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路,名叫婷缘(5)
(五)
张毋文是我的顶头上司,但除了刚来到这个公司的时候把他真正当成我的领导看外,后来一直感觉他是我的老大哥,他也把我当成他的老弟。本来我们这种公司,秘书只是文字秘书,而不是象市政府那种权利比较大接触人多的跟班秘书,我的工作按照我入职时的职位说明其实大部分都是撰写、整理文字资料,而张毋文却一直到哪里出差、开会都会代我一同去,他常常说,我们这种才毕业的年轻人,可塑
强,需要有机会多锻炼锻炼,而他,也需要一个心比较细的人为他安排一些事情。再有,开车的时候不容易睡着。张毋文从来都是自己开车,公司有司机,他也很少用,我也特意去年去学了驾照,可他不让我开。
我也很高兴与张毋文一同出差。每次都很受到礼遇,很多人围着我们,一些人引路,还有不停的和张毋文说话的,我感觉也很好,看着周围的一些人,我也常感觉良好并乐此不疲。
送完张毋文后,马上给婷子打电话,婷子好天没有回她以前的那个很小的住所了,这几天一直住在我这里。周茜也已经搬到了陆梅那边,这样大家都比较不受拘束。周茜搬走,一直说是为我们,我在北京就几次接到他的电话,都要我回来请客,说是为我背井离乡,我正忙的不可开
“好好,我回来把存折给你,你看着能吃多少就吃吧”电话那端的周茜贼笑着挂断电话――我是只是银行卡而不用存折的。
在我的宿舍楼下,我遇到了婷子,看到是我,她居然很远就跑过来,把我抱住,头倚在我的肩上,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间。我两只手僵直的提着行李和从北京给婷子带回来的果脯和零食,闻着婷子身上散发的淡淡的Aupres香水的味道,一真头晕。
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过程,虽然仅隔一点,但这过程带来的变化却远远不止一点。和婷子认识快一年了,以前每次拥抱都要找僻静的地方,婷子对地点、时间、周围光亮强度都要严格的要求,在白天、路上坚决不和我抱在一起,尽管她一直说怕被别人看见,可是我根本没有觉着她这个城市中有几个
人。而现在,在我的宿舍下,她居然主动抱着我,全然不顾周围有什么人经过,也不管我僵直的手是否还提的动那些东西。这就是变化,这就是我酒醉一晚带来的变化。
晚上,婷子和我早早洗过澡,安静的靠在
上,她给我讲这几天是如何过的,每天过得是多么地无聊,忽然,她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你能爱我一辈子么?”认真的说“不能”我装作很伤心的回答,她一下子愣在那里“我想爱二辈子行么?”我吻住他的嘴巴,让她不再讲话。
婷子的****不大,但是我的手滑过的时候带给婷子的震撼好像不小。我一直感觉有句歌词意
的很厉害,却偏偏很多女生都爱唱“你的手是那么温柔,轻抚过我每个轮廓”轮廓是哪里呢,我抚摸的却不是轮廓的一圈,而是立体的,微微上翘的
头,我轻轻的滑过,我感觉婷子身体抖了一下,双
和在一起的时候,睡衣已经滑落在
上了。婷子渐渐在摇摆中沉醉,象在江波中沉浮的小舟,上升下降,雪白的小丘在轻轻颤动,当感觉小舟突然停止摇摆的时候,整个世界也彷佛停止了。
日子渐渐的平静而且充实起来,从北京回来后的一个多月里,婷子还是每天早晨很早起来,把饭煮好,还要仔细的化妆,搭配衣服,每天都要忙上接近一个小时,之后骑单车去电脑城上班。
我不知道她桌子上堆满的化妆品和满柜的衣服是怎么会有那么多,也不知道她那点可怜的薪水怎么支持这么大的开支。她从不用我的钱,每次去街上买衣服都是她自己付钱,吃饭的时候也是我执意要请客,才能花钱出去,要不,她又认定AA制。我几次跟她说,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和我还这么外,她不言语,只是笑。我有段日子认定她肯定还认识一大款,并且花很多心思周旋在我和他之间,后来,随着了解的更加深入,并且她整
整夜的陪着我,我见见感觉到自己的无
和小人,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我居然还怀疑。
陆梅最近也不错,公司的台湾老总因为业绩出色,已经被调回台湾本部了,那个肥头大耳,面目狰狞的家伙,周茜和我早就希望他走,这次好,终于走了。
一次在好望角歌城,这厮喝多酒,硬要抱着陆梅喝酒,还满口情、爱之类的烂话,拉着陆梅的手不放,就和很多比较俗的已婚男子一样,借酒撒疯,痛斥老
如何不解风情,如何丑陋不堪,据说当场竟老泪纵横,直至哽咽无语。陆梅在洗手间出来,他竟在洗手间门外守候,彷佛已经难舍难离。那天张毋文,我正和泸州酒厂的张厂长一行人喝酒,我才从洗手间完出来,看到陆梅,一身灰色的职业装、短裙,齐耳的短发,略施粉黛,干练大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胖子一张酒气冲天的脸就贴了上去,手也不老实,朝陆梅的
上摸过去。陆梅闪到一边,我正要冲胖子发火,陆梅冲着我说“哥,来帮帮忙,我们老板喝滩了,帮我扶到一下”胖子看到我,收敛了很多,脸上的肥
堆到一起“你是陆梅的哥哥啊”一口台湾人的普通话,说不出的别扭“兴会”他伸出手,我用力的我住他的手“就是,兴会,兴会,你也注意点身体啊,免得喝多了,回家老婆要说”我侧过身,腾出手,用力的撑起他的胳膊,拖着他到墙的一边,和陆梅一起,把他送回包间。估计是刚才刚好过量,想说的话说了,也折腾了一顿,回到包间,他很快就靠着沙发睡着了,我还没有出去,就听到如雷的鼾声响起。
陆梅跟着我出来“我可又认一个妹妹”我冲陆梅说“谢谢了,真的谢谢了”陆梅没有理会我的话,不停地向我道谢。其实我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把一个醉鬼送回包间,并称机用力的掐了他的胳膊“早点一起和同事把他送回去吧,免的晚了周茜担心”我望着套装内衬衣扣子空隙间隐约可见的白皙的肌肤和带花边的
衣,眼睛一阵酸涩,扭过头,转身朝我们的包间走过去。周茜真他妈幸福,我暗自说。
陆梅是这家台湾公司当地办事处销售部的高级经理,胖子回去之后,自然他就成了分公司的经理,因为以前的业绩都是她做出来的。我和婷子还分别打电话给她和周茜祝贺她升职,同时又敲诈成功了周末的午餐。周茜说,赵文刚、丁华、还有穆东和于霞都好久没有见到了,正好大家再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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