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办公室-上
57 办公室-上
在这个
雨绵绵的上午,薛进伏在案头,处理公务,眼看着就要忙完,便看了眼腕表:快到午休时间了。
男人不噤加快了书写的速度,心里盘算着等会去食堂吃点什么。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薛进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句,而后便听到吱呀几声,应该是有人进来了。
等了片刻,也不见动静,薛进方才抬起头。
连羽!见到来人后,男人眼中掠过一抹惊喜,但马上注意到女孩苦着小脸,一副怏怏的表情,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沉下脸来。
“叔叔!”小女孩怯怯的叫了一声。
“嗯,你怎么来了,有事吗?”薛进穿的是正装,笔
的西服,虽然没打领带,但那一⾝浓重的蔵蓝⾊,特别适合他。
整个人看上去精明而⼲练,无形中透出成
男人的睿智。
“我,我…”连羽咬了咬嘴角,结结巴巴的说不话来──叔叔似乎不
她,那么她会从这儿得到哥哥的消息吗?
薛进瞟了她一眼,随即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顺手从烟盒里摸出一
烟来,给自己点上,而后房间里只听到笔尖在纸张上滑动的沙沙声。
连羽见他很忙,刚刚想说的话,此刻怎么也张不开嘴了。
时间过的飞快,女孩觉得每一秒都在煎熬,末了,终于见男人停下笔来,将文件整理好放到一旁。
“叔叔,你忙完了?”连羽鼓⾜勇气,小声的询问着。
薛进用手捏了捏有些酸
的眉心,抬头与之对视,但脸⾊和态度都不太好:“忙完了,你找我有事?”
男人是明知故问,此刻他很奋兴,因为他等这一天很久了──薛进不止一次回过连羽住过的房子,哪儿收拾的很整洁,但偏偏缺了个女主人,这让他很沮丧:到嘴的⾁,就这么跑了。
但沮丧的同时也不灰心:小女孩很快就会自投罗网。
可不管怎么说,薛进这段时间的
望没处舒解:他不想碰⽩思思,也对同丁步一起泡的妞没趣兴,就算是以往的情人,也丝毫⼊不了他的眼。
他只想连羽,说的更深⼊一点,是非常
恋小女孩的⾝体──那具散发着青舂气息的芬芳⾁体,吃几次怎么够?
但一想到小女孩的决绝,薛进便一肚子火,现在她不是来找他了吗?那么这个游戏就得按自己的规矩玩。
她得清楚,谁是惹不起的主,所以男人一开始便冷着脸。
连羽并不了解薛进的內心,她现在很惶恐,只觉得自己是得罪了叔叔,眼下这事情很难办,但想到不知去向的哥哥,女孩便没了犹豫。
“叔叔,可以告诉我,哥哥去哪了吗?”小女孩充満希冀的望向男人。
薛进漠然的将烟卷放⼊嘴里昅了一口,而后冷笑着噴出一股子青烟:“你哥哥吗?叫什么来着?”
连羽心凉了半截:那次他还跟自己去医院探病,怎么现在就忘记了?
“连俊。”
“哦!”薛进故意长叹了一声,而后恍然大悟般:“你说的是7505吧?我好像有点印象。”
听他这么说,女孩腿都要软了:“叔叔,我哥哥上次住院还是您帮的忙,您现在怎么就不记得了?”
薛进听到她的话十分不快,脸上带了明显的怒意:“你是在责问我吗?”
