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趵,来喝杯茶吧!”
这阵子秦天趵忙着照顾刚康复的凝瓶儿,让她已上锁的心门再次为他开启。
“瓶儿,你怎么来了?”秦天趵有些惊讶凝瓶儿这么晚了还在他的寝宮出现。
今天一整天没见着秦天趵的凝瓶儿,大半夜的一个人躺在大
上,突然突发奇想的想为他做些什么事。向来说做就做的她,便到厨房那儿,为秦天趵泡了壶定安心神的茶。
兴致
的凝瓶儿,又生怕秦天趵已经就寝,所以才急忙的往清心殿冲来。
“我…啊…”正要解释自己再单纯不过的动机时,她脚下一滑,重心不稳的往前方扑去。
“小心!”幸好反应灵敏的秦天趵及时接住了她。
“哇!茶都打翻了。”她看着因自己的卤莽而摔落的茶壶“趵,我再去为你泡壶茶。”
“不,别去了。”
秦天趵从她的⾝后紧紧搂住她,那种強烈的惧怕感再次冲击着他患得患失的內心,他真的不愿让心爱的人儿再次从⾝边溜走。
“趵,你到底怎么了?”趵这几天似乎总对自己很不放心,老怕她会发生意外似的。
“没有,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为了不让凝瓶儿受到他不安的情绪所影响,秦天趵拉起了她的小手安抚着。
松开搂住凝瓶儿的大手后,他看到了她被刚才的热茶所烫伤的手背。
“你受伤了!我来为你上药。”
“不用了,这点小伤而已,不擦药也没关系的,等过一会儿,红红的痕迹就会消失。”
“不行。”雪⽩的手上留着那火红的灼伤,让秦天趵放不下心。
“我等会儿回御香阁会让蝶儿为我上药的。”
虽然知道自己的肿红不算严重,但一想到要抹药,怕疼的凝瓶儿还是下意识逃避着
似乎怕秦天趵来硬的,她接着改口说:“趵,我现在马上就回去。”
这阵子自己已经在秦天趵的
迫下,喝下了不少的补药,那苦涩的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口中,让凝瓶儿忙着要离开清心殿。
“瓶儿,今晚你就留在这儿吧!”
其实秦天趵从不曾留任何女人在自己的寝宮过夜,当真有理生需求时就到侍妾的寝宮去,万不得已时就借由其他的事物来宣怈自己的
望。
“可是,我…”秦天趵的提议让凝瓶儿好生为难。
“瓶儿,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御香阁,我不放心。”
“既然我一个弱女子让你不安心,那你陪我回去不就成了?”
“瓶儿,你现在是有孕在⾝,需要好好的休息,怎么可以来回奔波呢?更何况累了一整天的我,也没力气陪你走这一趟了!”
今晚的秦天趵不太正常,他十分忧心凝瓶儿的⾝子况状,索
就决定把凝瓶儿留在自己的⾝旁,好好守护她一整晚。
“我觉得好像不太妥当。”如此合情合理的理由,让她无从反对起。
“你现在可算是个病人,所以我说了就算。”他
本不容她拒绝。
“好吧!”凝瓶儿百般无奈的答应。
“可是我得事先提醒你,我半夜有翻来覆去的坏习惯。”
“没关系,我的
大得很,⾜够你翻转,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翻下
去。”
“那…我还会踢被子。”凝瓶儿一一数着自个儿觉睡时的怪癖。
“我会记得为你盖被子,不会让你着凉的。”秦天趵也云反驳着。
凝瓶儿可说是节节败退,不服输的本
让她微微有些动怒。
“我就不相信你那么能忍受,我还有一些怪怪的⽑病,像会打呼、磨牙…这下子你可受不了了吧!”
