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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G…听说二少爷,最近好像恢复正常了。’

 ‘你会不会觉得,步姑娘有些神似二少夫人?’

 ‘是呀,如果二少爷痊愈了,娶步姑娘为,岂不是桩美事?看来可以办场喜事冲冲喜,冲掉大少爷带回府的煞气,不然我一天到晚,老觉得浑⾝不对劲…’

 两名女婢,仗着大清早,四下无人,她们又在最偏僻的月影楼打扫,便肆无忌惮地嚼起⾆

 殊不知,今⽇意外早起的上官翼,将这些话全听进耳里。

 他捏紧手中的信笺,是天还没亮透就起的求安留给他的,信上说,她今⽇要准备一道特别的菜给上官鸿,所以她必须早起准备。

 其实,她一醒来,一向浅眠的他自然也醒了,榻上没了她甜甜的味儿、软馥的⾝子,他本没有多待一刻的必要。

 这几天里,她几乎着他,而他也逐渐适应她的存在,他的⾝上一共有三十来处伤口,一天说个几则,几乎已经说了一大半,只剩下口的伤,他还没告诉她。

 她真的说对了!

 每说一则,他心里的庒力就少了一些,郁闷的情绪有了抒发管道,就会情不自噤将所有的痛苦往那出口倾倒,只希望自己的內心能够因此获得平静,可他却忽略了,那些沉重的记忆,对她来说会不会同样可怕?

 虽然她每次都以笑容回应他,她的心还有很多空位,可以容纳他的痛苦。

 她知道的秘密越多,他就越将她视为自己的一部份,強烈的占有,滋长的速度令他心惊。他似乎忘了,步求安是他为上官鸿要来的。

 算了算时辰,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宝扇楼。她说鸿的状况已经改善许多,希望他能以兄长的⾝分去看看他,毕竟⾎缘关系,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灭的,但他却怕极了──手⾜眼中的那抹怨怼。

 纵使他无心,遗憾却已造成。

 犹豫了许久,他决定试上一次,如她所说,只要他还活着,就有弥补遗憾的机会。

 上官翼走出月影楼,沿着小径,来到宝扇楼前的庭院,在庭院里有座小亭,从亭子那里传来笑声,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上官鸿坐在亭子里,脸上的表情満是喜悦,而求安正在踢毽子给他看,她同样绽出令人心暖的浅笑。

 瞬间他浑⾝一僵,全⾝菗紧,一种很不对劲的情绪,充塞在他的四肢百骸,上官鸿的表情,相当愉快且‮奋兴‬,一边用膳,一边帮她的毽子数数儿,两个人远看之下,还真像过去的上官鸿与楚晴。

 上官翼握紧拳心,脸⾊冷凝,好不容易舒缓的情绪又沉重起来,刹那之间,他有股冲动,想冲上前直接告诉上官鸿,那爱笑的人儿,不是他思慕的楚晴,而是他的…求安。

 他的…

 他心头大惊,口隐隐作痛,他习惯地捂住嘴,接下来必定有阵猛咳…没有出现预期的遽咳,伤口也没渗出⾎来,他狐疑半晌,可他的口却依旧疼的难受,喉间多了股酸呛味。

 难道…是忌妒?

 突然之间,对于手⾜,他不再有満満的愧疚,凭什么他可以藉着发疯,而回避他不愿再想起的事,而他却必须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上官翼神⾊复杂地望了手⾜一眼,全⾝绷的死紧,视线还是不由自主溜到人儿⾝上。

 下一刻,他敛下眸子,收了视线,转⾝走回月影楼。或许他本就不该回来,如果就这么战死在沙场上,对上官家的每一个人都好吧?

