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奥本山大公
神圣联盟是坎比陆大上唯一的一个由松散的公国组成的联盟,位于坎比陆大的东南方,总共由二十一个公国组成。神圣联盟北接耳语森林,东面是雄伟的艾米拉尔山脉,西方与阿瑞斯帝国接壤,南面则是一望无际的风暴洋。
组成神圣联盟的這二十一个公国虽然单个的面积都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但是他们联合起来后,却成为了整个坎比陆大上经济实力最为強大的联盟。在這二十一个家国中,有号称坎比陆大经济最发达的斯巴达公国,也是神圣联盟商会的总部所在地;有号称坎比陆大上科技最发达的赞西亚公国;也有整个坎比陆大上最大的宗教——圣教的教廷所在的神圣公国;更有号称坎比陆大上畜牧业最发达的巴伐利亚公国。反正不管怎么说,神圣联盟中的這二十一个公国,无论拿出哪一个来,都拥有在坎比陆大上叫的响当当的名号。也正是因为神圣联盟在经济上的特殊地位,才使的這个松散的联盟几千年以来一直没有遭受过战火的洗礼。
在神圣联盟二十一个加盟公国中,要论疆域面积最大的,当属联盟最北面的巴伐利亚公国了,仅仅這一个加盟公国,就占了整个神圣联盟所有面积的四分之一,同时,巴伐利亚公国也是整个神圣联盟中人口最多的一个公国。由于巴伐利亚公国的位置在神圣联盟的最北面,国土大部分都位于坎比大草原和耳语森林的的边缘地带,再加上這里拥有众多的发源于艾米拉尔山脉的河流,所以使得巴伐利亚公国成为了神圣联盟中草原和森林面积最多的家国,也成为了神圣联盟中畜牧业最发达的家国。
从這个家国出产的战马,是可以和比盟帝国出产的战马相媲美的巴伐利亚战马,一直以来受到陆大上的人类家国所青睐。而巴伐利亚公国所特产的巴伐利亚绵羊,则以⾁嫰味美而闻名整个天下,成为各个家国贵族餐桌上必不可少的珍馐。总之,強大的畜牧业使巴伐利亚公国成为了一个非常富有的家国,而广阔的草原、茂密的森林、清澈的河流、巍峨的雪山以及适宜的温度则使公国成为了整个陆大上贵族旅游的首选家国。
巴伐利亚公国的政治体系和那些強大的帝国不一样,這里没有皇帝這个称号,最⾼的权利机构是公国议会,而行权政利最大的则是由公民推选出来的大公。一般来说,帝国的一些重大的决定都由公国议会来作出最终的决定,
给大公来执行,這样就避免了权利过于集中的现象。這种政治制度非常象现代的那些发达资本注意家国的政治制度。
不过,這种制度已经在公国中使用了几千年的时间了,本来还算是公平的政治制度,经过几千年的演化,不仅没有更加的完善,反而渐渐的成为了大公的一言堂政策。毕竟权利這个东西自古以来就是无数人想要追求的东西,就算是公民推选出来的大公也不可避免的落⼊這个奇怪的旋涡而不可自拔。很多的公国大公在刚即位的时候,都不会产生這种心态,但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大公们总觉得在自己头上还顶着一个议会,或多或少的都会产生一些奇妙的想法,于是,這些大公们就会想尽办法来扩大自己手中的权利而削弱议会的权利,渐渐的,大公的权利越来越大,而议会的影响则越来越小。到了這一代的大公奥本山。卡福,這种情况就愈发的明显了。
奥本山。卡福是二十年前登上巴伐利亚公国大公的位置的,在此之前,他是整个巴伐利亚最大的世家卡福世家的当代家主,在他的手中控制着公国百分之三十的牧场以及公国四分之一的对外贸易,可以说是整个公国中经济势力最大的人。由于他出⾊的经济头脑,在二十年前的大选中,被公国的公民推选为新一任的公国大公。
奥本山。卡福不愧是巴伐利亚最有势力的商人,在他刚刚即位的时候,立刻就用短短的三年时间,将公国的畜牧业再一次的提⾼了一个台阶,使得公国成为了整个坎比陆大上最大的畜牧业家国,而他的這个举措也赢得了更多人的支持,使得這位出⾊的商人将目光瞄准了更大的权利,按照他的话来讲,要想让巴伐利亚公国成为阿瑞斯帝国那样強大的帝国,就必须要有一个強有力的府政和不容置疑的决策者。当然,奥本山。卡福的這个言论立刻就遭到了公国议会的否定,使得大公不得不将夺权的行动秘密的转⼊了地下。
