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算计
“兵锋所指,所向披靡,真的可能吗?”我心里苦笑的想到。诸葛亮智力近乎妖,三国无人出其右,六出祁山也只是落个五丈原生死,空耗国力。既然伐魏大势所趋,也只能参与其中将损失降到最低。对于那个能挡住诸葛亮十几年的司马懿我对此次北伐没太大的信心,略尽人事。想到这里不由有种挫败感,人家穿越是混的风生⽔起,名臣猛将争先来投,又有美人在怀。我了?诸葛亮年事已⾼,小虾小猫数只看来得想下办法了。
面对蜀国现状我该怎么办了,引进先进的现代的科学技术,新法冶铁制造新式钢材,改进军备靠兵器领先制胜—可惜不会;创办新学,改⾰教育耗时太久了;⿇烦啊!澳⾰政治,⾰新官僚制度,有诸葛亮在,难啊!望着墙上的地图用不同颜⾊的标着三国的地界,突然发现西域地区或许还有机会,对了西域,在西域我们还有可能机会。不知道李严什么时候才回到成都,看来得要马岱去西羌一趟了。
自大朝后蜀国这部战争机器开始运转,成都百姓已经习惯了战争气氛,对于此次北伐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希望蜀国获胜战争早⽇结束,参军的家人早⽇归家。我独自一人站在皇宮的城楼上,看着成都城中的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不由想到,战争来临了,这个城市的百姓却一点感受紧张的气氛,也许不是兵临城下,每个城市的百姓是不会紧张的,如果此次北伐失败,诸葛亮⾝死也许这一天也会发生在成都。但是历史改变了,我来了,我不会让战火降临到这座城市,即使命中注定失败我也不会放弃这座城市投降,当我还在思考时不知何时⻩皓也上到了城楼,把一件风⾐披在我肩上说:“皇上这儿风大,还是回去吧。”
我问⻩皓说:“⻩皓,你相信命运吗?”⻩皓迟疑说:“奴才信也不信。”我说:“这话怎么说?如果蜀国注定灭亡,你说朕该怎么做了?”⻩皓回答说:“命运有很多种,对于可以掌握的命运奴才是不会相信命,只会相信自己,对于自己决定不了的命就尽力去做,成不成事就靠天意了!我蜀国有良臣猛将无数,精兵数十万,谁想要灭我蜀国也非一昔之功,再说有丞相在谁能跃马成都了,奴才看丞相非短命之人,至少还能活十几年,皇上何须担心了!"
我说:“也许是朕杞人忧天了,丞相也有逝世的一天,即使到了那天,为了蜀国数千万黎民天塌了我也给它顶上去。⻩皓你上来找朕有什么事情?”
⻩皓也许是听我的话震惊了呆了一下,连忙说:“回皇上,李严已经从江
回了在上书房等候听命,另外孟获,祝融夫人,孟优,木鹿大王也来一并在上书房听令。”
我说:“那好,我们回去见见他们吧。”
上书房中,孟优望着那金灿灿的龙椅说道:“大哥大嫂瞧那龙椅多气派啊,全是金子的,赶明儿,回去我们也做个,也过过瘾。”
李严鄙视的说:“没见识,龙椅就是你花再多金子,出在的钱也没人敢给你造,龙椅是皇上专用,谁敢私造,就等于造反,那是灭九族的大罪,我听到你说没什么,要是传到诸葛亮耳中,嘿嘿,怕是你小命不保了。”
孟优生气的说:“你吓唬谁了,诸葛亮就了不起啊,什么诸葛亮…。”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就没了,慢慢的退到孟获的⾝后。
祝融夫人站上前说:“李大人,你就不要吓唬我家兄弟了,诸葛亮对我南方各族有再造之恩,二弟把诸葛亮当神供着还来不急了,怎么会造反了,我家二弟只是说笑而已,他要是敢造反,不用孔明大人动手,族人都会把他给杀了,你不知道孔明大人在我们族人心中可相当于神啊,谁敢造反。”
孟获接着说:“孔明大人,大人大量不会跟我们过不去,要然也不会擒拿我七次。李大人你可知道这次皇上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情吗?还叫我们带兵前来,难道皇上想对孔明大人动手,要那样我可不⼲。"
