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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今天是慕文曦个人的婚纱发表会。

 会场中,她如坐针毡的等着验收成果的司徒狂出现。

 倏地,橡木制的雕花门打了开来,两名保全人员领前走进,分别站在门口两旁,不用多说,想必这个排场是为了接司徒狂吧!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身着铁灰色亚曼尼西装的司徒狂,不疾不徐地出现在会场中。

 锐利的双眸随意的扫视了会场一眼,他瞥见会场中坐在评审席中的慕文曦,大步一迈,往她的方向笔直而去,并在她身旁落坐。

 今晚,她必须忍受司徒狂坐在她身边,因为她得对他解说每一套白纱及礼服的构思来源及特色。

 “你好美。”司徒狂在坐定后,冷不防的靠近她耳畔,轻声细语的赞美她,一贯玩世不恭的模样。

 突如其来的赞美吓得她连忙躲开,勉强地想拉开一点距离,可任凭她再怎么挪动椅子也是无济于事,除非她离开这个座位,无奈,她只好将视线集中在即将开始表演的舞台上。

 倏地,鼓声骤然响起,表演开始。

 随着如雷贯耳的掌声响起,伸展台上走出两名身着白纱,曲线窈窕的模特儿。

 慕文曦开始专业的向他解说“白纱共有两款,第一款名为‘一生一世最美的回忆’。”

 “一生一世最美的回忆?为什么以此为名呢?”

 “这个构思源自于每个新嫁娘无不将自己的婚礼放在心中最重要一隅,当成一生中最美丽的甜蜜回忆,时常细细咀嚼着,直至老死。”

 “嗯。”“喏,你看模特儿身上那飘逸轻盈的长头纱,隐隐约约的衬托出新娘的清丽纯净面容,加上合身的剪裁强调出女人优美的曲线,将身型衬托得更是玲珑有致…将女的柔美发挥极至,充满结婚的浪漫感觉。”说着说着,慕文曦不自觉的出期盼的眼神。

 其实她没说出设计这套白纱的真正构思,是来自于她的梦想,打从她如愿的当上礼服设计师时,她就已经为自己量身订做好这一款婚纱,原本想等到自己结婚时再穿上,可对爱情的憧憬幻灭之后,她想自己可能没机会穿了,于是,就趁此机会,把这个藏在心中多年的构思,原原本本的呈现出来。

 司徒狂并没有遗漏掉她眼中那殷切的眼神,但他没有点破。

 “那第二款呢?”

 “另一款白纱名为‘深情绵延’,背式的白纱礼服,超低设计,能够修饰间曲线,创造视觉上纤细的效果,充份的展现出新娘白净肌肤!特别的是这款式有修饰围的功能,特别适合或…”

 “产后妇女?”他语出惊人的抢了她的话语。

 慕文曦错愣不已,他…他怎么知道的?!

 当初她在设计这款白纱时,下意识中的确是以梓晴为模特儿,针对她活泼外向的清新气质而设计。

 因为,她由衷的希望,有那么一天,梓晴可以穿上她亲手设计的婚纱,步入礼堂。

 但想归想,这想法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梓晴在内,所以,她真的很讶异司徒狂竟然能点破她的心思。

 “你是否在想,我如何知道你的心思?”

 她点头不语。

 “其实,只要认真的了解你之后,就不难发现你是个心思缜密,为朋友两肋刀的人,所以,也就不难猜出你设计这款白纱的出发点了。”

 敏锐的观察力证明了他的确是块做生意的料,他的成功绝非偶然。

 她不再搭理他对自己“独特”的见解,径自解说着络绎走上伸展台的模特儿身上的晚礼服。“晚礼服共有六款,黑色系的这款名为‘风华尽现’…”

 耐心听着她讲解的司徒狂终于忍不住话“我喜爱香槟的那款,你穿起来一定更美,美得令人着!”他一语双关的说。

 慕文曦错愕的停了半晌。

 他眼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说说这款的特色吧!”

