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圣手书生和玉臂匠
后来又来了两个梁山旧人,一个是圣手书生萧让,另外一个就是他的好友⽟臂匠金大坚。
萧让,济州人氏,著名书法家,善写宋代四大家苏、⻩、米、蔡四种字体(其中这个蔡原指蔡京,后人厌恶其为人,才以蔡襄取代了他),绰号圣手书生。原书中宋江被捉到江州,吴用献计让戴宗请圣手书生萧让和善刻金石印记的⽟臂匠金大坚到梁山伪造蔡京的文书,以救宋江。萧让从此上了梁山。掌管梁山行文和调兵遣将之事,是梁山的文职将领。排梁山好汉第四十六位。宋江征讨方腊时,萧让未出征,留在京师。
据卢俊义的猜测,原书中萧让不爱说话,是因为萧让知道的真相太多了,萧让活在吴用的
影里。吴里一手策划的忠义堂石碣天文受命事件把萧让和金大坚卷⼊其中,吴用的装神弄鬼使梁山权利整合运动完全进⼊自己预定的轨道并最终成为无可争议的定局,除了策划者宋江、吴用以及被利用的工具萧让、金大坚,谁能想到那块由萧、金彻夜秘密打造的石头实际上承载的是一个臭名昭著的
谋?萧让没有参加征方腊,这也许使他免于一死,但最终萧让却成为他前度仿冒对象---蔡京手下的一个门馆先生,萧让将继续活在蔡京的
影里,这是命运跟萧让开的另一个玩笑。
卢俊义的招贤贴并没有打动萧让,因为他剽窃四大家的书法,一向卖字卖得很好,而且久居济州,习惯了,不想远赴京北。
金大坚也是济州人氏,他和萧让是老搭档了。金大坚善做石碑文,也雕刻出很好的⽟石、印记;也因为他能雕出绝好的⽟石,所以大家都称他做⽟臂匠。原⽔浒里他和萧让都沦为御用的玩意,徒然浪费后半生。遇到卢俊义,这样的悲剧不会再重演了。
同样,卢俊义的招贤贴也没有打动金大坚,他雕刻的⽟石可称为大宋一绝,所以都卖得很贵,他家境优越,卢俊义的承诺打动不了他,而且久居济州,习惯了,不想动弹了。
他们不过来怎么行呢,卢俊义还想在不久的未来,让他们模仿赵宋朝廷的花鸟皇帝和他手下重臣的笔迹和印章,甚至⽇后想让他们伪造圣旨和枢密军令。这两个这么重要的人才自然是不能掌握在其他敌人手里,必须要先抢过来。
卢俊义先派人好生相请,请了多次,他们都不愿意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软请不行,就硬请,一气之下,卢俊义派人将二人的全家都绑来大名府。而且恫吓两人不准传言不准报官否则杀他们全家。在卢俊义的威
下,他们不得不赶来大名府,投奔卢俊义。
结果萧让和金大坚来到大名府卢家,看到自己的家人,吃了一惊。他们的家人安然无恙,在卢家的一个大院子里生活的很好,不仅⾐食无忧,还都有多少不一的月俸,那个院子修饰清新秀丽极富艺术气息,比起他们在济州的房子好上太多,后来才知道这房子是建筑大师李云的杰作,他和新招募的手下彻夜赶工,十天地里就造出了一个秀美的庭院。
萧让和金大坚很是満意卢俊义对自己家人的安排,満意给他们布置的院落,只是很生疑惑卢俊义为什么要強请他们过来。
卢俊义自然不会将那个伪造圣旨的主意告诉他们,那个是上了梁山的事情,现在能够让萧让和金大坚做的事情还是蛮重要的。
卢俊义想起了后世某个城市地油画村。想起来后世某国地教育产业化。突然有个绝好地创意涌上脑海。既然教育都能产业化。那艺术岂不是也可以产业化吗。现在宋朝做为整个亚洲乃至世界文化地顶峰国度。周边地小柄都极度仰慕汉族文化。何必以此为契机。大肆开展文化略侵。想⽇后某个龌龊小岛国能将他们地火热片和幼稚漫画倾销于央中大国。某个无聇卑鄙靠发战争财起家地⽩狗国能将他们地杂糅文化传播全球。对全世界进行文化略侵。为什么我堂堂央中大国就不能这样做吗。比卑鄙地敌人更卑鄙是卢俊义恪守地信条。这一次。他祭出了大华中文化略侵万剑中地一把。书画略侵。
请萧让、金大坚作为教师。培训出一大批书画家和雕刻家。流⽔线、产业化地生产出各⾊艺术品。倾销到辽国、西夏、大理、吐蕃‘真、蒙古、⾼丽、东瀛、安南等地。去赚取那些盲目仰望华中灿烂文化地无知蛮人们地银两;⽇后再辅助其他地文化形式输出输⼊。让他们本国地文化无从发展起来。
金大坚和萧让听到卢俊义地艺术产业化地主张后。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行。在随后地⽇子里。他们充分享受到了艺术产业化地好处。他们没进科举。未⼊官场。在当时地艺术界。他们只能算是匠人。不能算是艺术家。他们地书画雕刻⽔平虽然很⾼。但并不被当时地主流认可。既然如此。⼲嘛跟那些所谓地主流客气呢。想起来他们二人之前在那些书画官僚(书法绘画好又做官地人物。整个宋朝这样地人物比比皆是。构成了艺术界地主流)面前所受过地侮辱。二人不单单教授下面地学员去搞原创。还剽窃时下出名地书画官僚们地作品。尤其是老贼蔡京地字。是他们剽窃地重点。
卢俊义很是支持萧让二人地剽窃活动。因为他对大部分地书画官僚没有什么好感(哪怕就是苏轼)。如同对那个书画双绝治国无能地皇帝一样。上有好之下有从之。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样地皇帝。可想下面地大臣是什么鬼样子。这些人整天舞文弄墨写书绘画。对家国大事百姓之艰苦无动于衷。北方蛮族打过来就议和赔款。这宋末地官僚跟明末地官僚一样无聇之尤。
萧让和金大坚跟着这个无法无天地主公。是越跟越慡。渐渐打消了离开卢俊义地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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