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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声:激进的挑逗
 “等等,芊韵!”沈千帆出了房门后唤住她。“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沈芊韵身子僵了一下。“如果我装作没有,我能不能任的继续当作你是我的?然后霸住你不放?”

 沈千帆没料到她的回答会是这样,怔了一下。“在你知道我不是你深爱的那个男人后,你没有伤心、没有悲愤、没有失望,也没有绝望?我瞒了所有的人这么久,你难道一点也不恨我?”

 她凄恻地一笑。“你错了,我一直都清楚我爱的人是谁…不,或许说,我不清楚你是谁,但我清楚我爱的人是你,不是沈千帆。”

 视他震愕的神情,她缓缓地又道:“真正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你。你以为你瞒得很高明吗?你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没想过,余沛湘和江若能对你感到熟悉,相对的,我们这些与你不相干的人,怎么可能不对你感到陌生?千帆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子,没有你这么温和仁厚的子,你从头到尾,没有一丁点像他!任谁都看得出来,你不是失去记忆,而是根本就不是沈千帆!”

 一字一句,说得他哑口无言。原来…所有的人都已看出破绽。

 “那…那爸妈…”他们知道他不是他们的儿子,却仍是真心的关爱他?

 “我们每一个人全都心照不宣,爸妈之所以没说破,是因为他们由衷的珍惜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不论你是谁,他们早已全心接纳。至于我,”她幽幽地望向他“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我和千帆,一直都不是情侣,那些只是我为了得到你而编的说词罢了。

 “虽然你始终不曾给过我一言半句的承诺,但我始终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真心的接纳我。直到发现了你和江若的事,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愤怒!我哪一点比不上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

 “偏偏你就是对她一往情深,我好怨恨、好不平…直到现在,我才发觉,我所有的不满,看来竟是那么的可笑,我不平什么?我怨恨什么?我连和她争风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人家是你生死相许的子,而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深深了一口气,她回眼底的泪光,苦涩地笑道:“其实,在第一次听到你喊她“”时我就该想到的,只是我一直自欺欺人,不肯面对。你一定不知道,三年前那场生死大劫中,你一次次游走于生死边缘,昏昏沉沉中,你口中一直无意识的喃喃喊着这个名字。”

 沈千帆讶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时,我只觉纳闷,现在,我什么都了解了。你,是为了她而重生,你的生命,更是为了爱她而存在,你的出色、你的完美,你的深情,全是属于这个女人的,而我,终究什么也得不到。”

 “别这么说,芊韵。我没你说得这么好,我只是个很平凡的人,有我平凡的执着。”

 她凄楚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吗?愈是觉得自己平凡的男人,愈是不凡。”

 他又无言以对了。沈芊韵的深情,教他受之有愧。“我很抱歉。”

 “你又不欠我什么,道什么歉呢?”她故作洒的甩甩头。

 “我明天就按原定计划回美国。你呢!打算怎么办?”

 沈千帆出了雨过天晴的清朗笑容,转首望向不知何时立于门边的若,朝她张开怀,等待她翩翩飞入,而后密密收

 纳,坚定地说道:“如果爸妈还认我这个儿子,我会带他们的准媳妇去拜见公婆。”

 绵密的拥抱中,他与她都知遇,他们已牢牢握住这份失而复得的情缘。

 尾声

 “哇…火烧房子了…”一阵不同凡响的女高音由厨房传来。

 “盖上锅盖,熄掉瓦斯炉。”某人用麻痹的声音说道。

 若手忙脚的依言照做后,才大大吐了口气。见她爱的老公双手环斜靠在一旁动也不动,表情就像卡通樱桃小丸子中的人物一样,脸上多好几条黑线,外加一颗比叹号还大的汗珠,她可不满到极点了。

 “喂,沈千帆,你老婆差点成了被火纹身的小孩,你居然晾在一旁晾快?”

 “不由最痛的经验中成长,你怎么学得到教训?”没见过这么不可雕的朽木,他实在很想直接对她绝望算了。不是他不给面子,她真的就像沛湘所形容的,煎个蛋都有本事闹火灾,真是服了她。

 “我最痛的经验是前两天害你拉了一天的肚子!”她闷闷的回道。

 唉!不晓得是哪个人说了句至理名言:进厨房要具备三个条件,一要不怕烫,二要不怕割伤,三要有不怕死的人敢吃。

 她三样都有了,她还犹豫什么?

