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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全文完
 “没觉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我觉得我很怪,我是说,我从开始就喜爱…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喜爱的,开始是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头两回也没觉得怎么好,被动地接受着…如果说有过兴奋,是在和你做之前,而不是在做的过程中。想到爸爸要我,我就兴奋起来”

 “不,也许不完全是那样,在做的过程中,是你发出的每一次呻让我兴奋,尤其是最后,又害怕又兴奋…害怕是因为你那么用力地往上杠,好象让把我跳起来似的,嘻嘻”

 “兴奋是因为你喉咙里发出的奇怪的声响…”

 “爸爸?你在做什么?”

 “继续说。”

 “我想知道你在作什么?”

 “当然,你好象已经看到了。”

 “坏!硬了吗?”

 “嗳。”

 “坏!”

 “继续说,我想看”

 “好。”

 “每次做了以后,也害怕,在心里问自己:怎么真的做了呢?怎么真的进去了,然后,怎么不疼了?

 “其实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好,也许是紧张。做了两三回以后,突然某个时刻,就想起那怪怪的滋味来,觉得你那个东西在我里面活动起来的感觉是那么怪怪的…也不是故意想的,有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了,于是就想还有下一回吗?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这种事情是很神秘的,不会对外讲的”

 “我记得你第二回亲过我,第四回又亲过我的,也就是从这回开始,我觉得你亲下面时那么美好,甚至叫你亲一晚上,也就是从这回开始,你入的时候让我感到很迫切,而且刺得很明显…”

 “爸爸?”

 “嗳”

 “喜爱吗?”

 “喜爱。”

 “其实,我大约九岁的时候就知道你和妈妈晚上做一件神秘的事,开始很讨厌的,后来,妈妈手术后,我也知道妈妈用嘴给你…“也讨厌吗?”

 “是。”

 “可我现在不讨厌了。嘻嘻”

 “什么你都知道。”

 “也不是呀,比方说,你对妈妈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哈哈哈哈”

 “小坏蛋!”

 “大坏蛋!”

 “爸爸?”

 “嗳。”

 “你和妈妈,做的时候真的就那么说的?”

 “小坏蛋!都让你知道了。”

 “那你和我,怎么不说,哈哈”

 “说不出口。”

 “那你还…”

 “什么”

 “做的了,说不出?哈哈”

 “我怕你不爱听。”

 “爱听,你说。”

 “好,下次”

 “不,现在说。”

 我已经无法打字了,我也难受啊,小坏蛋!你这样怎么让爸爸受得了啊?想到她一只手在打字一只手在摸下面,天哪!女儿!

 接下去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好象两人都在等什么,过了一会儿,女儿发过来:

 “爸爸,能对我说在妈妈身上说的那些话吗?”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女儿已经处在兴奋中,她想了。我也想了,那还等什么?我用一只手敲出那几个字:

 “我想你”

 终于,我说出来了!我对女儿说出来最脏的脏话!

 我已经处于极度兴奋中了,手不停地玩着,它今天那么刚强,要是女儿在多好了。

 立刻,我收到一连串“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是的女人都喜爱的,女儿也喜爱“来…我,爸爸”

 “你…把手指进去吧。”

 “不。”

 “听话,我想”

 “不,我不,那是你的,除了你谁也不许占有它…”

 “好闺女。”

 “啊…爸爸,我难受死了…”

 “我也难受。”

 “怎么办?不行了,爸爸,想让你一晚上”

 “不说了,我也想。”

 “爸爸?”

 “嗳”

 “把我当做女人一样,和妈妈一样,什么女儿也能接受。”

 “好的。我会的。”

 “你真聪明。”

 “啊!我真想啊,玲玲。”

 “再说十遍”

 “我想…”

 突然,女儿下线了。

 我猜想是不是她的同学突然回来?

 第二天,我看到女儿的留言:

 “爸爸,我好伤心啊!刚买了一天的笔记本,昨天晚上摔了一下。当看到你对我说出那么刺的话来时,我的手将我自己弄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身体突然失去平衡,笔记本就滑落到地上…我吓坏了,心疼坏了,摆弄了半天,还好,没有大问题,只是角上碰了,我再上来时,你已经下线了。爸爸,来吧!我想你,想让你,昨天晚上你在就好了,当时想得发疯,恨不得让你死算了。爸爸,我爱你,我想一辈子不嫁人了,我毕业后,我们到南方某个城市一起生活,我再给你生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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