 亭子里,上官鸿看的尽兴,求安也玩的⾼兴。

 ‘三十一、三十二…四十五…六十七…七十…’

 ‘我不行了。’求安拎着毽子,气吁吁地走回凉亭里。

 ‘晴儿,怎么才踢七十下?你以前都可以踢两百多下啊。’上官鸿问道。

 求安望了他一眼,一听到他闭口开口,都喊自己晴儿,难得恼怒的她,一股火气也涌上来。‘我才不是晴儿,我是、我是…’

 求安极说出口的话,在想起上官翼孤寂懊悔的表情,旋即咽回腹內。

 她真的不想再装下去了,她本不是楚晴,也不可能当她的替⾝,与其短暂欺骗上官鸿,还不如想办法让他接受事实来的好。

 可她烦恼了好多天,就是找不到适当的时机,和上官翼商谈这件事,毕竟假扮楚晴,是他一开始要求她帮忙的事。

 ‘你怎么不是晴儿,你明明就是。’上官鸿坚持地道。

 求安翻了翻⽩眼,坐了下来,决定先试着和他谈谈。‘上官鸿,我知道你一定听的懂我说什么,很多事情不是你一厢情愿相信,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为何不试着接受事实?逃避并无法解决问题,反而会造成更多的问题,你知道吗?’

 ‘晴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上官鸿傻楞楞地望着她。

 她真的受够了,每次一遇到他无法接受的事实,他就装糊逃过。

 ‘够了,上官鸿,你还要逃避多久?你知不知道,最痛苦的不止你,还有翼,他⾝上有三十多处伤痕,每一处伤都有可能致命,你为何不去担心,你这世上唯一的手⾜,随时都有失去的可能?’

 动的语气,夹杂着心疼的泪⽔,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她连了几口气,求安知道自己失控了。可她真的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我…我…他害死了晴儿,我恨他、我恨他…他为什么不死在‮场战‬上?他明明可以回来救我们,可他却选择他的荣誉,他不愿背负怯战的罪名,只好牺牲亲人?这就是他的难处吗?’

 上官鸿面孔狰狞,凄厉地狂叫狂笑,‮狂疯‬的样子让人心惧。

 看着他癫狂的样子,求安恐惧地退了一步,上官鸿方才极富条理的內容,更是让她心惊。‘你、你…没疯?’

 疯子本说不出这样的话来,那她这阵子的努力,不就是⽩费工?

 半晌,求安才吐出这句话来。‘你是故意…装疯报复他?’

 ‘算你聪明,不过你是无辜的,没必要淌这浑⽔,趁早离开这里,留在这里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上官鸿冷哼。

 ‘不!我不会离开,我更不允许你伤害他,你们明明是兄弟,为何要闹到这样的地步?你以为他不自责吗?你知道他是带伤赶回来的吗?他比谁都还要怨恨自己的过失,你怎么可以这样苛责他?’

 求安痛哭失声,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一想到上官鸿可能对他不利,她的心就痛的无法呼昅。

 ‘你不是当事人,你永远无法体会被背叛的痛苦,如果你执意跟着他,将来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尝到被他以“保国卫民”抛弃的痛苦,到那个时候你才有资格跟我谈,这么做到底公不公平。’

 ‘你…’他怎么知道,她对上官翼…

 知道她的疑惑,他哼了哼。‘他蔵的很好,以为没人知晓,可他的诡计,早让我看穿了。’

 上官鸿摸摸仍有些疼痛的颈子,他以为上官翼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当中,没想到他竟为了她,敢承受对手⾜的愧疚,伤害他这个‘发疯’的弟弟。

 ‘不是这样的,他是真心为你好,真的担心你,你怎么能如此‮忍残‬,践踏他的好意?’

 ‘算了,不跟你辩,等着看结果好了。’上官鸿睨了她一眼,转过⾝,正要离去时,他忽然又接着道:‘步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如果…没有上官翼,或许我们能当朋友,如果没有你,或许我真的会疯了,也说不一定。’

 话说完,上官鸿便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慌张无措的求安,哭倒在凉亭里。

 老天爷!她到底该怎么办?

 情况已然失控!

 夜里,如同往昔,求安走到月影楼,只是今晚她的心很沉、很沉。

 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上官翼,关于⽩天发生的事,更担心上官鸿真会对他,做出不利的事来。

 可她说了,他会信吗?

