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时间已经到了,但是炸葯并没有爆炸,米歇尔一扬手掌,所有的
马上上了膛地指着他们。
“田琰立,想不到我会栽在你手中。”李彤笑得泪水都溢出眼眶地大吼。“我聪明一世,却败在你这小小的计谋上…”
“不错,因为你太聪明了。所以我根本不想跟你斗智;我骗你让你以为我动了手脚,如此一来,你就会一路钻下去而忘了该先去检查引信在哪里的问题。”琰立扬扬手中的那截引信,拋到李彤脚边。
“我输了,这回算你运气好,下回我…”李彤在米歇尔将手铐铐在他手腕上时,喃喃自语地说着。
“不,没有下回了”
雁菱坐在车上一回头,寒风卷起满街的黄
落叶,萧瑟中,只见垮着肩膀的李彤被米歇尔推入警车中。想到这段时间来的煎熬,她将头埋进琰立怀里,闭上了眼睛。
琰立环住她,不停地拍着她的背。面对文彬不以为然的目光,他只是坚定地
向文彬。看来,似乎还有好一场战要打!他别过头之际忽然想到。
“所以说,你就这样把雁菱大老远的拖到澳洲来了?”文彬口气不小的拍着桌子大吼。“我只是想请她帮忙,因为我只有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调阅那些资料啊!”琰立捺着
子向文彬解释着,面对这场风暴他本想一走了之的,因为雁菱已经是个大人了,她爱跟谁谈恋爱,这似乎跟她哥哥没有关系。但他一看到雁菱祈求的目光,马上又软了下来。谁教我这么爱我的小KOALA呢?为她忍受这一点“善意的指责”我想我还忍受得了吧!
像只被蜂螫到的熊般暴躁地来回踱步着,文彬几番
言又止地瞪着琰立看,但在见到雁菱苦着脸坐在一旁的伤脑筋的模样后,他只能用力地吐出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你强迫她到澳洲来就是不对,况且我爸爸还病着呢!”眼看妹妹的心都靠到那边去了,大势已去的情况下,文彬也不好发作得太过分。
“你父亲的病情已经受到控制了,事实上每天台北那边的疗养院都会发出FAx给我报告你父亲的情况。”拿出一大叠的传真稿,琰立将之递给文彬。
看完了传真,文彬考虑了很久才再开口:“我们明天回去,雁菱到这里也已经叨扰你太久了。她一个女孩家,这样也太不成体统啦!”他说完即走回楼上的客房。
文彬走后,雁菱痴痴地望着琰立。怎么办?明天哥哥就要带我回台湾了,那我跟琰立之间…我们还有没有未来呢?我该怎么做才好?天晓得我根本离不开他啊!
“去穿外套。”琰立淡淡地说着站在门口等着她,在晕黄的灯光之下,令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琰立,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我知道,去穿外套,我们出去走走。”琰立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连开车在路上也只是沉默着不吭一声。
随着琰立走进那座高耸的塔,雁菱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座塔叫雪梨塔,标高三百二十四点八公尺,是南半球最高塔,花了八年的时间才盖好的。”琰立说着领着她走向几座电梯的入口处。“这里叫广场大厦,共有四十八层,是欣赏雪梨夜景最佳的地方。”
不明白他的用意,雁菱只是盯着他,想将他的容貌完完整整地印在脑中。
电梯门一打开面对个简单的柜台,琰立朝那个领台员一挥手,领台员马上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雁菱睁大眼睛地瞪着外头多如繁星的灯光,居高临下不仅可以看到万家灯火,更可以见到天幕上闪动的星子。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爱这里的,坐下吧,这里是最有名的旋转餐厅,它转一圈刚好一个多钟头,正好可以将整个雪梨市的夜景都看完。”拉着雁菱的手到BUF-FET台边拿取食物,琰立仍轻声地向她介绍着这座位于四十七楼高的餐厅。
想到明天就要分离,雁菱根本就没有胃口。她只是草草地拿了些薯条和炸花枝圈,心事重重地回到位子上。
“不多吃点吗?”琰立的胃口似乎也没有平常那么好,他见到雁菱盘中少得可怜的食物,关心地问道。
“我不饿。”雁菱端起可乐喝了一口,眼神定在桌子中间的某一点上。琰立,明天之后我们可能就此不再有见面的机会了,你教我要怎么度过没有你的生活?
琰立看着她一会儿,突然放下刀叉,倾身向前地面对她。“雁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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