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虐狂郎君 下章
第九章
 “我才不在你身边一下子而已、那女人竟然敢找你麻烦?”邱槐安在菜园中工作,手拿小铲子用力戳泥土。

 汪靛冷漠地看着他的举动,淡淡地开口“木鬼兄,你把蚯蚓断成两半了。”

 邱槐安马上丢下小铲子、蹲在泥地上吐了起来。

 “吐完了,就赶紧松土,中午以前把菜种好、”她之没同情心的丢给他一包种子,转身进屋内。

 “这是报复。谁教邱槐安派人跟踪她。不整整他,她就不姓汪!

 “小靛。”沈芜华向她把手。“你过来一下。”

 “沈姨,什么事?”汪靛关上门,坐在沙发上。

 “有何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司徒夫人派人送请帖来,要你出席她办的酒会。宴无好宴哦,小靛,你得小心应付。”沈芜华脸上并无担忧之,只是说说罢了。

 “沈志清和木鬼兄都会收到吧?”她可以肯定。“想让我出丑吗?我想有点困难。”

 “你会去吗?”沈芜华向。

 “当然去,因为我很想知道倔的母亲会怎么对付我。”汪靛显然兴致

 “小靛,能否让我问你一个问题?”沈芜华支着下巴问。

 “可以。”

 “你为什么会和你目中的幼稚男、比蟑螂还讨厌的司徒倔在一起?你只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可以了。”沈芜华问出所有人的疑问。

 汪靛倒也大方,直接回答“因为他让我心疼。”

 沈芜华果然吃了一惊“心疼!司徒倔这男孩子还真厉害,竟让咱们悦心最暴力、最快石心肠的大姐头心疼,要是让你管辖内的那群小表听到,一定又要哇哇大叫了。

 汪靛管的是院内最皮。最暴力的小孩、平均年龄大约十岁,十五名左右,他们常让她揍得下不了

 没办法,欺数恶怕善是她的本和弱点,在没她管以前。那些小表总欺负院内的小女生和乖小孩,连高年级的也不放过,两年多以前沈芜华请她帮忙,她阿莎力的应好,然后先扁了那群小表一顿,再放下狠话…先整倒她才有资格去整别人,结果直到目前为止,那群暴力小孩没挑战成功过,所以只能听大姐大的话,否则一顿毒打加毒整是免不了的。

 “敢叫,我就接扁他们。”汪靛说的云淡风清,似乎已将打不乖的小孩当成生活中的一部分。

 “唉,还是难以想像高头大马的司徒倔是如何扮柔弱的。”沈芫华依然无法想像让人心疼的司徒倔的模样。

 “他扮柔弱?”汪靛捧腹大笑。“他扮柔弱能看吗?恶心死了!”

 “不是扮柔弱,那又怎么让你心疼?”沈芜华继续挖新闻。

 “就是不柔弱,才让我心疼啊!”见沈芜华依然不懂,汪靛干脆解释。“他让我心疼的是他落寞的背影,尽管内心多么伤心、绝望,高大的背影透出太多、太多的伤悲,他依然能以轻快的语气道再见,虽然只看得到背影,没看见他伤心的面容;但这样已经让我很心疼了。”

 沈芜华听懂了,了解地直点头,这样的男孩是会让小靛心动没错。

 “沈姨,我相信你不是像沈志清那样八卦的人;虽然他是不敢出卖我啦,但难保有一天他不会被金钱惑,所以…”

 “我发誓,我绝不出去。”沈芜华也明白,若出去,就等于出汪靛的另一个弱点,除了“怕善”外,就是司徒倔了。

 “沈姨,你愈来愈像我妈了。”

 “当然,我和你妈是好朋友嘛!”沈芜华慈祥的笑着。

 “还有什么事吗?”她记得沈姨说有两件事的。

 “对啦,就是每年十一丹中的旅行,在外头有事业的孩子们已汇钱回来了,志清也出资,包了两台巴士接送,今年决定要去东海岸营,三天两夜,那些暴力小孩没你在会胡来,你得跟着去才行。”

 都心育幼院每年举办两次户外教学。四月与十一月各一次,而离开院里到外头工作的孩子们每月都会汇钱回来,让院内的小朋友生活无匾乏之虑。一年出两趟远门,见识也广些。

 “我找倔一起去玩!”汪靛忙点头,打定主意只过司徒倔一起出游。

 “小表们怕他的,他去了也好。”沈芜华没反对反而开心多了个帮手。

 “快换季了,我得准备睡袋,不然到时冷坏小表们,可不好了。”汪靛想趁现在天气正好;将仓库里的睡袋扛出来晒太阳消毒、消毒,以备下个月中去玩时使用。

 正当她愁没帮手时,在茶园中种菜的邱槐安让她灵光一闪,他不正是好帮手吗?还有那群孔武有力的保镖们!

