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家的地也在东山，她正准备揷秧，可是⽔沟里流过来的⽔比男人的一泡尿还少，老半天也没有弄
巴掌大的地方。蓝草擦擦额头的汗⽔，心比铁锅里的⼲米饭还焦。她家的田地都在东山，天要是再早下去，这一季就错过了。⽇头越来越猛了，⽩花花的太
似乎要跟桃花坪较劲下去，一天来得比一天凶。蓝草正想走到树荫里歇歇，赵财过来了，问她什么时候下秧。蓝草摇头摇，眼圈都红了，明摆着，这一季的⽔稻没指望了。赵财说得修条好⽔渠，把上游的⽔引过来。蓝草点点头，却没有露出欣喜的神情。
“这鬼天气，还真会憋。”蓝草仰头骂了一句，太
晃得她差点晕过去。“也是啊，整天叉着⽩亮亮的两条腿骑在我们头上，中间的
儿就是不漏⽔。”赵财接过蓝草的话茬说。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蓝草扔了锄头，跟赵财坐到田头的树荫下。
蓝草刚嫁过来不久，读过⽇中，会计这个活儿是老记书给提的。赵财看她就多了一份心思。蓝草见赵财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以为有哪里不妥当，也转了头看，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什么。
“你好看呢。”赵财笑了。
“叔，你别笑话我。整个桃花坪都知道柳青姐最漂亮。”蓝草说。
“她是漂亮，可没你灵气。”赵财说。
“柳青姐要是念了书，肯定比我更灵气。”蓝草递过一个李子给赵财。
赵财捏李子时把蓝草的手也捏住了。蓝草的脸一红，迟疑一下把手缩了回去，问赵财有事儿没。赵财说想修⽔渠。蓝草知道他的意思，说村里账上只有几十元钱了，开个头都不够。赵财一愣，村里再怎么腾折也不会穷到这
个地步呀！
蓝草知道他不相信，说回村部拿账本给他看。赵财对账本没趣兴，就是查出问题怎么样，难道把他爹给弄进去？
“要修⽔渠，你得跟老村记书合计合计，他有经验。”蓝草说。
又绕回到老爹⾝上，真是
魂不散。赵财觉得自己就是他网里的鱼，想放下去就放下去，想捞上来就捞上来，当然不甘心了。老爹那里他不敢动，只有从蓝草这里打开缺口。赵财看看四周，田里有很多人在⼲活，树荫底下也没有遮拦，不好下手。
正好树荫不远处有口大井，赵财说过去看看，能不能再打深一些找着⽔脉。蓝草哪里料得他的心思，跟着过去。大井并不深，只有两米多一些，底下満是淤泥的裂痕，没有一滴⽔迹。赵财让蓝草下去看看。
蓝草跳到井底，用木扦子撬开一块淤泥看了看，又在井壁的边沿挖了一个小坑，对着赵财摇头摇。赵财让她再挖深些看看。蓝草刚蹲下⾝子，赵财也跳下来了。井里落了两个人，显得拥挤了。蓝草和赵财几乎脸贴着脸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去，忽觉着有个直愣愣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股蛋。蓝草的心就
了。“叔，我先出去吧。”蓝草抓着井壁的岩石准备往上爬。赵财拦
抱住，把她拉下来。“叔，我们不能这样。”蓝草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是个识趣的女人。
“你是不是引勾过我爹？”赵财捏住蓝草的股蛋问。
“没有，真没有。我都喊他叔公了。”蓝草说。
“我都看到了，那天在村部…”赵财把蓝草翻转过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他当然知道老爹的本
，像蓝草这样一手提携起来的女人要是一个指头都不动，夜里会睡不着的。“我…我…”蓝草涨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我告诉娘去，看她怎么收拾你！”赵财放了蓝草，假装要出去。
这次轮到蓝草抱住赵财了，她低低地哭着，恳求赵财不要说出去。赵财不置可否，一脸怒气，可把蓝草下坏了。
“叔，求你了，我肚子里都有孩子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救救我吧。”蓝草说着把⾐裳撩起来，她的小肚子果然微微起凸。
“这孩子是不是管我叫哥？”赵财严厉地问。
“不。不。这是我跟赵毅的孩子，跟你爹没关系。”蓝草说。
“这事怎么说得清呢！”赵财觉得还要
一蓝草。“说的清的，说的清的，你爹年纪大了，不会生养的。”蓝草也觉着自己的申辩苍⽩无力。
“我爹不会生养，可你会生养啊，股蛋圆圆，乃子
，多⽔嫰。”赵财说着在蓝草的肚子上轻轻挲摩着。“你爹跟我办事，都没用那个东西。”蓝草觉得羞死了。
赵财没有问他爹到底用什么东西，不过他知道，老爹不会给蓝草留种。那么多的寡妇都没生过，蓝草也不会那么幸运。
“叔，我求你了！”蓝草摸抚着肚子说，她的
子拉下去很多，美妙的腹地依稀可见。赵财只觉得热⾎上涌，抱了蓝草过来，火急火燎地脫她的
子。蓝草的顾虑一下子消散了，笑着说：“你跟老记书一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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