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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没想到他生平第一次尝到嫉妒的滋味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欧仪一再告诉自己不该为了此事生气,可是情感的力量往往战胜理智,他只要一 想到杨婉儿怀著骆立膺的骨,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仪,你听朕说"骆立膺追了出来,想要对他解释。

 ?什么也不用说。?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是吗?你现在应该去陪婉儿姑娘才对。?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朕解释?杨婉儿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朕的。?

 闻言,欧仪生气的打了骆立膺一巴掌,失望地道:?她肚里的孩子若不是你的, 又会是谁的?我所知道的骆立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别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让人 失望好吗?

 骆立膺抓起欧仪的手,让他的眼睛直望进自己的眼里。

 ?朕只再说一次,杨婉儿的孩子不是朕的,最好的证明就是她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而朕从东夷国回来后就没碰过她。?

 算一算,欧仪到南淄国已将近两个月,如果这段期间骆立膺真没碰过杨婉儿的话 ,她的确是不可能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但是?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词。?

 听到欧仪说出这种话,骆立膺因他不能信任自己而怒道:?如果朕真的让杨婉儿 怀孕,朕根本用不著否认,除非朕是个不顾子嗣的人。更何况,在恋你的同时,朕怎 么可能去找其他的女人。?

 骆立膺的话虽有道理,不过,杨婉儿怀了身孕也是事实呀!

 ?照你说,婉儿姑娘肚里孩子的父亲会是谁?欧仪问出心中的疑惑。

 见欧仪已有些相信他的话,骆立膺忍不住打趣地道:?朕还在想会不会是你的呢 。?

 ?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别说他对杨婉儿没感觉,杨婉儿也未必会看上他。? 想来想去,在这王宫之中还是你最有可能。?

 ?喂!喂"骆立膺正想抗议,欧仪紧接著又道:?也许你真的没有主动去 碰她,但或许是她向你下了媚药。?

 毕竟杨婉儿有过这样的前科,但就算如此,这番假设也让骆立膺有点啼笑皆非。

 ?这的确是像杨婉儿会做的事,但朕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会中了她那种小伎俩。 你反正我就是傻瓜,才会中了她的小伎俩。?欧仪没好气地道。

 他就曾误喝杨婉儿的媚药,若非骆立膺适时出面,他早就?仪,你为什么脸 红?骆立膺看着欧疑问道。其实不只欧仪,他也想到了昨之事。

 ?我哪有。?欧仪打死不承认自己脸红,急忙转移话题,?告诉我,对于婉儿姑 娘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朕也不知道,一切等地将孩子生下来后再作打算。?

 ?嗯!我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不过"欧仪还有话说:“杨婉儿的例子 只是冰山一角,你要留意,说不定还会发生类似的事。”

 ?你说的有道理。?骆立膺似乎也很认真的想着解决之道,沉了一会儿之后他才 说道:?朕有个方法应该可行。?

 ?什么方法?欧仪迫不及待地问。

 骆立膺出了有点恶的笑容,?你干脆搬来我的寝宫,如此一来,就不怕有人会 半夜潜进我的寝宫企图惑我。?

 骆立膺简直是故意调戏他,只见欧仪不动声的回应:?这方法的确不错,不过 也不一定非我不可啊!?

 ?仪,你该不会还在生气吧?这阵子的确是发生了许多事,而且全都是不好的,所 以,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带你去散散心。?骆立膺收起玩笑的心态道。

 ?散心?去哪里?

 ?北方。?

 事实上,他去北方是另有目的、除了带欧仪去散心之外,骆立膺还想寻找迁都的 理想地点,不过这种事要先瞒著欧仪才行。

 ?北方?一提到北方就令欧仪想到中申国,这让他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可 是,咱们去散心的话,国事怎么办?

 再怎么说,骆立膺也是一国之君,怎能随便离开王都?

 ?放心吧!朕有许多有能力的臣子,朕不在的期间,将国事交给他们即可。?