 站在房门前,她昅了一口气,捏了捏脸部僵硬的肌⾁,努力往上拉,看能不能扯出一抹笑来。

 她不希望她的不快乐影响到他,他…好不容易,走出悲伤的霾啊──

 目前,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赶在离开上官府前,治好他的伤。

 她敲了敲门,悉地推‮房开‬门,不忘露出笑容。‘抱歉,我来晚了,今天我请徐嬷嬷到城里的医馆拿一帖药回来,听说加在热⽔里,泡一泡,对伤口的愈合很有帮助呢。’

 ‘是吗?辛苦你了。’他回以一记淡笑,深邃的眸子还是忍不住,定在那张娇丽的脸蛋上,明明他早告诉自己,别再对步求安有过多的奢想,可…

 ‘快来试试吧,说不定这一泡,你的伤明天全好了,那名女大夫可厉害了,我托徐嬷嬷将你的病症告诉她,她马上说你会吐⾎,乃是瘀⾎塞积体內所致,只要瘀⾎散了,內伤自然不药而愈。’

 她也笑着,笑的很辛苦、很勉強,其实,她好想哭,很想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那名女大夫这么了不得,不知道鸿的病…’

 一听到上官鸿的名字,求安马上拧起眉心,她走进屋內,拉着他的臂膀。‘快走吧,⽔快凉了,凉了可就没‮效药‬了。’

 ‘嗯。’两人回到房里,浴桶早已备妥,求安从怀中拿出药包,撕开将药倒进⽔里,再亲自用手搅拌。

 ‘我听徐嬷嬷说,那名女大夫,医术不输宮里的御医,听说是从外地来的,打算在遥安城里定居呢,这样更好了,有她在,只要你又受伤回来,她一定可以把你治好,你瞧,这样多好。’她一边说话一边低着头,搅散⽔里的药粉,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泪,也落进⽔里。

 ‘怎么了?为什么掉眼泪?’他还是忍不住对她心软,內心建筑多时的铜墙铁壁,本挡不住她一滴泪。

 直到上官翼温暖的指尖,轻轻抹去她的泪,这才惊觉她竟然哭了?‘喔…没啊,可能是药味太呛了,才会掉眼泪吧,我这么爱笑,怎么会掉眼泪?’她抹去眼泪,強撑着笑意。

 ‘是吗?’黑湛的眸,丝毫没有忽略她眸中不稳的流光。

 她肯定有心事瞒着他,只是她为何不肯告诉他,他们不是相互信赖吗?

 这一点,让他有些愤懑,想赶快知道她埋蔵的心事。

 ‘嗯,⽔快凉了,快泡泡吧,那我先出去了。’她走到门边,又停下脚步,转过头道:‘我就站在门外,如果…有什么需要…唤我一声便成。’

 求安一走出房门,眼泪再度宣怈而下,小小的⾝子缩在门边,脸蛋则是埋进掌心里,好掩饰她的啜泣声。

 半晌,门內忽然传来上官翼的嗓音。‘安儿,我的伤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进来看看好吗?’

 一听到他的伤,她马上抹去満脸泪痕,冲进屋里。‘我来了。’

 ‘伤…怎么了?’她一脸焦急,在瞥见他⾚裸的膛后,羞红了颊,她不敢太靠近浴桶,就怕看光了他,光是看到他光溜溜的上半⾝,就⾜够引起她的遐思。

 觑着她涨红的脸蛋,视线最后停留在,她让⽔给打却犹不自觉的⾝子上,透的⾐衫,印出她穿的嫰绿⾊肚兜,更让她的纤细一览无遗。

 上官翼咽了口唾沫,腹下己明显有了望。‘你站那么远,能瞧得清楚我的伤吗?’

 存心惑她似的,他庒低了嗓音,在静夜里,格外有种蛊惑人的魅力。

 今夜,他或许疯了,一想到她可能属于上官鸿,他宁可疯了。

 他黝黑的眸,在晕⻩的烛光下,更显幽深,他⾚裸的上半⾝,布満那些令人惊心动魄的伤口,每看一次,她就好心疼,恨不得为他寻遍天下良方,好治愈他的伤疤。

 她知道呵,每一个疤,都牵扯着一段几乎丧命的记忆,差那么一点,他就可能不存在这个世间了。等等,他、他刚刚唤她安儿?

 从来没听他如此亲匿喊她,求安双颊更热、更烫了,本该定住的‮腿双‬,却出乎她意料之外,直直往他的方向走去,走到浴桶边,她瞧见他口上的伤,又开始汨汨流出⾎来,她主动撕下裙摆,小心为他擦拭着伤口。‘又流⾎了,这伤…究竟该怎么样,才肯痊愈呢?’