 回过神的她展一抹人而优雅的笑解说着“喔…这款名为‘幽然沉醉’,精致的刺绣‮丝蕾‬出尘脱俗,前花边与裙摆滚边相互呼应,形成极佳的平衡感与整体感,香槟长礼服罩以轻柔绣纱,营造出飘逸印象,后头缎质拖曳裙摆更烘托出新嫁娘的高贵雅致典范。”

 “真的很适合你。”

 “够了你!”她不悦地轻斥出声“你到底还想不想看礼服啊?”一整晚下来,他老是顾左右而言他,弄得她心神不宁,她受不了这种暧昧不明的感觉。

 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司徒狂将视线盯在模特儿身上,一脸无辜的说:“看啊,难道我没在看吗?”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恶,故意曲解她的话意。

 小嘴一噘,她气不过的瞪着他的侧脸。

 这一瞪,她发现他一向冷峻的五官在五颜六的霓虹灯光照下,一下柔和了起来,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丝她以往所认识的司徒狂。

 眼前的他,嘴角微微漾着笑容,轻松的斜靠在椅背上,给人一种潇洒却不失亲切的感觉,惟一没变的是,他的眼神犀利如常的审视着她所设计的每一套礼服。但其中似乎还隐约的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而那正是她所害怕的!

 撇开心中可笑的害怕念头,慕文曦不时的提醒自己,过了今晚,只要过了今晚,他们不再有集点,只是两条平行线,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

 想至此,她一鼓作气的继续解说最后几套礼服。

 “蓝色系的这款名为‘凝眸深处’,渐层的水蓝色纱礼服…”

 “嗯…”倾听完解说的他低头沉思。

 “如何,有哪里需要修改吗?”看他低头沉思,久久不语,想必是她的设计不甚合他的意,慕文曦尽责的问。

 身为一个服装设计师最重要的就是“以客为尊”尊重客户的意见是她应有的服务态度,哪怕是要一改再改,她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更何况,这次的设计攸关她后的事业发展,不可否认,狂龙集团的确是一个最佳的垫脚石,如果说她能善加利用这次的机会,好运一来,说不定可以因此声名大噪,那么往后可真是“钱”途无量呢!

 见他还是不语,于是她心急地催促着“如何?你快说啊!”终于,他抬起头了,开口道:“待会儿有个庆功宴。”

 言下之意就是一切OK喽!她高兴得直想大叫,但兴奋之余她也没错失掉他说的话。

 庆功宴?!

 不是得等这个婚纱展正式发表之后,一切顺利才有庆功宴的吗!怎么现在就办,钱太多没地方花吗?

 他淡淡一笑“庆功宴是为了慰劳一下这两个月来同你一起辛勤工作,绞尽脑汁的伙伴,少了你,是会扫了大伙儿的兴。”

 小脸一垮,她犹豫着。“这…”可真为难她了!

 唉,可是为了大伙儿的福利着想,她只好答应喽,否则岂不成那千古罪人!

 “答应了?”见她双肩下垂的模样,司徒狂知道她妥协了。

 “嗯。”随后,司徒狂便领着她坐电梯到十六楼,来到庆功宴会场中。

 两人一进入,侍者马上上前,恭敬的递上两杯香槟酒给他们,而宴会负责人一看到大老板出现,马上命人将灯光调暗,优美的旋律跟着轻轻响起,为宴会揭开序幕…

 “敬你,最美丽的服装设计师!”他高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将杯内的香槟酒一饮而尽,半滴不留。

 慕文曦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喝下这杯酒?

 她有种可笑的预感,他似乎会对她不利!

 看出她的惶恐,他微晃着手中的酒杯,挑衅道:“不喝还是不敢喝?”

 “谁说我不敢来着,我只是、只是…”怕他下毒!

 “只是怕我下毒,嗯?美人儿,我舍不得对你下毒的!”

