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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陪审团,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一致的判决?”

 “是的,法官大人。”

 法庭中的书记官,将陪审团的判决书递交给法官过目。他很快的将上面的资料读了一遍,又将它还给陪审团长。

 “那现在就请陪审团长宣布吧!”

 “被告及原告请起立。”

 两造与两方的辩护律师都起立之后,陪审团长朗声念出了他们共同的判决。

 “我们陪审团一致认定,被告三项强罪名成立,强未遂罪名成立,蓄意妨碍他人自由,伤害罪名成立,组织帮会从事不法讨债、贩毒等罪名一致成立…”

 “哦…”在法庭下聆听审讯的民众,已经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肃静,肃静!”法官敲了敲议事捶,企图让群众的情绪降温。

 “现在,我宣布,被告强罪名获判七年徒刑,蓄意妨碍他人自由与伤害罪,获判两年徒刑,至于在组织帮会…总共刑期二十七年,褫夺公权二十年,即刻入狱服刑。”

 “我们赢了!陶泽,我们赢了!”

 台下再次响起了欢呼声,毕竟曾遭受过灰狼荼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早就有一堆人排队等着看他的下场,如今他作恶多端,得到法律制裁,对司法人员无疑是最大的鼓舞。

 只是一听到自己被判刑确定的灰狼,不但面如槁灰,还一把抓住了为他辩护的律师的领口,大声咆哮咒骂着他们的无能。

 “我花钱请你们来做什么的!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你们被开除了!我要再找御用大律师上诉,我要上诉!”

 他一转身看到正高兴相拥的楚苒与陶泽,心中的火气更是昂得不能控制,他像疯了的野马,不顾钳制着他手臂的法警,劈哩啪啦就是一顿臭骂。

 “你这个臭娘们,还有你,你们都给我小心点!”

 “法官大人,我想你们都听到了,我要加控公然毁谤罪!”

 楚苒现在才不怕他,她恨不得他能一辈子待在牢狱中,想到他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她更恨不得他能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算了,别理他,强弩之末没什么好计较的。”

 “他不只骂我,他还威胁你,我没有再告他就不错了!”

 陶泽爱怜的哄哄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啄了一下。

 “乖嘛,听话,我现在还要回到警局向长官报告,你不要跑,乖乖自己回家好不好?”

 “苒?”一个女声突然响起。

 就在陶泽在她耳边轻声说话时,一个身影已经冲向他们,兴奋的将楚苒拥在怀里——是董珊珊。

 “没事了,珊珊,现在我们都得到正义的裁决了!”

 拥抱着楚苒,她转头激动的向陶泽说:“谢谢,陶督察,这次多亏了你帮忙。”

 “不要这么说,这是我原本就该做的。”

 “珊,我们应该好好来庆祝一下,毕竟我们两个已经好久没能聚一聚了。”楚苒已经忘了她刚刚才答应过陶泽的事。

 “庆祝?那当然!我现在心情好得什么坏事也影响不了我!”

 “哪还有坏事?最坏的已经解决了!走吧!”

 看着两个兴奋的身影相偕离去,陶泽苦笑了一下。

 算了,谁教今天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好日子呢?长久以来的跟监采证行动,现在终于能亲眼看见灰狼受到司法的制裁,这样的正义总算来得不会太晚!

 “陶督察,我们要回警局了吗?刚刚弟兄们来电话说,已经买好了蛋糕点心,就等我们回到局里去庆祝一下!”

 “那还等什么?走吧!”

 他拍了拍同伴的肩,两人一同走出了地检署。

 一回到警局里面,有人主动恭贺,也有行政人员送上了花…陶泽顿时成了局里的焦点,更是他们眼中的英雄,连长官也不例外,总警司亲自前来,还对他赞许有加。

 就在一群人大口喝着啤酒,高声谈论著案情时,却有一名同事脸色苍白,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陶督察,不好了…”

 “怎么了?”陶泽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灰狼他刚刚在押解前往看守所的途中,逃逸了!”

