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最爱吗?”中年男人用眷恋的眼神望着
上
感妩媚的娇躯。他宛如虔诚的信徒般,跪趴在
沿膜拜这尊高贵优雅的躯体,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人神魂颠倒。
“什么都不要的女人。”她从容回道。
人又自信的美眸牵引着他每一次混乱的呼吸,她双颊上还有着
情过后的红晕,更是令他意
情
。
“你就是这么聪明…”他深情的抚着她的秀发“所以我什么都想给你。”
“你给我的已经太多。”她赏他一个
吻。
男人无奈地叹息了声。
“可惜最想要给你的名分,却最不可能给…”
“峰哥,”她捧着他的脸,美眸里有万千风情“我并不需要名分,你爱的是我,那就够了。”
陈定峰,一个四十五岁的政治名人,他多金,相貌、谈吐皆不俗,无论在政坛或社会地位上皆有相当高且良好的评价;也因此,他这位秘密情人就更加不能曝光。大家都知道他已经有个名门闺秀的娇
,
子还是妇女会会长,还有一对品学兼优的儿女。说他是当今社会楷模一点也不为过,所以他所背负的道德压力比谁都重,但他非常幸运,遇到一个美丽聪明、独立又干练的女人。
“小颖,我怕你觉得委屈。”他为她心疼。
“怎么会?”她娇笑道。一向坚强独立,还是个不婚主义者的贝颖,她事业心强,不甘受婚姻的束缚,她太清楚自己绝不会是个相夫教子的好老婆。
“你都三十岁了,父母也
得紧啊。”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想结婚,但她是独生女,南部的父母又催婚催得凶,尽管她总是当耳边凤,不闻不问。
贝颖笑得不以为然。
“我不说,谁相信我三十岁?”这倒是。她保养得就像二十出头的美少女,又多添了一分成
的冶
,男人见了她就像蜜蜂沾了花
一样。陈定峰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别担心我,担心你自己吧。”她趴到他身上撒娇“你老婆吵着要出国,暑假到了,你就带着一家人出去玩玩,好丈夫、好爸爸形象满分,才不会有人起疑。”
她绝对是最称职的妇情。他感动的抱紧了她,他最常跟她说的就是这句话:“如果我没有结婚,我一定跟你同居一辈子。”
她轻轻地笑了。她并不求别的,这个男人是真心爱她的,她别无所求。尽管妇情在道德上无疑是不被允许的,她却宁愿如此也不愿踏入婚姻的坟墓。跟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他地她的呵护无微不至,有求必应。不但赞助她圆了生意梦,开了一家高级精品店,黄金店面的高额租金由他支付;连她住的豪华套房也是他帮她缴贷款;她开的名贵跑车是他送她的定情之物,更不用提她全身上下的名牌高档货了。
他用物质讨好他不能给的名分,在他来说这些都微不足道;而她嘛!是有一点拜金啦!她被宠坏了,什么都要最好的,婚姻也不例外。然而她太清楚这世上不会有完美的男人,所以她不结婚,一个人无拘无束,是她最享受的生活。
“你该回家了,跟长官吃顿可不能吃到半夜。”她总不忘提醒他的身份。
这总令他十分内疚。他起身着衣,依依不舍地吻她又吻。
“我送你下去。”她套上简单的便服,与他直接搭电梯到地下车库取车;然后她再从正门入内,到警卫处看看有无信件。警卫伯伯叫住了她:“贝小姐,有你的包裹。”
“谢谢。”
包裹?她狐疑地拿着包裹进电梯,一见寄件者是来自南部老家的地址,她马上头皮发麻,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冲入她脑袋。
冲回家,打开包裹,她马上吓得尖声大叫。
血淋淋的一
骨头包在白布上,怵目惊心的血红染满白色的纱布…这,他们…真的使出极招了。
“说你爱我!”年轻俊俏的美少年趴在男人赤
的
前撒娇。
上的男人
云吐雾间散发着慵懒
感的魅力,他的容貌令人
醉,他的身材更令人垂涎,里子、面子、银子、车子、房子样样不缺,是个人人趋之若骛,男的女的都追着跑的万人