 美人儿?!好久没听他这么叫她了。

 “喝就喝,怕你不成啊!”反正喝了这杯,从此他们两个就真的是互不往来。

 像是赌气似的,慕文曦一口气喝掉杯中的香槟酒,然后也学起他那副原样,高举起酒杯向他示威。

 “不错,还没倒!”司徒狂由衷的赞赏她。

 “倒?!”她高傲的轻哼道:“别说是我了,这小小的一杯香槟酒连梓晴都醉不了的。”章梓晴可是有名的“醉

 “喔,是吗?”

 “那可不…”倏地,她双脚一软,接着眼皮沉重的阖上,在瞬间失去了意识,整个身子直往下坠…

 司徒狂不慌不忙的伸出大手,接住她下坠瘫软的身躯,拦一抱,对着怀中的人儿轻轻说出“下毒我是舍不得,可下药却是‘不得’不下!”

 迈开步伐,他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抱着慕文曦离开了…

 * * *

 美眸悠悠睁开,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环境。

 奇怪了,这不是她的房间啊,她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庆功宴上,怎么这会儿却在…莫非她醉了?!

 不可能啊,她的酒量可是威士忌也灌不醉的,怎么可能小小的一杯香槟酒就让她醉得不省人事呢?

 蹙着眉,慕文曦双眼,满脸疑惑的起身,却在这同时,不经意的摸到一具赤的身躯,吓得她倒了一口气,忙将视线转向身旁的人。

 当下一看,她惊愣不已。

 “是你!”司徒狂!

 “醒啦!”微微一用力,他以手肘撑起身子,背靠在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慕文曦懂了,聪明如她,马上猜出他在酒中下了药。

 沉着脸,她不悦的问:“你下药?”

 他点头不语。

 慕文曦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对她下了药?一时之间,她气愤的猛然掀开棉被想下,却在下一秒失声大叫“啊…”她再次躲回棉被中,用棉被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并怒不可遏的朝他大骂着,

 “你这小人,竟然了我的衣服!”

 如果当小人能让他再次拥有她的爱,他甘之如饴!

 双肩微微一耸,他摊开双掌朝上,一脸无奈道:“如果不是你执意要离去,我是不可能这么对你的。”

 唉,这女人就是不服输,否则以他堂堂的集团总裁身份,何以出此下三的招数来强留她呢?

 “离不离开是我的自由,你无权阻止!”她气他总是这么霸道地决定她的一切。

 “我不准!”大吼一声,他暴的拥她入怀。

 一丝不挂的慕文曦害怕自己若再与他亲密的接触,会再也离不开他,惶恐之下,挣扎着想推开他,身子不住的拚命扭动着,可这点力量是丝毫无法撼动他钢铁般的双臂分毫。

 慢慢的,她停止了挣扎,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呼吸,刹那间勾起了她的回忆,让她忘了挣扎…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感受他口的剧烈心跳,和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躯,慕文曦缓缓地睁开眼睛,望入他充满足与得意的双眼中。

 “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倏地,她炽热的体温急遽的往下降,她霍然推开他,想翻身下

 然而司徒狂动作比她更迅速,一把又将她抱住,然后扳过她颤抖的身子。

 “去哪儿?”他皱眉问。

 “放我走吧!”带着悲意,她哀求着。

 他不解,手劲不自觉的加重。

 “你要的只是女人的身体,一个可臣服在你高超挑情技巧下的躯壳,而我既然你早就得到过了,何不放我走?”她绝望的抬起头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呢?自己不是想完完全全的摆他吗?怎么坚持没多久,意念就这么轻易的被他软化了,她到底在干什么?

 “你的身体?!你以为我这么大费周章的当众昏你,就只是要得到你的身体?”他的声音自制得可怕。

 天知道,他多想掐死固执倔强的她!

 然而,慕文曦只是万念俱灰的望着他。

 她一点也不清楚他现在要的究竟是什么?但,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他不要她的爱。

 残忍无情的他明知她深爱着他,于是紧抓着她的弱点不放,硬是强迫她留下,不顾她的伤心、她的无助。

 睁着凄楚无比的双眸,她苦苦哀求着“求求你放了我,既然任何女人都可以上你的,你何不干脆些放了我,让我好过些呢?”

