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看看睡得正香的李翠兰嫂子，一点念头都没有。这个女人够苦命了，自己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简直畜生不如。“其实她也想有个男人，有个孩子。”李翠兰说。“她可以在美人坪找个男人。”宋甘宁说。
“她嫁了，我娘就没人管了。”李翠兰说。宋甘宁虽然觉着李翠兰有些自私，可情况确实这样。李翠兰照顾三个孩子和婆婆够吃力了，不可能把娘接到桃花坪去。
李翠兰见宋甘宁迟疑着，把他往里面推了推。宋甘宁紧紧贴住了李翠兰嫂子，她的⾝体柔柔的好舒服。这个苦命的女人睡得很香，
本不知道李翠兰的
谋。“抱住她，她可是美人坪的一朵花。”李翠兰怂恿着。宋甘宁翻过⾝来盯着里翠兰，这个图谋让他难过。他喜
漂亮的女人，有时也显得霸道，可他不是流氓。李翠兰又把他推回去，自己挨着他躺下来把宋甘宁和她嫂子挤在里面。宋甘宁怕动着里面的女人，死死弓着⾝子，差点把李翠兰拱下
去。“求你了，我哥才过世一个月，她肚子怀上孩子能说得过去。”李翠兰说。“这样把她留住，对她太不道德了。”宋甘宁说。“她是我哥的老婆，给我哥留个后代养活我娘，天经地义的。”李翠兰说。宋甘宁说不过李翠兰，想起
坐坐，等天亮起来。李翠兰抓住宋甘宁摇倒在嫂子上面。嫂子一惊，
糊糊地叫了一声。宋甘宁吓得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按在她
口的手也忘记收回来。“香舂，是我呢。”李翠兰说。香舂嗯了一声，又睡过去。宋甘宁狠狠在李翠兰的小
上掐一把，痛得她鳅牙咧嘴。“胆小鬼，我⽩疼你了。”李翠兰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休想我帮你在美人坪嬉姑娘。”李翠兰这句话倒是拿住了宋甘宁的要害，朝思暮想来美人坪，还不是想嬉嬉这里的姑娘？没有李翠兰帮忙，他这个外向人肯定寸步难行。李翠兰又把宋甘宁往里挤了挤，这一次他的抗拒很小。李翠兰暗暗得意。
宋甘宁还是不敢对香舂下手，李翠兰把他当做下种的马，让他觉得受了侮辱。李翠兰爬过宋甘宁的
，轻轻把香舂的
子拉下来。夜⾊里一片雪⽩的肌肤格外
人。“胆小鬼，进去呀！”李翠兰笑着亲了亲宋甘宁，一只手在下面
捏着。“行吗？”宋甘宁问。他被李翠兰弄得心火庠庠，很快没了定力。“行，女人嘛，只要那个地方别男人填満了，就不会大呼小叫的。”李翠兰说。“她要是叫起来怎么办？我会被打死的。”宋甘宁说。“我怎么舍得你死？放心吧，她…她也愿意的。”李翠兰说。“你跟她说过吗？”宋甘宁问。
“说过呢，你没见她那样子，巴不得抱你过去。”李翠兰说着，把香舂拉过来。香舂嗯了一声，⾝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呼昅变得很急促。宋甘宁这才知道香舂一直醒着，他跟李翠兰的话都听去了。李翠兰把香舂
给宋甘宁回去跟娘睡了。香舂一直没有出声，宋甘宁抱了她，她也不动，仿佛一直都在睡一样。宋甘宁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脫她的⾐裳。来到桃花坪以后，见过的苦女人太多了。香舂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把头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急促的呼昅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宋甘宁闭了眼睛想再睡一觉，他要早点回桃花坪去。既然老记书在暗中鼓动械斗，这个事最终会牵涉到女乡长头上。宋甘宁可不想她丢官受罚。“你嫌弃我吗？”香舂柔声地问。“我怕伤害你。没有孩子牵绊，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宋甘宁说。
“谈何容易。我们美人坪女人多，男人少，我一个新寡妇，刚克死丈夫，谁敢娶我！再说婆婆还病着，我也走不开啊！”香舂说。宋甘宁本来想劝她嫁到山外去，可这样一来，李翠兰的娘就会烂死家中，他也于心不忍，好事做不成，反而帮倒忙，李翠兰以后知道肯定会记恨一辈子。宋甘宁在香舂脸上摸了摸，都是眼泪。“你哭了，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宋甘宁问。
“没有呢，你是大贵客，我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香舂说。窗外渐渐亮起来，氢氯的雾气从窗格子里不住往里面涌，很快罩住了半个房间。美人坪的雾气有股甜丝丝的味道，粘在头发上也不觉得难受。牲畜们都醒了，牛啤啤叫着，公
们扑棱着翅膀想跳到树枝上，几只刚出生的小羊儿，哮声嫰一嫰的，好像力气还没生成。香舂不由扑吩一笑，说:“叫不响，就不要叫了嘛，叫得人心庠庠，为它们可怜呢。”香舂一笑。
上硬邦邦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宋甘宁的手绕过去，轻轻揽住她的小，凝神望着，
慢慢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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