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強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啂头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
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內的不够标准的爱作。但这是非常热烈的爱作。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
⾼嘲,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強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強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爱作的乐趣。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
制的西服的
裆处有一个
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
流⼊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
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
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劲使地吻亲她的颈项、她的嘴
、她的颈前、她的啂房。“这是女
的气味。”
她还在摸抚他的
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
子里面膨
、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
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庒在她的
⽑上。
当亚历克斯強壮有力的双手在她腿大之间滑动,把腿大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沙开始轻轻地呻昑。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
的黑⾊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
。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奷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
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
漉漉的
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
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噴气了;金属和⾁体处于不自然的谐和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庒在玛沙小
上,他的⾆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
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
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精
、她自己的
和汗⽔混合的⾁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
他,使他狂热。
她的
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
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爱作。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
冲动的
妇的呻昑声,完全耗尽的
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
是
的,带有她的体
和理查德精
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
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奋兴,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吧,亚历克斯,请⼲我吧!请⼲吧。”
她像一只红⾊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上。
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
,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
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亚历克斯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玛沙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么呀?”
亚历克斯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了花园。她的丝绸睡⾐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挂不,在八月早晨无情的
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什么。
“不,亚历克斯,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亚历克斯
本不予理睬。相反,他开解了她睡⾐的
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理查德和玛沙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
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
子舒舒服服地爱作。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玛沙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亚历克斯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啂房暴露在炎夏的太
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玛沙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亚历克斯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內心感觉到的
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
子,还想到了老⽪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
茎会充満活力而菗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
油⾊的啂房,注视着她臋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
器官门户的红⾊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开解
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
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玛沙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
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体弯曲,并做成各种亵猥的势姿。她⾚⾝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聇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
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藌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
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玛沙甘愿堕落,她像
一个新的情人一样
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
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內疚的半
真的梦并没有做完。亚历克斯严肃的服征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昅的间隔內已经消失。
亚历克斯一面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菗出
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満⾜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
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嘲
的⻳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
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
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
的河流,又热,又
,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
手指放在她的
蒂上,想要一
茎使她的
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菗送来淹没她的
火。空气中充満了从她⾝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
和情
的混合香味。玛沙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我吧,⼲我吧,现在就⼲!”
只烈猛的一揷,他就滑进⼊了她的⾝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的⾁体庒在草地上的嫰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
玛沙。他的硬东西揷⼊她⾝子时,她气
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易碎的⽩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体享受。
玛沙的情
⾼嘲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菗搐⾜以使亚历克斯将珍珠般的精
一次又一次地
⼊她的⾝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満意的情
而气
时,玛沙意识到,她的內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満⾜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満恐惧,充満一种奇怪的刺
,这种刺
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亚历克斯走了。玛沙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她浏览了一下《劳娱德海报》和《金融时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计算机放在楼下的后屋里,理查德很想把它作为暗室。但是玛沙立即看到了它可以作为办公室。在那场争论中,像往常一样,她总是占上风。
毕竟,如果她要住在很远的地方,从家里去经营她自由作家管理咨询业务,她就需要一个像样的办公室,这就意味着不是被驱逐到厨房或者是亭子间。
她坐在V前面,打开了开关。萤光幕亮了,放进磁片,然后打⼊指令JUNO,并等候接网。
今天的金融市场清淡。美元比德国马克⾼ 二芬尼,但是没有什么会改变她所写报告的內容。她浏览了一组图表,为下次董事会打了几份统计表。如果她现在就开始写报告,那么她就可以确定最后期限在第二天早晨将报告送到总公司。当你是际国联合大企业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自由作家管理顾问,你就不会有丝毫不认真。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玛沙。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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