 一个明理的国君未必事必躬亲,反而要适度的信任臣子。

 骆立膺已决定一切。

 ?那就照你的计画去做吧!?欧仪不置可否的道。

 老实说,他的确想去散散心,然后忘掉这里发生的所有不愉快。

 骆立膺要去北方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整个宫廷,就连身在冷宫的杨婉儿也听到了风 声。

 虽然被软,杨婉儿还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从冷宫出去,并且成为一国之后。

 而欧仪就成了她最大的阻碍,所以她必须先除掉他才行。

 骆立膺和欧仪要去北方,那侍卫一定会减少,这正是杀欧仪的最佳时机。

 所以,杨婉儿找来了一个男人?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男人鬼鬼祟祟的走进 冷宫。

 畅婉兑刻意的打扮过了,她对男人说道:?当然是有事才找你来,我要你趁著这次 王上和欧仪北上之际,找机会杀了欧仪。?

 ?什么!?你要我杀了欧公子?这万万不可。?男子惊慌地道。

 畅婉儿瞪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请求,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将你和我的秘密告诉王上。?

 ?你敢!?男人气得拔高了声音。

 ?我怎么不敢?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如果我不能走出这冷宫的话,你也别想置身 事外。?杨婉儿威胁地道。

 男人一脸为难地说:?让我考虑看看。?

 ?哎呀!别考虑了。?杨婉儿突然抱住男人,?如果我能当上王后的话,咱们的儿 子也能成为王太子,为了咱们儿子的将来,你非得杀了欧仪不可。?

 男人看了一眼杨婉儿微微隆起的肚皮,毅然地把心一横说道:?好,我会帮你除掉 欧仪。?

 杨婉儿闻言,欣喜若狂地抱住男人猛亲。?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后悔,火影。?

 没错,那男人正是火影,而且,他正是杨婉儿肚里孩子的爹。

 几天之后,欧仪和骆立膺离开了南淄国的王都,朝著北方出发。

 在骆立膺的坚持之下,他们的行事非常低调,只有火影一个随行侍卫。

 乘坐马车欣赏著沿途风光,欧仪的心中始终存在一个疑问,他找了个机会问道: ?没有成群的侍卫,那些大臣们怎么肯答应让你出宫?

 ?朕这叫微服出巡,而且你也未免太小看火影的能力了,光他一个人就足以抵挡百 人。?

 ?真的?欧仪不可置信地望了一眼正在驾车的火影,?就算如此,你可是一国 之君耶!像我父王出门的时候,都有成群的侍卫,一路上浩浩的。?

 ?你刚刚说了什么?你父王怎么样?骆立膺察觉他话中的语病。

 一般人应该不会叫什么?父王?的吧?

 ?呃!你大概是听错了,我是说‘我父亲’。?欧仪硬是拗过来。

 ?你说的是你父亲,他出门为何会有成群侍卫?他是做什么维生的?

 一提到这个,骆立膺不想到他一点都不了解欧仪,以前他也曾经兴起调查他的念 头,但后来因为发生了许多事,调查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他、它是个生意人,因为赚了一些钱,所以成天就怕人家来抢他的钱,才会雇用 保镖保护自己。?欧仪编了一套故事,只因此刻他还不能身分。

 骆立膺相信了他的解释。?原来你是商人之子啊!朕瞧你神神秘秘的,还以为你有 什么不能见人的身分哩!?

 ?因为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说的。?如果骆立膺知道了他的身分,恐怕会吓一跳。 假如他想继续待在南淄国的话,最好还是迟些再告诉骆立膺页相比较好。

 ?对了,仪,长途跋涉你的身体承受得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其实他们已经快到目的地边境的城市,所以现在休息个一、二个时辰也没有关系, 只要赶得及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就行了。

 欧仪甩了甩头,看着骆立膺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自从知道他有病在身之 后,骆立膺时常问起他的病情,简直比他自己还要关心。

 ?你呀!实在太温柔了。?欧仪忍不住道。

 ?不行吗?我就是想对你温柔。?骆立膺像是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这样的话就太糟糕了。?欧仪很困扰地道。

 ?怎么说?骆立膺皱著眉头问。难道欧仪不喜爱他的温柔吗?