 ***

 警局里所有的人分成两边,一边谨防灰狼偷渡,一边谨防他挟怨报复,于是陶泽位于太子道东的住所,已经被警方的人马团团的围住。

 “是大陆来的大圈仔,用重型武力协助他逃的。”

 “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等我逮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陶泽听着同事的对话,但他担心的却是楚苒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一定没有警觉心,她的行动电话没有回应,而她的朋友都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此时他担心她发生意外的恐惧,已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

 他没有办法继续留在家中等消息,他坐上了车,疯狂的在各个街道穿梭,在楚苒可能会出现的商店街、餐厅,一家一家的进入探问…她会不会顺道回家去探望楚爷了?可是,他又不想让楚爷知道后担心,更何况如果楚苒回到家,应该会和他连络才对,但是现在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会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楚苒她会不会真的…他不敢再想下去。

 一直到此刻,陶泽才正视自己心中,那股怕失去她的恐惧是多么的巨大,像黑的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揪扯着他的心。

 他不想失去她,真的不想失去她!

 如果能有机会挽回,他愿意付出一切。

 “楚苒,你到底去了哪里?”他自问着。

 此时行动电话响起的声音,让他迫不及待的回应。

 “喂!”

 “泽…”楚苒虽然强自镇定,但还是难以掩饰声调里的恐慌。

 “苒!你在哪?你没事吧?我过来接你,告诉我…”

 “嘿,想不到我们陶督察对老婆还真体贴呢!”

 显然话筒已经到不同人的手中——是灰狼。

 “你想怎么样?放了她,这件事和她无关,有事我负责上“哟,和她无关,有事你负责?你这不是想让我们羡慕死吗?”

 “灰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几乎是用吼的了。“给我听清楚,如果你还想见你老婆最后一面,你最好一个人来,我知道你有的是钱,一千万!时间地点我会再通知你。”

 嘟的一声,对方已经收了线。

 陶泽身为警务人员,知道自己该寻求警方的协助,但是,他现在却完全能体会家属被绑票的心态——除了换回安全,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赶到银行中提出现款,决定只身前往。

 ***

 楚苒被捂住了嘴,全身被绳重重捆绑了好几圈,幸好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应该没有遭受到什么伤害。

 但眼见这一幕,陶泽的心中已经怒火滔夭,若不是顾及她的安危,他早就掏出来一毙了灰狼!

 “钱带来了没有?”

 除了灰狼,还有其他三名男子,手上都带着枝。

 陶泽将手提箱放到地上,其余两名男子马上靠近,并搜走了他背套里的

 “先松开她。”

 陶泽将提箱的扣环打开,显示出里面满满的纸钞,几个人的眼睛都为之一亮。

 “放人很容易,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这些钱上面做记号,还是摆个追踪器什么的?”

 “你要钱不就是为了想逃亡?这里离码头渡口也不过几分钟的车程,到时候你上了船,还会在意我们怎么追捕吗?”

 “哈,说得也是…把箱子拿过来。”灰狼转身代了其中一人。

 “慢着,先放了楚苒,”

 “喔,对了,我都忘了,你是为了救她而来的不是吗?”灰狼故意绕到了楚苒的身边,用手背拍打她的颊侧。“没想到我这个媒人,连婚礼都没能被邀请参加,也不见你们这对新人有什么感谢的意思…现在,也应该是我要求回报的时候了。”

 他一把撕开她的前襟,出里面黑色的‮丝蕾‬衣,丰腴白的肌肤,发了他一触而发的兽…楚苒不停的挣扎,却只是让自己出更多的雪白。

 “灰狼,你!”

 陶泽没有考虑的就往前冲,但指在楚苒太阳上的枝,却又让他徒劳无功的停了下来,旁边的两名男子马上抓住他,往他的下腹部揍了好几拳,而他知道自己不能还手。

 楚苒看到这一幕,她心疼的眼泪直,但灰狼却无意就此终止他的怨怒,他要将在这段日子里受到的一切苦难,把握现在的机会连本带利加倍讨回。

 “我喜爱听女人叫,女人叫我才能兴奋,而且叫得愈痛苦愈好。”

 他一把撕开她嘴上的胶带,表情狰狞的用大掌鲁的伸进她的衣里面,口中还喃喃的说着声秽语“这‮子婊‬,身材还真不是盖的,你们看看这一对子,又大又的,等一下玩起来一定很销魂!”

 “你这丧心病狂的下三滥!你是男人就把我放开,你活不了多久的…”

 啪的一声,灰狼已经一巴掌甩在楚苒的脸上,血丝沁出了她的嘴角。

 “臭‮子婊‬,到现在你还嘴硬,等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陶泽怒吼道:“灰狼,你有种就单挑,不要碰她!”

 “你给我闭嘴!”