 千帆说:不怕,,我支持你,反正我别的没有,要命就一条。

 人家都拿命来支持她了,她能说什么?硬着头皮蛮干啦!

 但,这可想而知的结果…唉!惨不忍睹都不足以形容。

 后来,沈千帆还没叫苦,她自己反倒先撑不下去了,从此拒绝下厨,又故态复萌的当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饿了只要扬声大叫:“老公,我要吃饭。”然后,就有道道佳肴送到她面前来,多方便,她才不要再自找苦吃,也不想再“谋杀”沈千帆了。

 偏偏某人就是太宠她了,事事都顺着她,都快把她给宠到天上去了,所以,她独立自主的女强人形象没三两下就瓦解,出了真面目。

 都活到二十六岁高龄了,反而比以前更孩子气,沈千帆老说她愈活愈回去,却没想过,其实罪魁首是他。

 就拿最近这几个晚上来说吧!怀孕八个多月,像猪一样从早睡到晚,入了夜就睡不着了,睡不着怎么办?理所当然的就找她亲爱的老公陪她聊天呀!她还以为人人像她这么好命,半夜两点还能精力充沛!

 “千帆,人家睡不着。”瞧!来了,一双小手摇得像地震,他不醒也不行。

 “那怎么办呢?”他眼也没张,模模糊糊的应着。

 “你陪人家说说话嘛!”

 要换作别人,他早将她往窗口扔下去了,可偏偏这个人是他的小爱

 他只好搂过她,哄孩子似的哼道:“好,好,好,我的小宝贝,你要聊什么?”她要是能仁慈的放过他,叫他喊她小祖宗都行。

 若这才又心满意足的腻回他怀中“告诉你哦!今天人家都有记得喝牛有没有很乖?”

 “有,我的最乖了。”周公已经摆好棋盘,邀他去厮杀个三百回合了,这女人就不能成全他吗?

 “千帆,你爱不爱我?”她知道答案,但就是想听他说。

 他用快要死掉了的口吻,有气无力的回答:“爱。”如果她能不扰人清梦的话,他会更爱的。

 “没诚意!”她扁着嘴。

 这女人找麻烦是不是?

 他忍气声,一字字平板的又说了一次“我沈某人爱死江若了。”

 “那,既然你这么爱我,人家想起一件很好玩的事,你一定会陪人家玩的,对不对?”她突然兴匆匆的坐起身来。

 在他印象当中,最好玩的事只有一件,但他现在只想睡觉,没力气陪她玩那种“好玩”的事。“你大着肚子不方便。”

 “不会啦!”她硬是拖他起来。

 直到浑浑噩噩的脑子注意到自己手中拿着跳棋,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全在大呼上当的情绪中度过,然后…咕、咕、咕,天亮了。

 最后,他的精神不济还换来余沛湘暧昧的眼神,直言不讳地问他“大嫂都大腹便便了,你还有‘’趣呀?”

 这…什么跟什么呀呀?

 幸好,他惨淡的人生并没有维持太久,最后一个下跳棋的夜晚,他将阵痛频密的若送进了医院。

 大概是真的很痛吧!若叫得可怜兮兮的“哇!都是你害的啦!我不要理你了,臭沈千帆…”

 他被骂得头昏脑,又被她的哀叫声弄了心绪,只能连哄带拐的安抚她,讲到最后,他甚至不知所云的说:“好,好,好,最乖了,都是我的错,下次换我生…”

 “你骗人,男人怎么会生孩子?”痛归痛,头昏眼花兼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若还分得出人家在拐她。

 “既然知道就别再捣蛋了!还不快进去将我们的小宝贝生出来!”

 若被凶得好委屈“你陪人家…”

 “好啦!”

