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盖棺论定”
由于在年初写作,一方面忙于写作,往图书馆和书房两地奔波。另一方面还要应付所有的拜年电话。我一向爱好
友,只要无恶意,愿意和我
友就可以。就因为此,我的电话既要往外打,又要往里接。内容无非是一些客套的语言和一些刻意的笑声。几天下来就习惯了这种接电话的方式。昨天正在忙着写送审稿,边写边修改,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我几步跑过去接,电话那头是陌生的声音。我起初还很纳闷,后来电话那头不断提醒,后来才想起来是初中的一个同桌。那位仁兄品行极坏,在校内校外都负有盛名。他一直都是三天一大事,每天一小事。实在没有办法,快毕业时,他就转了学。
昨天他在电话里问我:“嘿!你猜我是谁?”我想半天也想不出是谁,只有连声抱歉。谁知电话那边竟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大作家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当年的兄弟都忘了。”我更是莫名其妙了,他估计把我唬弄的差不多了,再说:“真的想不起来了吗?我是某某啊!”当时我心中一阵激动忙问:“你在哪呢?”他说他和他爸爸在广州跑服装生意,现在赚了一笔钱,然后就很爽快地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我和他在电话里废话连篇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他说:“你和我今天说的话快抵的我们三年说的话了。”我想说些什么,但说不出来,只有挂断电话。
生者同生,对待死者也一样,我们经常在死者悼词中“公正”地陈述死者的功绩,而死者在生前有时连一些基本的生活要求都不能
足,甚至死者是蒙冤含恨而逝,权且当悼词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们又怎么不为死者的死而感到遗憾?只因我们当年太过于用心情解决问题。这是因为我们大家都丧失了一个做人的基本准则,我们的盖棺论定从实质上否定了我们的准则。而盖棺论定成了公理,这是我们的错。我们心理的误区让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后悔。也许有的人至死不悟。
我们所谓的论定不过是一种自己对自己心灵上的一种弥补和一种更高境界的自我安慰,没有什么客观
和公正
可言。这不但对死者,对生者,对我们一切活着的人都是一种人格的考验和更深沉的
发。也许我们对死者的悼念就是我们对时间的一种挽救。我们看到死者的时间恍然
失,好像觉得自己已经时
无多。我们过多地对自己感悟太多以至于似乎我们已经到了生命的边缘。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不要过多地去在意流逝的时间。我们应该正视我们失去的时间,不要刻意地去认为失去的才是最美的,更不要以为最美的原来是看不见的,我们应该好好地去做好你自己,不要每
活在嗟叹和抱怨当中。我们应该正视人生,直面人生。在意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世间好多是就是这样,我们往往对逝去的朋友用一腔热泪来为他送行,却不知在共同的今生好好把握,做一场真朋友,有的人对逝去的日子嗟叹不已,却不知将有限的时间好好珍惜,无怨无悔过一生。有的人对不复的情感盲目发
,却不知在有这份情感时好好珍重,以无情易有情。
逝者如水,一去不复返。生命的和无生命的个体都会被抛在时空隧道中任其自生自灭。我们只有共同珍惜有限的生命,时间有限,拼搏无极限。我们抓住机遇,或许能给我们自己一片灿烂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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