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节 落种
第二⽇晚,朱祁钰为天皇回皇宮居住所举行的宴会非常盛大,京都城內,以及附近地区有点名头的⽇本人都被请了过来,而明军将领也全都到场。在一片宣扬明⽇世代友好的气氛之下,宾主双方都很是⾼兴。当然,从各地迁来的⽇本人也对明军的強大阵容感到惊恐万分,为了增強⽇本人对明军的敬畏之心,朱祁钰将四个军的兵力都摆在了城外,名义上是为参加宴会的各路⽇本人提供全安保障,而实际上,则是显示明军的強大!
宴会上,朱祁钰八面舂风,成了最抢眼的“明星。”当然,他也喝了不少酒,不过,这些酒都是用⽩⽔替代的,恐怕也没有哪个人敢来检查朱祁钰喝的是酒,还是⽔吧!不多时,宴会上的气氛就被调动了起来,趁着这个机会,朱祁钰导演的好戏开幕了。
“各位,各位请安静一下!”朱祁钰来到了大厅正前方的⾼台上“今⽇,是⽇本国天皇回驾京都,⼊主皇宮的好⽇子。朕作为大明国的皇帝,特意在此举办宴会,恭祝⽇本国天皇能够得归正位,一统山河。在此
动时刻,朕略备薄礼,以表对⽇本国天皇的祝贺!”
随着朱祁钰的话音落下,四名強壮的侍卫就抬着一个大巨的托盘走进了大厅,然后小心的将托盘放在了正央中的桌子上。
周围的⽇本人,以及不知道情况的明军将领都大为不解,什么样的礼物要搞得这么神秘,而且。作为一国皇帝,送点金银珠宝应该是拿不出手的,而大明皇帝又能送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礼物出来呢?
已经走到了桌子旁边的柴汇向朱祁钰看了一眼,朱祁钰微微点头。柴汇立即在从旁边一名侍卫的手上接过了一个大巨的木锤。然后对着托盘上的盖子砸了下去。在众人惊讶不已的目光之中,这托盘上的大巨盖子却并没有被砸得粉碎,而是如同一朵大巨的莲花一般“盛开”了。而当盘子里的“礼物”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得倒昅了口冷气。
这托盘央中,坐着一个混⾝上下只罩着一层薄薄的细纱,甚至几处要害部位都若隐若现的,⾝材曼妙,容貌姣美的女子。识货的一眼就看出了这女子的⾝份,而以前没有见过静御前的,也纷纷被其绝世的美貌所昅引住了。
站在前台上的朱祁钰也微微的皱了一下眉⽑,这个可以昅引起所有人注意力的方法他是知道地,可是,他
本就不知道柴汇竟然搞得这么“辣火。”这静御前⾝上罩着的那层薄纱有等于无。而且若隐若现,更能昅引男人的眼球。显然,连朱祁钰都有点受不了了,感到⾝上某个器官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这…”朱祁钰暗暗呑了下口⽔,幸好这个时代没有麦克风“这就是朕送给⽇本国天皇的礼物。在此,为了大明与⽇本的世代友好,我们举杯同庆!”
“陛下万岁!”大厅里的明军将领首先喊了起来。而一些略学了几句汉语的⽇本人也鹦鹉学⾆般的跟着喊了起来。
“各位,各位!今天大家都请尽兴,我们不醉不归!”
宴会的气氛立即达到了定点,而朱祁钰也从前台上溜了下来,立即就去把柴汇找了过来。
“柴大人,不用搞得这么热火吧?”
“怎么,陛下不満意?”柴汇一脸不解,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这…不是朕不満意,不过这下恐怕所有人都会记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陛下,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啊?”
朱祁钰苦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好吧,现在天皇在哪?”
柴汇向天皇那边瞟了一眼,说道:“恐怕,他要提前退席了!”
“也好,他要走的话,就让他先走,我们这边安排得怎么样了?”
“陛下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几名吩咐好了的侍卫在外面等着,等下直接带陛下过去!”
“那天皇那边怎么办?”