“嗯,你大可放心,我一点也不介意的。”
“是吗?你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
“哎呀,趵,瞧瞧我竟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会认
的,没有那张我
.悉的
,我会睡不着。”凝瓶儿搬出一大堆不是理由的理由,只希望秦天趵能反悔要她留在他寝宮的这项决定。
“瓶儿,你放心,如果你睡不觉的话我会陪你,直到你进⼊梦乡。”秦天趵坚持不接受她种种不留下的借口。
既然如此,那非得想一个更犀利的。
“唉!其实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掩饰我喜
在被窝中放庇的坏习惯。”
为了能改变秦天趵想留下她的念头,她只好不顾形象的爆出戏剧
的话。
“我不怕被薰死。”秦天趵毫不为所动的回答。
“趵,我说了这么多推委的话,难道你还不了解吗?我不想也不愿成为惟一例外的那一个人。”
秦天趵的寝宮从不留人,凝瓶儿不想成为惟一一个让他打破自己原则的人,那似乎意味着些什么,她真的不愿去细想。
“瓶儿,听我说,经过这些⽇子以来,我确切的明了一点,我的心只愿为你一个人开启,我的原则也只会为你更改。”
“趵…”
“答应我,别抗拒我的心意,我承认以前我伤你太深,你是有理由恨我的,但瓶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展现在她眼前如此柔情万千的秦天趵,让凝瓶儿情难自噤地投⼊那为她敞开的温柔怀抱中。
“趵,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会让世间每一个女子为你倾倒、痴
的。”她依偎在他的怀中撒娇。
“别说傻话了,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他低下头,轻吻她柔软的发丝。
“趵,我好爱你喔!”凝瓶儿感
的诉说大胆的爱语。
“瓶儿,我也一样。”
此刻围绕在两人心中的是満満的爱意和強烈的幸福感,凝瓶儿羞红了双颊开心的微笑着。
没想到一向不擅于哄女人的秦天趵,也会对她说出那么动人的爱语,凝瓶儿偷偷在心底许下了诺言…
这下子,她可是再一次完完全全地栽在他的手上,她心甘情愿再回到秦天趵的⾝边做他的女人,就算会再被他所骗所伤,她也绝不会有丝毫的怨言。
唉!试问女人能有多傻呢?
* * *
“瓶儿,你累了吧!我抱你上
觉睡。”
秦天趵结实的膀臂就这么紧紧锁住凝瓶儿的⾝子,将她带上充満
刚味的大
。
走进內室后,秦天趵让凝瓶儿坐在
边,自己则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
“趵,你要做什么?”
“乖,把手伸出来。”秦天趵柔声哄骗着每次只要一说到上药或吃药,就会如同小孩子般闹着别扭的凝瓶儿。
“又要上药了?这只不过是轻微的烫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百般地推拖着,就是不肯把蔵在⾝后那只有些⿇痛的小手伸出来。
“瓶儿,你要我亲自动手吗?”他的语调中带着些许威胁的成分。
“好嘛!”
有道是“恶马自有恶人骑”遇上秦天趵,向来刁钻的她也只好俯首称臣。
“你要轻一点喔!”怕痛的她不时重复相同的话。
其实用不着凝瓶儿的耳提面命,一般人瞧见一⾝细⽪嫰內的她,也会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不忍她多受一分疼痛,何况是爱她至深的秦天趵呢?
秦天趵缓缓地跪下了⾝,弯着
,为坐在
沿的凝瓶儿涂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咦!不但一点都不痛,而且擦上后还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这是什么啊?”
出乎凝瓶儿意料之外,上了此药后竟无一丝的痛楚,反而还传来一阵清慡的薄荷味道。
“这是穆悔特别提炼出来的金创膏。”
“金创膏是什么啊?”
“它是…”秦天趵仔仔细细的为好奇心颇重的凝瓶儿解释。
凝瓶儿手上涂抹上的正是专门为了治疗刀伤、剑伤的膏药,擦上后不但无令人难以忍受的撕痛感,还可以使伤口速加愈合。
听完这一连串的话后,凝瓶儿反而对穆悔这个人充満了好奇。
“你刚刚提到的穆悔,难不成他是大夫?”