 残忍的重击,让陶泽忍不住弯下了

 “泽…”楚苒的泪水潸潸而下,她不忍看见陶泽内心与体所受到的折磨。

 “灰狼,待会也该我们了!”身边的男人早已心难耐。

 “别急,待会随便你们想怎么玩,不过现在,我倒想先试试她的嘴。”

 灰狼拉开了长的拉链,掏出恶的亢奋,用手支起了楚苒的头部。

 “我如果受伤,或是觉得不够…我就马上一毙了你老公的头!”

 现场的人都期待着灰狼的表演,对于痛苦蹲下身的陶泽,他们反而不是那么的在意。这使得陶泽有最好的机会,他迅速拔出预藏在袜子内的,第一个就击中了灰狼的左肩,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大。陶泽很快的扑过身,在声四起之中,奋力将被捆绑的楚苒拉到一旁,为她找好临时的掩护所之后,在她的耳边很快的代了几句话。

 “泽,先帮我解开,别丢下我…”

 他七手八脚的拉松楚苒的绳套。

 “苒,这次你一次要乖乖听话,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机会就往外逃!”

 陶泽了解情况,他一个人,对方有四个人,还携带重型的武器火力,如果不能用智取,能让楚苒安全离开的机率实在微乎其微。

 他看到距离他们两人仅有十公尺的汽油桶,和在他们后方的玻璃窗。

 灰狼他们狂的扫,迟早会把两人现在藏身的木箱给轰烂;突围的唯一方式,便是引爆后跳出玻璃窗。

 “苒,紧紧抱着我,把眼睛闭上…准备了好吗?”

 楚苒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想怎么做,但她的惊恐在他的怀里得到安歇,她百分之百相信他的决定。

 “好,我数一、二、三…”

 他用引燃了火海,在狂烈的爆炸声中,抱紧她跳出了窗外。

 ***

 呼啸的警笛声、救护人员、大批的警力,连媒体记者都一拥而入。

 从二楼纵身而下的陶泽身上有严重的擦撞伤,而楚苒并没有太严重的伤势。

 “陶督察,先到医院去吧!你的伤…”

 当两人被一件黑灰色披风包裹着从后面走出时,可以清楚看见陶泽的身上有多处已泛出了血迹,他的腿一跛一跛的,但却没有失去他眼中清晰明亮的神采;他拥着楚苒,众人关心的询问他们的状况。

 “先送我老婆到医院,她受了伤。”

 “那你呢?陶督察,你的腿…”

 “灰狼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他不理会自己的伤势。

 “有两个人已经死亡,另一个则受了重伤,灰狼那小子走狗运,除了肩上的那一,其他只有擦撞伤。”

 “苒,你先上救护车,等我处理完之后,我会马上去看你。”

 楚苒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他眼里的坚决,她顺从的点了点头后,跟着救护人员坐上了车。

 “灰狼现在在哪里?”

 “在那一边。”员警指了指方向。

 陶泽跛着脚,朝着员警指的方向走去。

 他揪起躺在一旁的灰狼,紧接着就是一顿痛殴,此情况完全没有人阻止,大家不但当做没看见,还用身体将他们围成了小圈圈,其中有几个忍不住的,也乘机补上了几脚。

 “这是我早该做的,却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陶泽忿忿的边说边打。

 “老婆,你到底好了没有?”

 “不要催我嘛,就快好了!”

 楚苒花在装扮上的时间,已经将近三个小时了。

 “这还不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今天爸爸的投资公司开幕,会有很多的新闻媒体前来,我总不能邋邋遢遢的吧?再说,在我们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一定会有很多人想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该知道的,从报章媒体里面都可以知道了!”

 “那还不够嘛,所以喽,今天我一定要比以前美上十倍,让他们知道现在我们有多幸福!”

 “美上十倍?”

 她又出一脸得意的笑容。“我知道那是高难度,要比之前美上十倍,我打从娘胎出生后就还没发生过,所以,我当然需要更多的时间!”

 他真是服了她了!

 “是,宇宙世界第一超级大美女,再不走我们就快迟到了!”

 “好了啦,别催…走吧!”

 在落地镜前做最后各个角度的审视之后,楚苒终于心满意足、心甘情愿的勾上老公的手臂,坐上了黑色的BMW跑车。

 而当他们两人一进入会场,所到之处都充满赞许欣赏的啧啧声。

 “喔,多么相配的一对,让人看了好羡慕呢!”

 “谢谢你,我爸爸呢?”

