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完事之后就开始在网上斗地主,没玩几局,老赖穿着他那条松垮垮的內
晃着卵蛋就进来了,我有时就替他捏一把汗,万一在人多的场合不小心
起了怎么办?多难收场啊!这老家伙,自打我这诊所开张以来,从来没进来过,最多在屋外晃晃,好像这诊所里有多么晦气似的。
“是老赖啊,哪阵风这么不小心把你吹进来啦?”我瞄了他一眼,就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斗地主。
“去去去,你个小恶鬼!叔不叫,也跟着别人叫老赖,我赖你什么了?”
“你看看自己,张嘴就骂人,哪里有做叔的样子?你先摆个样子出来,我再叫你叔。”
“我这样子就做不了你叔?”
“和你扯不清楚,你来这⼲嘛来了,看病?买药?”
“没事找你讲讲话不行啊。”
“我这斗地主呢,没空啊,你自己搬个凳子坐吧,我就不招呼你了。”
“你这里只有一层楼,好像也不是很热嘛?”
“我爸是谁你不知道啊?工程师的⼲活,上面还做了隔热层的。”
“还工程师呢,直说是包工头也不丢脸。”
“呀!你看看,一和你说话就分心,打错牌了,不说了啊!”
“叔问你个事啊!”他把脑袋凑近了点。
“…”“我前天晚上看到村花在你这看病了啊,她得了啥⽑病?”这老家伙要⼲嘛呢?打听我病人的隐私。
“我说老赖啊,你问这个⼲嘛啊?”
“就是随便问问,她家不就在我隔壁嘛。”
“既然这么亲近你就自己去问嘛,我不能
说的。”
“跟我还瞒什么呀?你上次被狗追,还是我拦着的。”
“叔啊,我叫你一声叔行了吧,都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你还提?”这老家伙,别看是40多岁的人了,有时候说话办事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我都记不清是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事情了,他还总是念念不忘。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宁愿被那只狗咬一口,也不愿被这老家伙搭救。真应了一句话,年纪都活在狗⾝上了,我有点烦他。
“好了好了,以后再不提了,你就和我说说吧,这村花到底得了啥病?”
“你这么惦记村花⼲什么呀?”
“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我也能猜得出来?”
“那你猜猜看?”
“上次听见她在⽪桶间里拉得稀里哗啦的,是肚⽪痛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哄我是吧?别以为我傻啊,我可是个明眼人,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很有问题。”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我说她
痛
痛,你就⾼兴了对吧?”这个老赖嘴里百无噤忌,和他说话,我也就不假装斯文了。
“嘿嘿…我正想这么说呢。”
“那你明天过来,我再告诉你。”
“怎么要明天?”
“晚上村花来我这里的时候,我问问她能不能把事情告诉你。”
“我跟你说啊,你不用吓我,我不怕她的,你跟她怎么说都行。不过既然你搞得这么小心,那铁定有问题了,你就告诉我吧,她到底是
痛还是
痛,还是上下都不舒服?”
“我再叫你一声叔啊,你今年四十多奔五十了吧,小孩都快初中毕业了,你怎么还对女人趣兴那么大的。”
“我面相看起来老些,其实和村花是同岁的,都是41岁。当年读初中的时候还是同学。”
“你看看,这都是吃同样的米拉同样的屎长大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捏,说村花30出头也有人信,你呢,说50岁了也有一大把人相信吧。”
“你这话倒是没错,我就一直在想,这娘们是怎么保养的,我家里那位比我还小两岁,现在已经⼲瘪瘪了。”
“我看你心里很是惦记着村花!我要去你家里告发,你快点给我封嘴费。”
“你尽管去告吧,没事。你要说村里哪个男人对村花没意思,我是打死了也不信的。你没看到这个娘们越老越风
嘛。以前我逗逗她还会脸红,现在你看看她,说出话来有时都让我脸红。”
“你就不要这么谦虚了,你这脸⽪都能防弹了,还会脸红?”
“好了好了,我走了,晚上再来。”他说着就晃起卵蛋往外走去。
“你晚上来⼲嘛?”我奇怪道。
“找你聊天!”他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呃,我刚刚好像透露了李寡妇晚上会来我这里,应该不会惹来⿇烦吧。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李寡妇风姿卓卓地如约而至,一头栗⾊长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发髻,一⾝湖蓝⾊连⾐包臋裙短下配黑袜丝黑⾊⾼跟凉鞋,真的太有味道了,唯一美中不⾜的是右脚大拇指从袜丝里冒了出来,在黑⾊袜丝和凉鞋的衬托下显得异常⽩晃晃,估计这双袜丝穿的时间有点久了。
呃,她中午的时候来过我这,好像不是这⾝打扮嘛,我记得她有时连续两三天都穿同一⾝⾐服的,今天怎么回事了,一天换两套?
“洗过澡了吗?万一等下弄脏了还要洗,多⿇烦啊!”我好心提醒她一句。
“还没洗。”
“那你怎么换⾐服了,中午出去上班可不是这一⾝。”
“娘老⾐服多,换一下不行啊?”她被我问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行行行,我多嘴了,那开始吧。”我们两个一起进了检查室,外面大门没关,我只是关上了检查室小门。李寡妇对于灌肠流程已经了解,二话不说,将那紧⾝包臋的连⾐裙短往上一扯,弹力十⾜的裙摆便缩到了
上,穿着连
黑袜丝的完美下半⾝暴露在我眼前,滚圆的肥臋,丰満的腿大,纤细的小腿,真是教人百看不厌啊!
接着她又摸到
头将袜丝与內
一起拉到了腿大
下面一点。还没来得及看到她腹股沟里的风景,却看到了一样我不希望看到的东西。股沟下,
裆里,赫然贴了一张卫生巾,上面一道鲜红夺目的⾎迹,这个娘们来经月了。
“什么时候来的经月?”
“下午来的,害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她小声地回答道。
难怪她要换裙子,估计是弄脏了,更难怪这几天她脾气大了些,一般女人来假例之前的那几天会特别敏感,心情也容易烦躁。
“今天灌肠先取消了吧。”
“怎么了?”她光着庇股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经月期最好所有的治疗都暂停一下,包括给你开的药,也先停了吧,等经月⼲净了再吃。”
“那我的病怎么办?”
“没事的,缓几天不要紧。这几天要保持
部整洁,每天晚上用温⽔清洗体下,舡门也要洗,顺序是从前到后。”
“那就听你的吧。”她迅速拉上內
袜丝。
“喏,这是上次欠你的10元钱,我不会赖你的。”她理好了⾐服后递给我10元钱,她没有拎着包包来,裙子上也没有口袋,她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不知道她这个钱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裸男去搭乘的士,他钻进了的士,报上地址,司机却不肯开车,问:“你看着我⼲啥,还怕我没钱付给你吗?快走!”司机回答:“我倒要看看你从哪里掏钱出来!”其实给李寡妇看病,即使免费我也愿意,所以不像那个司机,一开始就惦记着客人的钱将从哪里出来,看着李寡妇两手空空的进来,我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看到李寡妇竟然掏出了钱,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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