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章 - 春光乍泄
那起伏蜿蜒的长城,真的就如同一条巨龙,盘伏在山岭之上,那种厚重感,那种沧桑感,都在极度震撼着我的心灵,不得不佩服古代劳动人民的伟大,是他们一块砖一块砖的将长城修建至万里之长,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象征。
站在长城之上,
着山岭间吹来的凉风,敞开
怀,深深的呼吸着,品味着这不知吹过多少年历史、见证过多少往事的气息,心中油然而生的,是作为中国人的自豪感。
叶冉站在我身边,长长的发丝飞扬,脸上也是一片崇敬之
,好一会儿,她说道:“站在这里,才会明白伟大这个词的意义,两千多年前,就能修建这样的工程,真是奇迹…只是可惜不知有多少老百姓因此受尽折磨,秦始皇太残暴了…”
我摇摇头,说道:“这样看问题是不对的,第一,长城不是秦始皇一个人修建的,在他之前,各国就已经在修建了,而且后来,很多朝代都有重建,比如咱们现在看到的多是明代的,说秦始皇修长城残暴,太片面,那别的人就不残暴吗?第二,长城修建的意义非常大,这是对北方游牧民族最好的战略,长城不仅仅是防御设施,还有很多出兵口和
易关口,也是进一步对外征战的基础。当时修建长城,用了大概几十万人,里面很多是罪犯,基本能够吃的
穿的暖,所以没有什么大的暴动,本身就说明了这一点,如果不修,北方匈奴入侵,那死的人肯定不止这个数了…”
叶冉奇怪的看着我,问道:“照你这么说,秦始皇是对的,他不残暴吗?焚书坑儒,征发民工,修建陵墓,历史不都这么说吗,难道还有错?”
我笑笑,说道:“历史终究是历史,总有局限
,秦始皇之所以被披上残暴的外衣,是因为后来儒家的歪曲和中伤。焚书,是李斯的主意,烧的也是巫医、占卜、六国史书,一个国家统一之时,这样做是正确的,而坑儒,不过埋了400多个儒生,这是儒家和法家的斗争结果,秦赵一战就坑杀四十万大军,埋这几个儒生算什么,不过是杀
儆猴罢了,算不上太大的事。修建陵墓,历史上几乎每个皇帝都如此,不是秦始皇独一份,这不能说明秦始皇此人是个典型,相反,后来的考古发现,都证明秦始皇对人民的政策是非常宽松照顾的。可惜后来儒家在汉代得到发展,便往秦始皇身上泼脏水,号召所谓的‘仁政’,以换来自己做官得益的阶梯,这才是残暴呢!”
“哇,”叶冉惊叹一声,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真是想不到,你对历史也这么有研究啊,看问题能够跳出框框,实在难得,我都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我有些汗颜,叶冉提到这个问题,其实不过是一句感慨,我反应有些过头了,平时喜爱看些历史的东西,所以随口就把自己的观点解释了一通,但是这样好像没有必要吧,似乎有些卖弄的意思呢,于是赶紧道:“我喜爱看点历史资料,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别在意。”
叶冉妩媚的一笑,说道:“我觉得你说的
有道理的,干嘛这么心虚啊,我又没有说你什么,继续啊,我听着
有意思的。”
我挠挠头:“继续?说什么啊!”“就说关于秦始皇和长城的事情吧,这样你很像一个导游啦!”叶冉微笑道。
我只得尽量搜肠刮肚,把以往知道的一些资料简单说说,提到孟姜女哭长城时,我说这个传说不过是后世老百姓的想像,是对穷苦人反抗精神的寄托,一个女子哭倒长城,塑造这个弱者形象,更能够得到民众的同情…
叶冉静静的听着,听到“女子”、“弱者”这些时,不由若有所思,叹道:“难道女人一直都是弱者吗?”
又一阵风吹来,真有些寒意,毕竟这高处不比下面,我看看叶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知道她觉得冷,便说道:“咱们下去吧,这里风大,别吹感冒了。”
叶冉点点头,和我一起走回,她长长的发丝在背后飘散,有些瘦削的双肩,凝重的脸庞,使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她变了一个人,从以前的豪
大方变得文静柔弱,令人怜惜。
回市内的路上,她一直都没有说话,我开始以为她累了,就没有太在意,一直到宾馆后,她忽然说道:“谢谢你刘盟,能陪我这么久,我先回房休息了。”
我微微怔了一下,看她眼神中有几分忧郁,好像是有什么心事,让我陪她出去玩,不过是转移心事的一种方式,现在回到现实,她又要面对那不知什么样的心事,所以情绪有如此明显的变化。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叶冉便转身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惆怅。
回到房中,好好冲了个澡,感觉精神一振,打开电视,胡乱调着台,眼前却全是叶冉那淡淡忧郁的样子,是为了什么,让她如此呢?
回想起从见到叶冉的第二次起,她就一直在尽力帮助着我,我今天能有这一切,真多亏了她的支持,否则我还不知要经历多少波折,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如今她有了什么难题,我为什么不能尽心去帮她呢,她虽然是我的上司,但她更是一个弱不
风的女孩子,从她在长城上的叹息来看,这个麻烦必定和她的
别和美貌有关。
望向窗外,夜
已渐渐降临,路灯一盏盏打开,街上的车辆开始在
光溢彩中行进,喧闹了一天的都市开始渐渐静下来,房间里更是一片黑暗,只有电视屏幕的光线在一闪一闪。
我起身打开壁灯,肚子忽然响了几声,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还没有吃晚饭呢。出了门,本想去叫叶冉的,可是又想想,还是一个人出去,随便吃点,然后给叶冉带了一些回来,她能想到给我带饭,我为什么不能?
