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这举动实在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蹲着身子的齐驭冷不防的就被她撞倒在地,他尚来不及反应,她已经紧紧的抓住他衣上的噤口,同时将脸蛋贴住他
膛。
“你他妈的快给我站起来!”他咬紧牙关的低吼。后脑勺虽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倒是小事,重要的是他发现到两人身躯的紧密贴合,已让他浑身火热。
因为都已就寝,所以两人仅着最贴身的衣物而已,再加上她这么死命的贴着他,要是他没反应的话才叫奇怪!
“我…我马上…就…”聂汾汾被他这一吼,手忙脚
的想要起身。无奈愈急就愈不俐落,再加上耳边又传来令她心惊胆颤的雷响,忙了老半天她仍然起不了身。
“你…天杀的!你别动个不停。”齐驭咬着牙握住她的肩膀,希望能制止她继续扭动。
这娘们八成是故意在折磨他的!他硬生生的将即将
口而出的呻
给
回肚内,同时也极力遏止体内逐渐高升的
火。
“我不动、我不动!”聂汾汾连声保证,只求他能暂时当她的避难所。
他借机翻转个身,让两人的位置互换,恼怒的看着她的害怕。
“你他妈的到底是在怕什么,快给我说出来!”
她的嘴
抖动了好半晌,才低低的吐出了几个字“雷…雷…”
原来是在怕打雷。齐驭舒展眉峰,知道这个平
不怕他发火的女人居然怕打雷后,感觉特别愉快。
“你会怕打雷?该不会是平
做多了亏心事吧?”他的心情大为好转,并且坏心肠的取笑她。
活该!像她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就是该给她一个教训。
聂汾汾根本就无暇理会他的嘲弄,因为接连的几道雷声就已让她吓得双眸紧闭,咬紧
瓣的不敢吭声。
“你就是…”齐驭还想再大大的嘲弄她一番,但她这副瑟缩的模样却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
以往从未见过她如此害怕,现在她这种可怜的表情倒让他心底升起了一抹莫名的怜惜,令他有股安慰她的冲动。
“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你就当那是在放
不就得了。”他说完后便楞住了。
他居然在安慰女人?真是吃错葯了!
可聂汾汾对他的好心安慰并不领情,反而在心底将他骂了一遍。
这个臭男人,他不怕当然就可以说得这么轻松了,要是他怕的话,说不定还会被吓得比她还要严重。
由失神中清醒后的齐驭,视线突然胶着在她
红的
上,看着她编贝般的牙齿咬住
瓣的模样,顿时心生不悦。
“别再咬了。”他沉声命令,不喜爱看到她鲜红的肩瓣被牙齿“凌
”的模样。
聂汾汾根本就不明白他此话何意,所以当然不会有所反应。
“我叫你别再咬了!”见她没有动作,齐驭再度低吼,同时不假思索的便将自己的
触上她的,希望能阻止她这种碍眼的行为。
当两
相触之时,聂汾汾霍地张开了眼睛,原想张口呼叫却正好让他有了个乘虚而入的好机会。
齐驭不带有任何企图的吻住她,原本是希望她能不再咬住下
,然而现在目的达成了后。
相依的美好滋味却令他无法放手。
天杀的!即使只是这样的轻轻碰触,却足已挑起他最深沉的渴望了。
不再满意于这样的浅触,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要深深品尝她的吶喊,而他也毫不犹豫的便向自己的渴求投降。
沿着她完美的
形轻轻
弄后,他使霸道的以舌分开她闭着的
瓣,强硬的进入她甜蜜的口中,挑逗着她嘴内的每一处地方。
尝着她甜美的几乎令他炫目的味道,齐驭心醉神
的就想这么的吻着她到永恒,而心中则有了个决定。
既然抱她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吻她的感觉又具这么的美好、对味,加上两人紧贴的身躯又是这般契合,由种种的迹象便可得知一件事…她,便是他今生所要追寻的女人!
天色尚未转白之际,聂汾汾便已悠悠转醒,起身更衣梳洗。
其实说她转醒并不恰当,因为打从昨晚当雷声已止,齐驭将她抱回这儿后,她脑中便一直盘旋着他对她所做的行为,导致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她并不是很明白他昨晚到底对地做了些什么,但是两
接触中的那种亲密气氛,使她即使只是回想,也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那种行为应该是彼此十分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吧?那为何他会对她那么做?