。
“我已经说一百次了。”他宠溺的
美少年的脑袋。
“我就爱听你说。”美少年嘟起了嘴。
他飞快的经啄了他的嘴
。又故作哀怨道:“唉!你都成了少女杀手了,看来我们的地下情,都要埋到地底核心去了。”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喜爱我,我只爱你一个。”少年扑到他身上,再一次把他强
在
上。
尹乔才十九岁,一年前以广告进军演艺圈,拍了无数支电视广告和平面模特儿,近来星运亨通,暑假就要发行第一张专辑了。他外形活泼俊美,是个健康型的阳光男孩,被喻为新一代的少女杀手,然而他却只钟情于“他。”
想在演艺圈成名,绯闻很致命,尤其他又是个同
恋,两人交往一年了,始终地下化;而“他”也颇有良心,为了他将来的前途“他”也甘心暗着来。
“轩哥,你来当我的宣传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啥!我没兴趣。”
“哼!我看你是怕你太帅,到时人家是追你不是追我。”
“这也是原因啦。”他笑起来自信非凡,还带着狂妄不羁的危险气息,那是他最致命的吸引力。
“唉!真怀念以前在梦汤打工的日子…”尹乔趴在他身上说。
梦汤是两年前“他”开的店,位于
明山上,隐密又高级的幽会场所,吸引的都是上
人士。顾名思义,那是个可以享受泡汤又可以享受美食,更可以享受帅哥的?删瓢伞R荒甓嗲耙窃谀抢锎蚬げ湃鲜独芍切谎劬捅焕芍切錾耐饷埠陀哪孕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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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智轩会喜爱上他,也是因为他心无城府、天真可爱,虽然黏人了点,但不像别人是冲着他的银子来的。只是尹乔成了公众人物后,两人的感情也越走越艰难了。
“你要来随时都可以来啊。”郎智轩笑道。对他,他十分溺爱。
“才不要!每次去都看到一堆人黏在你身边,看了就一把火,真正的明星是你才对。”他大发醋劲的说:“而且不知道是谁多嘴,现在全台北好像都知道梦汤有个超级帅老板,人人抢着去见你一面,偏偏你又来者不拒。”他捶了一下他
膛。
他岔了气,笑出声来。
“梦汤很隐密,来的都是名人,也只有会员才进得来。我服务女客人只是让她们开心,没人知道我是同
恋,没人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啊。”
尹乔还是不放心。
“轩哥,去那里的美女那么多,你会不会心动啊?”
“不可能,我有恐女症哩!女人一靠近我,我就起
皮疙瘩。”他这个怪癖跟了他好几年了,或许这也是他成为同
恋的原因吧!除了一个美女例外:贝颖;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同
恋,一个妇情,两人是最安全的异
朋友,像哥儿们一样肝胆相照,绝不会有任何问题发生。
“是吗?我看你跟她们打情骂俏,还
享受的呢!”尹乔的醋劲可不小。他还是笑。
“到梦汤来本来就是享受。嗯,我的恐女症…大概是指女人
光衣服吧。”
尹乔这才笑了,但笑容维持不到两秒,他又忧心起来。
“可是轩哥都三十岁了,你父母不担心吗?”
“哈!有人花五万块跟我打赌我只有廿五岁哩!”话虽如此,他父母的催婚的确给他很大的压力,要是南部的父母大人知道他们的宝贝独生子是个同
恋,不自杀才怪。但这种私事,除了贝颖,他向来不会跟其他人提起。
尹乔的手机响了,他接得不惰不愿,挂完电话又是一张臭脸?芍切参克骸靶氯寺铮”怨愿贤ǜ妫蠼愕幕啊!?br>
“轩哥,不管怎样,我是最爱你的。”他抱着他吻了又吻。
他明自,这天真的小孩黏他黏得紧。安抚了他几句,送他离开后,郎智轩也在同时收到挂号信。
南部老家寄来的,他的心脏蹦蹦
跳,他有一种强烈的不安,颤抖的打开信,他马上瞪大了眼。
遗…遗书!这…他们…真的使出撒手锏了!
