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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强硬逼婚
 狄清一句无意识的话间接提醒了皇甫岑,虽然可以确定十常侍中有人伙同太平道张婕儿陷害自己,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会是封谞。!。皇甫岑便打好注意,准备去见十常侍中眼界比较宽的张让。当然,十常侍中也只有张让能听进自己的话,其他人恐怕恨自己都来不及呢。

 “大人,安长公主在偏堂等着您。”

 贾诩凑到皇甫岑的耳畔,似乎别有深意的加重语气。

 昨夜办完事情后,天⾊太晚,皇甫岑也没来得及去见安长公主,想之前商量的事情也就搁在了今⽇,偏偏自己还没有主动去见安长公主的时候,她偏偏派人来寻了。

 闻言,皇甫岑侧回⾝,问道:“翟公主在不?”

 贾诩摇‮头摇‬。

 “好,文和你随典韦、月奴在此等候。”

 一旁的贾诩、典韦、月奴,随即退了出去。

 转过几道拱门,便到一处颇为清新别雅的小院子里,这是安长公主‮人私‬与会他人的地方,寻常人都很难进来。皇甫岑今⽇能见到实属万幸。

 “进来。”

 仿佛猜到院外的脚步声便是皇甫岑,⾝处內室的安长公主轻声的回了句。

 皇甫岑即刻谨小慎微的驱步⼊內。

 抬眼所见,面前的安长公主⾐着很随意,不似往常那般庄重严肃,満眼之中尽是秋波流转。瞧见皇甫岑不似往常那般的轻声细语,安长公主笑了笑,回道:“坐。”

 “谢公主。”

 因为没有偏堂正厅的严肃,⾝处这里的皇甫岑与安长公主距离不过短短几尺,一份女人的香气立刻扑鼻而⼊,当皇甫岑顿时觉得左右不是。

 瞧见皇甫岑的扭捏,安长公主反倒是偷偷一笑。今⽇这般姿态,已然有些丢了该有的庄重,不过她却是想试一试,皇甫岑用女人究竟能不能够拴住。换句话说,在安长公主的心底其实一直想有撮合皇甫岑和翟公主的想法,只是翟公主趋于面子,而皇甫岑年近三十,竟然连个室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虽然以往传言,他同中山甄家、卢公之女都有婚约在⾝,可是却不曾得见他有半分提及。要不是看到皇甫岑⾝旁有月奴这样的人,安长公主甚至怀疑,皇甫岑是不是龙之好!

 其实,安长公主哪里清楚。

 皇甫岑绝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过是穿越和此生经历的原因,并没有心思成家。

 当然,火焚⾝时,他也会偶尔放肆一下,诸如⾼句丽王后于氏、三十六羌大豪帅七月⺟女。

 “公主找草民来此何为?”

 “有私有公!”

 四字一出,皇甫岑屈跪着的‮腿双‬向后退了一步,他不是精&虫脑的人,对安长公主绝没有半分逾越的想法,跟何况往⽇里安长公主给他的印象更像是师⺟一般的角⾊。不过眼下听到这话,皇甫岑心中突兀的退了退。

 瞧见拘谨的皇甫岑,安长公主似乎也意识到皇甫岑的敏感,笑着道:“不必拘谨。”

 “咳咳…公主,还是先说公事!”

 “公事?”

 “哦,你昨⽇去见太尉马⽇磾一事?”

 谈及公事,安长公主⾝立刻显现出作为位者的严肃。

 “呃…是。”

 皇甫岑本能的抬头瞧了眼安长公主,没有想到她消息竟然如此灵通。自己行事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却还是让安长公主发现了些许马脚、破绽。

 “那可是你想做的第一步?”

 “是。”

 “哦。”

 安长公主点点头,却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轻轻的颔首,似乎在有意勾起皇甫岑自己的回答。

 “长公主难道不想知道草民同太尉大人谈了什么?”

 “我不问,你不是也说了吗?”

 看着皇甫岑,安长公主轻轻一笑,回应道。

 “咳咳。”不论面前的安长公主以何方式说话,皇甫岑总感觉有些异样的无奈,耸耸肩,然后回应道:“公主是想草民自己说。”

 并没有直接回应皇甫岑,安长公主抬手拿过一旁的茶盏,给皇甫岑斟,轻声道:“恐怕就如你昨⽇所说,有求与本宮。”

 皇甫岑脸⾊一变,面前的安长公主仿佛看透自己那点小心思,表情为难的一动,点头回应道:“正是。”

 角一挑,笑靥如花的安长公主抬头凝视着眼前的皇甫岑,倒是反问道:“如果本宮不应呢?”

 “长公主还不知道何事,怎会拒绝?”