这其中的原因任她就是想破了头也无法想出,如此胡思
想的结果,便造成了失眠的一夜。
罢了,反正再想也是想不通的,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梳洗完毕之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便起身去打洗脸水,准备去服侍齐驭起身。
打好水后来到齐驭的房门前,聂汾汾有些不知道待会见到他时会是如何,先是犹豫了下后,才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她放轻脚步进到房内,将洗脸水放置在桌上后,便准备叫醒齐驭。
“三少爷,该起来了。”她靠近
铺叫着。
躺在
上的齐驭完全没动半分。
“三少爷,你该起来了。”她又试着叫了一次,同时观看着他
睡时的容貌。
奇怪,这人醒着的时候动不动就爱生气,总是脸红脖子
的,可他睡着的时候却带着些微的稚气,颇令人着
。
其实他要是能少生点气。嘴巴也能少说些刻薄话的话,铁定是个能
倒许多姑娘家的男人吧。
“三少爷,你该起
了。”见他还是没有醒来,聂汾汾只得用力的摇着他的胳臂,希望能把他叫醒。
这回齐驭是有动静了,不过他却是一把将她拉往怀里,嘴里则喃喃的念着“别吵我。”
“啊!”她惊呼了声后便倒在他身上,急忙将手掌抵在他的
膛上,好稳住自己。
他醒来了吗?
聂汾汾抬头一看,发现到他似乎尚未醒来,松了口气之余,开口对手下那柔软却又结实的肌
产生兴趣。
她小心翼翼的先轻轻地戳了下,看见齐驭并没因此醒来后,她胆子大了起来,便又多戳了几下,并且为自己的行为咯咯的笑了起来。
原来男人的
膛这么好玩啊!而且他身上的气味也好好闻,清
自然而不令人讨厌,感觉真好。
“好玩吗?”
“很好玩…喝!”聂汾汾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正要跳起的身子,却被两条铁钳似的手臂紧紧的扣住
身,令她动弹不得。
天哪!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他逮个正着,真是糗大了!又羞又窘的她恨不得现场能有个地
让她钻进去。
“怎么不玩了?不是很好玩吗?”齐驭分出一只手来将她企图转向别处的脸蛋扣住,同时好笑的问道。
未经人事的她丝毫不晓得她刚刚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是多么的挑逗,他要不趁自己的自制力尚在时阻止的话,后果铁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我…呃…嘿嘿…我已经…玩够了,谢谢你慷慨的行为。”她朝他打着哈哈,希望把事情一把带过。
“是吗?那由你刚才一直在笑的情形来判断,我应该可以大胆的预测,你玩得十分满意吧?”
“呃…还好啦,因为我也无从比较。”聂汾汾红着脸回答。
要命!他干么一直在这个尴尬的问题上打转?要是他像平常一样的大发雷霆,她还不难猜测此刻他的心情为何。可他现在却是面无表情,害她实在是无法下个判断。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赏钱给我才对?”
“赏钱给你?”聂汾汾一听见关于钱的话题,原先的困窘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张口结舌的模样。
向她讨赏?这位少爷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是啊,我提供了我的
膛让你在上面戳来戳去的,先不提这是不是有害我受伤的可能,光就能逗你发笑这点来说,你赏些钱给我应该无可厚非吧。”齐驭正经八百的说道,眼底则盛着令人难以辨认的笑意。
他施展这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招术,就要看看她对自己平常惯有的行为能有什么说词?抑或是真会付他赏金?反正不论是两者中的哪一个,都
令他期待的。
什么,不过戳他个几下就要付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赚的工作!
“那…我也让你戳回去不就得了!”聂汾汾快语的
口而出,随即却因自己的话而满面通红。
天老爷!她说的是什么蠢话啊?如此一来岂不是会引他想入非非?
知道她会有什么令人吃惊的论调出现,可绝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齐驭一时间也呆住了,好一会儿后才回神过来。
“我想,你的提议就留待以后较恰当的时机再执行吧。”他抱着她轻松俐落的下
,让她站走后才放开她。
什么“较”恰当的时机?就算是“非常”恰当的时机也不成,一位姑娘家怎可能随便让人戳那里?
