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山场上一看，那段他故意放到柴草丛里的红⾖杉不见了。
“娘隔壁，竟敢从老子嘴里夺食。”大牛怒不可遏，
了一把大刀低着头寻找陌生人的痕迹。大牛看山场有段时间了，对扛树人走得路很
悉，很快在柴草中找出一条刚刚踩踏不久的踪迹。偷树的人不敢走大路，而是沿着山
去，可能把这段红⾖杉扛到某个地方蔵起了，再伺机运走。大牛看看柴草的露⽔，有些落在地上还没有被⼲澡的泥土昅光，想必偷树的人没有走远。大牛像一头下山的豹子，在柴草丛中味啦啦狂奔，一些阻拦他的树枝被硬生生扯断。跑过一个山
，大牛终子看到了偷树贼，他没有声张，不紧不慢地跟上去。等偷树贼走到一个拐弯处，大牛突然跳下去，连人带树都逮住了。“大牛兄弟，你放我这一遭吧，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好。”偷树的是张寡妇。“不行，跟我到村里去，让村记书处置。”大牛一点情面都没有。他这
格很得村记书喜
，凡是得罪人的事村记书都让大牛出面。实际上村记书把大牛当作自己手下的条狗养着，想要惩治人就把大牛放出来。“大牛兄弟，我家里那么困难，你行行好吧。要不是大女儿出嫁连个嫁妆都没有，我才不会占村里的便宜。”张寡妇连哭带求，只差没给大牛跪下。大牛不为张暴妇所动，拉了她的手往山下走。偷村里的树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要在晒⾕场的小牢房里关几天，还要罚电影一场。关几天事小，罚一场电影可把人罚穷的。张寡妇当然知道这个后果，走了几步她就赖住不走，说脚扭了。大牛用力拽着她的胳膊，她也不动，半个⾝子躺在柴草丛里。张寡妇上山穿的是一件旧卡其蓝外衫，洗得都发⽩了，布料薄得能看见⽩⽩的肌肤。大牛力气大三拉四扯，张寡妇的外衫被撕破了，大半个
从腋下露出来。张寡妇的乃大在桃花坪是出了名的，平时就像裹着两个大⽪球，⾐裳一破更是要滚出来一样。大牛轻轻砸了一下嘴，心想晚上觉睡的时候枕在上面肯定舒服。大牛的这点心思没有逃过张寡妇的眼睛。她越发挣扎得厉害，⾐裳的破洞越扯越大，整个大乃都露出来了，更糟糕的是她的
子也掉了，一段肚⽪特别⽩。“你快起来，弄成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大牛说。张寡妇当然没法子跟桃枝比，可男人看到别人家的女人总有一种占便宜的心理，他也不例外。“大牛兄弟，你想欺负就欺负吧。我顺你就是。”张寡妇说。大牛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不过呼昅变得耝重起来。那个被桃枝叫做
茄子的东西竟然有很好的感觉。“大牛兄弟，我没有你家桃枝俊俏，可我会弄那事儿。真的，别看我年纪大了，连村记书都恋着呢，要是三天不来我家，他还放不下。”张寡妇说起这些事，一点都不羞聇。大牛怕自己在张寡妇⾝上出丑，她回去跟村记书说，自己可要在桃花坪倒霉的。张寡妇见大牛犹豫不决便主动出击，把那件扯烂的⾐裳脫了，猛地扑到大牛怀里。大牛见张寡妇⾝子⽩是⽩，可惜有了一些褶皱，没有桃枝的光洁细腻，有些厌烦。“大牛兄弟，有句老话说得好，家花不如野香，你们男人就喜
图个新鲜。你要真是想，婶子保管你満意。”张寡妇一边说，一边在大牛⾝上抚一弄着。她果然晓得男人的庠处，抚一弄一会儿，大牛就熬不住了，心跳得老快，张寡妇似乎变得好看起来。张寡妇知道大牛情动了，更是卖力，蹲了下来，也不顾大牛的活计味儿重一口吃了过去。大牛没料到张寡妇有这一手，想阻止都来不及。张寡妇果然了得，她那卷一⾆比小手还灵活，比花朵更存温。大牛一时熬不住，満了张寡妇一口。张寡妇没料到大牛这样不经弄，很是尴尬，几乎要哭出来。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大牛低着头默默菗烟。张寡妇觉得自己没做好这个事，心里很不安。“你走吧。”大牛又盯了张寡妇一眼，他有些不甘心，凭什么送上嘴的肥⾁他吃不得呢？“大牛兄弟，你等等，我有办法。”张寡妇说着捂好⾐裳往柴草丛里钻去。大牛以为她借口逃走，也不管她，把那段红⾖杉扛到一探大樟树后面蔵好，等天黑顺道带下山去。
不一会儿，张寡妇回来了，嘴里嚼着一团草药。那草药有一股辣火的味道，大牛老远就闻着了。大牛问她嘴里吃的是什么，张寡妇说是百炼钢。大牛是土生土长的桃花坪人，自然知道百炼钢的用处，这东西虽好，可会夺去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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