本来,這种想颠覆一个公国政治体系的做法是非常难以成功的,毕竟在名义上,议会还是拥有罢免大公的权利的,而且那些议员也都是在普通民众中选举出来的,
本就不可能完全控制的住。可是,奇怪的事情在奥本杀。卡福的一次离奇的失踪后发生了。
那是在十年前,当时奥本山大公和议会的议长以及几个副议长到公国西北部的草原上进行考察,结果,包括大公在內的上百人竟然在靠近⻩石大沼泽的草原上离奇的失踪了。這个消息一传出来,立刻举国震惊,议会立刻就出派了大量的队部前去搜救。
要知道,巴伐利亚公国的最西北部,恰恰是凶险的⻩石大沼泽外围的一个角,虽然和公国接壤的面积并不多,但是因为⻩石大沼泽的存在,使得那个地方成为了一片无人区域。可是,那一块地方却是公国中土地最肥沃、气候最宜人的地方,所以,多少年以来,历代的公国大公总想把那块地方开辟成新的牧区。而這次奥本山大公冒着危险亲自去考察,就是想通过把這个地方变成新牧区的举措,赢得公众的支持,从而迫使议会同意他的一个法令的通过。可是,没想到的是,包括公国中最精锐的烈
骑士团部分骑士在內的护卫队伍,竟然都没有逃脫掉来自⻩石大沼泽魔兽的袭击。
所有的人全部葬⾝于那些魔兽的手下,但是惟独奥本山大公幸存了下来,被前来搜救的队部寻找到了。从那次遇袭之后,奥本山大公似乎整个变了个人,原本不喜言辞的他,竟然成为了一个非常喜
⾼谈阔论的大公,而且,时常的和公国公民进行亲密的接触,亲自了解公国公民的想法,使得他的形象再一次的从公民中提升了许多。而在政治方面,一些原来总是喜
和大公唱反调的议员,却总会莫名其妙的或失踪,或离奇死亡,但是所有的证据都表明,這些议员的死亡和失踪与大公本人一点瓜葛都没有。渐渐的,议会中那些反对大公的声音越来越少,赞同甚至歌颂大公的声音却越来越多。到现在,整个公国中已经完全成为了奥本山大公一个人的公国,而议会,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用来掩饰的幌子,奥本山大公终于成为了巴伐利亚实际的皇帝。
没有人去琢磨为什么巴伐利亚公国会发生這样离奇的事,也没有人敢冒這种风险去探察巴伐利亚的事,因为凡是胆敢调查這件事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消失了,就這样,因为一次离奇的失踪,奥本山大公竟然意外的获得了他梦想中的权利。
而此刻,在巴伐利亚公国的首都泰梅尔城那辉煌的大公府內,一脸
霾的奥本山大公正在静静的听着一个穿着奇特的手下的汇报。
“嘭”的一声,奥本山大公手中的⽩银制作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房间內那昂贵的手工地毯上,鲜红的酒慢慢的渗进了那金⻩⾊的地毯,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一团红⾊,猛的看上去,就好象人的鲜⾎一样。
“怎么会這样?马克西。克雷格那个笨蛋怎么会让四个人从他的眼⽪子底下把人劫走的?难道他的那些城卫军都是死人吗?他不是成天吹嘘他的城卫军和他的那些佣兵多么多么的厉害吗?怎么竟然让四个人就从几百名官兵组成的队部中将人劫了去呢?***,這个笨蛋!你马上告诉他,要他不惜一切代价,继续抓捕那些精灵,要是再出现什么差错的话,那么他的這个克雷格城主的位子也就不用坐了!”奥本山大公愤怒的向那个汇报的手下说道,而那个手下微微的施了一个礼之后,快速的消失在了這间屋子中。
奥本山大公拥有着一双天蓝⾊的眸子,双目开盍之间总是不经意的会透露出一丝精光,⾼