 ?因为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要依赖你。?欧仪懊恼地说出自己的感觉。

 ?你你要朕啊?骆立膺抓住他的双手质问。

 欧仪只是吃吃地笑着,?我从来没有依赖过人喔!?

 出宫之后,他们的心情似乎也轻松多了,骆立膺心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朕朕想吻你。?骆立膺突然迸出这一句话。

 ?我膺,还记得你曾经发过的誓吗?其实,欧仪的心里也很矛盾,他觉 得自己还满喜爱骆立膺的,却无法坦然接受他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的某些顾虑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的病是最大的阻碍,如果他现在接受了骆立膺,也许就会舍不得抛下骆立膺而死 ;再者,他们之间不会有子嗣,身为国君的骆立膺该怎么办?而且,中申国和南淄国的 关系欧仪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骆立膺抚摸著欧仪那此女人还要柔细的脸庞道:?没错,朕发过誓没经过你的同 意绝对不碰你,所以,朕现在正在征询你的同意。?

 ?你简直是"欧仪真是拿他没辙,前一刻他还那么温柔,下一刻却变得如 此霸道,而且还有一点点耍赖。

 ?你同意吗?

 骆立膺的话就像催眠一样,当欧仪回过神时,他已经点了头。

 欧仪一点头,骆立膺立刻攫住他的,吻得罢不能。

 欧仪知道白己不能太激动,但当骆立膺的碰触到他的时,他的心不自觉的狂跳 ,只是这么自然的反应却可能要了他的命。

 当他以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时,骆立膺放开了他,他立刻进一大口空气。

 骆立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拥抱住欧仪叹息著道:?朕明明是抱著你,为什么 又觉得好像无法掌握住你似的?

 这个问题欧仪并没有回答他,因为此刻火影正好回头对他们说:?目的地已经到 了。?

 接获消息的守城将领,亲自出城接骆立膺一行人。

 长途跋涉之后,骆立膺和欧仪只想好好休息。

 细心的将领立即道:?王上,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容微臣亲自为您带路。?

 欧仪发觉那将领的神色怪异,正想开口询问时,就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

 他和骆立膺竟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所有的闲杂人等皆离去时,他挑著眉问骆立膺。

 ?是朕安排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安排的。?欧仪没好气地道。否则那将领怎敢擅自做这样的安 排。?你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

 ?在这之前,朕会先身败名裂。可是朕一点都不在乎,拥有你这样美丽的情人,朕 甚至想好好炫耀一番。?

 ?谁、谁是你的情人了?欧仪别扭的不愿承认他们是情人关系。

 骆立膺可不许他否认。?凭咱们的关系,你还能否认,莫非你想始终弃?

 ?我说过不许提"?朕可是什么也没提喔!?骆立膺调侃道。

 ?总之,请你再多要一个房间。?欧仪回归正题。

 ?你真的决定这样?

 ?真的。?

 ?既然如此,朕也只好听你的,毕竟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不过"骆立膺停 顿了会儿后道:?朕记得上次来这里时,守城的将领还让他的妹妹侍寝,也许这一次也 会"?呃,我看我还是留下来好了。?等不及骆立膺把话说完,欧仪就急忙打 断他的话。

 骆立膺在心里偷笑,他似乎愈来愈了解欧仪了,因此,他环抱著好整以暇地道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而已哦!?

 ?我知道。?欧仪看向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发现那张比普通的还要大得多, 足够挤两个人唉!他在想什么呀!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仪,咱们上吧!?骆立膺搂著欧 仪的走向那张大

 欧仪的心不住地狂跳不已,明明是极平常的一句话,为何由骆立膺说来就是会 引人遐思?亦或是他自己变得放了吗?

