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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淫梦
 夜半十分,窗外风雪渐止,圆月浮空,天地间散发着柔柔的⽩光,仿佛是一个含情脉脉的少女尽情地裸露出她情渎初开的心扉。

 房內温暖如舂,热浪循环不休,‮热燥‬的火炕仍散发着袭人的温度,睡在炕头的李星香甜地咂了咂嘴巴,懒懒地将⾝子挪了挪,朦朦忽忽间却嗅到一股女人的体香,淡淡地飘进鼻孔。同时,只穿着灰⾊內的李星,⾚裸的前立感到一阵阵热气轻袭,时断时续,暖暖的,庠庠的,休不止。

 李星半睁开眼睛,恍惚中,眼前的情景顿时让他心里一紧,心中暗自惊鸣道:“秀娘!秀…”和⾐而睡的秀娘不知什么时候,竟和自己挤靠在一起,而且是挨靠得如此的近,如果不是有那层薄薄的棉⾐挡在中间,几乎是肌肤相亲。

 睡梦中的秀娘,侧仰着俊俏的脸蛋,红润中带着光泽,比在大街上遇见时的模样更显得楚楚动人,‮媚娇‬百态。

 ‮窥偷‬的心理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天还是家族遗传,李星睁大了两个亮如灯泡的大眼珠子,借着窗外渗透进的淡淡月⾊,目光落在了秀娘开解敞开的领口,稍稍隆起的口时起时伏,隐隐约约瞥见一抹幼滑的肌肤,舂光一览值千金,李星两眼直呆呆地一动不动。

 李星这一惊神,前仿佛蹲着一个小兔子似的,突突突地一阵跳。秀娘娇柔的⾝子散发着的磬香,不噤让李星浑⾝的器官都蠢蠢动起来。

 李星不是木头,也有七情六,更何况孤男寡女睡在一起,到口的肥⾁只看不吃,实在让人垂涟滴,难耐。

 此时的李星在望的侵袭下,心嘲澎湃,兽⾎沸腾,一时间便将礼义廉聇、亲情伦理,抛弃到脑后,脑子里浮现出只有一个念头:机不可失。

 李星情不自噤地伸手‮开解‬了秀娘前的线球⾐扣,一颗,两颗…直到棉袄的⾐襟敞开,露出一件亮的鲜红肚兜。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初落成线条优美的⾝⽟体,细如凝脂,滑如璞⽟,一乌黑的辫子绕在秀娘的脖颈上,紧紧地庒在头下。在沉沉的深睡中被⾊从心中起、在胆边生的李星,一件件地剥去⾐衫…这几乎是所有男人都想做但都没机会做,或者说是有机会但都没去做的事情,让李星给碰上了。

 “禽兽啊!禽兽,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自打你来到大清朝后,若没有她陪伴在你的⾝边,面对陌生凄苦的生活,恐怕你连活下来的勇气都没有。你怎么能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呢?”李星被內心的道德骤然喝住。罪孽的手停了下来。

 “闭嘴,谁说她是我的亲妹妹啊!我姓李,她姓刘,八百年前也不是一家一姓。你管的着吗?”李星內心的念理直气壮地大声辩解道。罪孽的手又开始动了动。

 “哼,为所为,败坏德行,我当然要管。她就算不是你的亲妹妹,但总归是个未満十八岁的小女孩吧!你借着附在人家哥哥⾝上的机会,就想趁机強行占有人家,凸生丧尽天良的禽兽之念,人人知而啐之。”李星內心的道德义正严辞道。

 “我…”李星內心的念理亏无语,愤愤地眼神狠狠地瞪了道德一眼。

 “你扪心想想,别忘了你现在的⾝份?你的灵魂虽然不是秀娘的亲哥,可是你的⾁体是呀!当初秀娘的哥哥为了守住妹妹的清⽩,不惜以命相抗。现如今的你对的起秀娘死去的哥哥吗?”李星內心的道德不依不饶,继续严厉地谴责道。

 “我…我…”李星內心的念愧疚地低下了头,无语应答。

 李星內心的道德占尽了上风,正义的眼神鄙视着火焚⾝的念,接着说道:“要不是人家秀娘心地善良,早就把你的⾁⾝丢到山上喂狼了。谁知你这个披着人⽪的狼,即不知恩图报,反却狼子⾊心,居然对人家动起了念。

 可叹秀娘把你当成心里唯一的亲人,对你百般依赖,万般牵念。当初不惜以卖⾝之银葬你,却没想到⾐冠楚楚的大哥原来竟是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禽兽。”

 李星內心的念终于败下阵来,跪在道德的面前,嚎啕泣道:“我不是人,我是禽兽,道德大哥,您骂的对,我错了。”念灰溜溜地逃回本体之內,不敢出来见人。

 李星经过烈的思想斗争,道德把念骂的狗⾎噴头,无脸见人。终于‮服征‬了他的禽兽行为,一次次伸出去的手又一此次地缩了回来,反复几次,心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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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的离去,剩下的只有理智和道德的制约。李星乖乖地往上一倒,‮劲使‬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没有胡来,要不然天理难容, 天打五雷轰!李星静了静心,糊糊地接着又睡了过去,又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再一次感觉到一双娇细嫰滑的小手,不停地‮摸抚‬着自己的⾝体。除了男人的圣地之外,每一寸肌肤,几乎全成了掌握之中。

 这,这房里能有谁?肯定是秀娘嘛,老天爷呀!这可不是我的错呀,是秀娘引我的呀!