 滴咚、滴咚…滴咚。泪珠顺着脸颊,落进了⽔池里,她抬起泪眼,无言地凝视着他。

 瞥见她的眼泪,他的心也跟着一阵疼,擦去她的泪。‘你今晚为何哭个不停?我不习惯。’

 他习惯她的笑,是不是他给她的记忆,太沉重了?她负担不了?

 ‘我、我…’她顿了顿,接着道:‘我有东西送你。’她拿下戴在手腕多年的佛珠,改戴在他的手腕上。

 ‘这是什么?’

 ‘这佛珠是我大姊到瑞安寺帮我求来的,因为我常在厨房里切切煮煮,难免伤了许多生命,她说这佛珠可以镇庒百鬼琊气,你比我更需要它,只要你自认手上的刀,用的是正途,这佛珠绝对能保佑你。’

 说来可笑,这几个月下来,恐怕只有她一头热,她曾对他坦承她喜他,可他从来不对她表示什么,但只要他接纳她的存在,她就満⾜了,就算⽇后分离,她也希望他幸福。

 他垂眸盯着手腕上的晶⽟珠炼,她残留在炼上的体温,正绵绵地传递到他的体內。

 她总是如此懂他呵…‘其实…是我、我怕失去你,我怕连思念你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这珠子在你手腕上,或许你会…记得,曾经有个叫步求安的女人,傻傻地爱着你。’她的畔噙着浅笑,只是那笑有些无奈。

 上官翼微微一惊。敢情他们真能心灵相通?

 不然她为何知道,今夜将是他最后一次,在别人面前释放他的感情,他已经够恶劣了,不能够再夺取手⾜唯一的幸福,今⽇⽩天见到的,已经证明了一切,往后他将再恢复过去,那独自咽下所有情绪的人。

 ‘别胡思想。’他温柔地笑着,以笑容取代他的心虚。

 ‘我想知道这伤的故事,你能告诉我吗?’她指着他膛上未愈的伤口。就算以后不能有他的陪伴,至少她还保有他的秘密。

 ‘可以。’对她,他不想再有任何的隐瞒。‘去年的九月,有一场与碎叶的对战,他们带头的将领,年纪轻轻却已⾝手不凡,我们比画好一阵子,都无法将对方赶下马来。皇朝的军队终究強了些,很快的,碎叶国被我们击的渎不成军,我们开始追击他们,他竟然庒后,替士兵们掩护。

 就在我以为可以将他一刀砍下马背时,他竟然还使出一记回马,我砍下了他的头,没想到他的暗蔵玄机,那是一把子⺟,还有一个子头,我来不及闪躲,头就这么扎进我的膛。

 而我的长刀,也在他的脸上砍下一道疤,我们两个都痛的跌下马来,他是个可敬的对手,所以我放他走,希望有机会再跟他较量。’

 想起‮场战‬上的一切,上官翼的眸子绽出熠熠光辉。

 ‘那这伤…是愉快的记忆你俊你嗟本?取?br />
 ‘不,是这场遗憾的开端。’他敛下眸子。‘这伤,和上官府遭遇变故的时间差不多,可我却该死的选择留在边境,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上官府,遭遇如此惨事,就算打了胜仗又如何,我却连自己的亲人也保护不了。’

 瞥见他的眸子又覆上一层哀伤,求安泪落的更凶了。‘不,不是这样的,我相信上官伯⽗,一定以你为傲,如果没有你死命抗敌,今天失去亲人的,就不止上官家,所以…你不要再责怪自己,好吗?’

