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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嫂子知道吗?”谢主恩随意翻了翻桌上的账簿。

 “你想呢?”轻薄有型的瓣像未曾开放过。

 “要依我看呀!事情结束了嫂子都未必知道。”谢主恩扇了扇扇子“我说

 的对吧?”

 “于归不需要知道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魃言简意赅。“她只要能安

 心度就好。”意思是,于归只要穿得暖、吃得,其余的事并不需要知道。而

 这件事当然也不会传到于归耳中。

 “是!是在下我多嘴了,嫂子当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连自己的丈夫都要被

 人抢了还被蒙在鼓里当然也没关系。”说着,他不以为然地瞄了瞄仍低头算账的

 魃。

 “就怕有人不知死活,管不住自个儿的嘴巴,当心哪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舌

 头不见了。”魃的声音平平。

 谢主恩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老大,你真的不让嫂子知道?”他仍忍不住探

 问。“这样不好吧?你仍让她生活在那小小的世界里,不知人间险恶,哪天又蹦

 出一个席柔儿,我们不见得能防范得了啊!总要让嫂子自己小心点,下次别又善

 良的相信别人,连被卖了都不知道。”

 “这种事不可能再发生的。”魃说得斩钉截铁。

 哼!不可能发生?这次要不是徐嬷嬷来通知,他哪会烧得?搞不好子都被

 人使计给获出门了远不知道呢!

 “就算是这样,也要让嫂子有身为你子的自觉吧?”谢主恩打量了魃一

 眼“一看就知道你每天求不满,瞧瞧,这眼睛周围黑得吓人喔!”

 “你再说啊!”魃出虚伪的笑容,居然一反平冰冷的脸色,鼓励谢主

 恩继续一吐苦水。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起来你还真是笨啊!嫂子进门都一年了,竟然连

 都还没有,难不成是你有什么问题?”说完,他轻蔑地瞄了瞄魃。啊!能一次

 倾吐出囤积心中多年的事情,真是极了!“是啊!我倒是笨的。”魃放下

 了手中的笔。

 “你知道就好,就今晚房吧!也不知你在磨蹭什么,反正嫂子都已经是你

 的子了。”完全没发现自己危险的境况,谢主恩笑得一口白牙“还是你要先

 找席柔儿练习、练习?”他又戏谑地加上一句。

 “就找席柔儿吧!”魃点了点头,微笑道。

 “什么?!你要背叛嫂子?”兀自说得高兴的谢主恩猛地抬起头。老天!他是

 要老大同于归房,可不是要老大找别的女人啊!

 “不,是你找席柔儿练习。”魃敛起笑容果断地说,单手支颐,打量谢主

 恩半晌“就今晚吧!”“老大,你在开什么玩笑?”看着魃严肃的脸色,谢

 主恩小心翼翼地探问,为时已晚地发现自己好像太多嘴了。

 “我会开玩笑吗?”看着谢主恩的苦瓜脸,魃终于出笑容,恢复好心情,

 拿起笔又开始算起刚才被打断的账。“记得今晚,你可是答应了席桑儿的,不是

 吗?”

 “老大,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吧?把我丢给那女,我的贞会被毁的!不

 行、不行!我娘可是有代过我,要我一定要守身如玉,直到我娶为止才可破

 宝的!”他被拧的口到现在还疼着呢!可见席柔儿那女人有多狠。他要真去了,

 不就是羊八虎口?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娘不是在你三岁时便过世了?”谢主恩的娘

 亲是魃的娘。“她托梦给我,你当然不知道!”谢主恩里直气壮地反驳。

 “先练习、练习,将来你过门的子受益无穷,娘不会介意的。”魃不

 为所动。

 “老大,我知道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谢主恩衷号。呜…他

 不要…他不要失身给那女啊!