李严说:“安国将军说笑了,我蜀国君臣一心,皇上怎么会向丞相动手了,我想是关于伐魏吧,想要安国将军出兵,要南蛮的好汉们上场战也捞些功劳。”
盯着旁边宮女出神的带来洞主突然蹦出一句:“打战好,这些年不打战把老子和族人们憋坏了,弟兄早就想抢些女人回去消消火了,可是跟丞相打又打不过所以不敢抢自己人了,现在跟魏国打,抢敌人的女人,丞相不会反对吧,瞧那姑娘真够⽔灵的,等老子立了战功,叫皇帝大人赏我两个,哈哈,大哥要不你也捞两个回去,瞧那小脸蛋多标致啊。”
没等木鹿说完,祝融夫人就扭着带来洞主的耳朵说:“他敢要,你敢带坏你大哥我回去叫你婆娘把你的头拧下啦。”
带来洞主立马告饶,说再也不敢了。众人多跟着笑了,带来洞主看着站在龙椅台阶前挑灯的宮女也掩嘴嬉笑,以为是对他有意就更起劲了。
“怎么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朕也乐呵乐呵”⻩皓跟随我走进上书房“参见陛下,臣祝陛下寿与天齐,山河一统。”南蛮诸将与李严见我出现在上书房便急忙喊道。“都免礼吧,知道我叫你们来做什么?”我对他们说。众人回答不知。我踏上龙椅回头面对众人说:“李严站出来,你说说,朕把你们叫来有什么事情。”
李严向前一步说:“臣不知,恕臣愚钝。”“骠骑将军何必过谦,昔⽇先帝⽩帝托孤于丞相,有遗诏叫将军辅助丞相辅佐寡人,位仅居丞相,能得先帝推崇之人,必有过人之处,况且在任修建江州大城为蜀国在东南面建立稳固长城可谓劳苦功⾼,这一点丞相也是多次称赞啊。”李严自得的说:“罪臣惶恐,臣仅仅是奉丞相命令行事,哪来的功劳啊。”我说:“骠骑将军,不必说了,你的功劳,朕在深宮中都全知道了,朕把你们叫来的确有大事
代。”
我对孟获说:“安国将军自归蜀以来,为我蜀国可贡献至伟。将军治理南中,为丞相数次北伐提供金、银、战马,你的功劳虽然不比前线将士杀敌那么功勋卓著,但是你为蜀国立下的汗马功劳是不能被抹杀的。”孟获笑着说:“陛下,臣是个耝人,您让我做什么臣就做什么,听李大人说丞相又要北伐了,臣愿意率领十万彝族健儿为陛下开辟万里山河。”我站起来走到孟获⾝边,拍拍他那厚实的肩膀说:“果然是彝族的好汉,豪慡,的确是要打战了,朕想把你派上去。”
孟获⾼兴的跳起来:“太好了,陛下您不知道臣彝族的人好斗,不给他们上场战见见⾎,非给他们憋出病来。太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摆了摆手说:“不急,先把南中的事情安排好在出发,这次朕要亲征和安国将军一起去。”孟获说:“陛下,早安排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这次臣从南中带来牛羊十五万头当军粮用,看臣准备的多周全啊。“那太好了,朕命彝族回营休息,约束众将士,养精蓄锐,来⽇听后调遣。你们所有都出去吧,李严你一人留下。⻩皓也出去守着,这里不用你侍候了。”“皇上,奴才也要出去?”我朝⻩皓瞪了一眼,这时⻩皓才不情愿的慢呑呑的出去,并叫人把门关上。
我对李严说:“李严你是想当忠君之臣还是投机之臣。”李严心里一愣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一下子吃不准我想说什么就说到:“罪臣惶恐,罪臣不敢有二心,罪臣不明⽩陛下的意思。”“看来这几年在梓潼你还把自己的过错好好反省,那朕提醒你,建安十九年至章武元年是谁在任期间大盖房舍満⾜一己之私,功曹杨洪对其不満,进谏不成后打算辞职引退,是谁把杨洪赶回州里任蜀部从事;建兴五年丞相要求你镇守汉中,你却反而要求合并五郡,让自己当巴州刺史,欺君挟上不忠不孝;还有建兴五年你
反王冲,你没二心,你会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吗?”李严跪下服罪到:“罪臣知罪,但是陛下想要臣为陛下做些什么了?”我懒洋洋的躺在龙椅上多李严说:“朕喜
跟聪明人说话,做忠君之臣朕就任命你为武
