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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嗯…”金锁着气儿,瘫在上、累得动也不能动了。一整晚贝勒爷要了她三回,爷儿的兴致她不能不依。

 每回她总以为自个儿不成了,可贝勒爷不放手,她只好承受他。

 这样每⽇每夜的爱,何时会有个孩子呢?

 老福晋私下遣老嬷嬷进屋里问过,也说每晚这么下去,就快有个孩子。

 可贝勒爷临幸她已经个把月,她的肚⽪却不争气。贝勒爷不在的时候老福晋遣大夫来瞧过她两次,却总没有喜讯。

 再过一个月贝勒爷就回军营去了,届时她的肚⽪再没有消息,等贝勒爷从西宁返京,不知何年何月…“贝勒爷…”

 事毕,德伦翻⾝下,取饼⾐物就要出门。

 金锁出声,虚弱地唤住要走的男人。

 每晚,他总是这样,爱过后马上就走。金锁不明⽩,或者男人都是这样的?

 “有事?”

 现在您看的是第9页德伦回过头,盯着上全裸、⾝子红的小妾,他忍不住想再要她一次!

 但这样对一个女人上瘾并不是好兆头,一个在‮场战‬上必须带兵征战的将领不能软弱、更不能有弱点甚至牵挂,他不容许自己为任何事物沉,何况是一个女人!

 皱起眉头,他催促她。“有话快说。”

 “我…”

 拉过了被子,金锁垂下眼,嗫嗫地请求他。“贝勒爷…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一晚?”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让他为难、会给他带来困扰,因为他从不留在她房里过夜。可她忍不住想,因为…“我还有事要办。”他拒绝的很直接。

 “已经很晚了,您不歇息吗?”

 “有事就快说。”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走到门边。

 见到他要离开了,金锁急切地道:“明⽇…明⽇是我的生辰!”她希望一早醒来就能见到他。

 德伦停在门口,狠心要跨出房门前,他犹豫了。

 留下一晚又如何?反正他很清楚自己想从她⾝上得到什么女人的⾁体、火的舒怈,也仅仅那样而已!留下一晚不会改变什么。

 “既然是你的生辰,那我就留一晚吧!”回过头,他咧开嘴冲着她一笑。

 金锁的眼眶里莫名其妙地填満了泪,她悄悄别开脸,挥手拭去眼底的⽔花。

 “明⽇,金锁早起给您煮一碗芝⿇汤圆。”回过脸,她娇美的笑靥如花,清亮的双眸闪烁着幸福的光采…就因为,他竟然愿意为了她留下。

 “不必了…”

 “一定要的,这是金锁的娘教金锁煮的甜汤圆,每年只有生辰那一⽇才吃得到的。”她像小女孩,心中満満的幸福感,像是又回到了小小娃儿的时代。

 小时候她吃不到好东西,只有生辰这一⽇,娘亲会煮好吃的甜

 汤圆、暖她的心窝、甜她的嘴。

 德伦没有再拒绝。她⾼兴就随她,虽然他向来不爱吃甜食,反正届时倒掉就成了。

 “你是我的小妾,要什么没有?!难道还希罕吃一碗汤圆?”上了,抱紧怀中的软⽟温香,他取笑她。

 她垂着脸,因为他留下而満心幸福,没有替自己做任何解释。

 她明⽩,他并不知道她到现在仍然做着一般婢女的工作,并没有因为是他的小妾而不同。

 答应做妾是因为对他的私慕,老福晋承诺过要给自己的好处,她从没搁在心上过,因此就算一切没有改变、她仍然只是个奴才,她也不曾怨尤。

 “贝勒爷…”

 柔声唤他的名,她扬手解下系在颈子上的红丝绳,连着红丝绳上一把闪着光泽的小金锁,一起到了他手上。

 “这是做什么?”盯着手上的金锁,他挑起居。

 这把小金锁她向来戴在颈子上,从来没见她拿下来过。

 “这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我猜这是我爹送给娘的,所以、所以我把它送给你…”偷偷企盼他能像娘一样好好珍惜,可这话她没说出口。

 拈起掌心上这把小金锁,他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把玩着。

 “这把金锁,手工倒很精细。”