深夜的台北街头略显冷清,小酒馆内却仍坐了不少夜猫子,角落里一对苦恼的男女,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不知情的人,只当是男帅女美的视觉享受,但两人又不像一般情侣的亲昵,双双躲在角落里
闷烟,气氛十分诡异。
“我收到我爸妈寄来的遗书。”郎智轩
出一口白烟,贝颖则是差点把刚入口的长岛冰茶
出来。
“还寄了一堆收据。”他无奈的启口,平
的潇洒全变成无助的哀嚎。
“吗?”
“什么安眠葯、农葯、草绳、刀子…能自杀的工具全买了,证明他们必死的决心。”
贝颖摇摇头,她绝对可以体会他的感受。
“我收到我爸妈把我家小黑砍了来的带血狗骨头。”
这会,郎智轩是真的把满口伏特加
了出来,连烟都浇熄了。贝颖瞪眼,
了一张面纸给他。
“真的假的?”他瞪大了眼。他知道贝颖她爹一向是个暴力倾向的大老
,没想到竟这么恐怖!两人的家庭状况也只有彼此清楚而已。
“当然是假的。”贝颖闷闷的
了一口烟“假骨头淋上红葯水,他只是在吓我,还恐吓我再不结婚,下次收到的就是小黑的狗脑袋了。”
“你爸好可怕。”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才下不了手。”
“未必。为了
你结婚,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呢?”贝颖一双美眸盯着他“你父母真的会自杀?”
“会!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同
恋。”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老爹要是知道我是人家的妇情,第一个砍我,然后砍光峰哥全家。”
郎智轩瞪大了眼,贝颖无奈摇头。
“相信我,他做得到的,他可是南部当年嫌冢当的黑道老大。”
“啊!”郎智轩一头撞上桌面,他真的头痛极了。
“智轩。”她把他的头拾起来,托着腮蹙眉看他“你是真的不爱女人?”
“你是真的不想结婚?”他反问。
“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不就都知道了…”她闷声回道。两人互着一眼,同声一叹,互相再为彼此点一
烟。烟雾漫漫,两人的心情一样沉重,回忆起多年前的初次相遇…
那时,两人都还算年轻,郎智轩是空少,贝颖在一家贸易公司当秘书?芍切笔钡那槿耸撬呛娇展镜母被ぃ从钡那槿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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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认识开始,他就是gay,他的身份就是个妇情!
贝颖与老板的事东窗事发,她辞去工作,拿了一笔可观的“赡养费”独自前往法国,那时她已经计划要开一家精品店。
在飞机上是郎智轩服务,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而贝颖恰巧与空服人员同住一家饭店;她在半夜睡不着出游时,撞见了郎智轩与副机长幽会的画面。
“我不会说的。”她很义气的跟他说。
两人第一次在饭店咖啡厅深聊。
“说不说无所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但是别人在乎。”他指的是副机长?芍切鞘北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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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资质聪颖哦!”他笑的很
赏。
“那是我的名字呢。”她回得自信。
“哈!朱
贝齿,聪颖过人,佩服!”他还真的做揖行礼了。
她被逗笑了,以礼回应。
“你也不赖,郎才女貌的郎,智勇双全的智,气宇轩昂的轩,厉害!”
“还好你没说是狼心狗肺的狼呢。”
贝颖大笑。
“我喜爱你!”
“别喜爱我,我怕女人。”
“少臭美!就是因为你是同
恋,所以才安全,你懂吗?这个喜爱跟男女间那种喜爱不同。”
“我懂。”他啜了一口咖啡。
“何况…我能体会你的心情。”她的语气略显沉重。他扬了扬眉。
“秘密谁没有?”她娇媚一笑。
“用跟我说你喜爱女人。”
“哈!如果我说,我喜爱已婚的男人呢?”
