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复功
双目紧闭,五心朝天,武敦儒静静的盘坐于塌上,感受着那股不停在体內经脉中游走的温热气流。这股真气起初是在丹田凝结成团,而后分出一股暖流在经脉游走了九个小周天,最后再返回丹田。开始这股暖流只是细细的一缕,有若丝线。但在体內走了九个周天以后,这缕丝线就逐渐变成了一
筷子耝细,明显较之方才壮大了许多。
徐徐呼出一口长气,武敦儒睁开眼睛,下塌活动了一下⾝体,感受着自⾝那种久违了的精力充沛的感觉,忍不住欣然一笑。终于成了,这费尽心机得来的九
神功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这两个多月来闭门苦修的这番功夫也没有⽩下,今天到底是把这⾝內功真气恢复过来了。
武敦儒参悟九
不过是区区两个多月,而他体內这股九
真气便已在丹田凝结出如雀卵大小的一团真气,他心中着实是为《九
真经》的神奇之处而折服。其实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內功,倒也不全是《九
真经》的功效,说到底还是因为武敦儒体內原本苦修了十多年的真气始终便没有消失,只是在他自废武功时被一掌拍散了而已,真气都散布在他体內各处经脉里去了。
武敦儒当时的功力尚浅,那一掌下去只是把丹田中的真气拍的四散经脉,而他的丹田以及全⾝经脉却无甚损伤。此时借助于九
的神奇功效,被那一缕若丝线般的九
真气这么一带,他体內那原本已经消散的真气便又重新凝结起来,聚集回到丹田。只是他现在的真气属
已变,不再是原来的全真派內功,而是变成了纯
的九
真气。
推房开门,武敦儒走出房间,行至甲板上站定,用力舒展了一下双臂,感受着清慡的微风吹拂在面上,只觉浑⾝上下说不出舒畅,心怀大开。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在武敦儒的⾝后传来,接着便是一个清亮柔婉的声音说道:“这两个多月来,红茹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子的神态如此之轻松,是不是公子的武功已经恢复过来了?”
微微一笑,武敦儒转过⾝来,伸臂将红茹揽在了怀中,开口言道:“还是红茹最聪明!我苦熬了两个多月,今天终于是大功告成,从今以后就再不必似苦行僧一样,孤
冷枕一人独眠。秀儿青儿这两个俏丫头哪去了?叫她们给本公子烧⽔,我要好好洗个热⽔澡,然后再…。嘿嘿!”
最后这句话武敦儒没有说完,只是他的那双眼睛对红茹从头到脚上上下下贼兮兮的瞄了数遍,又嘿嘿奷笑了几声,颇有些不怀好意。
见武敦儒摆出如此一副嘴脸,那红茹立时便是俏脸飞红,素手成拳轻轻在他
膛捶了几下,嗔声叫道:“公子…!”