 汪靛打开门;步向菜园中的奴隶…

 六人行又变七人行,这六人小姐又有外来客加入,烦!

 只见邱槐安不辞辛劳,午休与下午茶时间。千里迢迢,从大学部走到高中部的“校规圣地”与那六人搅和。

 保镖们仍随待在身边,比“四姓”更招惹人注意。

 冬天脚步近了,想不到时间在邱槐安搅和下,已迈向十一月中,天气逐渐冷起来,学生们加上风衣御寒。

 “四姓”更是来场服装秀。

 “又来白吃白喝了。”司徒倔没好气地白了外来者一眼,端了杯润喉圣品让汪靛喝。

 “我不来怎行?我才一不注意,小靛就被风格冽那女人欺负!我就在这里看着,看她还敢不敢来!”邱槐安还在为上个月的事生气。

 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哦?

 众人心照不喜地看了汪靛一眼,唉!谁能欺负她啊?

 “你闭嘴!”汪靛了口温润补品。凶恶地朝邱槐安吼。邱槐安也听话…乖乖闭嘴。

 威芙娃见他那歪样多年来如一忍不住笑他。

 “木鬼兄,你还是一样听汪靛的话耶!”

 “范姜晔,管好你的女人,小心我宰了她!”邱槐安只会威胁小孩。

 “你够了哦,木鬼兄。”汪靛头大地喊。

 他烦死了!

 就这样,因她一句话,邱槐安又乖乖闭嘴。

 这些日子被他搅和,害她忘了告诉司徒倔要去玩的事,直到明天凌晨就要出发了,今早沈姨才提醒她明天要出门。等一下得找机会偷偷告诉他,免得一群人又跟来烦她。

 “倔,我昨天收到‘那女人”寄来的请帖,这个月底,她要在你家里开酒会,你爸知道吗?”慕容恣直觉有问题,关心地问。

 “嗯,我昨天告诉他了。”司徒倔脸一沉。

 “我也收到了。”邱槐安敛眉道。“说不定我美国的老妈也有一张请帖,风格冽在干么?”

 “我上个月就收到了。”汪靛慢条斯理地道。

 “什么!”众人惊呼。“你怎么没告诉我!”司徒倔指控。

 “我觉得对她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忘了,听你们刚才讲起,我才想到有这一回事。”她偏头沉思。“她好像还特别注名,要我尽可能盛装赴会。”

 邱槐安危险地眯起眼。“看来宴无好宴。”

 “汪靛,她会后悔这么做的,你…”威芙娃话还没说完,便被邱槐安拿一块蛋糕堵住。

 “你少多嘴。”汪靛瞪她一眼。

 “若需要我们帮忙尽管说。”范姜晔诚挚地。

 “没错,朋友是用来干么的?”宇文况也豪气的说。

 “朋友?”汪靛偏故意扭曲宇文况的话。“用来出卖、出气、待的。”

 “你好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宇文况忆起被地欺凌的过去。

 “呵,怪我咧!你们自己也很愿意呀。”汪靛好笑的回答。

 “说的也是哦。”宇文况想想也对,立即陪笑脸。

 “娃娃。我下午不想上课,你回班上就说我回去了。”汪靛想出身办法…跷课!

 “我也要跟!”威芙娃急表态。

 “不许跟来,尤其是你,木鬼兄。”汪靛警告众人。“跟来试试看!”放下狠话,牵着司徒倔的手走了。

 他们很想跟,但碍于汪靛的威胁,于是做罢。”人人皆知“有问题”但是又能如何?

 司徒倔眼一亮“真的?”他听汪靛说完后大喜。

 “要不要去?”

 “当然要!好不容易可以甩开他们,我回去准备东西,凌晨三点出发对不对?我‮夜午‬十二点准时到。”司徒倔兴奋极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私奔的快?”