的鼻梁说明了奥本山大公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而那刀削般的脸庞和下巴,由于岁月的侵蚀,已经带上了时间的痕迹。奥本山大公其实是一个非常英俊的人,而以他现在的岁数来说,更是让他多出了一分成
和沧桑,這种成
和沧桑对于女人来说,是有着绝对的杀伤力的,所以,在巴伐利亚公国中,奥本山大公早就已经成为了公国內所有女
心目中的第一情人,尽管大公现在已经有十六个妃子了,但却依然挡不住公国內的女
对他的喜爱。
可是,如果那些女
现在看到奥本山大公的样子,肯定会被吓坏的,因为在那个手下刚刚出去之后,奥本山大公的脸竟然开始发生了变化。
一股朦胧的黑烟从奥本山大公的⾝上冒了出来,然后大公那原本英俊的脸竟然开始扭曲了起来,而他那⾼大的⾝材竟然也开始慢慢的在缩小,不一会,在黑烟散去之后,奥本山大公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果叶飞能看到此刻的奥本山大公的话,他一定会惊异的叫道:“這家伙不就是曾经在⾼地矮人部落门口被老甘消灭的魔侍者吗?”
已经变成魔侍者的奥本山大公双手连续在空中画了好几个诡异的图案,嘴里同时念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不一会,空间中就发生了一阵奇怪的扭曲,然后,一个类似于传送镜一样的黑⾊空间被打开了。
“找我有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发动這个传送魔法对你来说消耗非常的大吗?”黑⾊空间中又产生了一阵动扭,然后一个头顶上长着三只弯曲的紫⾊长角的面孔出现在了空间中。
“谢谢尊敬的魔王大人的关爱,小的這次发动這个传送魔法,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大人您汇报。”奥本山恭敬的说道。
黑⾊空间中被奥本山称为魔王大人的家伙点了点头道:“那就赶紧说吧,你的能量在這个世界中还不⾜以长时间的维持這个魔法。”
“尊敬的魔王大人,事情出了一点点小小的纰漏,前天我们设计抓到的那十二名精灵族人,竟然被四个人类给救走了,所以,布置时空通道传送阵可能需要向后再拖两天了。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這个事了,希望大人您能谅解,同时也只能委屈大人再在大沼泽中多等几天了。”奥本山只觉得自己的背上的冷汗哗哗的顺着背脊流了下来,魔王大人是个什么脾气的,奥本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要是魔王大人因为自己的這次失职而发火的话,那么自己的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但是那个魔王大人似乎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就不用再
心了,你现在需要做的,是继续让那个小城中的佣兵们再多抓些精灵来,我這边设计的圈套已经成功的昅引住了精灵们的注意力。同时,你要多找些人,装作要大举抓捕精灵,千万不能让精灵们意识到我们的目标是他们的精灵古树。明⽩了吗?”
奥本山连连点着头示意已经完全明⽩了魔王大人所说的话。待到魔王大人的头像消失之后,奥本山這才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一阵黑烟过去之后,魔侍者又变回了那个受到万人景仰的奥本山大公,一庇股坐在了那张豪华的椅子上,虚弱垂下了头,似乎在考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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