 ?那时候,此地将领之妹就是在这张上接受你的恩宠吗?欧仪突然冒出这一 句话。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朕保证以后不会再有。?

 ?你向我保证做什么啊!?

 欧仪话还没说完,就被铺,他因此而吓了一跳。

 ?放心,我只是要抱著你睡。?骆立膺在欧仪的耳畔以他那低沉的嗓音道。

 只是抱著他睡?欧仪忍不住在心里呻,就算是抱著他睡,对于他那脆弱的心脏 也是一大挑战啊!

 欧仪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哩!那他有没有听到?他转头看看身旁的骆立膺 ,发觉他竟闭著眼睛睡著了。

 骆立膺一定是累坏了。而他应该也是很累的,但是他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大概是 因为自己太接近中申国了吧!

 外面是如此的宁静,看着骆立膺的睡颜,欧仪不自觉的漾著微笑。

 如果这样的时刻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的话然而,一阵阵的鼓声却划破了宁静的 时刻,骆立膺立即从上跳了起来。

 老天!他该不会是听错了吧!因为他此刻听到的是战鼓声。

 ?怎么了?欧仪问道,从没待过前线的他不知道这正是战鼓声。

 ?发生战争了。?骆立膺铁青著脸说。

 ?什么!?欧仪很是吃惊,?从北方攻来的敌人是"答案只有一个。

 ?是中申国。?骆立膺一脸严肃。

 ?中申国!?欧仪倒了一口气,?可中申国为何要攻打南淄国?

 中申国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朕如果知道就好了。?

 骆立膺边说边往门口走去,这个时候,守城的将领也应该来向他报告了。

 说人人到,骆立膺还没走到门口,守城将领就慌张的冲进来道:?中申国的大军向 此处攻来,顷刻间就会到达,请王上先去避难。?

 骆立膺摇头道:?朕不避,告诉朕,中申国领军是谁?

 中申国的人不可能知道他在此处,因此这次的攻城应该是纯属巧合。

 ?是中申国的六皇子欧劭。?

 是劭!?欧仪实在太吃惊了。

 劭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攻打南淄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欧仪那异常的反应使得骆立膺回头看他。

 ?你为什么听到欧劭的名字会那么吃惊?你认识他吗?

 ?我"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该告诉骆立膺说欧劭正是他的皇弟吗?

 ?其实你会这么吃惊也不奇怪,因为欧劭很有名,他和西臬国的谷勒都是难得一 见的军事天才。?骆立膺兀自说道。老实说,他还满欣赏欧劭的。

 ?我知道,你也是难得一见的明君。?欧仪道。他以前总觉得劭是他所见过最出 的男子,可现在他眼里只有骆立膺。

 ?谢谢你。?骆立膺含笑道谢,欧仪的这些话比他所听到的任何赞美更令他高兴 。?明君也要今能够险才是,否则就只能成为亡国之君。?

 ?王上,您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呢?将领蹙著眉道。

 骆立膺白了他一眼,?不然要朕怎么说,你有自信打得赢那个军事天才欧劭吗? 你这"事实上,守城将领一点把握也没有,所以他不噤口。

 ?话说回来,中申国为何会突然兴起攻打南淄国的念头?

 ?其实"将领吐吐地道:?先前欧劭曾发了一道声明给臣下。?

 ?什么声明?骆立膺问。

 ?在这里。?

 守城将领立刻奉上一张信笺,骆立膺在看过之后不觉嗤之以鼻。

 ?太荒谬了,欧劭竟然指控南淄国的人绑架了他的大皇兄。?

 听到骆立膺的话,欧仪整个人楞住,原来引发事端的是自己。

 看来是该公布他身分的时候了。

 ?我就是欧劭的大皇兄。?欧仪突如其来的迸出一句话。

 ?什么!?骆立膺掏掏耳朵,以为是他听错了。

 ?我说我是中申国的大皇子,也就是欧劭的大皇兄。?欧仪的话如同一记响雷 ,轰得其他二人面面相觑。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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