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消息清晰无比。
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満⾜过。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的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沙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工作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么事也⼲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
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沙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理查德不喜
社
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橄榄球俱乐部里。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沙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沙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如果玛沙在⾼级跑车工字形的后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
,她有亚历克斯,
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
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样的刺
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参加董事会议,会上,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情的电脑萤幕,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
生活,这一切令人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气,她和他的
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
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
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热烈的感情、⾚裸裸地躺在金⻩⾊的⽟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藌的⾁体快乐,什么也不想。
但是,这难道就⾜够了吗?纯粹的
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食物吃得越精炼,人就越需要刺
,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
机器,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两个人都感到満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
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
渴饥,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
和隐约的望渴将占据她的生活。
她把复印件放在硬坚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萤幕上对着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一方面,她极度奋兴,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着这哑剧字谜前往。如果这位开玩笑者要纠
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关上门,上楼去换⾐服。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她应该穿这件红⾊的
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的丝光⾼领⾐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丝绒超裙短昅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
女穿的⾐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上,完美无缺,而且,腿大开得很⾼,或许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沙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悔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
立独的,具体的柱子,浴沐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服显得更有光采,琊恶的冲动使玛沙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服,铺在
上,准备试穿。她把挂钩放回⾐橱时,发现一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
翻一气,最后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
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
又一枚银夹子映⼊眼帘,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
细小精致,痛苦和快乐的工具上刻着一个希腊字:欧密茄。
玛沙噤不住⽑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
皱的东西。她哆嗦着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么一行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沙,欧密茄为你感到⾼兴。
玛沙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里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皱成一堆。玛沙在
上坐下,脑子
极了。
是亚历克斯⼲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那么,理查德呢?他肯定与此有关。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么时候觉睡,而且,他不喜
做恶作剧,也决不会沉溺于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
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么一定有人到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犯侵了她。
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菗屉,熏⾐草的芳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沙的趣兴不在这里,她把內⾐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没有什么。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就在这时,她看到在菗屉最底下一个用红粉⾊带花边的
罩半包裹的东西。
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儿。一条黑⾊光亮的PVC⽪带,上面有一粒扣子。玛沙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
玛沙,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兴的。
她真想把⽪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
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她想,试穿之后,立刻把它扔掉。
玛沙敏捷地脫掉衬
,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
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PVC带子,别致,简单。一条⽪带像细线一样绕在
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字
叉形,盖住臋部,最后一条⽪带通过腿两之间。玛沙立刻就明⽩了这⽪带的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着的
器官,更有意去刺
它。⽪带里层,有一排若⼲柔韧橡胶小刺,当玛沙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
之间擦摩、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
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带,她不会再把它解下来。把她囚噤在她自己的
之中。
玛沙转⾝,照着镜子,她⾚⾝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带绕在
间和臋部,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她把一只手伸进腿大之间,轻轻挤庒⽪带,立刻,烈焰般的
情传遍了全⾝,她的
蒂在燃烧,
部早已
润,她极想去手
,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
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嘲有过多少次,追求⾁体享受的
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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