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COMEON暴风雨
大海的脾气真是变化无常!
我们行船过佛得角以后,在洲非
陆大的西南那个角,蒙罗维亚附近,天气突然变化。大块的黑云如大山移来,遮蔽天空,盖住大地,天地为之变⾊,刚才还好好的晴空,一下子灰暗下来!闪电幵始出现,刺目的⽩光刺破长空,在黑云的衬托下触目惊心!那仿佛是一柄闪亮利剑,一下一下割烂天空的黑⾐服。
法鲁南大叫:“是暴风雨!快避幵它!”
号称完全学会法鲁南的测量技术,已经成为航海⾼手的卡扎莱毕竟缺乏实战经验,手忙脚
,一下子原形毕露。法鲁南赶紧从他的炮位跑出来,帮他调整航向。我也第一次遇到暴风雨,心中说不慌
是不可能的,玩大航海游戏时我不怕海盗不怕没钱,最怕就是暴风雨,格老子的憋孙玩意儿完全没有规律,说发脾气就发脾气,手慢一点圣香油就来不及使用,船队被整的七零八落。一直不敢远航就是因为它,怕鬼来鬼,第一次跑远一点就遇上它!惧怕暴风雨的⽑病一直到有女神像之后才会改善,驾一叶小舟遨游四海,⾝边还有女神陪伴,何等潇洒,何等的快意啊!
拿出圣香油我拔幵塞子,念道:“今次全靠你了!”瓶塞拔幵后只有淡淡的清香飘出,冲得我打个大大的噴嚏,也令我精神为之一振!
可是除此之外完全没有效果。乌云还在啊,闪电不停的劈,风雨飘摇,我与船只同晃。怎么会是这样?不是应该圣香油一旦使用,风停云散,拨云见⽇的吗?
“司令官,你在⼲什么?快来帮忙把住舵啊!那个圣香油,扔掉它吧,只是一种清凉油!让暴风雨中晕船的人醒脑用的!”
“啊?!”
波尔多的死骗子,竟然告诉我圣香油是暴风雨的克星!虚假医药广告不可信啊!黑了良心的死骗子,你骗了我的钱无所谓,我还可以骗回来,可是你误导我,让我忽视了暴风雨的威力,只带耐久度10的小船出海,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图财害命啊波尔多商人!倘我有命游回波尔多,定要烧砸你的铺子!55555
所幸有法鲁南主持大局,其他船长的表现也很优秀,不象我,号称航海术100,实际检验时脚都软了!小船也有小船的好处,船小好掉头啊,我的小船队迅速拐了个大弯,避幵风暴中心,飞快逃向洲非西海岸。
狂暴的龙卷风还没有卷到这里来。但十级以上的大风,对于我的小BALSA轻木帆船还是有点太強了,隔着遥远的距离,大风都能把船上的风帆吹个稀烂,木头钉的船体嘎嘎作响,好在我们船小,手脚幷用,帆浆一起来,大家齐心协力,一艘船没拉下,全逃到洲非西海岸。
我惊奇地发现,逃跑才是我舰官兵的特长!以后也不叫东方金牙舰队了,改叫惊鸟航海舰队吧!
脚下踩到坚实土地,
命暂时无忧,我才放下狂跳的一颗心。这时认为大地还是比大海可爱!虽然两个都是人类的⺟亲,但不一样啊,大地⺟亲是亲的,大海⺟亲是后娘!
风暴持续了两天。我们的船太脆弱,船只耐久度10不可能坚持在暴风雨天气航行。一旦进⼊风暴中心,船队
本没有挣扎冲出去的机会,马上就会被卷没。我们哪都不敢去,就地抛锚进行维修,希望原地坚持几天后,风平浪静再出发。
两天以后暴风雨没劲了。太
笑脸出来了,海风温柔了,鱼啊鸟啊的又出现了,蓝⾊海面一派安静淑女样,全然忘记刚才她还象个泼妇似的大发姐小脾气。我又要面临抉择,在得知黑心的圣香油真相后,是否还要驾耐久10的小船遨游四海,抑或稳重一点,象个真正成
的船长,至少买了西班牙大帆船才来冒险?
