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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太好了。”卢江狂喜,道:“战兄身怀异术,一定能帮上苏小姐的大忙。”
“我也可以帮上你的忙啊。”战天风要笑不笑的看着卢江:“苏小姐做了王妃,王宫中守卫森严,你要想和苏小姐偷情,没我帮忙只怕不行呢。”
“你。”卢江脸上一怒,但随即却又垂下眼光,脸上微微一红,道:“我说了苏小姐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百死余生,那些东西也是不敢想了,只盼能见着苏小姐一面,便死在异国他乡,也闭得上眼了。”
“不敢想,哼哼,本大追风倒要看看你是真不敢想还是假不敢想。”战天风心中冷哼,脑中不由自主的便泛起卢江偷偷进王宫和苏晨幽会的情景,一股
火便又嗖嗖嗖窜了上来。他当
自惭形秽,甚至不敢和苏晨拜堂,更不敢想真要抱了苏晨上
去,便是到了今天,眼前只要回想苏晨的那双眼睛,那种感觉便仍然没有消失,照理说,自己即然觉得配不上苏晨,卢江又确是比他长得俊,而且也知道苏晨撞天婚是被
的,那就让苏晨和卢江旧情人重会也是好的啊,可战天风心里就是怪怪的,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反正象猫抓似的,难过。
当下战天风便与卢江共乘一马,赶往七喜国,这儿离着七喜国其实已经不远,到午后便进了七喜国国境,七喜国盛时也有十余座城池,不算小,其实天朝西面,包括西南西北,数十个诸候国都不小,只是人口不多,军力不盛,一般都只有一两万军马,最大的西风国拥有三四十座城池,号称天朝西面第一大国,却也不过二三十万军马。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九胡经常入侵,人烟便更加稀少,战天风两个一路行去,很少能见到一座象样些的大镇子,都只是些小村寨,低矮的房屋上,未融的残雪东一块西一块的沾着,更衬出村寨的寒凉,但一路上碰到的人却都很热情,有问必答,战天风对七喜国这时的情形便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也知道了苏晨是怎么来的七喜国。
原来当
战天风虽被鬼瑶儿掳走,苏晨撞天婚撞中了七喜国王太子的事却还是轰传了出去,而七喜国的使臣一直在东土寻找七喜王,竟就听到消息赶了来,没找到他们的王太子,但苏晨这太子妃是拜了天地的,便想先请苏晨回七喜国去,而苏大将军在战天风被掳走后,又惊又急又怒,本来又有病,不几天便病死了,没了父亲,纪
又虎视眈眈,苏晨在
舟国便有些子呆不住,于是就跟七喜使臣来了七喜国,到七喜国,三十年没有国王的七喜百姓逮着个太子妃也稀罕得不得了,当宝一样供着,以老将军王志为首的百官一致议定,七喜王太子公羊角回国之前,便由苏晨摄政,奉为王妃,老将军王志为首辅。这时的七喜国也还有五座城池,昔日的七喜城被攻破后,王志率百官又另选了一处易守难攻之地新建了一座七喜城,这时城中也还有三千余军马,加之城中百姓齐心,只要九胡不是大举来攻,倒也可以坚守一阵。苏晨同时还加派了三路使臣东去寻找七喜王太子公羊角,自然也就是战天风了。
听说苏晨加派了使臣东去寻找公羊角,卢江一脸的阴沉,战天风却开心了,想:“行,至少还想着本王太子,不过我这王太子却是如真包换的假货,找到了也是白瞎。”这么想着,忽地就想:“如果到七喜国,苏小姐认出了我,然后七喜国真要我当国王,那苏小姐会不会真做我的王妃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便在脑子里反来复去的转,他本来想掩了脸面免得万一给九鬼门的探子认出来,但这
傍黑时分打尖,却就洗去了,他先前就和马横刀说过脸上是什么天冷涂的腊,因此卢江看他
出真面目,倒也没怎么惊异。
卢江心切着要见苏晨,晚上也不休息,而以战天风今
的功力,等闲三五天不睡根本不当回事,晚上便也赶路,一路上战天风自然也问了卢江和马横刀相识的事,却原来有一回卢江碰上一伙盗匪打劫行旅,仗义出刀,结果寡不敌众,危急之间,刚好马横刀路过,伸手救了卢江,因此相识。
战天风听卢江和马横刀其实只是一面之
,暗暗点头,想:“马大哥有时候
狂的,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想说,以致七大玄门对他多有误会,但其实他这人最好打交道,只要是他看得上眼的人,他就会当兄弟看待,再没有半点架子,别的不说,就他跟我称兄道弟嘻嘻哈哈,换了其他人,又是这样一个天下顶尖儿的人物,哪会跟我这么随便,他让我跟卢江多亲近,也是看上了卢江当
有两分侠义之心,这一点我可要记住了,有些事玩玩可以,不能过火,否则马大哥必然恼我。”
卢江马快,到第二天午后,两人一马便进了七喜城。
七喜城傍山而筑,整座城都是以巨大的山石彻成,城呈半圆形,远远看去,便象一只巨大的石鼓,这么建的原因,是可以借助喜山的险峻地形,不好看,但南北两面却都是千仞山壁,猿猴难攀。东西两面各开一门,但平
只有西门能通人,因为东门开在后面喜山的半山
上,不是为方便出行的,而是在战时万一城池守不住,百姓后撤进山的通道。
虽是一国之都,七喜城中却不过五六万人,房屋都不甚高大,更没有几家象样的店面,战天风一路看来,暗里只是撇嘴,想:“这七喜国也太穷酸了点儿,别说本大追风这王太子只是假的,便是个真的,这七喜王也没什么当头,不过若苏小姐肯给我做王妃的话。”一时间又想傻了。
找了间客店住下,食宿也简陋,不过战天风这会儿没心思挑这个了,他留意起了卢江,几乎一进城,卢江便是神色不定,到店中住下后,更是坐立不安,吃着东西时也不知在想什么,更作怪的是,他还要了两间房,要和战天风分房睡,却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说是自己晚间打鼾,怕吵了战天风睡觉。
他那点儿心思,战天风自然明白,心中冷笑:“打鼾?嘿嘿,怕不是打鼾,是想避开我,夜探王宫,去打苏大小姐的主意吧。”却也不揭破卢江的谎话,只是暗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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