 魃挑高右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委靡不振的谢主恩。

 “好了、好了,我懂了,我不会去嫂子耳边碎嘴,也不会多管闲事,刚才我

 说的那些建议都是话,可以了吧?”谢主恩无奈地摊开两手,给予魃所要的

 保证“你知道吗?每当你得意或有人掉入你设的陷阱时,你的眉毛总会往上

 挑。”他不甘心地叨念着。

 “咳!”魃睨了谢主恩一眼,暗示他话又太多了。

 “好啦、好啦!别咬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记得,今晚过去收网。”

 “知道啦!只要不失身,一切好商量。”他真个苦命人。“记得,你也得去,

 可别故意故我一人孤军奋战。”

 魃点了点头“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说完,他继续低头拨着算盘。

 谢主恩开放书房门,踏出半个身子。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魃沉声提醒。

 “当然。”他当然会说出去,只不过不是他去说。

 想到魃听到消息时的模样,谢主恩不得意地出白牙。老天爷是公平的,

 他不会永远都屈于下风。

 “娘,您有没有见着柔儿啊?”于归问着“我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她了。”

 她不解地说:“府是满大的没错,但也不可能连要见上一面也难如登天呀!”

 “于归,你进来。”徐嬷嬷开了门,将于归拉进房里,探了探头,确定四下

 无人后,又迅速地合起门扉。

 “娘,有什么事吗?这么神秘!”于归莫名其妙地看着徐嬷嬷一气呵成的动

 作。

 “是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些体已话要对你说罢了!”

 “什么体已话?”于归好奇地瞪大眼。

 “娘问你什么,你可都要照实说喔!”徐嬷嬷突然降低音量“你和魃

 房了没?”

 “房?”于归歪着头,思量这是什么意思。“是拜堂吗?我和魃当然有

 拜堂了,否则怎会称为夫。”

 “不是,不是拜堂,是房。”徐嬷嬷纠正于归。

 想了想她仍是无解“什么是房?”

 “你每晚都跟魃睡在一起?”徐嬷嬷换个方法问,试着寻找些蛛丝马迹,

 好判断她该从何开始下手。

 “对呀!我们每晚都有睡在一起啊!这有什么不对?夫不是应该同

 枕?”这道理她还懂的。

 “那有了衣裳吗?”

 “衣裳做啥?不就是睡觉吗?又不是要净身。”

 “那…睡觉时,魃有没有什么动作?”徐嬷嬷屏住气息问道。

 “有啊!”于归这么说时,徐嬷嬷的心情瞬间高昂…“他都会抱着我,哄

 我人睡。”却又顿时跌入谷底!

 “就只抱着你人睡?”徐嬷嬷跌坐于椅子上。

 “对呀!娘,您怎么了?”于归担忧地看着错愕的徐嬷嬷。

 “丫头,你…你知道为人的责任吗?”徐嬷嬷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万分。

 “知道啊!不就是服侍丈夫更衣沐浴之类。”于归信心满满的回答。这可难

 不倒她的。

 “还有呢?”

 “还有吗?魃哥哥没同我说啊!”是什么呢?于归歪着头想着,却怎么也想

 不远还有什么是她该做却没做的。

 “丫头,可曾有人同你说过房之事?”

 于归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的家人呢?”

 于归又摇了摇头“都没说。”这有什么关系吗?

 唉…难怪谢公子会来拜托她了,要不是谢公子再三请求,直说魃还要再

 等于归长大,她也不可能知道有这回事。

 原本她还不相信这对夫还没房,每天就见他们甜甜蜜,哪可能连寻常

 夫要做的事都未做,岂料真让谢公子给说中了。

 不行,绝对不行!她可得快快教会汝丫头,否则哪天再蹦出个席柔儿,她的

 汝丫头不就亏大了?刚好,这正是天公作美,让她给遇上了,她可要好好地教教

 于归,让魃永远离不开她的汝丫头,那件事可是会食髓知味的!

 “汝丫头,你坐下。”于归马上乖乖地坐下,徐嬷嬷握住她的手“或许让

 我来教你是最合适的了。”这样也好,就让她将毕生的功力全传授给于归。

 “娘,您要教我什么啊?”