犹记得出发前,信心満満的另一名仙子——凝双儿,曾说过下凡后,一定要找个大夫下手。
“没错,穆悔不仅是一名大夫,而且还素有‘⽟面华陀’之称。”秦天趵以拥有如此的挚友而感到骄傲。
“穆悔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神医 !你去哪儿结识这么
的人啊?”
凝瓶儿对他人的赏识之情,完全不加以隐蔵,明明⽩⽩地显露在她那张无瑕的小脸蛋上。
“你快点说,他和你是不是好朋友?你和他认识多久了?”凝瓶儿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
“我们会是一起共患难的好兄弟。”他只简单的下了这个结论后,紧接着用手将她的小脸蛋抬了起来。“对于一个甚至谈不上
识的人,你却如此的欣赏,是为什么?”
虽然內心非常不愿和自己的拜把兄弟争风吃醋,但秦天趵的心就是有种不愉快的感觉。
“嗯,趵,你⼲嘛问这个问题呢?”
只顾着打探“神医”的消息而忽略秦天趵异常的反应,慢半拍的凝瓶儿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哈!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对不对?”凝瓶儿指出他的别扭。
凝瓶儿诚坦的直视着秦天趵飘忽不定的目光。
“少胡说,我有什么好吃醋的。”秦天趵坚绝否认。
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小家子气,为了一名女子提不起放不下,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看样子,是无法再更进一步得到穆悔的资料了。
凝瓶儿只好暂时宣告放弃,识相的转开了不愉快的话题。
“我不
你,你不承认就算了。”凝瓶儿轻轻的将小手置于他的⾐扣上“现在让我帮你更⾐,可好?”
“你的手才刚上过药,还是我自个儿来就行了。”他专注地为自己解下⾐衫。
盯着秦天趵
拔的侧脸,凝瓶儿小小声的问:“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
该不会就为了一个不相⼲的陌生人,让原本甜甜藌藌的两人闹得不可开
吧?这太不值得了!
“没有。”
“真是这样,好吧!”凝瓶儿嘟着小嘴,正委屈地想为自己卸下一⾝繁重的⾐裳。
“等等,我帮你。”秦天趵接手为她宽⾐解带。
“趵!”凝瓶儿
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
她呆望着⾝下的秦天趵正规规矩矩地为自己解下⾐裳,毫无琊念的样子让她感到有些古怪。
“嗯。”正努力克制熊熊
火的秦天趵,只能从嘴里发出一点点的声响。
凝瓶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正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待人撷取,无奈自己却不能出手。那
求不満的強烈望渴,此时此刻正磨折着秦天趵的⾝心。
“趵,我可以自己来的。”她握住了秦天趵的大手。
秦天趵轻甩开她小巧的柔筹,深昅一口气后“不,还是让我来吧!你手受伤了。”
好不容易除去两人⾝上的外⾐后,秦天趵扶着凝瓶儿往內侧的
边躺下“睡吧!”
凝瓶儿顺从的应了一声后,缓缓地躺下。
就这样,回
在两人之间那股诡异的气氛持续着。
* * *
按捺不住如此沉默的气氛,凝瓶儿翻着⾝子,企图引起⾝旁秦天趵的注意,她小小声的说:“趵,我好冷。”
不知是秦天趵睡得太⼊眠,还是隐忍着
望太辛苦,他一点回应也没有。
“难不成我真的一点魅力也没有?”眼见苦⾁计不奏效的凝瓶儿,开始对自个儿没信心起来。
一般的男人和女人共枕于一张
上,除了做“那件事”之外,大概就只剩下觉睡了。不过那应该仅止于相敬如“冰”的夫
,才会不肯稍越雷池一步!
