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
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
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
起的
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噤,无可奈何的不幸的殖生器只得在淡灰⾊⿇
內挣扎,把⼲⼲净净的
子弄
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劲使向下拉,渴饥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
的小
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揷⼊,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
具直戳子宮,她尽可能地张开腿双,迫切地希望揷得越深越好。她的
带到了⽩热化的程度,她⾼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
语,这就是情
的逻辑。汗⽔顺着她的啂房慢慢滑下来。亚历克斯的嘴庒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
情,他们
着
情的浪嘲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人在五光十⾊,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
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昅。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
。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子套软木塞,啂⽩⾊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泡一下子
近那贪婪的⾆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満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
生机奋兴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
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玛沙瞥了一眼她的情人,亚历克斯正靠着树下,心満意⾜地俯视着葡萄酒。
她屏住呼昅,看着盒盖上的留言:玛沙,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亚历克斯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內,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
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带,鞭子和一双黑⾊⽪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另一只布満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玛沙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
。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的金⾊
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秘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接触她那⻩褐⾊的⽪肤时,她
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亚历克斯走去。
靠近他时,亚历克斯笑了起来。
“玛沙,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蔵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服脫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
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內加⼊了情动药品。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
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亚历克斯什么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脫鞋子,正脫衬⾐和
子,三角
头的黑⾊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三角
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的卷曲
⽑从绷得紧紧的
头下钻了出来,
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玛沙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
头,亚历克斯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
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
玛沙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亚历克斯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玛沙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布摆绝对服从的奴隶。
亚历克斯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內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
导线接在什么上面啦?”
“这是我抚爱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玛沙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亚历克斯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強加于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抚爱。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
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手心,轻轻地
着亚历克斯的腿大、部腹和
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摩按。她望渴看到他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磨折。
她的⽪手套掠过
茎时,他悦愉地呻昑。
“噢,玛沙,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
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満了一个強烈的愿望。
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亚历克斯的“硬东西”揷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她那等待已久的殖生器內。不要这样。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
。他会为此而感
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情调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亚历克斯,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么!”
一看到⾼⾼举起的⽪鞭快要落在他的⾚裸⾝上和布満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腿两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玛沙,你究竟在⼲什么?”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脫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
接那痛苦的
⾼嘲。发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玛沙,你怎么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
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的⽪肤和悲哀之极的神⾊,她的
望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強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情
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鞭,脫下手套,厌恶地丢在亚历克斯的⾚⾝裸体之上。
“玛沙,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游戏!”
玛沙转过⾝,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今天是集市⽇。玛沙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
光都有助于驱散
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该不该回去看看亚历克斯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带子不耝,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他会不会宽恕她呢?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么感受呢?亚历克斯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
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她年轻、充満活力、老于世故又望渴
生活。亚历克斯満⾜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満⾜她的人。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在这儿,她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
、无所顾忌。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
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理查德和亚历克斯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満⾜自⾝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三角
,她沉思着。除了玛沙。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
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劲使呑咽的哽塞声。
玛沙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他终于明⽩这游戏并乐于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腿两之间。
贴着她的⾚脚,他感到浑⾝发热,⾝体特
,且显得朝气蓬
。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玛沙就有些⿇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裸趾抚爱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
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抚爱着她。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
货摊前忙碌的人群
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
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头摇,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着⽪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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