 任何女人?!

 这该死的笨女人在说什么?

 而且如果对她可以“干脆”的话,他又何必如此使尽心机呢!

 他瞪着她“不是‘任何女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第一个主动离开你的女人?就因为我让你下不了台?就因为我对你没有死活赖…”

 “我爱你。”他以无比的深情对她说“这就是为什么除了你我谁都不要的理由,因为我爱你,文曦,我爱你啊!”她的脸色倏地刷白。

 “不!”

 “我爱你。”他再次坚定地道。

 “不要说了…”控制不了激动情绪的慕文曦,无情地回吼道:“你爱我,可我不爱你!”

 “我爱你。”

 一句句的我爱你,字字震撼着她逐渐动摇的心。

 天知道,她等这句“我爱你”等得好辛苦啊!可由他嘴里说出的爱语,为什么会让她产生莫名的恐慌?!

 是的,她怕,她好怕这只是他的另一种游戏,另一种骗她再次心的手法!

 不!她绝不能动摇,她绝不能相信!

 心一狠,她双手捂住双耳,拒绝再听他的甜言语。

 “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拉下她捂住双耳的手,司徒狂爱怜的拥她入怀。

 “我不怪你不相信,可是我会证明给你看。”低下头,他用鼻子轻轻地磨蹭她的,然后游移到她耳际的感处。

 慕文曦倏地全身僵硬,开始挣扎,但他却死命的抱着她不放,在挣扎扯动间,让他才刚得到足不久的望再次燃起。

 “别动,文曦。”他呻一声,沉声警告。

 可急于挣扎的她却听不进他的话,仍死命的挣动、反抗着。

 “喔,文曦!”自制力已达忍耐极限的他,出一抹苦笑“我说过别动的…”

 情再度在两人之间爆发,她想继续拒绝她,但身子和心都有自己的主张,嘤咛呻成了她投降的言词。

 再也无法克制了,她的反应得他自制力瓦解消失,带领着她,完成情人间的高,到达至乐的天堂…

 绵过后,全身虚的慕文曦虚软的“挂”在司徒狂的际上,而他不安份的手依然贪恋的抚摸她曼妙的体。

 “你还想说你不爱我吗?”他沙哑的声音忽然自她的头顶上方轻轻响起。

 她的身躯一僵,想自他身上下来,但他的手却迅速的环住她的,将她紧紧的抱住,两人顿时就像是无尾熊攀住树干般的紧紧贴合着。

 “别想,这辈子你是离不开我的视线了。”

 沉默了一会儿,再也受不了内心的挣扎与无助,慕文曦终于放声啜泣,失声叫道:“为什么不放我走,为什么?”

 司徒狂叹息一声将她的脸颊在自己的膛上,感觉她的泪水沿着他光的肌肤滑落。

 “嫁给我。”

 “不!”她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

 “文曦,我知道我伤了你,但是,求婚是一个男人对他心爱的女人最大的尊重,所以,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尊重?!”她冷哼道。“在你狠狠的伤了我的心,将我的自尊放在地上践踏之后,你要我如何敞开心去接受你,嫁给你?!”

 他也不辩驳,放下她,径自打开头柜,取出一条慕文曦再熟悉不过的项链,轻声要求着她,是我送你的钻石项链,请你戴上,好吗?”

 一如划过天际的流星,钻石项链闪耀一抹绚丽,散发出撼动心而灿烂的光辉,慕文曦动摇的心深深感到震撼。

 “你知道吗,这耀眼的钻石项链,闪闪发亮、晶莹剔透的感觉,就像是你那如星星般耀眼的笑容一样光彩夺目。”

 “哼,星星的真面目只不过是凹凹凸凸、丑陋不平的碎石头罢了,是人类不肯面对现实把它给美化了,其实它就像人心一样的丑陋。”

 她的冷言冷语,司徒狂充耳不闻,径自宣示着他满腔的爱意。

 “钻石代表四月份的诞生石,不仅‘永恒’、‘惟一’,更是象征着‘纯洁无瑕’、‘高贵与不灭’之希望。”