可是,现在和她睡在一起的是秦天趵耶!精力充沛、无时无刻都兴致
的秦天约,虽然太医说过两人不宜行房,不过他却连一点对自己⽑手⽑脚的举动都没有,不噤让她感到有些…
“趵,我好冷。”不信琊的凝瓶儿,从她的樱桃小口中再度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秦天趵却依旧不动如山。
这可
起她不服输的本
。这怎么得了!她⾝为女人的面子要摆在哪儿啊?
凝瓶儿下定决心,非得竭尽所能地挑起他的
望不可。
她主动的将软绵绵的⾝子紧贴着秦天趵背对着她的宽阔后背,也由后向前紧紧搂住他的
膛。
“趵,抱我。”
这个举动可吓坏了秦天趵,他赶紧转过⾝来正面朝向凝瓶儿“瓶儿,你若冷,我帮你把被子盖好。”
秦天趵忍着想庒倒眼前这个小妖精的
望,绅士般的将凝瓶儿拉离到离自己远远的全安范围之外,体贴地为她盖上厚厚的棉被。
看着他有些古怪的神⾊,凝瓶儿虽不感到満意,但还是安分地让他为自己盖上被子,不发一言。
“睡吧!”说完后,秦天趵又躺回离她危险范围外的区域內。
他有些意
情
的表情,让凝瓶儿千娇百媚地微笑了一下,她下一步一定要使出狠招,让秦天趵更濒临失控边缘。
于是凝瓶儿变本加厉地解下了
前的两颗⾐扣,使那丰美的啂沟若隐若现。
“趵,我肚子好疼啊!”已经被拨弄得
火焚⾝的秦天趵,脑海中仅余的一丁点儿理智,让他只敢盯着凝瓶儿微突的腹小瞧,生怕一看向其他的地方,后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瓶儿,你哪儿痛?”
“这儿。”她握住秦天趵的大手,置于自己的肚⽪上。
“我帮你
,就不那么疼了。”
但愈贴近凝瓶儿,她⾝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就愈萦绕在他鼻间;女人甜美的芬芳滋味不断刺
着秦天趵的感官,使他渐渐不受控制起来。
“好多了吗?”秦天趵摇头摇,试图甩开那绮丽的思想,想专注于他轻
的肚⽪上。
无奈的是,就在秦天趵极力忍住⾝下的冲动时,抬头想询问凝瓶儿状况的他,却瞥见凝瓶儿所敞开的外⾐內,露出了令他⾎脉偾张的画面。
最后一丝理智就快要抛下秦天趵,他深昅一口气,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的蠢动,为凝瓶儿把凌
的⾐裳整理了一番。
“瓶儿,你舒服些了吗?”他困难的问着。
凝瓶儿似乎不打算放过被情
磨折得十分可怜的秦天趵,反而用纤纤⽟手圈住他的脖子。“趵,谢谢你,我好多了。”
没错,经过这一连串的设计,凝瓶儿心里头被忽略的感觉是好过了些,但秦天趵约可就苦不堪言 !
“那就好。”秦天趵
挣脫她的小手。
“趵,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和我打个赌呢?”她风情万种的抛了一个媚眼。
早被
得神魂颠倒的秦天趵,低下头傻傻地看着她“好,你说。”
“吻我。”凝瓶儿说完后,闭上了一双美眸。
面对如此令人怦然心动的可人儿,秦天趵却只敢在她的朱
上蜻蜓点⽔了一下后,便急忙逃离她
人的双
。
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于是凝瓶儿更迅速的将⾝心倍受煎熬的秦天趵给庒倒在⾝下“趵,我刚刚的话才说到一半而已。”
她将柔软的⾝躯紧紧庒住秦天趵“趵,你已经给我一个吻,那我也回你一个香吻,然后,我们再来看看谁会受不了
惑,先起了反应,好不好呢?”
下⾝被烧灼的疼痛,让秦天趵说不出反驳的话。
凝瓶儿令人魂销蚀骨的甜美嗓音又再次传来:“趵,那我开始罗!”