齐驭用清水随意的将脸洗一洗后,见她仍双手抱
且满脸防备的看着他,不
觉得好笑。
那个建议可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干么还把他当成是
狼一样看待?
“过来。”他叫道。
聂汾汾不情不愿的朝他走去,而后在他面前站定。
“帮我更衣。”他双手大张的命令道。
帮他更衣?以往她并不需要做这件事的啊,怎么今天就要?他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狐疑归狐疑,聂汾汾还是取饼衣裳细心的替他穿上,整个房里顿时起了一股颇为亲密的气氛。
她从不知道帮男人更衣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发现到自己的脸颊渐渐地烧热了起来,尤其在整个过程中,他不时用着一种令她难以理解的眼神看她,更使她非常不自在。
等到顺利的替他穿好衣服后.她本想后退一步,没想到他却快了一步的凑近她耳朵旁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她傻傻的接下问题。
“就像是一对已成亲的夫
。”
聂汾汾脑中顿时“轰”的一声,整张脸倏地燃烧起来,在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情况下,她选择转身离开。
对她没得到他的应允便径自走开,齐驭先是有点不悦,但在某件事闪进他脑海中时,他突然有了开怀大笑的
望。
看来他对她的影响力应该是不小,这也代表自己在她心中应已进驻有了一席之地才是。
因为她居然忘了向他要那见鬼的赏钱!
“老兄,看你春风满面的模样,想必你最近过得是
愉快的嘛!”王尚玠看着好友脸上那抹由进来便不曾断过的笑容,忍不住出声揶揄。
他这个火爆分子居然能有脸上带笑的时候,而且还维持这么长久,由此可知能让他心情如此愉悦的事情绝对值得一听。
“是吗?”齐驭嘴上虽这么应道,但脸上的笑容却渐渐的扩大,似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好了啦,老兄,你就别吊我胃口了,说来听听如何?”王尚玠实在是好奇的半死,连声催问。
虽说齐驭的心情难得这么愉快,那自己这个当朋友的也应该替他高兴才是,然而他的笑容看久了,还真会令人
骨悚然哩。
齐驭径自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并未回答他的疑问。
“齐驭,你行行好,就透
一点行不行?”王尚玠连声求他,而后突然灵光一现的说道:“你不说的话就让我猜猜看好了。会不会是与咱们那个爱钱的丫环有关?”
齐驭先是不语,随即却毫不客气的朝他肩头捶了一拳。
“你他妈的注意你的用词,她不是咱们的,而是我的!”齐驭不甚高兴的声明自己的权利。
他既已决定要她,别人就休想过来染指。
哟!对自己的哥儿们居然还下手这么重。真是
友不甚。王尚玠苦着脸
着自己微微作痛的肩膀。
“是、是、是!她不是咱们的,而是你的,我绝不会有任何异议的。”他连忙声明立场,免得惹得好友不高兴。
听见他这么说后,齐驭才满意的点点头。
“那么可否请大哥将事情的发展经过告诉小弟,好让小弟分享你的喜悦?”王尚玠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怕又触犯了眼前这位老兄的
忌。
“你见鬼的在那边咬文嚼字个
?听起来就一肚子的不舒服。”齐驭不客气的赏他一个大白眼。
他还真是难伺候,怎么说都不对。罢了,谁教自己
友如此,也只有学着去适应他了。
“老兄,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王尚玠故意板起脸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齐驭觉得已钓够了他的胃口,决定实话以对“不就是我喜爱上她了而已。”
“喔,你喜爱上那个丫环?这么平常的事有什么好隐瞒的,每个人不都是…”王尚玠的话倏地中断,同时眼睛睁得老大的看着他。
“老兄,你刚刚说了什么?”莫非他未老先衰,听觉方面已出现障碍,所以把话听错了不成?
“你耳聋了是不是?我说我喜爱上了那个爱钱的丫头了!”齐驭不耐烦的重复一次,目带凶光的警告着他。
这臭小子要敢再问一次,铁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咦?他没听错,他真的没听错!这位老兄真的在承认他喜爱上了一个女人,这可是天大地大的奇迹!