 “他在办公室,正和陶议员在讨论新公司未来的走向。”

 “我去找他,泽,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双方的父亲都在场,如果他不进去,楚苒一定又会逮到发牢的好机会。

 “当然,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相偕走进办公室,郎才女貌的登对模样,惹来周遭人士注目欣羡的眼光…这又加深了楚苒的得意,她早就知道他们两人是绝配!

 不论是个性或是外表,一冷一热,一黑一白,太子与浴佛女,督察和黑帮…嗯,完全符合了她心目中极端的要求,没想到这桩不情愿的婚姻,却为她带来了目前幸福洋溢的婚姻生活,真是完美得挑不出毛病。

 “爸爸!陶议…爸爸。”

 两个都是爸爸,这种称呼到现在还让她不习惯,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一家人,早晚她就会习惯了。

 “泽,我的女婿!”

 自从发生绑架案之后,楚爷对他的女婿完全改观,可以说是满意得不得了,一见到他比见到女儿还高兴。

 “爸,恭喜!”

 “这么客气干什么?我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若不是你坚持留在警界,也可以来帮我打理这些企业了…怎么样?最近没有被这小丫头欺负吧!”

 楚苒听到此话就觉得心里不平衡,他可是她老爸耶!

 “爸爸,你不担心我被欺负,反而担心我欺负别人?”

 “那当然,因为我最了解你了。”

 “爸爸…”

 陶泽现在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也获得了改善,在患难中见真情,让存在彼此间长久以来的心结消失于无形。

 他们闲话家常,也对公司的未来讨论了起来,而陶泽的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飞到他们相识的那一幕…一路走来,他们两人经过了许多事。一度让他以为将失去楚苒的感受,到现在还清晰的映在他的心上,他没有忘记,那一刻曾经让他以为,自己也将随着她的消失而消失,那种坠入五里雾中,什么也抓不到的深刻感受,让他现在学会更珍惜彼此相聚的时间。

 毕竟天涯之大,相知相契是如此的可遇不可求。而他幸运的拥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一切。

 他的眼光转向楚苒,发现她也正望着他的方向。

 两人的眼光在空中会,就好像她也懂得他正在想些什么,两人含默契的相视而笑。

 得如此,夫复何求?

 ***

 “泽…泽…”她依在他的怀里,发出了足的喟叹。

 在她前的手掌,温柔的在她细白的山峰来回抚着,他调皮的夹住她的尖端,按拧着弹晕,惹来她娇连连。

 “你每天在家都穿成这样,我看我不到四十岁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他的老婆完全不知道身为男人的苦处,一件比一件还暴的窄短恤衫,没有穿内衣就在家里走来晃去,那紧紧裹着紧俏部的小短或短裙引人遐思,有时候甚至只愿意在下身围上一块小布…哪个男人见了不鼻血?谁能忍受这种感尤物在眼前晃

 古惑女,蛊惑女,他的身心已完全被收服在她的魅力之下,不能翻身,也不得动弹。

 谁说女人是弱者?在男人身后的,常常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女人。

 “没关系,我会帮你煲汤让你补一补。”

 “可是喝再多汤,也不及我们消耗的速度。”

 他的贪婪的覆上她的娇,用力的吻泛满红晕的尖,掌心圈起的雪白热,让她低低切切的唤出了声音。

 陶泽坐靠在上,楚苒则依偎在他的膛,她喜爱泽在她的身后,一遍一遍的轻轻抚过她感的颈背,然后握起她满浑圆的房…呼出的热气,在在挑动着她的神经,她用全身的细孔来感觉他的存在。

 在他灵巧手指的逗弄下,她的腿部微微的夹紧,紧绷的身躯不自然的弯曲,如泣如诉的嘤唔声,轻轻的逸出了她噘起的感朱

 现在,她已深谙游戏规则,她喜爱主导一切,百般的逗惹他,却又不让他轻易的顺遂望,她会用她的濡去磨蹭他的顶端,却总在他忍不住将她拉靠时,狡黠的逃离他。

 这是她掌控的游戏。

 “苒,我真不应该教你这些…”

 陶泽后悔得要命,因为他所教导的方式,现在全被她拿来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将它发扬光大的擒故纵,老是让他燃起难耐的火花,却又倏然的离开他的钳制,在他情降温之际,才又再次挑起他的猛烈,让他恨不得一次就将她捣碎…“啊!你做什么…啦…”

 对她,他不能按牌理出牌,他得出其不意。

 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反剪她的双手在背后,将她的部往上推,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热紧窒的核心;她跪立在上,脸部仅离面几公分,却又不至于碰触到。