 他这话把来汪靛无情的一记爆栗。

 “和一群小表私奔!还真有快哦!”“好痛!”司徒倔着头,眼角含泪。

 “有七十几个小孩子,你会很有快的。”她手掌。他高头大马又皮硬皮厚,K他一下自己都会痛。“大概会有十位救国团的大男生来帮忙,你就和他们一起睡同一个小木屋。你块头太大了,没有你SIZE的睡袋,自己想办法。”

 司徒倔长长叹气。“你一点都不体贴。”

 “要体贴是吗?”她手握成拳,手指卡卡做响。

 “那好,今晚在巴士上,我帮你捶背。”

 “呃…这个就不用了。”司徒倔察见气氛不对,力挽狂澜。“我就是喜爱你的不体贴。”说完,他闷哼一声。

 因汪靛不留情的一脚踩下,踩痛他的脚掌。

 “嗯…要体贴,我体贴你就够了,晚上我帮你捶背。”他见风转舵的功夫可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汪靛放他一马,勾着他手臂道:“走,去向沈志清请一个礼拜的假。”

 他除了跟上,还能干么?

 于是,两人就正大光明离开了校园。

 ‮夜午‬士一点,司徒倔持了简单的行李及一堆现金、信用卡,出现在热闹的悦心育幼院,与汪靛会面。

 她很少在他面前穿便服…上班时间例外,但今晚她的打扮,可给了司徒倔大震撼。

 暗红色低小喇叭,是闪光布料的,上衣则是同系的半身半透明长袖衬衫,微微一动,则会出肚脐,外搭一件及小腿肚的暗红色风衣,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在那件半透明的衬衫下,她竟然敢穿黑色内衣!

 “倔,你来得正好!”汪靛见他准时到,心中一喜。“快来帮忙,东西都还没搬上车。”她接过他手上的行李。放到第一车门边第一个位置。然后自阶梯上跳下来。“你快一点,我还有事要弄,去帮忙。”说完,她就要往里冲。

 “等一下。”司徒倔铁青着脸拉回她。

 “又怎么了?”她很急,所以很不耐烦。

 司徒倔无言,只是闷着气,帮她把风衣的扣子从脖子扣到膝盖。

 此举让汪靛傻眼,随即笑了开来。

 “这是我等一下要换掉的衣服,你扣成这样我很麻烦耶!”

 “你不穿这样去?”司徒倔一乐,黑脸变笑脸。

 “穿这样去吓人哪!昨晚沈志清请我去帮忙,有个日本知名乐团秘密来台,我去唱了几首摇宾乐,结果被那乐团的经纪人上,我到刚才才被沈志请送回来。”一想到整晚的闹剧,她就气愤不已。“以后不要帮他的忙了!”

 再搞几次这种飞机,她哪还敢唱下去闹?一定要加钱!

 “好,那你去忙吧,我去帮忙搬东西,去找沈女士是不是?”司徒倔听完她的解释便心情大好,主动要帮忙了。

 “沈姨在仓库那边,你快去。”汪靛催促,已没多少时间了。

 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换衣服拿行李兼管騒动的小孩,另一个则往最兵荒马的地方去。

 “嘿,司徒倔,来得正好,要麻烦你帮忙搬睡袋到车上,还有七箱池面、两箱洋芋片、两箱豆干…我只记得这些,等一会看到零食就搬上车,拜托你了。”沈芜华如获救兵,碑哩啪啦代完,又匆匆赶至另一边,指挥一些高中生、大学生做事。

 司徒倔自幼娇生惯养,所有事都有佣人代劳,说来可,他连洗一个碗、一件内都有问题,搬东西…他对自己的体力还算有自信,虽然他没搬过。

 他如神力超人,肩扛两箱泡面、一箱零食,一手拎五个睡袋,从悦心最远、最深内的仓库走到门口的巴士上。未来回回不下数十趟,将那些可以养活全台湾蚂蚁的零食全搬上车,差点累趴在地上。

 “倔,你怎么那么累呀?”汪靛奇怪的门坐在门口矮树丛的司徒倔。

 “我…我刚刚…刚刚搬…搬完了。”他有气无力的回答。

 “刚刚才搬完!”她惊呼。“我不是叫人来帮你吗?小球没来吗?”她有宰了那小孩的望。

 “哪有啊?我刚才还以为是沈女士故意整我的。”休息一会儿,他总算能正常说话了,但仍然疲惫。

 “有人该死了。”她冷笑两声,回头安慰司徒倔。

 “可怜的倔,等会宰小孩的事你可以先开刀。走,小表们全上车了,就差我们。”她扶起他,步向巴士。

 司徒倔累毙了,直接将体重附在她身上。

 “倔,你不是说要减肥吗?”汪靛怒声问,嫌他重。

 “我今天减的不够吗?”他没力地反问。

 运动量大增,他累坏了,他听见肌在哭的声音,痛!