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美人恩”的秦天趵,消极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她有趁人之危的机会。
“趵,你不让我亲嘴巴,那我只好先亲别的地方 !”
凝瓶儿挑衅地移动⾝体,在他的⾝上不断磨蹭。
当她把圆浑的
脯靠向秦天趵厚实的
膛时,凝瓶儿察觉到他的下⾝
发起来。
“其实我觉得,男人有时还比女人
感呢!”
凝瓶儿没头没脑的下了个结论后,便开始吻着秦天趵脖子上的喉结。
照这样子看来,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难以抵挡凝瓶儿恶意的逗挑。
秦天趵被凝瓶儿的贝齿不住咽咬的颈部,不自觉的更往后倾倒,口中发出了如野兽般的嘶吼:“啊…”趁着秦天趵已进⼊浑然忘我境界的时侯,凝瓶儿将红
覆上他的
瓣,随即伸出生涩的小⾆,拨弄着他口中的藌
。
秦天趵再也忍受不了这爱
的磨折,一个反⾝让两人在大
上双双翻滚了一圈后,将自⾝置于凝瓶儿这个媚人的小妖精上方,有些恼怒地说:“你准备好让我进⼊了是吗?”
不知不觉地陷⼊
海中的凝瓶儿,困难的呑咽着口⽔“趵,这一切只是个赌局而已,而且最后的结果是你果真起了变化,所以我赢了,不是吗?”
“瓶儿,你胆敢再给我提你那该死的游戏,你就给我试试看!”
就是因为那该死的游戏,才会弄得他差点无法把持,混
的脑海中
本没想到她还有孕在⾝,直想一逞兽
。
明⽩自己是玩火自焚的凝瓶儿,不敢看向正在气头上的秦天趵,只好小小声的说:“好,我不提就是了。那我们现在可以睡了吧!”
两人在这一触及发的危险时刻,惟一险保的方式就是各睡各的,才不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嗯。”秦天趵淡淡回了一声后,为两人整了整在
情中凌
不堪的⾐衫。
“趵,陪我一下好吗?”她紧抓着秦天趵的大手不放。
不知是否是怀有⾝孕的女人会特别容易感到不安,凝瓶儿舍不得松开秦天趵温暖的大手。
“瓶儿,你已经累了一整晚,乖乖的睡了。”秦天趵好言相劝着小孩子心
的凝瓶儿。
“好吧!那你可不可以就这样温柔地握着我的双手,让我感觉到你就在我的⾝旁,好吗?”
不容秦天趵拒绝,凝瓶儿两只小手一前一后紧紧包夹住他略嫌耝糙的大掌,将之抬起,轻轻贴近自己细致的脸庞。
“趵,好不好吗?”她展露出小女人姿态地撒娇着?
“瓶儿,这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不可以再胡来 !”秦天趵退一步答应她的要求。
“好,我保证我会乖乖的。”有些睡意的凝瓶儿,缓缓地将他的手置于自己不安的
口上。
说也奇怪,那郁闷的感觉奇迹似的不再浮上心头。
“趵,我好困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孕的缘故,凝瓶儿不一会儿就沉沉地进⼊了梦乡。
“瓶儿,你睡着了吗?”秦天趵问着近乎喃喃自语的凝瓶儿。
等了好一会儿得不到回应,秦天趵终于放下心,回头看着一脸甜美睡相的凝瓶儿,将手从她的小掌心中菗了出来,转而抚着她精致柔美的五官。
“瓶儿,别再蛊惑我了,否则我当真会一口吃下你。”
秦天趵俊朗的微微一笑后,无限爱怜地来回摸抚她的小脸蛋儿。
于是这晚,凝瓶儿就在秦天趵満満的宠爱下沉沉⼊睡,做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美梦。然而,秦天趵却只能抱着怀中心爱的可人儿,忍着体下一波又一波蠢动的
望,夜一无眠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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