“那又如何?”他说得潇洒,不以为意“婚姻要负的责任太大了,有时当妇情反而没压力。”
“压力可大了。”她可是深刻体会。
“压力当然有,但懂不懂得处理这种感情,就在看个人的智慧了。”他指指脑袋。
贝颖笑道:“我相信你做得很不错。”
郎智轩也笑了。“我也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我做得好也要对方配合得好啊。我老板笨得
底,我没办法,走的人只好是我。”
郎智轩的黑眸里有一分深沉的心思。
“该走的未必是你,如果他真的爱你,他就会想离婚跟你在一起。”
贝颖笑了。她欣赏他的机智,向来很少有人能与她旗鼓相当。
“重点来了,我不想结婚。”
“你又不是我。”他也笑了,点了一
烟,递给她“抽烟吗?”
“心情不好时
。”她接过他的烟?芍切⑽⒁恍Γ傥约旱懔艘桓?br>
“我想开一家店。你知道的,女人一旦结婚,什么事都不必做了。尤其有了小孩,你这辈子只能和厨房、
布为伍。孩子大了,就要为他的终身大事
心,自己的理想全得抛弃,还得担心老公会不会在外面偷情,多悲哀。”
“哈!你太悲观了。”
“不悲观,是面对现实。你说你为什么只爱男人?不也是逃避婚姻的一种?”
郎智轩想了一下。
“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初恋对象是女人没错,也是个空姐,为了她,我立志当空少的,交往了三年,她甩了我,嫁到国外的豪门去了。”
“当空姐钱最多了,还嫁豪门啊?”她似乎不以为然。
“钱多啊,却永远嫌不够。”
“所以你就恨女人了?”
“我不恨啊,虽然伤心了很久,不知不觉对女人就害怕起来了;有个空少追我,我答应了,就变这样了。”
“你是心理有问题。”她直言不讳。
他笑道:“是有问题,但跟男人在一起问题就少了,既不用担心怀孕,也不用负婚姻的责任。”
“我不想结婚。”她很坚持。
“我也不想结婚。”
“看来我们可以当好朋友。”
“死
呢!”
“敬死
!”
“当!”两个杯口相碰。
“敬我们可怜的命运!”贝颖一饮而尽,郎智轩也干杯。
“我都忘了我们认识几年了,现在我们都达成目标当老板了,但想躲的怎么都躲不掉。”贝颖放下已空的酒杯,又点了一杯血腥玛利。
“你上台北几年了?”郎智轩为自己点了一林螺丝起子。今晚两人似乎不醉不归了。
“这念书的时间加起来十几年了。”
“跟我一样,我太习惯一个人了,偏偏父母观念保守传统,三十岁还不结婚,他们快疯了。”
“从我廿五岁开始,他们就催我找个男人嫁了。”贝颖猛摇头“我现在最害怕的事就是他们忽然杀上台北来。”
“别说了,我越想越有可能。”他觉得背后一阵凉意。
“你还好,父母都是斯文人。我老爸抓狂起来真的会杀人。”
“才不好。那种亲情攻势才可怕,尤其我吃软不吃硬。上次老爸骗我他住院,结果我被拐回去相亲;另一次老妈在电话里哭了两个小时;还有一次最夸张,说什么祖先托梦,说我再不结婚就会发生意外。你知道吗?他们俩一哭,我就快崩溃了。”郎智轩苦恼的捧着脑袋“这下严重了,连遗书都写来了。”
贝颖虽然很想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但是她的遭遇不比他好。
“有一次我被黑道的兄弟绑架。”她托着腮启口,郎智轩睁大了眼。
“我吓死了,以为是峰哥他老婆发现,请人来暗杀我咧,还被
昏;等我醒来已经在南部,居然是老爹把我绑来,只为了跟他换帖兄弟的儿子见面,这事他跟我提了N次,我没理他,他就来狠的。”
郎智轩张口结舌,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而且绑我的人不小心把我的手弄淤青了,被我老爸一拳揍得
鼻血。”
“天啊!你是在暴力家庭长大的啊!”“我老爹早改
归正了,他从小就疼我,只是牛脾气不改,家里只有我老妈治得了他,他天生怕老婆。”
“真不知该悲哀还是难过好。”郎智轩忍不住又一叹“你能想象从小我爸在写
笔,我妈在旁边磨墨的样子的?我可是从小背四书五经长大的。”
贝颖忍不住笑起来。
“结果你还跑去念外文系。”
“我幼稚园就会背唐诗三百首了。”
“很鲜耶!咱们的父母感情都特好,怎么我们都不想结婚?”