 进入的温暖,总会让他发出兽的呼叫,他喜爱在里面忘情放肆的冲刺,他喜爱看她紧蹙着眉头,晶莹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口,每一道撞击都让她失去重心,每一个进都让她嘶哑,每一个分开都只是为了更紧密的结合…他会听到她带着啜泣的求饶,也会听到她高声恳求他继续。

 他倏然的将她拉起身,让她的背部贴靠在墙上,冰冷的墙隐约纾解了她滚烫的血,也降低了她失控的温度…他抱起她,将她的‮腿双‬绕在他的上,刺入她幽密的律动,上下摇晃着她全面的灵魂,像要甩出她的魔,像要加深她的痉挛,让她一次一次不停的颤栗,却什么也抓不到,什么也探不着,只能紧紧依附着他的肩头,在他的背部留下深深划过的指痕…“泽,不要…我不行…”

 “你还要,这就是你要的…”

 她发出的声音只是无力的消散在空气中,仿佛附加了羽翼般的没有重量,带着她的思绪翱翔,将她的娇与他的,一遍又一遍的洒满室内,洒满瑰丽的清晨、炙烈的午后,和氤氲鬼魅的黄昏。

 “我…我爱你!泽…”

 “是爱我,还是爱我进去你的身体…”

 “我都爱…喔,说你…爱我。”

 在每一个段落,他用力的吻住她气若游丝的话语。

 “宝贝,我爱你,简直不能没有你!”

 誓言之后更是白炽的攻击,他加速的动,直到滚烫火热的种子,狂热的倾在她暗无天的深宫里。

 ***

 爱腻的手指,画过她汗涔涔的背。

 在每一个线条上,随着它的弯曲,探视它构图的巧妙,与颜色的大胆…“你怎么会想要去刺青?”

 “嗯…”楚苒像一只蜷曲在他怀里的小猫伸个懒,又慵懒的恢复原本的姿态。

 “刺青,那都是因为我爸是个老顽固,他老说女人不适合在帮派里面做事,虽然他心里明明知道,我比我哥哥要适合的多了!”

 “喔,所以你就用这个方式示威?”

 “也不算是喽!你知道嘛,帮派分子身上大多会有刺青,而且面积范围愈大,通常也代表他的地位愈高…”

 陶泽仔细听着她的陈述,但他猜测这个专事“破坏”的浴佛女,肯定是为了一别苗头,才会愿意这样整自己的。

 “在好几次和他沟通无效的情况下,十八岁那年,我一气之下就跑去刺青,没想到他知道之后,还把我狠狠揍了一顿。”

 “他打你?”

 他不知道应该说心疼,还是应该说她活该?

 “我爸打人很痛耶!他生起气来,可是一点都没有把我当宝贝女儿看待,那是他第一次打我。”

 他摸摸她的头,算是一种勉强的安慰。

 “那为什么想刺上这个图案?”

 “这个师傅在香港很有名哟!我还是硬拖着帮里的人带我去的。那个师傅看了我一眼,拿出了几个图案,不过我都不喜爱。”

 “那怎么会?”

 她笑了起来,回想起当时的画面,让她觉得骄傲又好笑。

 “他说呀,像我气质这么特殊的女人,才不适合那些俗气的图案,他一看见我就想帮我刺上佛像,只是他想先试探我的品味。”

 这种话也只有她会相信,可是若残忍的戳破她的幻想,也只会换来她的不高兴,于是陶泽什么话都没说。

 “在莲花池中的浴佛,就像我一样!当我一看到完成的图样,我简直高兴的想亲它了!你想想,在整个香港只有我背上有这尊浴佛,那有多炫呀!”

 陶泽浅笑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背上继续游走…“痛不痛?”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仿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正视这个问题。

 “还好啦…”

 “还好?”

 “其实…痛死了!我有好几天都不能躺着睡呢!”

 “笨蛋,也只有你这种小笨蛋会做这种事。”

 “讨厌,你敢骂我笨蛋!”

 她不依的捶打他,却被他很快的抓住了手腕。他的眼神忽然变得严肃,让楚苒不自觉的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

 “很多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不过唯独这件事你一定得听我的才行。”

 “什么事?”

 “你得先答应我,等小孩出生之后,你可不能带着他一起任。”

 原来是这个!害她还以为…招牌的骄恣微笑,又从容不迫的回到了她的边,她的双手叉着,一副好像要宣布什么大事的模样“放心好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任的人了!”

 喔…他真是完全败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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