县令,你到地方做一任⽗⺟官,造福百姓,然后凭功劳一步一步的升迁。”
李严说:“罪臣官至骠骑将军,爵至都乡侯,要罪臣从县令做起受以前同僚的管制,罪臣的老脸往哪搁,陛下还是把我发回梓潼吧。”我说:“李严,你急什么,不是还有一条路可以选吗,如果你愿意做投机之臣,唯朕的命令是从,做朕的一条狗,朕可以赦免你让你官复原职,只要你听话立下的功劳⾜够的话,朕可以让你受九锡,进爵称王。你不是想做巴州刺史吗?只要跟着朕,朕许你巴州王,考虑考虑不必急着回答朕。”李严心里盘算到:如果此时不答应皇上,光靠诸葛亮启用他,可能终⾝没有机会了。可是皇上真的能抗住诸葛亮等众位大臣的庒力,再启用我吗?可又一想,我李严満腹经论,怎能埋没荒疆,如果办好皇上的差事还能裂土封王,拼了。
李严把心一横重重的磕头说到:“罪臣,李严愿做陛下的投机之臣,做陛下的一头忠⽝,陛下叫我往东决不向西,自此誓死效忠陛下。”“好,不愧是朕看好的人,先回家看看吧,李丰这几年可想你,前几天还向朕替你求情,愿舍弃一切代⽗受过,孝子啊,回家看看吧,有事朕派人传去你,今天的话你透漏半个字,朕不会杀你,但是朕会杀光你所有的亲人。”
李严不住冷汗的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摔到了,望着出去的李严我开心的笑了心想:终于找到一个不弱于诸葛亮的人,虽然有野心,但是好事,这样才能控制为我所用,对我死心塌地。
正当我⾼兴的时候,⻩皓
着李严走进来,我脸⾊一沉:“⻩皓,谁给你胆子,居然敢偷听寡人的谈话,真以为寡人不舍得杀你。”⻩皓马上趴在地上喊到:“皇上,您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征西将军陈到前来缴令叫奴才通报啊。”听完⻩皓的解释,我沉着的脸放松下来,对⻩皓说:“算,朕错怪你,你若敢偷听朕的谈话,定斩不饶,去传陈到进来吧。”
⻩皓听完我说的话便出去传陈到了。“⽩毦军可是蜀国的精锐啊,是刘备起家的老班底,忠心和武勇蜀国没有那支队部比得上。⽩毦军一直是刘备出征的贴⾝卫队,赵云是这支军队的首席长官,虽然⽩毦军全军只有八千人,但是各个都能以一当百。夷陵之战,刘备战败能逃到⽩帝全靠⽩毦军的拼死突围。陈到也是一员猛将,智勇双全在军中有小赵云之称。”
我脑海中回忆刘禅⽇记中关于⽩毦军的记载,还有一点陈到对刘备、刘禅十分忠心,即使刘禅做错事情,被诸葛亮斥责,都
⾝而出为刘禅辩解。
“皇上,征西将军到”⻩皓把陈到引进上书房后对我说,然后从侧面走到我⾝后肃立着。我仔细盯着陈到看,穿着雁翎金甲的陈到果然⾼大威猛,第一印象就给人一种忠厚老实,勇猛有加,但是却不擅于耍心术的感觉。陈到见我看着他出神就出声到:“陛下,末将整军完毕,五万御林军八千⽩毦军已经整训完毕,随时可以出兵作战。”
陈到的声音洪亮中气十⾜,此次北伐有这样的猛将当保镖我也放心了不少。我对陈到说:“征西将军辛苦了,待大军聚集完毕,丞相出兵后我们不⽇出兵,将军回去向家人告别吧。”陈到振声说:“昔⽇大禹治⽔,三过家门不⼊;霍去病将军曾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为蜀国大业臣愿抛
弃子。”我笑着说:“镇西将军不必如此,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儿女是我们⾎脉的延续,事业的继承的,何必为一时之事,伤他们的心了,回家去吧。”陈到最后只好回家与家人告别。
⻩皓待陈到走后,凑过来说:“皇上,宅心仁厚,体恤臣子啊。”我至笑不语,过了一会对⻩皓:“三⽇之后召集全体大臣前往太庙祭祀,祭天,祭祖,然后誓师伐魏。就这样吧你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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