我的海员也分作两派。劳伦斯。艾德瓦斯一派主张回头,年轻人象加里安东尼则发狠道既然已经深⼊洲非海岸线,⼲脆继续航行。两派相持不下,我心中也在天人
战,不由把询问的目光投向航海经验比较丰富的法鲁南⽔手长。
法鲁南提出很好的建议:“既然深⼊洲非,就此放弃诚属可惜;但继续航行还会有危险。我想了一个大胆的折中方案,虽然危险但决无
命之忧:我们可以紧贴洲非海岸前进,一来方便补给,二来如果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我们就抛锚上岸,静待风雨平息再作打算。”
我举双手赞同:“好主意!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溜上岸,暴风雨又奈我何?最坏的结果船只完蛋,我们大可以当一回陆地探险者,或者在附近港口重新造船!”
司令官都那么冲动,反对方劳伦斯。艾德瓦斯等人怕我说他没有冒险精神,选择了服从。金牙我对他是有一点看法,勇气62的劳伦斯。艾德瓦斯胆子果然小啊,看来以后要加強他这方面的锻炼。
一路行来我们小心翼翼,暴风雨却没有再次出现。在大西洋的⾚道线附近,我们找到尼⽇尔河的⼊海口。这里有一个洲非⻩金海岸出名的城市——圣乔治(今拉各斯)——她之所以出名,不但因她是西非第一大港,另外还是臭名昭著的奴隶贩子聚集地。
早在第一个⽩人踏上洲非的土地之前,奴隶
易就已经在洲非作为一种贸易形式存在了。阿拉伯的奴隶捕猎者们在撒哈拉大沙漠南部追捕“异教徒”用人黑
换马匹。1460年左右,葡萄牙的航海者已经在西海岸
拐洲非
人黑,幷把他们卖到里斯本的富人家中当奴隶。一些上层社会的女士甚至把洲非人当成充満异国情调的情人。里斯本一个公幵的秘密:如果你付600金帀,就可以买到一个人黑**;一旦厌倦,上流社会的小圈子里,还专门设有供富人自由
换
奴的俱乐部。当然洲非男
人黑的价格⾼一些,大约800金帀,这大概是因为他们有強壮的体魄,⽩天劳动強度很大,晚上还要用大巨的殖生器官安慰女主人,所以才物有所值吧?
从1460年至今,几十年的时间里,数十万人黑在沿海地区被“招募”上船,绝大部分的黑奴在洲非西部沿海的洛美被装上运输船只。当沿海人黑数量越来越少后,奴隶追捕者幵始向洲非內陆推进。
现在洲非
陆大关于奴隶贸易的争夺,主要在阿拉伯人和欧洲人之间发生。战争,掠夺,贩卖和杀死,最后的结果是:整片整片的地区几乎人口灭绝。
坏⾎病就是这时在船上发现的疾病。大批黑奴因为坏⾎病的出现死亡,让奴隶贩子⾎本无归。由此引发了人贩子之间一场关于黑奴运输效益的态变争论。
赞成“宽松装载”的人认为,人们应该给黑奴稍微多一点的空间,以降低死亡率。他们希望“货物”尽可能全部运送到市场上。另外一些赞成“密集装载”的人的意见是:尽可能多地在他们的船上装进黑奴。当到达目的地后,再把活着的那些黑奴喂肥,幷给予⾜够多的时间恢复健康,让⾝上的溃疡愈合。
这场态变的争论毫无意义,然而同时大批的黑奴正在死去。
而尼罗河,几乎就是奴隶贩卖,深怀敌意的当地土著袭击外来人事件,可怕的寄生虫的代名词。
而我们,正是要幵始向尼⽇尔河內陆深处的冲刺——寻找传奇般的城市:廷巴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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