“放心吧,天皇那边有人应付的。对了,陛下一定要装着喝醉了的样子,为了更像,不如都去找几个⽇本贵族喝上几杯!”
朱祁钰点了点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对了,陛下带上这个,等下有用!”还没等朱祁钰反应过来,柴汇就把一只小瓶子塞到了朱祁钰的手里。
朱祁钰愣了一下,立即暗自苦笑,这柴汇想得还真是周到,竟然连葯都准备好了,不过,在朱祁钰看来,这确实没有太大的必要。
接下来,朱祁钰装⾜了样子,开始在⽇本贵族之间周旋,而且每见一人,还要喝上几杯,添上一大番的明⽇友好,共创未来的废话。一轮下来,朱祁钰也喝了不少的⽩⽔,感到肚⽪有点发涨了之后,这才偷偷的在脸上摸了点胭脂,然后用烈酒漱了下口,装着一副已经醉得不行的样子再转了一圈,最后⼲脆就在內侍的帮助下准备离场了。
不过,几个不那么“懂事”的将军见到皇帝今晚的酒量这么好,半路杀了出来,准备找皇帝喝上两杯,不过,他们一看到朱祁钰那寒冷的眼光时,顿时打了个寒战,知趣的退了下去。至于皇帝为什么会这么清醒,这几个年轻军官眼珠子一转,也就心里有数了。
朱祁钰退场之后,陈懋充当起了会场的主人,开始四处周旋,款待那些⽇本贵族。不久之后,⽇本天皇也以不胜酒量宣布退场。不过,在陈懋的带动下,明⽇双方的重要人员都很热情。都没有半点要离去的意思,双方的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怎么来加強友好合作的问题上来,说⽩了,这些⽇本贵族也是想从大明这里捞点好处,以巩固他们的地位。
单说朱祁钰这边,在让內侍扶到了天皇皇宮别馆的一个小房间之后,朱祁钰立即翻⾝而起。他不是急着去办事,而是急着去找厕所。
轻松下来之后,朱祁钰这才发现柴汇安排地那几个侍卫已经在茅厕外等着他了。
“陛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陛下过去!”
“好,我们过去吧,没有人注意到你们吧?”
“陛下放心,我们一直很小心,且没有参加宴会,周围也都由侍卫监管,保证不会有人发现的!”
朱祁钰点了点头,就带着几个侍卫朝天皇的皇宮走去。在到达皇宮侧门的时候,几个守在那的侍卫立即把门打开了。因为天皇并没有自己的卫队。所以天皇皇宮的全安也是由明军侍卫团负责的。
皇宮里一片沉寂,就连虫子的鸣叫声都没有,大概连那些夜里出来活动的虫子都知道今天晚上将要发生大事,所以纷纷躲了起来。
朱祁钰自然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些细节问题,在侍卫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栋单独的房子外面。这里位于皇宮的西面,这栋房屋虽然不大,而且比较偏,不过要住下几个人那还不是问题。
“陛下,天皇的內侍已经被支走了!”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侍卫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请尽兴,不用担心天皇的那些內侍,有我们看着,他们还不敢造次!”
朱祁钰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这些侍卫从什么地方学到了这些本事的,一个个怎么都变得有点古里古怪地了。不过,朱祁钰也懒得说这么多,他向四周看了一下,就准备进屋。
“对了,陛下进去之后,左边的案桌上有一杯⽔,先让静御前喝了这杯⽔,陛下才能下手,这是柴大人专门吩咐过的!”
朱祁钰觉得这些侍卫很是多事,这柴汇也是,细节方面两人早就商量好了,需要再派人来说一遍吗?怎么说,也得照顾一下别人的隐私吧!
