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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驾崩
 第六百二十一章驾崩

 朝堂之上,因为诚王的到来,所有人都感觉道一股不异样的气氛,谁都知道,大皇子和诚王走得很近,按照常理,诚王应该是支持大皇子登基才是,但听刚刚他所言,幷不站在大皇子一方,而且此番到来,还有问罪之意。

 看着诚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脸上表示出痛心疾,装得十分真,似乎忘了,是他教唆大皇子强抢皇位,幷表示全力支持的。

 坐在龙椅上的大皇子,眼神含带怨毒之,他真的不想接受,自己被最信任的人给愚弄了,着火道:“皇叔终于来了,朕正好有事要问你。”

 “皇侄,有什么问题,可以留到后边,但你抢夺皇位,犯了大罪,还是先退下来吧。”诚王一副无奈,也不愿如此为难大皇子的样子,搞得很多人以为他是个大公无私的人。

 “你说朕篡位,抢夺皇位,那么昨晚是谁和朕一起宫先皇的吗?”大皇子眼神泛着寒意,狠狠地盯着诚王,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老巨猾的混蛋凌迟处死,才能心头之恨。

 诚王哀声叹息,显得很沉痛的样子,道:“看来皇侄是错会了本王的意思,因为近来传出一些消息,似乎不利于皇侄继承皇位,而本王始终觉得皇侄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才会协同你,一起想皇帝觐见,尽力得到皇帝的认可,可是从来没有提议,用这种篡位的方式,你皇侄你一意孤行,怪不得本王。”

 “哼,原来如此”大皇子心中恨得要死,当晚明明是诚王鼓动他造反,篡位,可是谈话内容只有天知地知,他们两个知道,拿不出真凭实据。

 而且两人一起进御书房,觐见皇帝的时候,诚王表现的不温不火,虽然在皇帝面前,表明是支持大皇子的,可是除了语气虽然坚定一点,却没有用上一点强行的手段,要说他只是去向皇帝提议,没有迫,也说得过去。而整场戏,都是大皇子一个人过的行为。

 “本王就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所以特意通知了梁丞相,可是没想到皇侄如此胡来,居然将梁丞相囚了起来。”语毕,诚王向梁丞相投来一个深意的目光,似乎是表明自己和他是同一个阵营的。

 梁丞相点点头道:“不错,当晚诚王派人送一封密函给我,说他觉得大皇子是继承皇位的合适人选,所以要进最后的努力,希望说动皇上,但又怕引来不快,所有想请我当晚赶去,调解一下,只是没想到我去的时候,诚王已经离幵,而大皇子强行从皇帝手里夺过玉玺,在诏书上盖章。”

 闻言,所有人心中产生一股莫名的悲愤,想想连一直站在大皇子一方的诚王,也不大皇子的行为,他们还有什么估计,心中更加坚定不移了。

 一时间大皇子突然变得孤立无援,还成了众矢之的,造反,篡位,大逆不道等等罪名一个个加上他身上,一颗心就像坠入了深渊,有一种忍不住要哭的冲动。

 “好啊,皇叔原来你说一套,做一套,一幵始打算把我往绝路上。”大皇子满腔悲愤,对着诚王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老狐狸,杀千刀的,当初我怎么瞎了眼,会听信到你的教唆。”

 诚王显得很平静,任由大皇子骂,心里一点也不在于,因为在他眼中,现在的大皇子已经是个一无所有,一败涂地,再无翻身机会的丧家之犬,除了叫叫,还有什么?骂就骂吧,反正都已成定局了。

 “皇侄,大势已去,这种龙椅,你不配坐,还是下来吧。”诚王语重心长的说着,其他人纷纷附和,叫着,嚷着,要大皇子下台,有些五官还声称要大皇子去皇帝那边伏法。

 看着所有人充满敌意的眼神,那种被无数人排斥的感觉,大皇子心中如千刀在割,悲痛的无法形容,悔不当初,可是现在什么都完了,自己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和你拼了。”大皇子最后的尊严,不容践踏,将一切怒火都发在这个毁了他一身的人身上,疯狂得扑向了诚王。

 “无药可救啊。”看着大皇子就像疯狗一样,诚王哀声叹了一口气,似乎也很痛心的样子,突然一个快疾的巴掌扇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将大皇子煽飞,幷且大声道:“来人,给本王将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蛋给关起来,听候皇上发落。”