 “你…”“怎么知道的?”淡淡一笑,他说出了她的疑问。

 她低头不语。

 高高在上的他竟然用这种轻声细语、深情款款的语调对她说话,慕文曦心中已明白他已经为自己放下了身段。

 轻轻的,他抬高她的下颚,炽烈的视线对上她游移不定的眼神,不容她再逃避,轻语逸出“文曦,你知道吗?在你离开之后,我懊悔极了,可自视过人、一向得意惯的我硬是不肯正视自己心中的那股爱意,强迫自己忘了你,自己相信只是一时恋你,可是…”

 看惯了总是意气风发、冷漠待人的他,如今这个深情款款的向她表达爱意的男人,实在让她太震撼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慕文曦,因他的深情表白而感到手足无措,目光更是飘忽不定,硬是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她拒绝自己软化在他的柔情意里。

 深深叹了口气,他伸出食指轻轻的抚上她鲜红的嘴,低语道:“可是我发现自己忘不了你,因为你已占据我的心,夺走我的爱!”

 她不相信,她不敢相信!

 “于是,我开始想念你的一颦一笑,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尤其是当你问我钻石代表的含意时眼中的落寞、伤心,更是我忘也忘不了的。”

 “那又如何?”

 “因此,我努力的研究钻石,认真的汲取有关钻石的资讯,直到对它有了一番了解才敢向你求婚。”

 “是吗?”她不为所动的下了道难题“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何谓四C?”

 “所谓的四C指的是克拉、成、净度及车工。

 “简单来说,钻石的重量是以克拉为计算单位;成则是指钻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无的,但是实际上是带着一点点的淡,而愈是接近无的钻石,愈能散发出它明亮的光芒。”

 微微高举手中的钻石项链,他打趣道:“我手中的这条钻石项链可是符合高等级的成喔,你要不要考虑接受它?”

 哼,三言两语就想买收她的心,哪这么容易?!

 小嘴一嘟,她冷声说:“少打马虎眼,净度和车工你还没说呢。”

 “大部份的钻石都含有人类眼所看不见的天然内含物,而这些天然内含物就好比是大自然独特的指纹,内含物愈少,钻石净度愈纯,愈稀有珍贵。”

 “不错嘛,看不出来你真的略知一二耶!”慕文曦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是有下一番苦心。

 她的赞赏让他更是得意的挑动双眉,语气轻松道:“车工指的是钻石闪耀的程度,良好的车工会让光线通过钻石的所有角度而折出来。”

 说完四C后,司徒狂脸上的笑意更为猖獗、肆!

 慕文曦不以为然的冷哼,继续刁难着他“辨识钻石真假的方式为何?”

 只见他双眸一眯,带着自信的笑容细细道出“将钻石放在玻璃杯中,仔细的观察它的亮光之后,于杯中注满水再细细观察一次,如果亮光减弱了则表示是假钻。”

 “就这样?”

 “当然啦,还有另外一种是‘证明书’。这又可分两种,一种是钻石公司开立的公司保证书,对钻石的品质保证,而另一种则是鉴定书…”

 没想到他真的懂!

 “不问了?”

 她当然也想再问啊,可她懂得也就这些而已嘛,从何再问起呢?

 “不问的话,表示我通过审核喽!”司徒狂暗自窃喜不已。

 开玩笑,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他可是花费了一番工夫才对钻石有小小的认识,还好他这微不足道的认识刚好小赢她一丁点,堵住了她的嘴,才能慢慢的赢回她受伤的心。

 一抹狡黠在她眼底闪闪跳耀着,她轻声地说:“有没有通过审核,人家还不是一样得嫁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再看看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没错,他真的被摆了一道!

 他正想开口理论时,她却把头往他胳肢窝里钻,两手紧紧钳住他的

 他的双手惊喜的兜住她娇小的身躯。

 原来,这种被俘虏的感觉还不赖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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