“老兄,你是如何发现到你喜爱上她的?”强烈的震撼过去了后,王尚玠立即又恢复好奇的本
。
这位硬底子的老兄好不容易坠入了情海,他不仔细问个明白的话就太可惜了。
“你用不着知道。”齐驭无情的让他碰了个大钉子。
王尚玠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你是喜爱上她哪一点呢?”
“你管这么多干么?”齐驭已有点不耐烦。这臭小子就是爱问东问西的,好奇的程度不比那些多嘴的妇人来的逊
。
“那她知道你的心情?”王尚玠执意探知一些内情。
“你少在那边无聊了。”齐驭不由分说的又一拳击向他的肩头,示意他最好乖乖的闭上嘴。
咳、咳、咳!他得内伤了啦!王尚玠可怜兮兮的
再度受创的肩膀。
这老兄真是小气,说些内情来跟他分享有何关系?亏他们还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哩!啧,多年的友谊都是假的。
“好吧,刚刚那些问题都算了,我只希望确定你是真的喜爱她的吗?”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喜爱还能有假的吗?”齐驭丢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对他的低能颇不以为然。
我的天老爷,事情的演变还真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任他再怎么想,也实在是想不出会有这样的结果。
原先他会猜测齐驭心情开朗跟那个行为好比就在抢钱的丫环有关,是认为应该是齐驭真的将那丫环整倒了,觉得出了口怨气,所以才会这么开心。可他却完全无法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老兄,有个问题是关乎你的未来,我不能不问,你可别怪我多嘴。”王尚玠正经的说道。
“有
快放。”齐驭生平就最讨厌这种
吐吐的样子。
“她也一样喜爱你吗?”
“这你就别担心了,就算她现在还没有喜爱,我相信再过不久也一定会的。”齐驭信心满满的回答。
“这可就难说了。”为了报齐驭的“多拳之仇”王尚玠决定让他的生活多点烦恼,别过得如此顺心如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妈的快给我说清楚!”齐驭听出他话中有话,眼睛顿时瞇了起来。
“没什么啊,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这阵子你是如何折磨人家的。”他坏坏的说道。
“我哪有折磨她?你别在那边胡言
语。”
“怎么没有?你不是叫她烧饭、洗衣、打扫、整理庭院的,就是叫她做这做那的,一天下来少说也派她做了十几件事情,怎会没有折磨她?”
“这是她自愿的,况且我还赏钱给她,与折磨何干?”
“老兄,这话你就说错了。”王尚玠权威十足的告诉他“虽然她很爱钱没错,但你却利用她这项弱点让她去做这么多的事情,累到人家姑娘家不说,还显出你仗势欺人的模样。所以要她会喜爱上你的话,我看难喽!”
说到最后,他甚至还颇为可惜的叹道。
齐驭的脸随着他所说的话而愈来愈难看,最后则是难看到了极点。
这臭小子有时虽然
讨人厌的,但是说的话还真是见鬼的有理。要是她真抱有这种想法的话,要她如何会喜爱上他?
想着想着,齐驭的拳头又毫无预警的击向王尚玠的肩膀,立即又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你干么打我?”
“当初你天杀的出了那个无聊的报复计画干么?现在可好了。”要不是这个臭小子,他又怎会那样对她?
“齐驭,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当初要不是我出了那个计谋,她人早被你赶出齐府了,你又怎可能会喜爱上她?况且当初我要知道她可能会成为我未来的嫂子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想出那个计谋的。”
天啊!陷在爱情里的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怎么连这种事都要怪他?
知道他说的有理,但齐驭仍是忿忿不平的瞪着他。
“好了啦,你也别这么吹胡子瞪眼睛的,反正以后你就对她好一点不就得了?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也会摒除成见而喜爱上你的。”
那还用他说?齐驭又倒了杯酒,狠狠的饮下。
“对了,齐驭,你那个爱钱的丫环长得如何?美不美?”王尚玠仍然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她美不美关你
事?”齐驭心情不佳的瞪他。
的确是不干他的事。深恐齐驭又拳头伺候,王尚玠立即戒慎恐惧的换了个离他较远的位子坐下。
其实长得美不美倒还是其次,可他对这未来的嫂子却有个小小的期望。
希望她能稍稍的“感化”一下自己这个脾气不好的朋友,否则自己老被他这么的搥来揍去的话,总有一天铁定会因内伤沉重,最后则不治身亡了。
他就只有这么个小小的、卑微的期望。真的!