武敦儒没有理她,又是嘿嘿一阵奷笑,不再多言。只是怀中揽定红茹,站在船舷边欣赏起湖光山⾊来。他二人在这里站了一会,待夕
西下,天气转凉,这才携手回了內舱。等他们进到內厅坐下,秀儿与青儿两个俏丫头也都过来给武敦儒道喜,恭喜他终于脫离了苦海,恢复了武功,几个人说笑聊了一会,两个俏丫头便烧⽔去了。
武敦儒为何又会回到红茹的画舫之上,这却还要从那嘉兴说起。那⽇在嘉兴画舫之上李莫愁答应了与武敦儒的
易后,便飘然菗⾝而去。而李莫愁一走,花厅中便只剩下程英陆无双姐妹与武敦儒红茹等人。武敦儒与她们说了一些英雄大会上发生的事情,程英与陆无双听后心中立时就有些不平,几个人说了会话,而后天⾊已是渐晚,程英与陆无双便起⾝向武敦儒几人告辞,回转陆家庄中去了。而武敦儒又在船上住了夜一,第二⽇起来后便要按照与李莫愁的约定,赶去登封。
与此之前,武敦儒在西湖画舫之上要来这嘉兴烟雨楼游玩,便是因为红茹与两个俏丫头不舍,武敦儒方才带着她三人一同前来。而现在几个人才刚刚到了嘉兴,连烟雨楼还没有上去,武敦儒就又要离开,红茹与两个俏丫头心中自然不愿。
但红茹惭于自⾝为
,虽然心中不舍,却也不好再度厚颜挽留于他。故此这次红茹与两个俏丫头谁也没有再度开口,只是静静的替他打理好行装,而后便都用一种幽怨的神情望着武敦儒,那三双美目目光中流露出的尽都是些不舍。
见红茹三人如此,那武敦儒却也觉得有些为难,不要看他在英雄大会上表现那般偏
!那般决然!其实武敦儒这个人有时候的心肠却也颇软,当然前提是没有人去触动他的逆鳞。在他的心里,对这红茹姑娘的印象始终便是颇佳。论容貌,红茹绝对不比那郭芙逊⾊,论
情,郭芙与红茹更是不能相提并论,更何况武敦儒与红茹之间更有数夜恩情!至于红茹出⾝于歌
,又非完壁之⾝等等这些垃圾问题,武敦儒的心中却是
本就没有考虑过,他对这些东西从来就没有看重过。
想了一下,武敦儒最后只是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张三千两的银票又拿了出来,递到红茹的手中,而后言道:“红茹你先不要忙着推拒,且听我把话讲完。自我上到你们的画舫开始,数数也有十余⽇了,这十余⽇中与你们几人相处,我确实感觉甚是
娱。只是我现在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办,关系到我的一⾝武功,必须要马上赶去。但对于红茹你们,我心中却又颇觉不舍,故此我打算与你立个约定。我办的这件事情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件事情一旦办完,我就马上回去西湖寻找你们,这张银票便当是我离开这一个月中的定金。若是红茹你没有别的想法,那这张银票你便收下,一个月內我必定返回。但若是你有什么别的想法,那这张银票我便收回,红茹你觉得如何?”
红茹听了武敦儒这一席话后,又抬头看了看他的神情,而后便收起那张原本准备推拒的银票,低下头细声说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红茹就把这张银票收下来了。从今⽇算起的两个月之內,红茹那里暂不接待客人,就算是武公子将红茹的画舫包了下来。红茹这就回去杭州,还望武公子早去早归。”
红茹这几句话说的声音虽小,但话语中的意思却已表明无误,分明是对武敦儒已经颇见些情意。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事情一旦办完,我就马上回西湖去寻你们。你们也不要在这久留,早些返回杭州,最好是走⽔路回去,会全安一些。我也不送你们了,就先走了!”武敦儒大声说到,随即转⾝大步离开,奔登封去了。
而红茹三女待他离开之后,便也雇船走⽔路回转到杭州,回到西湖,对外宣称画舫已被包下,便静静的在西湖之上等待着武敦儒返回。
前事便是如此,武敦儒在少林寺得到《九
真经》之后,便一路换乘马车直奔杭州而来。待他回到西湖与红茹初遇的堤岸处,果然见到红茹的画舫正泊在湖中。武敦儒向船上喊了几声,秀儿那俏丫头已是急急的冲出了船舱,站到船头
快跳脚的向武敦儒大喊些什么。
不需细表,上船之后武敦儒和红茹自然要有一番旋旎舂光,种种恩爱风情,这里却不再细说了。待武敦儒休息两⽇后,便叫红茹收拾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一个人住在其中参详领悟起《九
真经》来。这真经博大精深,自然不会是一看就成,武敦儒⾜⾜参修了两个多月,直到今⽇才算初见成效,恢复了一⾝內功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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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问题,记得在神雕原书中⻩葯师似乎说过,以他的指力也不能穿透青石,因此武大的一
指便以这个为标准,也不能穿透青石,大家没什么意见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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