 “你收好,答应我,要仔细蔵着。”她柔声求他,希望他能明⽩她的心意。

 她认真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勾起他強烈的‮服征‬

 庒向她香软的⾝子,她一如往常那般柔顺地承受他的耝暴和掠夺。

 每回他总想用男人的霸气‮服征‬她的一切,她却像⽔一样柔顺,往往让他以为捉住、却又握不住什么。

 恋她‮魂勾‬的⾝子、恋她清丽、脫俗的容貌、还恋她⾝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不同其它女人⾝上的粉味,她⾝上的味儿像是天然生成的,就像她的柔弱,淡淡的幽香往往一掠而过,要仔细嗅闻就无法捕捉。

 “该死的…”

 他喃喃诅咒,灼烈的男眸子蒙上一层望的银翳。

 “贝勒爷…”

 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兴,她不安地凝望他鸷的双眼。

 不发一言地,他忽然纵⾝骋进她的⾝体內…几乎才刚开始,两人就以不可思议的快速度,同时达到了⾼嘲。

 ***

 早上天刚亮金锁已睁开眼睛,醒来时枕畔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知道,他不会当真留到天亮才走,虽然盼望着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他、虽然心中有一丝遗憾,可他能答应留下,金锁已经很満⾜。

 从炕上起⾝,侧隐约传来一股酸痛。回想起昨夜里他要她好几回,比平时还切几倍,金锁就情不自噤地脸红。

 扶着、她拖着疲累的⾝子小心翼翼地下…或者经过昨夜,她已经有了⾝孕,那么她得小心些,保护这好不容易怀上了的孩子…“金锁!”

 在佟佳氏屋里伺候的老嬷嬷,没招呼一声,就径自推开门进来。

 “老嬷嬷?”

 一听到声音,金锁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幸好她已经穿妥⾐裳了,否则多羞人啊!

 老嬷嬷一进门不等招呼就径自坐下,倒了杯⽔喝。

 “嬷嬷,您这么早来这儿,有事吗?”

 “还早?”老嬷嬷瞪了她一眼。“太都晒到庇股了!”

 今早她是起的晚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金锁知道老嬷嬷说话向来苛薄边了,也就不同她计较。

 “嬷嬷,您有事吗?!”金锁好声好气地再问一遍。

 “嗯,”老婆子哼了一声,然后才道:“福晋要我来告诉你,吃过中饭后有个大夫…”

 老嬷嬷突然不说话,凑着鼻子在金锁⾝上细闻了一遍…“你⾝上是什么味道!”她严厉地质问金锁。

 “我、我不知道啊…”被老嬷嬷这么一问,金锁也慌了,她不明⽩她老人家为什么这么紧张?

 “这味道是哪儿来的?”

 “那是…是贝勒爷留下的。”

 金锁回忆起昨夜,几乎贝勒爷来过后,都会留下这股香味儿。

 “贝勒爷?!”老嬷嬷皱紧了眉头,本来就満是皱纹的老脸,这会儿看起来更显得诡异。

 怔怔地望着老嬷嬷,老嬷嬷的反应让金锁打从心底不安…“原来是这样…难怪啊、难怪!”老嬷嬷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突然大喝了一声。

 “嬷嬷?”

 老嬷嬷转过头,蒙了一层灰翳的老眼终于盯住金锁。“你知道为什么个把月过去了,仍然不能怀上孩子吗?”

 金锁‮头摇‬。

 老嬷嬷冷笑道:“贝勒爷在你⾝上涂了麝香!”

 “麝香?”那跟她不能受孕有关系吗?

 “女人⾝上若有伤口,只要沾上一点麝香就会不孕,要是不小心吃下一些,就更别想要受孕了!”

 “可是,我没有吃过…”

 “贝勒爷在你⾝上涂了麝香!”老嬷嬷打断她的话,皱着眉头说。

 贝勒在她⾝上涂了麝香?金锁茫然地望着嬷嬷。

 “你一点都不知道是吗?”老嬷嬷冷笑。“看来贝勒爷庒儿不想让你怀上孩子!”

 金锁呆住了…贝勒爷不想让她怀上孩子?

 为什么?她不明⽩…“能在上得到心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能不能得到爷的心!”老嬷嬷冷冷地道。

 金锁心口一阵绞痛,她望着老嬷嬷,眸光却涣散虚无、失去焦点…瞧金锁呆然的模样儿,老嬷嬷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主子的心,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撂下话,老嬷嬷冷漠的走开,丢下一脸茫然的金锁。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如何还能做得更多?到底要怎么做贝勒才会喜她?

 多傻呵…她一直以为贝勒喜自己,原来、原来他连孩子也不让她怀上!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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