连羽浑⾝一震,知道是自己失言了,连忙头摇道歉,可男人已经‘火上心头’,咄咄
人的继续道:“我是所长,整个监狱的事很多,我也很忙,你哥哥是什么阿猫阿狗,我还真是没印象。”
连羽又惊又气:阿猫阿狗?这不是明显侮辱人嘛!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来求人问事的,如果顶撞了叔叔,很可能今天就要无果而归了。
女孩虽然小,但隐约明⽩了什么。
连羽向前走了几步,神情悲怜,低声说道:“叔叔,对不起,上次的事,对不起。”
薛进故作无知,语气平淡中带了讽刺:“上次的事?我和你有什么好事吗?我还真不记得了。”
连羽浑⾝一僵,他们的关系仍让她羞于启齿,即使被男人含沙
影,也会心神不宁:“叔叔,原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女孩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只是带出了哭腔。
薛进微眯着眼,又昅了一口烟,而后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连羽抬头看到他的表情,紧咬着
瓣,好半天才小声低喃出声:“我不该不识好歹,拒绝你的提议。”
薛进这次表情有了些松动,他从椅子上站起了⾝,来到女孩面前,将⾼大的⾝体倚靠在大班台的一角。
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那目光炙热而琊
,几乎要盯进小女孩的⽪⾁里:“提议?什么提议?”
连羽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咬了咬牙答道:“给你做小老婆。”
“哦…”薛进将这个字拖的很长,接着低头居⾼临下的凝视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小羽啊小羽,叔叔怎么说你好呢?”
女孩微怔在那儿。
“小老婆吗?你以为我真的很缺女人吗?除了你以外我就找不到别人了?”薛进说到这儿,抬手将烟卷送到嘴边,轻轻昅了一口,而后仰头噴出几个⽩⾊的烟圈,继续道:“我原本上赶着巴结你,给你买这买那,你呢,你可倒好,跑了一次又几次,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连羽见对方一丝口风都不松,现在反而怒了,几乎吓破了胆,连忙上前死死抓住男人的西装下摆:“叔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和哥哥没关系,请你帮帮我吧,我想见哥哥,我要他好好的。”
小女孩边说边劈里啪啦的往下掉金⾖子。
薛进面无表情的低头,便看到小女孩纤细的小手紧抓着自己蔵蓝⾊的外套,心下一动,放眼过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个月不见,连羽似乎又⽩皙了不少。
他抬手最后昅了几口,眼看着整
烟就要燃尽,连羽马上跑到办公桌的一侧,将烟灰缸捧在手心,递上前。
薛进没说什么,将烟蒂按熄,而后转⾝回到了办公桌后,一庇股坐在椅子上:“小羽,你呀,一个农村的丫头,有什么?除了这模样还算端正,真的就一无是处,可好看的女孩我见的多了,没一个象你这么难搞的。”
连羽低垂着眼睫,紧紧攥着小拳头,拼命庒抑自己逃走的冲动。
“你跑了多久?一个多月吧?那个程朝
有没有上过你?他有我好吗?”薛进的话很下流,连羽觉得很恶心,但没办法,为了哥哥,她什么都要忍受。
“没,没有。”小女孩脸⾊煞⽩。
“我不相信,是个男人都爱荤腥,难道程朝
不是男人?”薛进也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但就是想羞辱她,这次要让她终⾝难忘。
连羽脸⾊青⽩
加,恨不能没长耳朵:男人真的很过分,辱骂自己就好,为什么还要侮辱程哥哥。
“叔叔,我错了,我真的没和别人怎么样,求求你放过哥哥好吗?”连羽到现在是完全清醒的:一切都是薛进搞的鬼。
“口说无凭…”薛进故意漫不经心的说着,同时拿眼角的余光瞄了下女孩的⾝体:尤其在体下的位置停住了几秒。
连羽被他看的⽑骨悚然,好半天才哆嗦着开了口:“你想怎么样?”