郎智轩啜了一口调酒回道:“如果我不是gay,搞不好我会想结婚。”
“你又不是真的gay。”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我现在的爱人是男人,我对女人过敏。”
贝颖大笑。“我还要为我的第二家分店努力呢。”
郎智轩笑道:“我们都是不负责任的人,所以都不想结婚。”
贝颖睨他一眼。“看样子,我们
适合结婚的。”
郎智轩仰头大笑。
“我们结婚?你能想象以后我带男人回家,对我男朋友说,这是我老婆,她是别人老公的妇情哦?”贝颖也大笑。
“对!我带着情夫回家,然后说,来来来,我跟你介绍,他是我老公,他是个gay!”
两人笑得仰头又弯
,旁人看得一头
水,心想他们大概醉了吧。
那可不!他们不曾像此刻这般清醒,在他们狂笑过后,彼此都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对!他们结婚,这不失为个掩人耳目的好方法!
“小颖!”
“智轩!”
两人同声大叫,眼睛同时
发希望之光,仿佛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救援的曙光。
“我们怎么这么笨!”郎智轩一拍前额。
“对啊!早该想到了。”
“又不一定要真结婚。”
“他们老是用计骗我们,我们也来个妙计回敬他们。”贝颖好兴奋。
“先骗他们我们订婚了。”
“没错!至少先让他们安心。”
“对!不用结婚,说订婚就好了。”
两人同声欢呼,刚牙颓丧的低气压一扫而空,在他们头顶又升起灿烂的太阳,两人举杯相敬。
“敬郎贝结婚!”
互望一眼,两人文朗声大笑起来,笑得趴在桌上都起不来了。
“哎哟!真的好狼狈喔!”贝颖抱着肚子狂笑。
“看吧!连结婚都这么狼狈,这下他们非死心不可啦!”
“哈!敬狼狈结婚!”
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得意忘形之下容易乐极生悲。他们自以为聪明的合演这出订婚计,互相打电话告知父母这桩喜讯,当下两对父母…一对喜极而泣,哭到郎智轩又脚软后,告诉他隔天就要马上北上见他们的准媳妇,吓得郎智轩脑筋急转弯,千方百计说服他们延后一个礼拜再上来。
一对是
天喜地的大放鞭炮,震得贝颖耳朵差点聋掉之后,一句马上北上的豪语吓得她魂都飞了一半,好在她用三寸不烂之舌连拐带骗的才说服他们一个礼拜后再一来。
“碰碰碰!”
贝颖飞快的赶来郎智轩家,使劲敲门。
“冷静点,小颖。”郎智轩心疼的检查大门有没有被她敲坏,马上被情急的贝颖拉到大厅。
“死了啦!我爸妈要上来台北,我好不容易说服他们一个礼拜后再上来。”
郎智轩睁大了眼。
“我也是啊!”“惨惨惨!怎么跟我们想象的都不一样啊!”贝颖急得在客厅打转。
郎智轩懊恼的坐上沙发抱头苦思,不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脸上有一股壮士断腕的悲壮气势。
“看来,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贝颖张大了眼,马上扑到他身边,紧抓着他的手叫道:“怎么做?”
郎智轩握着她的手,眼神悲怆,语气沉痛:“明天…我们就去选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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