 皇甫岑不相信这样关心大汉的安长公主会真的就这么拒绝自己。

 “你错了,我很有可能拒绝你。”

 “这可关乎大汉以后的命脉!”

 “想用这话打动我似乎不容易。”安长公主依旧慢条斯理的回应着眼前的皇甫岑,然后嘴轻抿,笑道:“大汉终究还是男人们的事情,与我何关?”

 “这。”

 “所以…呵呵。”

 皇甫岑终于认识到面前的安长公主有话要说,而且似乎在同自己易一般,顿时一丝反感涌心田,不过以他的资历,反倒是用不着这般恼怒,沉声回应道:“公主即问草民对大汉何心,眼下却又如此,实难叫人回应。不过草民已非当⽇鲁莽冲动之人,只想问公主,公主究竟要同草民换什么?”

 见皇甫岑一脸坚毅,安长公主终于笑道:“国事家事,何为重?”

 “自然国事为重,长公主不闻霍骠骑,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之事!”

 闻言,安长公主轻轻站起,冲着门帘涌动出似乎使了使眼⾊,然后‮头摇‬道:“虽是男儿豪情,可是匈奴、乌丸、鲜卑、⾼句丽,仲岚都已平灭!”

 “呃…长公主是说?”

 言至此处,皇甫岑仿佛已经猜到几分安长公主是何意?

 “仲岚既知霍骠骑之语,定然也曾知道,陈仲举曾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之事乎?”

 皇甫岑点点头,苦笑的回应道:“原来今⽇长公主是要同臣说家事。”

 “正是。”

 “可是应了家事,便说国事。”

 “不用。”安长公主回⾝,冲着皇甫岑一笑,道:“早,太尉马大人已经派人来到我府说过了仲岚的意思!”

 甫岑点头,问道:“长公主以为易刺史为州牧的利弊如何?”

 “当今世,自是不错。但仲岚所说也没错,恐⽇后矛盾加剧,促使各地割据,就如同昔⽇公孙述占据西蜀一事。”

 “长公主英明。”

 “呵。”

 “长公主既然知道这中利弊,又何须同我这般。”

 皇甫岑想说易,却又觉得言语过于厚重,而且这中很有可能会涉及到翟公主,说不定翟公主就在这旁听着两人谈话。其实对于翟公主的感觉,皇甫岑虽然一直模模糊糊,很少瞧见,不过却也深知别人看自己二人不同。只是前有张婕儿后有卢玥儿这两个女子,加一直愧疚的邹⽟娘,都让皇甫岑很难放下。如果自己真要是娶了翟公主,那对其他人便很不公平,更何况,他又没有那般心思。

 “人总是要成家立业的!”

 “草民自己的事情,还是由草民自己心!”

 “你觉得本宮的妹妹如何?”

 “翟?”

 “嗯。”皇甫岑心中颤,现在答不答应都很为难。

 “本宮不为难你,可不能见着自己这么待嫁,红颜易老啊!”说着说着,安长公主竟然也有些许忧虑长叹,对着眼前的皇甫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劝动,可是男儿毕竟还是要为天下事羁绊。

 本是要退走的皇甫岑瞧见门帘后的一阵轻微的波动,心中不忍,回应道:“草民已有婚约!”

 “卢玥儿还是甄姜?”

 “都有。”

 “可你这些年都未曾娶!”

 “草民还有好多事情未曾完成。”

 “本宮可以向天子求情,三人可为平!”

 “自古未有这样的事情。”

 “自古未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可草民⽩丁出⾝。”皇甫岑一抖⾐袖,反声问道:“长公主不会不知道,公主下嫁,臣子当为列侯才好!”“仲岚定北疆,立下战功无数,为何当不得这列侯?”

 “可臣毕竟不是。”

 “本宮说过,一切礼数都可更改。”

 “但臣如今是服丧期间。”

 甫岑这个借口很有力,即便是安长公主也知道卢植在皇甫岑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不敢威,如果说及它事,皇甫岑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关于皇甫岑的师长、兄弟等等这些人,有着近乎是噤忌一般的界限。似乎狠下心来,安长公主走进皇甫岑的⾝旁,低声道:“如果没有感觉,你也不会这般推卸,虽然不知道你如何想的,但本宮想告诉你,翟会是你平动最好的借口,而且要让本宮全力支持你,总要让本宮看到你的诚意。”

 闻言,皇甫岑背退而出的⾝子颤了颤,似乎也很认可安长公主这席话!

 “去。”挥挥⾐袖,安长公主斥退皇甫岑,随即不忘嘱咐道:“当然,改易州牧一事,我会尽力,就当是提前预支你的承诺。服丧一年,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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