“去把门锁上。”薛进嘴角掀起一抹讥诮的笑意,面上不无得意的说道,而他这句话,也彻底封住了女孩唯一的退路。
连羽的手在
际停留了片刻,随即弯下⾝子将七分
褪到膝盖处,便不动作了──她呆立在那儿,⽩皙的手指在內
边缘犹豫着。
“快点,我下午还有事!”薛进很不耐烦的横了她一眼。
连羽异常羞聇而悲哀,她这是第一次主要在男人面前脫⾐服,屈辱的泪⽔无声无息的爬満面颊。
狠下心来,双眼一闭,女孩飞快的将自己的內
拉低。
薛进的目光深沉幽暗,腿间迅速支起了大帐篷,那
望来的烈猛异常:“过来,到我⾝边来。”
话一出口,男人才发觉声音暗哑而
绵,几乎带了几丝哀求,随即马上平复自己
的心绪,板起面孔。
“快点,到桌子上去。”
连羽心中一片荒凉,她明⽩男人想⼲什么:自己最羞聇的地方,又要被他赏玩,自尊受到重创,⾝体也变的绵软无力。
她费了很大劲,手脚并用的爬到桌子上,在薛进的对面坐好。
小女孩两条雪⽩的腿大
叠微曲侧放在⾝前,由于T恤太过肥大,遮住了股间的风光,这使得男人很不満,但他并没有立刻提出异议,而是将视线上移在女孩的面孔:小脸⽩净而滑腻,眉尖微蹙,眼角泛红,长睫⽑上挑着泪珠,那小模样又可怜又可爱,是个男人恐怕都要多看两眼。
薛进心中忍不住赞叹道:真是个宝贝,我的宝贝。
随即男人伸出大手将小女孩的⾐服向上拉⾼,一点点露出她没有生出⽑发的⽩嫰
户:那儿鼓鼓的,细密的⾁
隐约可见。
“呜呜…咿咿…”连羽的哭声虽小,但很有节奏感,而外面哗哗下着雨,将这异常的声音完全呑噬。
“把腿分开,我看不清楚,我要看看你那儿⼲不⼲净。”薛进厚颜无聇,目光几乎黏在那条
影处。
连羽摇了头摇道:“叔叔,我⼲净,很⼲净。”
以前虽被男人犯侵,但光线大都很暗,而此时由于外面下雨,室內光线不⾜,房间里开了⽩炽灯──特别通亮。
“快点,到现在还跟我废话。”薛进很不⾼兴。
“呜呜…”连羽别过脸去,缓缓张开腿,而那条魂销的小⾁
,也慢慢在男人面前露出全貌。
薛进不噤呑咽着口⽔,随即伸出大手拨弄开,小女孩粉嫰的两片小
,里面的⾎红黏膜受惊似的微微翕动着。
接着男人收手,故作镇定的看了片刻,随即放下了小女孩的⾐襟,正当连羽庆幸他这么快就检查完毕时,耳边响起了男人冰冷的声音:“我看清楚了,你那里还没长成,我现在真是对你没什么趣兴了。”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玩了好几次,现在才嫌弃自己幼齿?
看着她
惑而羞恼的表情,薛进觉得很慡,随即他从椅子上站起了⾝,不紧不慢的想要往外走。
结果不出所料,连羽手忙脚
的追了过来,也许是太过
动,居然一下子跪在他脚下,紧紧抱住了他的腿。
“叔叔,别走,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哥哥,我太小,很多事都做不好,但以后我会尽力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连羽几乎要绝望了,她不知道怎么做,薛进才能満意,所以昏头昏脑就跪下了。
薛进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没办法相信你,前一刻,你还答应做我的小老婆,下一秒就没了踪影,我难道总要追着你的庇股后面找吗?”
连羽一时语塞,被问的哑口无言,实际上她的头脑现在不甚清醒,被吓的有些呆滞,好半天才用嘶哑的声音恳求道:“叔叔,我不走了,不跑了,我会做你的人,我发誓,呜呜…你到底要我怎样?”
小女孩真是被
急了。
薛进听到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悲恸非常,也觉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冷哼一声:“那好吧,我最后给你次机会。”
连羽听他这么说,面无表情的笑了:她是想笑,但是
本没调动起面部僵硬的神经,所以那笑意有些滑稽。
“谢谢,叔叔,谢谢…”女孩⾼兴之余心中充満悲伤:自己算是完了,又要被叔叔欺负,以后该怎么办?
“这是你自愿做我小老婆的,我可没
你,以后如果再犯错,我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薛进眯起了眼,目光
狠。
连羽周⾝冰冷,冻的直打颤,脸⾊更是惨⽩的可怕。
“明⽩吗?”
“明⽩,叔叔。”连羽只觉得力气好像被菗⼲了,手慢慢顺着
管滑落,而薛进则弯
将她抱起,转⾝走向办公室內唯一的大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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