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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唉…看着薪水袋,若若心疼因迟到被扣掉的四佰多块钱。

 今天是个烂日子,薪水被扣、家教被辞、教授要的报告没过、被水水在电话里痛骂一顿,骂她没尽好“娘家”的责任,告巧巧下落不明。

 面对水水的指控,她没行反驳的空间。那阵子她真是太忙了,忙得连通问候电话都忘了给巧巧,否则有她的聪明脑袋当后盾,巧巧岂可能叫人欺了去?

 若若懊悔极了,骑上那辆巧巧结婚后送给她的HELLOKITTY脚踏车,她心虚得更厉害。

 东弯西拐、拐进“展华国际企业公司”

 人哪!话千万不能说得太满,才刚拍脯说贺家兄弟的事全搞定了,不会再进展华,结果呢?前后不过十天光景,她又再度来访。

 唉…这贺家兄弟也怪异得透彻,没事干嘛以公司为家,住在公司顶楼?贪它接近外太空、图它摘星方便吗?

 若若这回真是“素手”来访,没多半分搞怪行径。

 她安安分分地拜托服务台伯伯帮她通报,无视那些被她吓过两次的警卫哥哥、警卫伯伯、警卫弟弟…和那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动过变手术的警卫姐姐的“强烈防御”眼光。

 她柔顺乖巧、安静恬雅地坐在沙发上温柔等待,直到特赦令颁布,她才搭上总裁专用电梯,直抵顶楼水水的住处。

 满怀愧疚,她低著头,做好挨骂的准备。

 “水水,对不起…”她讷讷地对帮她开门的水水说。

 “除了这句,没有别的话好说了吗?”她双手横,对上这个不称职的“娘家”狂轰。“我出国前,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拍保证,说她会好好照顾巧巧?为什么我前脚手出了国、你后脚就跟著溜出门赚钱,完全没把巧巧的事放在心上?你说,请你帮忙和请小表开葯单,有什么差别?”

 一甩头,水水扭身进屋,若若巴巴地跟在她身后,暗自庆幸没真绑上一来负荆请罪,以水水现在的情况,她大概不会手下留情了。

 “水水…真的很对不起,我本以为贺季墉比贺仲墉好上几千几百倍,她不花心、不好、不滥、不狡诈…这种男人打著探照灯都很难找了,巧巧嫁给他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何况新婚燕尔,公主王子进了城堡大玩亲亲游戏,哪还有时间理会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谁知道贺季墉也和你老公一样『废』,好像没照惯例把老婆气一气、玩玩离家出走的烂戏码,就不算贺家的男人,所以…所以…”

 她的“所以”在看见贺家三个“废男”时戛然终止,像被掐到没气的死一样,两颗眼珠子死死地定在天花板那盏水晶吊灯上。

 “若若小姐,我好像得罪你不少?”

 笑面狐贺仲墉皮笑不笑的表情,吓出她一身寒竖立,和一颗颗落地疙瘩。

 要死啦!这贸家男人对夜间集会很感兴趣吗?都十一点多了,还全杵在这里不各自回家,害她不管朝哪个方向说话,都会得罪人。

 这位新总统为什么不学学朱元璋,颁条夜里八点一到,就不许百姓点灯的令?

 贺耕尉看着满颊红晕的若抬笑说:“晚安…绑匪小…哦!不、是清纯的女大学生。”还以为她的脸上少了微血管装置,才会对他的挑逗没反应,看来他一向无往不胜的魅力,真是败在她的手上了。

 若若趁隙,偷瞪贺耕尉一眼、这时候他还有时间开玩笑,待会儿水水要将她分尸的话,她也要算上他一份。

 “你为什么不在皮包里多放点钱?那一仟多块教巧巧怎么够用?不知道她有没有饿著了?有没有冻著了?这几天她会住在哪里…”季墉愁眉不展。

 “你太粗心了,巧巧拎著包包去找你,你应该马上打电话给季墉,而不是跑出去买早餐,让巧巧有机会逃跑。”仲墉列举罪证…这人是落井下行的鼻祖。

 此刻若若全身满箭头,成了奥运会击项目里的最佳镖靶。

 她回家时记得先到行天宫绕—绕、求个平安符,免得路上的车子也以她为镖靶中心,一起撞上来。

 “钱、钱、钱…你这个钱奴才,爱钱不会到舞厅去赚?起码巧巧还找得到你…”水水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牙龈得想一口咬下,若若所剩不多的

 “舞厅?我想起来了!巧巧只会跳舞,你记不记得,以前我叫她到舞厅跳钢管秀,她本来说好的,是你爸骂了我们一顿,巧巧才作罢。”若若记起来了。

 这个笨女人!贺耕尉在心里骂若若。她还嫌骂挨得不够多吗?竟挑这时候跳出来坦白。

 丙不其然,下一秒钟季墉就冲到她面前,把若若一把提起,抓著她的前襟,恶狠狠的问:“你说什么?你叫巧巧去跳钢管秀?”他的眼睛冒火,瞬间变成火系神奇宝贝,谁多靠近一分,就会被烤成“焦阿巴”

 “巧巧义没其他才能,不然你要她做什么?”她理所当然地回声。

 “我可以养她!不需要你多嘴。”季墉的力量之人,抓得她龇牙咧嘴。

 “你养得真好,别忘记她来投靠我的时候,身上连一钱都没有,所以女人哪…还是要学聪明点,别以为嫁了好老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怎么说都要在私底下多抓住一个有钱老公,不然哪天一脚被踢出门,天地却阔却无容身之所,那才惨咧!水水不是我要教你,看看你老妹…可怜的巧巧下场…”

