的拉链。

 当我骤见那从内勐然弹出的硬巨龙时,我的心跳也立即狂跳一拍。

 (之前趁着小彦洗澡偷偷观察,只知道它的尺寸不小,没想到…它比我想像中更加地雄伟,更加地傲人…)

 当我把手伸向儿子硬长的茎时,我发现我的手就像酒中毒似地,竟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愈接近那擎天柱,抖动得愈厉害,而我的呼吸频率也随着握住瞬间,由紊乱转为急

 我忍不住了口口水,温柔地‮弄套‬起儿子那开始变得滚烫的,以急促的语气说:“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还…还…喔…”

 “是…是吗?那…”我突然停下动作,努力深呼吸几口气,让激动的情绪稍微平息下来,随即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彷佛从我嘴里骤然跳出,整个人也因血瞬间快速升高,而隐约有昏眩的迹象,令我不得不用力呼吸,好让狂的心跳,在最短时间恢复正常。

 “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我深深几口气,笑着对他点点头。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我斜仰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我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他那硬茎。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

 我漾着促狭的笑容说:“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立即张开嘴巴,将那让我思夜想已久的大含进嘴里,接着就用舌头舐拭头上的马眼,啜那滚烫如火,又瞬间大几分的茎身。

 (呜呜呜,我…这就是小彦的茎吗?好大…好烫呀…假如它能进我那里…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要不然…我真的会要求他现在就在这里,狠狠干我一次…)

 “噢…妈妈…好…好,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了…我…我要了。”

 听到儿子呻着说出宣言,我不仅没有让离开我的嘴,反而将它含得更深,双手也加快了上下‮弄套‬的速度。

 前后不到三分钟,我就听到儿子大喊:“啊──妈,我了!”的同时,嘴里的冷不防地剧烈地抖动起来;随后一股带着腥味的浓稠体,便在我口腔里无预警地洒开来。

 我紧紧含住,直到它不再抖动狂跳,我才慢慢松口,任由它轻轻地滑离我的瓣。

 看到儿子脸上洋溢着舒开心的笑容,不知怎么地,我也突然生出另一种莫名地快

 不知是酒作用,或是此刻靡的氛围令我失去理智?以往老公要求我用嘴巴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时,我虽然同意让他在我嘴里,但每次他之后,我立即将那坨白浊的子弟兵吐在卫生纸上,绝不可能进肚里,但此刻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第一次将满口的直接下肚子,接着又再次用舌头清理儿子后,仍残留在头上的残

 清理完毕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儿子满是惊讶的目光,我当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很下,但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喜爱上这种被人鄙视的屈辱感。

 我…我真的有那么吗?

 算了,不管我真实的本如何,只要能看到儿子足开心的灿烂笑容,我已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道德规范──即便儿子也要我像尚绫涵那样,成为他的专属奴,我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喊他一声:“主人。”

 直到这一刻,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属于我古淑嫺的──人生道路。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儿子如阳光般地灿烂笑容,以及默默站在角落地贴心守护,是我选择决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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