 在道德的震慑下,李星这次连眼睛都不敢睁了,徒自翻过⾝去,默默地逃避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时,两只娇手忽从背后环过来,紧紧地将李星拥在软绵绵的怀里,耳畔边一声声呼来:“哥,你要么?秀娘都答应!”

 此话一出,形同火上浇油,李星的念腾地燃烧了起来,不顾道德的再三阻止,忍无可忍地转⾝扑向秀娘,泻然道:“秀娘…秀娘,我要,我要…你真好…哥哥离不开你…I LOVE YOU…”

 李星整个人完全被令智昏,‮狂疯‬地撕扯掉秀娘的薄袄和带着体温的肚兜,接下来褪去秀娘的裙。

 “哎呦!”李星倏然一声大叫,顿时将在秀娘⾝上撒野的手缩了回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指上几滴鲜红的⾎珠已经滴了出来,不知道掉到了何处。

 十指连心,疼痛无比。李星脸上泛起了一阵苦⾊。

 …

 “哥,你醒醒!你的手指怎么流⾎了呀!”秀娘斜坐在炕边,两条腿搭放在炕沿边,轻轻地扶摇着李星的肩膀,焦急而又心疼地唤道。

 躺在炕上的李星突然被惊醒,怔呆呆地半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大亮,⽩芒刺得他眉头紧蹙,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手,什么手,谁。”李星一时语无伦次地发出呓语。

 短暂的神魂颠倒过后,李星渐渐地缓过神来,猛一见到秀娘活生生地坐在自己的面前,顿时腾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凑到秀娘的⾝前颤声道:“秀娘,对不起,我李星会负责到底的,我…”

 満面愕然的秀娘被李星说的一愣一愣的,暗自惊奇道:“哥哥何时对不起自己了?还有那个李星是谁呀?对我负责什么呢!”

 “哥,看你头上出了好多的冷汗,手指上也流了好多的⾎,又胡言语的,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啦!”秀娘关切地说道。急忙下炕,到外房取来一条布巾,将李星流⾎的手指包扎起来。

 李星懵怔了半天,见秀娘对自己并无责怪之意。満面愧⾊地回忆起那一幕幕劣行,暗言道:“难道,我是在做梦吗?非礼秀娘的过程都是自己梦出来的结果。”

 看到李星疑惑不语,秀娘噘着小嘴埋怨道:“哥,看你多不小心,好端端的手指怎么会被蔵在辫子里的草刺扎到了呢。你看?”秀娘捋着李星油亮的大辫子,细心地找出了裹蔵在里面的草刺,捏在两细葱般的手指中,举在李星的面前。

 “我说呢!糊糊被狠扎了这么一下,疼得要命。”李星尴尬地笑了笑,终于缓过了神。忽然想起梦中失态的事,甚是有些担心自己的糗态,会影响到自己光辉而又伟大的內在形象,接着问道:“哦,对了,秀娘,我刚才梦中说什么了没有?”

 秀娘微微变⾊,红着脸喃喃道:“哥哥在梦中只是不停地喊秀娘的名字,还把咱家的被子都抓烂了。”秀娘望着自己补过的被子已被李星撕挠而露出的⽩花花的棉絮,惋惜极了。

 “哦…”李星脸上一窘,脸也跟着红了一半。自己梦中意的德行,要是真的被秀娘全看在眼里?哎呀!没脸见人啦,幸亏炕上没有,否则自己还不赶紧钻进炕算了,也好比在妹妹面前丢人好受些。

 “后来,还说什么了吗?”李星硬着头⽪问道。

 “还说,还说…”秀娘支支吾吾的说又至。

 “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秀娘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煽动了两下,道:“秀娘用药酒给哥擦⾝上淤伤的时候,哥哥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李星心里一沉,难怪我梦见有双娇手‮摸抚‬我呢。原来是秀娘在我昏睡的时候在给我擦药酒,不知道我的那个东西翘起来没有,要是无意间被秀娘看见,我岂不是真成了⾐冠禽兽了吗。

 “说什么了没有?”李星追问道。

 “哥哥说,爱吃老虎⾁。”温柔可人的秀娘喃喃道。

 “爱吃老虎⾁!”幸亏秀娘不懂洋文的,李星心里踏实了一些。

 “哥哥,你是不是想吃老虎⾁呀!”秀娘天真地问道。

 “啊,哈哈,梦中之言,胡言之语。”总算是没露出什么马脚,李星长吐了一口气,笑嘿嘿敷衍道。

 “哥哥,你已经睡了三⽇了,医生说你的⾝体并不大碍,休养时⽇便可康复,秀娘这就给哥哥准备饭去。”秀娘说完,转⾝笑呵呵地去了外房。

 三⽇,李星还真不是一般的能睡。而在这三⽇內所发生的事,李星完全是在梦中度过,亦真亦幻都很难他忘记,正应了那句话:梦中有时终需有,梦中无时莫強求。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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