敲了敲叶冉的房门,很快她便出现在我面前,现在的她,身上穿着一套很休闲的睡衣,头发略微有些散
,好像是刚刚在睡觉,听到我敲门才从
上起来,眼睛有些朦胧,宽松的上衣不能掩住她傲人的丰
,鼓鼓的地方吸引着我的目光,只是扫了一眼,我发现她有颗扣子没有系上,睡衣的衣襟敞开了一些,几乎能够看到她里面洁白的
罩。
“怎么啦?”叶冉丝毫没有注意,还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一副睡态慵懒的模样。
“你不饿吗?”我说着,把手里提的饭菜也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哦,几点了…真的好饿啊…”叶冉伸手拉我进去,又关上房门。
这几个动作下来,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里面的春光,那丰硕的果实在洁白罩杯中紧紧包裹,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已经足以让我一阵晕眩。
“你还
懂得回报的嘛!”叶冉有些清醒了,她微笑着,然后看到我的目光,又见我往自己的
口衣扣指了指,这才低头细看身上的睡衣,马上就发现了问题,脸一下子红了,啐了一口,说道:“就会瞎看!”一个转身进了卫生间,还关上了门。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的进到里面,把吃的放在茶几上,坐了下来,顺手把电视打开,这个叶冉,我好心提醒你,还怪我,我不看见怎么能提醒你呢?不过,刚才那一瞥,真是令人口干舌燥,不行,得喝点水。
片刻后,叶冉再从卫生间出来,睡衣早已扣好,洗过了脸,眼睛亮亮的,两手理顺着后面的长发,然后腾出一只手,拿过嘴里叼着的发夹,将头发夹好,一下子坐在茶几旁边,说道:“你不叫我还不知道,现在真的饿死了!”
“那就快吃吧!”我微笑着看她开始大吃,真是好胃口呢。
不大功夫,叶冉已经把面前的东西全部干掉,然后长长出一口气,说道:“哎呀不好,有点撑到了!”
我笑了,她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还是这么大大咧咧,难道小小的一觉之后,她便忘记了那个心事?
“还困不困,要是还想睡,我就回去了。”我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边递给她,一边问道。
叶冉接过水,喝上两口,说道:“不睡了,你在这里陪我吧,一个人好闷的,咱们聊天看电视!怎么样?”
我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叶冉把吃剩下的饭盒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又爬上
,靠着
头坐下,开始拿着遥控器调台。
我看着她转了两圈,还是没有找到能看的,就说道:“没什么节目就别看了,还是聊天吧!”
“好啊,”叶冉把遥控器放下,拉过被子盖好腿双,问我:“聊些什么好呢?你先说吧!”
我想了想,说道:“我看你天天都是快快乐乐的,从来没有烦恼似的,真叫人羡慕呢!有什么诀窍没有?”我这么问,就是想了解一下她的心事,看有没有可能帮她解去这些忧郁。
果然,叶冉脸上的笑容滞住,低下头,好一阵,才说道:“你看出来了?”
我见她挑明,便也不再绕圈子,说道:“是的,今天我看你很反常,和往日的你差别很大,一定是有什么麻烦,你以前一直都在帮我,所以我想,如果我能够帮助你的话,我会很乐意。”
叶冉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心中拿不定主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这次我要你留下,陪我一起参加明天的会议,就是因为在我心里,早有想要你帮忙的考虑,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想好,要你怎么帮助我才合适。”
“那就说说看,也许两个人一起想,要快的多,说不定马上就会找到好办法的。”我看着她鼓励道。
叶冉微叹一声,说起了心事…
明天的会议是我们公司代理的韩国产品厂家召开的,这个韩国公司的老总年事渐高,于是把他的儿子推上了前台,做了这个株式会社的副社长,从去年以来,都是由这个年轻的副社长负责的。
这位金义昌副社长做生意确实有几手,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所代理的产品目前卖的越来越红火,但是韩国人的要求非常严格,每年制定的销售计划非常的细致,目标制定的更是有些夸张,经常会搞到年增长率达到40%的要求,公司作为他们在中国华南区的代理,为了达成目标,好继续合作,我们这一块的销售经常都是疲于奔命的状态,做的非常辛苦。
虽然做的很累,但是这些产品确实有不错的利润,又是处于整体上升的时期,所以胡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弃的,再说公司只是他们一个区域的代理,还有很多别的公司想方设法要挤进这个圈子,想取代我们成为新代理,这样一来,公司的压力就非常大,而这副沉重的担子自然便落在叶冉的肩上,我虽然负责市场处,但是主要负责的是公司自有产品的推广工作,这些代理的产品基本不管,所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叶冉主要还是靠渠道处来做工作,因此做的更是辛苦。
为了维护好合作关系,叶冉没有少下工夫,销售是一方面,和厂家的交流也很注意,但是后来,当这位副社长来我们公司的时候,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确切的时间就是去年我来深南市的时候,金义昌副社长亲自来到公司,对我们进行实地考察和交流,当这位年轻的副社长第一次见到叶冉的时候,几乎傻在当场,他被叶冉的美貌和气质彻底征服,便想方设法接近叶冉,想要讨得她的
心,但是叶冉并没有予以理会,这位副社长怎会死心,于是就邀请叶冉去参加一个酒会,说要讨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叶冉听闻,当然不能拒绝,只好打扮好前往,但是没有料到的是,这位副社长早有预谋,她这一次前去,却正落入了他设计好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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