 汪靛暗暗把帐记下了。小表们竟敢违抗她的命令。她会一个个好好给他教训、教训。

 将司徒倔扶上车,在最前排坐位坐下,她示意司机开车,然后扳着手指,关结因承受不了压力而卡卡做响、带着残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车后编成一堆的坏小孩。

 “耳边风,嗯?”她愈走愈近。“你们日子愈来愈好过了,是不是?”她顺手拿了恶小孩偷拿的罐装洋芋片罐、轻敲孩子王的头。“小球,说话。你还有胆偷东西!我宰了你…”说罢,她就要K下去了。

 “别气、别气,打伤了还要付医藥费。”司徒倔及时拿下她手中的凶器。“这是我刚才搬得要死的东西,所以在我的管辖内。”

 “倔,你不会想…”汪靛有点知道他想干什么,笑得恶。

 “我忍着痛苦,就为了报复而来。”若没这支撑,他大概早躺平了。“我管辖构的东西,由我清点分发,刚才沈女士代我了。嘿嘿!”他笑。“除了零食和糖果外,泡面、睡袋也在我管辖之内,听说东海岸只有小木屋,晚上没睡袋,一整夜吹那刺骨的风,哇…冷死喽!还有零食…”司徒倔更坏的当场开了那罐洋芋片,喂了一片给汪靛吃。“好吃吧?”

 “好吃,是起司口味的。”汪靛也与他一搭一唱。

 司徒倔也挑了一片吃“不错嘛!满好吃的,好像还有豆干。”

 “哟!连这些你们也拿,该死了你们!”汪靛搜到为数不少的饼干粮食,全是刚才司徒倔血流汗搬上车的东西,这些家伙竟敢坐享其成!

 司徒倔眼神沉痛地瞟了眼为数不少的零食,快三十包了!他的肌

 “妹妹,好不好吃?”司徒倔又再挑了片洋芋片,喂给坐在椅子上的乖巧小女孩。

 “好吃。”小女孩睁着惺松的眼回答。

 “真的?那这个全部给你吃。”他大方的将没吃多少的洋芋片送给小女孩。

 小女孩精神全来了。“谢谢哥哥!”宏亮的道谢声吓走瞌睡虫,她抱着罐子甜笑。

 “不给你们吃。”他随手拿起一盒巧克力。晃过恶小孩面前,给了另外一个小女孩。

 “谢谢哥哥!”另一个小女孩也抱着巧克力甜笑道谢。

 “不客气。”司徒倔回眸一笑。

 车上除了这十五个恶男孩外,还有二十个乖巧的小女孩,再加上他们两个大的,沈女士坐另外一车。

 “女生一人有一份,乖乖坐好,我来发零食埃”汪靛捧着糖果、本食,沿途发回座位。

 此起彼落的“谢谢哥哥”、“谢谢小靛姐姐”声快掀了车顶。

 司徒倔好心情的看着汪靛发糖果,转头立即变脸,以那种小孩看了会吓的面孔说话。

 “敢去抢女生的东西,就可以试试看东海岸的晚风,听说满冷的。”

 恶小孩们敢怒不敢言,他们怕死了!冬天好冷那。

 司徒倔步回座位坐下,不住地叹息。“啊…复仇…”

 “真是太了,是不是?”汪靛笑问。

 “靛”

 “嗯?”

 “腿借我躺一下。”说完,咚一声,司徒倔趴在她腿上,睡着了。

 汪靛没拒绝,任由他以她的腿为枕,手指轻抚他的发。

 他真的累坏了。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有点酸涩,不久,也沉沉睡去。汪能睡后没多久,枕在她腿上的司徒倔转醒,他小心地起身,将汪靛搂入怀中,调整到最舒适的角度,两人相拥而眠。

 车子开了一夜。一路上大伙睡得像小猪一样,直到早上八点左右,不安分的小表们騒动起来,吵醒了所有人。

 因离目的地还有几个小时。应众小朋友要求,放卡通来看。二十比十五,女生们要看美女与野兽,恶小孩军国要看秦山,举手表决,女生赢了。

 巴士上的置物仓有两个门,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司徒倔打开仓门,扛出早餐与果汁,与汪靛两人分工合作,分给车上的小朋友们。

 “你们想吃吗?”司徒倔拿着三明治在手上晃,问昨晚恶整他的小表们。

 小孩口水,一致回答“想。”