 “夫之间应该做的事。”徐嬷嬷柔声说“你也可以说是行房。”

 “行房?”哪来这么多房啊?刚才是房,这会儿怎又蹦出个行房?

 “汝丫头,你大概不知道娘的身世,今我将一五下地告诉你,或许当我说

 出一切真相时,你会嫌弃为娘的,甚至将我赶出门,不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求能教会你。”徐嬷嬷垂下眼脸。

 “二十年前,我出于京城的百花楼,更是百花楼中的花魁,每天过着送往

 来、千人枕万人的日子。你一定非常好奇百花楼是什么对吧?”依照魃保护

 她的程度,她不可能会知道的。

 于归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接话。娘看起来好悲伤啊!

 “百花楼便是院。”徐嬷嬷顿了顿,继续说:“你或许非常看轻我,毕竟

 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已经有心理准备面对于归的鄙视了。

 时间仿佛停留在此刻,一丝的声响也没有。徐嬷嬷黯然失地低下头。

 于归一定开始嫌弃她了…当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会愿意认一个

 女为娘?而且当初是她瞒着于归,现在于归生气也是应该的…虽然早已预期会

 如此,徐嬷嬷仍忍不住心痛起来。

 “娘…”小手忽然拥住了徐嬷嬷的肩,于归轻声道:“女儿怎会看轻您呢?

 您会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或许是日子太困苦,得您不得不为生活而退一步,

 这也只能说是造化弄人,您不要再难过了,今后我和魃哥哥都会好好孝顺您的。”

 “是呀!一文钱是可以死一条好汉…”徐嬷嬷欣慰地拍了拍于归的手,

 “难得的是你并没有俗世之见,不会看轻娘。”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于归善

 良又体贴。她高兴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当然不会看轻娘,无论如何,您都是我的娘亲。”两人颊贴着颊,感受

 着彼此的温暖。

 “好了,这些伤心往事也别提了,告诉你这件事,只是为了教你另一件事,

 让你能信任娘。”徐嬷嬷打开了于箱底的包袱“你过来看看。”

 “什么东西?看娘这么神秘。”

 徐嬷嬷将取出的书摊于于归面前。

 “呀!这…”这些人怎么都了衣裳?而且还贴在一起?

 “这便是夫间该做的事。”徐嬷嬷笑看于归的大惊小敝。

 “怎么可能?魃哥哥根本没同我说过,他说我只要陪着他,帮他更衣、沐

 浴…”看着徐嬷嬷正经的脸,于归愈说愈小声。

 “那是因为魃疼惜你,要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徐嬷嬷叹了一口气“但

 你俩每天都同共枕,这对他来说可是莫大的折磨,也真难为他忍了这么久。”

 “但是…这些人…”好羞人呀!

 “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徐嬷嬷喝了口茶“你老实告诉娘,你爱不爱

 魃?”

 于归羞红了脸,轻微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真的爱魃,你忍心看着他试凄吗?”徐嬷嬷诰问。

 “我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魃哥哥试凄。”

 “那你就照娘教你的做。”

 “可是我怕我做不来…”于归为难地看着书中的情景。

 “只要你肯学,没有做不成的事。”徐嬷嬷笃定地说。“你或许不知道府里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吧?”

 爱里有发生什么事吗?于归疑惑地看着徐嬷嬷。

 “席柔儿已经被魃叫人给赶出府了。”真是大快人心!否则那女人真要当

 自己是家少夫人了。

 “这怎么可以?柔儿是那么地瘦弱,她能到哪儿去?不行!我这就去把她找

 回来。”于归大声嚷嚷。

 “等一下!”徐嬷嬷拉住要急冲出去的于归“你可知道魃为何要撵她出

 爱?”

 对呀!魃哥哥为什么要撵柔儿出门?于归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席柔儿要勾引你的魃哥哥,要同他做这书上的事。”徐嬷嬷指了指书。

 “这怎么可以?!”于归着急地喊“魃哥哥又没同她拜堂。”这事不是夫

 才能做的吗?