 一旁的护士早让他们这对有趣的夫给搞得笑弯了

 若被折腾了一天一夜,而沈千帆足足被折腾了八个月,代价是终于换来一个健健康康的小男婴,生得眉清目秀,像极了沈千帆,十八年后,必定又是祸国殃民的大帅哥一个。

 坐完月子后,若开始有小妈妈的架式了,迷糊糊的她,照顾起小孩子来可不含糊,难怪人家会说,当母亲是本能。

 他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若替小孩喂,最让他感到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时。

 由若手中将小孩放回摇篮,回过头来的他.没让她有机会拉好上衣。“喂了儿子,该想想老公了吧?”

 “你…”她才刚说一个字,沈千帆已将复上方才儿子过的地方。

 “我也饿了。”他用着惑人心的口吻说道。

 好可的父亲,居然和儿子抢食物,但…他可没有儿子的规矩,那充满挑逗的啃…噢,这个情狂!

 她进出娇,任他为所为的手捏着另一边的酥

 “千…帆…”

 他的手,已经由她睡衣的裙摆往上爱抚而去了。

 “别…”她想阻止,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你要我。”他低声道出他的发现,更加放肆的在她已然热发烫的幽密处挑逗着。

 “先回上去…”

 “来不及了。”他褪去身下的束缚,侧身吻着深陷沙发的人娇躯。“再生个女儿好吗?宝贝。”

 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不吗?

 “如你所愿。”她直接拉下他,拱起身子主动将自己交给了他。

 沈千帆没料到她会有这么大胆的举止,倒了一口气,理智被炸得七荤八素。“噢,你这个小妖!”扶住她的俏,更深

 地冲进她体内。

 就在此时…

 “叩叩叩!”不识相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大嫂,你们在里面吗?”

 是沛湘的声音。“沛…”她才一出声,便发觉声过于

 销魂蚀骨,连忙咬住,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该死!”他低咒着,这小湘来得真不是时候。他咬着牙迸出声音“我…在‘忙’,你一个小时…之后…再来!”

 余沛湘好像听出了异样,连忙说:“噢,好,你们‘忙’你们的,我不打搅了。”

 呼!总算走了。

 他再也无法等待,曲膝跪坐在她的大腿两侧,释放了两人的望,狂猛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为烈,若双手紧扣他的肩头,再也不住地娇出声。

 伴随着低吼同时逸出,他在最后的高中得到了足。

 他伏在若身上了几口气,凝望她红晕未褪的娇容,深怕自己会再一次兴起要她的渴望,赶忙身离开,翻了个身拥住她,双双躺在沙发上。

 他刚才还真是失控了,怀中的小女人虽娇柔,却总是有颠复他的力量,让一向理性自持的他只为她疯狂。

 尤其结婚以来,他要顾忌她有身孕,怕伤到她腹中的胎儿,必须严格的克制着自己,不敢太烈,以至于有如烈火燎原的情一旦爆发,会狂得教他无法自制,好担心娇弱的她承受不住。

 思及此,他问道:“,你还好吧?我有没有伤到你?”

 他就是这么体贴,对她往往是情的宜次之,怜惜之心摆在第一位。

 若急促的呼吸犹未平息,只摇了摇头权充回答。想起方才的情境,他就跪坐在她身上,和她…噢!真够羞人的了,亏她还配合度十足!

 沈千帆倒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回道“夫间的第才更是百无忌的,想这么多做什么?”

 百无忌!好耸动的词语喔!“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下回想准备皮鞭或蜡烛什么的吧?”

 沈千帆闻言开怀朗笑。我说小,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

 “人家哪有!”她马上为自己喊冤。“谁稀罕看一对不怎么样的狗男女大演宫戏。

 “是这样吗?本来我还打算改天租几卷和你一块研究观摩呢!’

 “呵呵!敬谢不敏。我又不是吃撑着,更不是求不满的闺中怨妇,哪有必要看种东西望梅止渴。’

 “说得也是,我们本身就很有创意了,依你对我的满意程度,自是没必要再看A片来达到益求的目的。’

 “大言不惭!”若微红着脸笑驾。

 “不承认?好吧!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实验证明。”说完,他真的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喂,你还来真的!”他哪来那么多的体力呀?

 在他进的挑逗下,她逐渐失魂…

 可想而知的是,待会儿余沛湘来敲门时,他们又“没空’了。

 窗外清风柔柔的吹,今年的春天特别暖。

 (全书完)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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