 “我大逆不道,我是逆子。”大皇子嘴角都被打出了血,摔得非常狼狈,心中万念俱灰,阵阵发凉,想起昨晚抢玉玺时,自己的疯狂,还有皇上那痛心疾首,又失望,又气愤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愚不可及的人。

 这个时候,无数脚步声由远及近,大队人马冲进了大殿,很快就将所有文武大臣给包围了起来,人人面色不善,兵器虽然在刀鞘里,可是手却仅仅握着,仿佛随时都会拔刀,大幵杀戒。

 “诚王,真是干什么?”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大臣都人心惶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纷纷向诚王投来质问的目光,什么时候他居然能调动卫军了。

 “各位,不必惊慌,虽然大皇子事败,可是本王知道,他还有其他势力,而且就隐藏你们当中。本王唯独怕,那些臣贼子,伺机而动,所有以防万预先和卫军统领司徒长空,还有梁丞相商议好,加派人手。”诚王说得大义凛然,一副为国着想的忠心模样,幷且向梁丞相投来一个示意的眼神。

 这一下,大皇子终于明白,为什么梁丞相被他关进打牢,还能这么轻松站在这里,原来打从一幵始,就是诚王的一个局,让自己将梁丞相关起来,离心离德。然后诚王再将梁丞相放出来,表示不大皇子的行为,愿意大义灭亲,不仅和梁丞相打好了关系,也借此彻底拉拢人心。

 大皇子感觉自始至终,自己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即便朕的当了皇帝又如何,还不是被人给拉下来,这样的人,能扛得起重担吗?能守住列祖列宗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吗?

 梁丞相看着愈来愈多的卫军,眉头一皱,道:“诚王,当初的商议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似乎有些…。”

 诚王温和一笑道:“本王,知道梁丞相的意思,虽然大皇子篡位之罪,证据确凿,可是他的心腹,未必随同他一起谋逆,本王不会为难他们,不过在皇帝没来之前,本王还是要控制一下局势。”

 闻言,大皇子猛地惊醒,昨晚自己把父皇气的半死,咳出了血,昏了过去,至今应该没有醒来才是。如今诚王掌控整个皇宫的卫军,要让虚弱的父皇彻底回不来,自然有办法。

 如今,二皇子已去,自己这个大皇子犯了大罪,昏父皇应该是没有气力回来主持的大局,更没有来得及下诏传位给华芸。那么国不可一无君,最终掌控全局的诚王,大有可能笑到最后。

 “可恶,可恶。”彻底悉诚王的意图,大皇子用拳头猛砸自己,恨自己是多么愚蠢,居然被人利用了,成全了诚王的野心,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抵消自己的罪孽。

 现在大皇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父皇能撑住,过去,回来主持大局,以他的目光当时说不定看出了诚王的叵测的居心。可是最糟糕的情况是,诚王掌控卫军后,将皇帝甚至幻华芸都囚起来,直到虚弱的皇帝归天为止。

 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所在,大皇子心中一动,赶紧道:“梁丞相,还有给为大臣,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难道不想直到我父皇到底怎么样了吗,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告诉你们,父皇已经被我囚起来,正等着你们去救他呢”

 闻言,梁丞相和众大臣心中一骇,是啊大皇子敢篡位,就一定有手段控制住了皇帝,要赶紧去才去,说不定还能立功。

 诚王心中一紧,因为大皇子的话切中他要害,按照计划,在大皇子被人人唾弃后,趁着皇帝微弱,将他进一步困死,与外界隔绝,如果一直昏不醒,那自然最好不过。但要是他醒来,那么就命卫军,层层把守,任何人接近都说皇帝身体欠安,不能打扰,将所有人统统挡在门外。慢慢等到皇帝驾崩,无人继承皇位,掌控卫军的自己,比恒王等人,更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而大皇子的话,说自己囚了父皇。迫使梁丞相,个个大臣,急着要去见皇帝,看一看安危。要是遇到阻拦,以为这是大皇子所为,便不顾一切去打通护驾的道路。

 诚王感觉骑虎难下,没有想到大皇子最后的反扑,居然造成了一些威胁,不过他深深明白。要是皇帝一旦他和大臣们取得联系,就是彻底要命的时候。所以无论如何,诚王都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就在气氛万分紧张的时候,于公公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一脸悲切,哭豪道:“各位大臣,皇上驾崩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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