 看着于归嘟起的嘴,徐嬷嬷赞许地点点头。小丫头也知道要吃醋啊!

 “所以她这个坏女人才会被魃给撵出去呀!好险魃没上当。”

 “会不会…她也爱着魃哥哥?”如果是,她不会怪柔儿的,因为她也爱魃

 扮哥。

 “你太善良了,所以才没发觉她的企图,她可是满肚子的坏水。她勾引魃

 不过是看上府的钱财,绝不是爱上你魃哥哥。”全天下,也只有于归当魃是

 蚌宝,真心真意地爱他吧!“你想,要是让她成功了,魃不就很可怜?”

 “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对待魃哥哥。”任何人都不许利用她的魃哥哥。

 “男人都会有这个需要,你的魃哥哥也不例外,这次是席柔儿没能成功,下

 次又来一个贪财女子,你的魃哥哥不就很可怜?”徐嬷嬷开始动之以情。

 于归快速地摇着头。她不要魃哥哥受到伤害。

 “所以,你应该足魃的望,这样才能防止其他人伤害他。而且,样也

 算是照顾魃的一种方法。你希望你的魃哥哥过得好吧?”

 “当然!”

 “那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到我房里来,我会好好传授你的。”

 “嗯。”没错,她是应该努力地对待魃哥哥,才不枉魃哥哥对她的好。

 “魃哥哥…”于归一副言又止貌“我…”

 魃放下手中的书,摸了摸她的头“说吧!有什么要求!是又捡到了狗?还是

 猫?”

 “不是,我不是要跟你说这种事。”于归赶紧摇了摇手。“是…”又没了

 声音。

 魃微笑“没关系,什么事你都可以说出来商量,魃哥哥会仔细听的。”

 “那我说!”于归红了脸“你可不可以现在到上去?”她抬眼瞄了一

 眼魃,又快速地垂下,惟恐地发现了她的阴谋。

 “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不说二话,魃利落地上了

 “魃哥哥,现在你要躺好喔!”一待魃躺平,于归马上将帕子上魃的

 手脚。

 “是什么新把戏?”魃看了眼分别被固定住的四肢,好笑地问道。每次只

 要于归学会了新把戏,第一个就是找他表演。

 “应该算是吧!”于归不确定地回答,接着她又将魃的眼蒙起来。“魃哥

 扮,你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帮你解开。”

 不过就是些小把戏罢了,能难到哪里去?魃微笑着,并不将她诡异的为放

 在心上。

 顷刻,魃的眼重见光明。

 “当当当当!魃哥哥,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于归在前转了个圈,悄地

 问道。

 魃旺了眨眼。当然,这还用说吗?无论什么衣裳,只要是穿在于归身上,都

 很好看。

 只是…待他看清楚于归的衣裳后…

 懊死的!这哪算得上是衣裳?根本就只是一块破布!

 魃深一口气,告诉自己她至少还有穿着外衣,可是…

 天杀的!他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一声。

 是!她是着了个外衫没错,不过这外衫却是透明的,透过薄纱,大红的肚兜

 看得一清二楚,更别提纤细的手臂、微的酥、以及雪白的大腿了,一切都是

 懊死地一、清、二、楚!

 “魃哥哥,你说好不好看?”于归两手撑在畔,俯着身子,看着已有点变

 脸的魃。嘻!魃哥哥的脸色有趣喔!像是了一颗难蛋。

 魃往上看,情疑于归是不是故意的。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

 的沟。

 “你现在快去将它换下!”他的声音稍嫌大了点。

 于归靠于桌缘“魃哥哥不喜爱吗?”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眸“但我很喜爱耶!