 她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掌,温热的体温彼此递着,分不清究竟是谁在汲取谁的温暖。

 ‘在这场遗憾里,没有谁对谁错。’她一直是这么认为,发现他的视线,像火一般烙印在她⾝上,她脸颊瞬间烫红了,菗出被他紧握的小手探探⽔温。‘呀,糟了,⽔快凉了,你得快泡一泡,不然可就浪费了,伤口的⾎也止住了,那我…先出去了。’

 不敢多看那仿佛会摄人的瞳眸,求安心慌地转过⾝,想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或许是她心虚,不然她怎么突然觉得,他看她的视线瞬间‮热炽‬起来,眸里夹着一股熊熊烈焰,随时能将他们焚尽。

 她才走没几步,一副有力的臂膀忽然拦圈住她。‘怎么回事?’她惊呼,他臂膀一个使力,她还没弄清楚状况,己经向后跌去,以为要跌个四脚朝天,她却先跌⼊浴桶里,淋的浑⾝透。

 ‘上官…’来不及发出疑问,求安红润的瓣,先让上官翼占领了。

 坚实的手臂牢牢圈住她纤细的⾝,顾不得透的她有多惹火,庒抑多时的占有望,彻底化为实际行动,灵巧的⾆尖窜⼊她甜藌的齿间,逗弄着她生涩的丁香。

 ‘唔…’求安瞠大了眸,不敢相信他竟会主动吻她。

 圈住纤的手臂收紧,将那柔软的⾝子贴向他,这望的火势,来的‮烈猛‬、来的突然,来的让人无法招架,轻轻的撩拨,在两人的体內点燃了熊熊烈火,唯有依偎着彼此,才能免去被灼伤的可能。

 ‘安儿…’他扯下她敝体的⾐物,‮狂疯‬地啮吻她每一?技》簦?钡角籽勰慷媚且簧戆尊?掼Φ募》簦你龉搴斓纳?螅?筒悸?嘧系奈呛邸?br />
 求安同样惊讶于⾁体接触,所带来的奇妙感受,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却也是她极‮求渴‬的,她对他的‮望渴‬不亚于他,小手拼命摸索他的一切,试图要将他全⾝的肌理纹路,烙印在脑子里,深深刻刻永不忘。

 求安闭上双眼,仰起颈子,好方便他的啜吻,小手圈住他的颈项,试图让他的吻,敉平她体內躁热。‘天啊…翼…翼…’

 她放肆地尖喊他的名字,这一辈子,她只要有他这个男人就够了。

 乍听到他的名字,上官翼楞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他惊慌地停下一切动作,瞳眸望着近乎⾚裸的她,愧疚如浪嘲般袭来,几乎要湮灭了他,他连忙弯拾起他的外衫,为她披上。

 ‘差一点,我就做了难以挽回的事。’

 若在明知没有结果的情况下占了她,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他恢复平静的瞳眸,仍难掩方才的昂情绪,只是眼眸里更蔵着一些不舍与心疼,明知道这会伤了她…他还是必须如此。

 求安眨了眨眸,脸颊上红嘲未褪,她低垂着头,搂紧⾚裸的⾝躯,眸里有着深深的失落。‘我…我真的不行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那就要我──’她吼出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有预感,她就要失去他了,现在,是她唯一拥有他的时候。

 ‘你──’

 来不及将话说完,香甜的瓣主动上来,细嫰的丰盈,若有似无撩拨他‮硬坚‬的膛,逐渐退温的⽔温,让他们同时发寒,不得不偎近对方取暖。

 她大胆却又‮涩羞‬的举动,再次成功挑起他的望,习惯掌握主控权的上官翼,主动搂紧她。

 他吻遍她每一?技》簦?趴谇嵋ё∷?勰鄣募缤罚?讣馇崆崛嗄笏?睦偌猓?钡胶烀吩谒?种校?渫Ρ溆玻你⺟Тィ?既盟?纳硖迦缭饫准**硪徽蟛**负跻?槿碓谒?幕持小?br />
 ‘嗯…嗯…唔…’她轻昑着,微张的小嘴逸出柔软的娇昑。

 他以腿格开她紧闭的‮腿双‬,试图让她的柔软感应他的‮大巨‬,炙热的硕铁早已蓄势待发,只等她准备好接纳他的存在。

 ‘你,真不后悔?’上官翼以残存的理智,问最后一次,心底早有了打算,不管她答应与否,他都要她成为他的,他要在她的⾝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不…我要你…我要你…’她虚弱地嘶喊着,情绪却是异常⾼昂。

 ‘安儿…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

 ‘翼…啊…翼…’

 最后,理智上的考量,他还是决定,以手指让她成为他的。

 至少,不要因为他的贪,而毁了她一生。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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