 司徒倔微微一笑,拆了包装,咬了口三明治。“不给你们吃。”他是很小心眼的人,而且有仇必报。

 司徒倔就这样带着十五份早餐回到座位上,一点也不留情。

 “小朋友,我们现在看录影带,美女与野兽。”汪靛高举手上的录影带。

 “YA!”小女孩们欢呼。“靛,快来吃早餐,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司徒倔眉飞舞地招呼她过来,共享战利品。

 “倔,你太刻薄了,至少要给他们喝果汁,不然哪撑得到东部?半路就没得玩了。”’她抢来十五瓶果汁,到车子最后方去发送。

 “三明治呢?”小表们不知足,态度不佳的质问。

 还有胆要吃的!这些小表真欠揍。

 汪靛停手不发了,只留一罐果汁在孩子王手上。

 “你们好好平均分着喝,好自为之吧!”对他们的哀号视而不见,带着剩余的果汁回到位子上。

 司徒倔笑得猖狂“你只给他们一瓶果汁,还不如不要给他们来得好。他们会打起来!”她真残忍。

 “敢打起来试试看,中午就不用吃了。”汪靛怨恨的一咬牙。

 司徒倔更是放肆大笑,她狠,他也毒,他们真是绝配!

 算他们两人厉害,一直到了目的地,小表们还没出状况,应该是惧于司徒倔的报复和汪靛的毒整,收敛不少。

 两人之后的工作就清闲多了,东海岸有一群救国会会员会来接手,司徒倔只要把食物清点好,也不用他动手搬,就与汪靛两人在一旁看场子。

 是夜,游戏、晚会结束后,司徒倔分给他们八个睡袋来垫,另一半来盖,十五个人挤在一起睡,温暖的。

 第二天,司徒倔决定原谅他们,分给十五个睡袋,食物也照常供应,不再是分食状态了。小表们感激之余,不忘乖乖听话。

 大姐大已经很可怕了,大哥更可怕,不给他们吃东西,比让大姐大毒整还让他们难过!所以他们决定乖乖的,不作怪了。

 他们乖得让沈女士讶异。

 “你们用什么方法对付他们的?”

 “就不给东西吃而已,没什么的。”司徒倔一副没什么的口吻。

 “你行!”沈女士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因为小表们太乖了,根本没他们上场的余地,所以,他们向救团团的团员借了重型机车,两人游玩去了。

 东部海岸不适合玩水。只适合海钓,他们也不想玩水,因为冷死了,所以到渔港看人卸货、卖鱼、杀鱼。不然就去吹海风。

 “倔,我们明天不要跟他们一起回去,我们去花莲玩好不好?”她突然想到,她还没去那里玩过。

 “花莲!”司徒倔眼睛一亮“好,去玩个四、五天。”他兴致。台湾的名胜景点他全没去玩过,因寒暑假他都到罗马找父亲。玩的时间不多,大都在帮忙事业或听父亲授课。

 “顺便带一点名产回去,他们一定气死了。”汪靛暗笑。

 “想到他们,我才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没打电话来?”司徒倔掏出行动电话来看。

 虽然是在偏僻的地方,但由司徒倔的科技公司所开发出来的高科技卫星行动电话,就算是深山还是海底,照样收得到讯号,只有他和汪靛有,机体只有一公分厚,像烟盒的行动电话。

 “因为你没开机。”汪靛笑他。“笨!

 “难怪一通电话也没收到。”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没开机就放回原位。“我们玩到忘记开机,就这么决定了”

 “他们一定会眼未,到花莲再开机三分钟就好了。”她还算有良心,将会开机三分钟接电话。

 “不早了,我们回去告诉沈女上我们明天的计画。”他牵着她的手,拉她起来。

 回去后汪靛向沈芜华表明再玩下去的计划,她欣然答应了,只代他们要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司徒倔向那些小孩们警告一番,代他们要乖乖的,不然回去总算帐,才放心与汪靛坐公车到花莲玩。

 到了市区,已是晚上了。他们得决定下扬的饭店。

 司徒倔觉得自己已委屈睡了小木屋两晚,因此坚持住五星级饭店。

 “你付钱,两个房间。”这是汪靛推一的条件。

 “好,没问题。”他哪敢说不?

 后来,他们在花莲待了五天五夜,玩遍花莲所有景点,包括太鲁合、天祥、七星潭、南滨及市区大采购,

 花莲的五星级饭店…美合大饭店及天作晶华酒店,当然,还是两个房间,司徒倔付钱。

 直到要离开时,在机场准备登机,他们才想到,这几天以来,行动电话全没开机。

 于是,他们开机了…  m.nKOuXs.Com
上章 被虐狂郎君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