 这衣裳很美丽,而且魃哥哥也不应该吼我。”她委屈地扁了扁嘴。

 魃放柔声音“好,我不吼你,你要喜爱漂亮的衣裳,魃哥哥明天就叫人送

 来给你挑,不需要穿这种衣裳,现在就去把它换下来好不好?”虽然是询问,可

 他的语气是百分之百的命令。

 “不要,我还没跳舞给你看呢!”说着,她便旋转了一圈。

 “不…”忽觉自己的声音太过尖锐。“咳!不用了,你不用跳了,魃哥哥

 还有事要去处理。”

 但于归哪肯理会他的借口,依然故我地婆娑起舞。

 看着她扭动着小蛮,高俏的以及舞动时跟着晃动的部,魃不握紧

 了双拳。

 现在他清楚地感觉到腹下熊熊的火扩散至全身。

 懊死的!于归竟掀起孺裙,白的大腿,在他眼前不住舞动着!

 魃悄悄挪了挪身体,惟恐议于归发现他的尴尬。不!他不能伤害于归,他答

 应给于归时间的。他咬紧了牙,说道:“于归,别跳了,去把衣裳换下来。”

 于归乘隙瞄了他一眼,不笑开了脸。魃哥哥了满脸的汗,手还紧握着拳,

 整个脸更是绷得死紧。

 就快行了!娘说得没错,她再努力一下就大功告成了。

 完美地比出最后的手势,于归颓坐于椅子上,看着魃的脸,故作惊讶道:

 “魃哥哥,你怎么这么多汗?是天气太热了吗?还是穿太多了?”说着,她伸

 手便要解开他的衣裳。

 “等等!我不过是了些汗,没啥要紧的,你快去换下衣服。”魃出声阻

 止,虚弱地扬起嘴角,证实自己真的没事。

 “不行,要是你昏过去怎么办?”说着,小掌不由分说他抚上他的口。

 魃震动了一下,口水“于归…”他的两眼睇着于归的臂膀,心里

 直问:这衣裳什么时候滑下的?手臂是那么的白、那么的…让他好想咬上一

 口…该死的!瞧他在想什么!

 于归装作没看到魃直盯自己臂膀的炽热眼光。“你不舒服吗!”小手缓缓

 哀摸着他的口。

 他是不舒服,全身都要烧起来了,现下教他如何舒服得起来?

 于归突然跨坐于他的上,整个身子更是紧紧趴在他膛,不留一丝空隙。

 魃倒一口气。

 “于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哑着嗓音问道。

 于归倾听着魃的心跳“我当然知道!”魃哥哥的心跳愈来愈快了耶!

 “不,你还小,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你快离开。”他开始有点蠢蠢

 了。

 “我不小了,我已经嫁给你了。”于归不服气地反驳。

 魃感觉自己的手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试曝制地动了起来,未了

 包是挣脱了束缚!

 “你快走…”他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最黑暗的一面会冒出来,他会

 伤了于归的!

 “不!”于归捂住他的嘴“你听我说,”她坚持地看着他。“我知道夫

 间该做什么事,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我知道你疼我,所以才没同我说…”

 “我…”

 “你听我说完。”她打断他的话“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知道席柔儿

 为什么会被赶出府,我知道我这个子到底有多么的失职,我更知道我有多么地

 亏欠你。”

 魃看着于归的抱怨,巨掌开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于归完全没察觉他早已挣脱了帕子,仍旧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魃哥哥,

 我很感谢你疼我的心,但我更想真正成为你的子,我已经欠你这么多了,就该

 对你有点回馈,要是我有尽到做子的责任,席柔儿也不会来勾引你了。”

 懊死的谢主恩!他非要将他的长舌头割下来不可!

 “不,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是她自找的。”他不要于归将莫须有的罪名往身

 上揽。

 “魃哥哥,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吧!”于归说出心中的请求“我想做你

 真正的子,我不要别人来抢你!”

 魃看着她的纯真大眼“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

 她羞怯地点了点头“我已经准备好了。”手不自觉地画着圆圈,要自己别

 害羞。

 魃伸出手,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喃喃低语“小女孩终于长大了…”说

 着,他吻上她微张的瓣。

 于归闭上了眼,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有点甜,有点黏,又有点软软

 的。

 悄悄地,她的纱衣落地,接着是发钗被拔除,发丝顺势披散下来,亦覆于

 魃身上…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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