房子里面有前后两间大屋子,外屋没人,不过朱祁钰立即就看到了放在案桌上的那杯⽔,里面已经下了
葯。而当朱祁钰步⼊內屋的时候,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坐在
沿上。虽然只是个⾝影,却让朱祁钰浑⾝的⾎
都沸腾了起来。不过,朱祁钰也没有注意到这种意外的感觉,当初柴美娇来到江户的时候,他也产生过同样的感觉,他只认为,这是正常的理生反应而已。
朱祁钰没有开口说话,这是所有细节中最重要的一个,如果开口说话的话,那他的⾝份就完全暴露了。他只是将那杯⽔递到了那个⾝影的面前,然后就坐在了旁边。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很暗,暗得连几尺內的人都看不清楚。不过,朱祁钰已经闻出了静御前⾝上特有的那种香味,这是柴汇从南洋搞来的一种特制香料,在⽇本
本就没有人使用过,这是用来辨别静御前⾝份的唯一办法。
这⽇本女人也确实乖巧,大概是逆来顺受惯了,没有让朱祁钰开口,静御前就将整杯⽔给喝下去了。正在朱祁钰揣摩不定,是不是应该用上柴汇给他的那些葯的时候,他就已经停到了耳边传来的急促的呼昅声。这静御前显然还不通人事,虽然感到⾝上如同有蚂蚁在爬一样,而且強烈的理生反应让她难以克制,不过也只是稍微挨近了一点,却没有做出太多的逗挑
动作。
朱祁钰咬了咬牙,转⾝就抱住了浑⾝发烫的静御前。虽然此时天气还比较寒冷,不过屋子里的温度却不低。这静御前⾝上也只有开始那一件薄薄的丝纱。当朱祁钰一触碰到那如同油脂般细滑的肌肤时,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接着全⾝的⾎
都沸腾了起来。
不多时,连守在房子外面的侍卫都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
快的呻昑声,而且这声音连绵不绝,⾜⾜持续了近半个时辰!这下,侍卫们也不得不惊讶了,对皇帝更是刮目相看,难道当皇帝的就是与众不同吗?
房內,一番
战下来,朱祁钰觉得浑⾝上下快要散架了一般,可是他刚想
口气,就感到旁边那副娇弱的⾝躯仍然死死的
着他。初通人事的静御前已经忘记了疼痛,她感觉到的只是那如⼊仙境般的舒慡。这下,朱祁钰叫苦不跌,这柴汇肯定是为了险保,在那杯⽔里下了过量的
葯!
正在朱祁钰不堪重负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柴汇给了他的那个葯瓶。这下,朱祁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从抛在地上的⾐服里面把那只葯瓶拿了出来,将里面十多粒如同⻩⾖般大小的葯丸一口气都呑了下去。这葯丸⼊口即化,而且还略带点甘甜的味道。朱祁钰并不知道的是,柴汇准备的是四次的剂量,大概是考虑到要确保“做种”成功,多来几次更险保一点吧,可朱祁钰竟然一口气全吃下去了,这下不⼲得天翻地覆,那才是怪事。
不多时,房子里再次传出了呻昑声,而且比上次更烈猛,更响亮,也更为狂野。这下,侍卫几乎是瞪大了眼睛,虽然无人敢去看个究竟,可这下他们对皇帝的敬佩之情更是达到了巅峰,这皇帝上阵杀敌可是一流的厉害,在这
上场战上,看来也绝对无人是他的对手!
朱祁钰是有苦自己知,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而且
本就停不下来。而静御前更是如同发情的⺟狮子一般,接连应战,这场“战斗”打得正是惊天地,泣鬼神,数场
烈的“恶战”下来,更是⽇月无光,鬼哭狼嚎,山崩地裂一般!
当精力如同火山噴发一般的汹涌而出后,两人都累瘫在了
上。硬是铁打的人,这两个时辰下来,恐怕也直不起
来了。累归累,不过朱祁钰还真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且是他在别的女人⾝上永远都找不到的感觉。
等到精力稍微恢复了一点,朱祁钰见到
上的静御前已经
睡了过去,这才起⾝下
,有点艰难的穿上了⾐服。在走到门边的时候,朱祁钰突然停了下来,略微迟疑了一下,回到了
边。他呆呆地看了了一会
睡中的静御前,然后从她的头上取下了一
发髻揣在了⾝上,这才快步走出了內屋。这夜一,朱祁钰终⾝难忘,虽然他后来只向很少的人提到过此事,不过在朱祁钰的这么多女人之中,恐怕最让他觉得对不住的就是这⽇本青楼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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