 她的喋喋不休,终结于贺仲墉的恐吓“眼光”

 “甄若若,你不要挑拨到我们这边来!”仲墉护著水水,不让她过去救人。

 “你还敢说话?巧巧要真去跳钢管秀,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嘴巴起来,让你这张嘴冉也说不出一堆没大脑的话,来危害世人。”季墉想拿把刀,把若若剁碎切丝、扔进马桶里,让她生生节世与大便共舞。

 贺耕尉环顾左右,心想…看样子这会儿只行他能英雄救美,但…他干嘛老要把她从季墉手中救下来?唉…就当天命难违好了。

 走近他们,耕尉荚篇季墉的手,把若若提到他身后。

 “大家不要斗气,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找到巧巧,而不是在这里争闹。若若提供了一个寻找点,巧巧很会跳舞,那么我们是个是先从舞蹈社开始找起?调出台北市大大小小的舞蹈社名称,并一家家地毯式搜索。”

 胞尉继而转头对若若吼:“你以为你和阎王爷是八拜之,他不会派人次你吗?要是你被季墉痛宰了,别抱怨我不救你!”

 “好!听你的,我马上联络人去找巧巧。”季墉站起身,心急地往外冲。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不胜欷嘘。爱情…磨人啊!

 若若东瞄瞄、西望望,下定决心般,深口气说:“水水,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保证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回巧巧。”

 “我们大家都束手无策了,你会有什么办法?”水水没好气地问。

 “我准备到舞厅去上班,听说那种工作场合动率很高,只要稍微待久一点,一定可以打听到巧巧的消息。”若若自信满满的说。

 “白痴啊!你跳舞能看吗?音乐还没下完,老板就叫你回家吃自己了。”她轻蔑地瞟了若若一眼。

 想来虽然水水已经结婚,但是对舞女的认识,比若若强不了几分。

 “我可以当公主啊!就是那种穿得少少的,引别人犯罪,让你看得到、吃不到的那种。”

 “有这一种?少唬我。”水水的兴趣被提起来了。

 “这是我最近刚听说的,可以月入数十万哦!要不要一起去赚?人多好壮胆嘛!还可以边赚钱边找巧巧,一举两得。”想到钱,若若的眼睛为之一亮。

 “你不要污染我老婆的思想。”仲墉连忙把老婆拉到身边。

 “你这个白痴!扁让人眼睛吃冰淇淋就有钱赚吗?那『数十万』是要用身体去换来的。”耕尉受不了了,随仲墉之后大吼。“你才是白痴,我说过我要当女了吗?我是要当公主!鲍主听懂了吗?白雪公主的『公主』。”她强调说道。

 “何谓『公主』?就是女的另一种说法,就如同小偷的别称是『第三只手』,也称为『梁上君子』,懂了吗?”耕尉没好气地对若若解释,现在的大学生还有这么单“蠢”的吗?

 “你确定?莫非…你常常光顾舞厅?”若若怀疑地睨向他。

 “我把客厅留给你们去讨论『公主』问题,恕我和水水不奉陪了。”仲墉急著把老婆带离现场。

 有没有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要怀疑!若若就是那块墨,还是顶极的松花墨…又稠又黑又浓得让人恐惧。

 至于放任贺耕尉让她污染没问题吗?安啦!反正他也没清澈到哪里去,就让他们两池污水去水融吧!

 剩下两个人,若若无聊地挪挪身子,站起身说:“不陪你了,我要去找工作,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开始上班。”

 “你还是决定到舞厅上班?”

 他的脸已经显现一股杀气了,可惜若若的神经线太,不懂得察言观的她,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同。

 “试试看!我在来的路上想过好多,巧巧一向听我的话,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不定真的会去跳钢管秀。而且我去上班也是好事,一方面可以在短期内赚足买房子的钱,一方面可以找巧巧下落,说不定还真的让我找到,这样子我心里的愧疚感,会减轻一些。”她—边说一边往外走。

 “等等,你不是还有家教吗?怎能去舞厅上班?”这不干他的事,可他就是忍不住想管。

 “我被辞掉了。”她沮丧地说。

 “那…你到我公司来上班。”

 他仓促间所下的决定,让两人同时吓一跳。

 看见她眼里的犹豫,他补了一句:“一个月五万块!你没有课的时间,我全包了。”

 “真的?五万块?”几时起她转走好运了?有空去买张刮刮乐,看能否刮中两佰万。

 “真的!做不做?一句话!”他她马上下决定。

 “做、做、当然做!”她头点得都快肌扭伤了。

 胞尉把自己的名片到她手亡。“明天我在办公室等你。”

 “可是…我还要找巧巧…”刚答应完,她又想反悔了。

 “我会找人到舞厅去帮你探听。那…你明天到不到公司?”

 最后一丝犹豫在他允诺时去除。若若顿时心情大好,她轻快地跃身。

 “一定到!贺老板你真好心,用了我,我一定会让你觉得,我是物廉价美、物超所值的特级员工。”用最快速度改了对他的称呼,若若拿起包包往外冲。

 “你去哪里?”他对若若的背影大喊。

 “去跟泡沫红茶店的老板结算这几天的薪水!”她挥挥手,没再多看他一眼。

 胞尉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她的背影,他轻松地笑开了。

 明天…他很期待。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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