满怀忧虑的齐驭没心情再在工尚玠那里谈天说地,他想马上回家去向聂汾汾声明自己的决定,并且改变对她的态度。
行
匆匆的他回到齐府后,又立即冲向自己的院所,连在大门前与自己的爹娘擦身而过都没反应。
“驭儿干么一副火烧
股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柳沅疑问。
“夫人,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了,我怎可能知道?反正这孩子平时就都是这个样子,没啥好担心的。”齐骧道。
“这话也是。”柳沅点点头附和丈夫的话。
驭儿这孩子平时的确就是这般模样,若要一一担心的话,那可会有担心不完的事了。
两夫妇相视一眼,便极有默契的坐上已准备妥当的马车出门去了。
不是他们不关心,而是依他们对自己儿子的了解,现在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们相信他自己也有办法摆平的。
齐驭专心的直奔向后院,同时不忘扯开喉咙大喊“喂,女人,你快给我出来!”
因为府中的人早已知道三少爷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所以即使他这种叫法有点语意不清,却也不曾产生过误差。
听到他打雷般的叫喊声,聂汾汾只得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起身推开房门
向他。
“三少爷,奴婢在这里,有什么事要奴婢去办的吗?”
齐驭看见她后,立即不发一言的便将她拉到自己的书房里,将门关上后便拉着她与自己对视。
不懂他这举止的用意,聂汾汾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等着看他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
谁知他就这样默默的凝砚着她好半晌,久到她几乎要怀疑他打算不说话之际,他却突然的冒出一句话。
“我要你。”
“啊?”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
“我要你喜爱我。”齐驭实话实说,并等着她的回答。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聂汾汾明白的点点头。
“我是喜爱三少爷啊。”她很清楚的告诉他。
“真的?”他的心顿时欣喜的冲上青天,高兴的想要狂吼。“是啊,因为三少爷这么的慷慨大方,赏钱赏得又十分爽快,所以我当然喜爱你啊。”她边说边点头强调。
“不是那种喜爱!”齐驭挫败的低吼,一颗心顿时跌落谷底。早知如此,当初他赏钱时就别那么大方。
“那是要哪种喜爱?”这下她可又不解了。不是这种是哪种?
“我要你喜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因为那种原因而喜爱我!”
这两者不都是一样吗?聂汾汾不是很了解的想道。她是因为他的慷慨而喜爱他,换个说法便是因为他慷慨的个性而喜爱他,这不就是喜爱他这个人吗?
“反正你就是要努力的喜爱上我这个人,是纯粹的喜爱,而不是因为那些天杀的理由,明不明白?”齐驭用着命令的口气道。
她若是因为那种理由而喜爱他,万一以后出现个赏钱比他更大方的男人,那她岂不是要“移情别恋”了?他
的,他才不准有这个情况出现。
“奴婢明白了。”其实她还是不怎么明白,只不过是在附和他而已,同时心底则直犯着嘀咕。
这男人还真是讨厌!虽然她对他的感觉是有那么一了点儿奇怪的地方,但他也不能命令她要喜爱他啊“喜爱”这种事可不是说喜爱就喜爱的呀!
“还有,以后不准自称奴婢,也不准叫我三少爷。”他又下了道命令。
最近听到她还是用“三少爷”这个称呼叫他,他就觉得刺耳,因为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被拉远了。
“可是以往都是这样叫的呀!”怎么连这个都要规定?
“以往是以往。”齐驭不高兴的吼着“我们之间都已经那么亲密了,你还喊的那么生疏,真是天杀的见鬼!”
“可是…”听他提起他们之间亲密的行为,聂汾汾不觉红了双颊。
“没有可是!”他咆哮的阻断她的话,同时低头攫住她擩动的小嘴,不想再听她说些什么狗
可是、但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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