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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呀!真是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病都还没好呢,就会扁人啦!嘴巴上虽然是这么念着,可是夙天遥却打心底佩服秦诺昂。

 他当然明白她是故意打晓妍那一拳,用以减轻晓妍的愧疚。既然她都能宽宏大量地原谅晓妍,自己当然也能,只要晓妍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他才能安心。

 打了那一拳,秦诺昂足足又昏睡了两天才又醒过来,好像有点不太划算。“我想到外面走走。”一连窝在上好几天,她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不吃水果了?”夙天遥手上削苹果的动作一顿,侧着头询问她。

 现在,她只想到外面去晒晒太阳,其余的事一概可以缓一缓“晚点再吃。”其实她的伤大多已经痊愈了,只是体力尚未恢复而已。

 “好吧!”夙天遥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一回头却发现阿诺极度吃力地滑下。“你别这么急躁嘛!”

 “我不想再麻烦别人了。”

 他立刻纠正她的用语“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丈夫。”提起这个,又挑起了他心理和身体的伤痛,他始终是个挂名丈夫而已。

 “我知道,可是…”

 夙天遥顺手将她按回上“没有可是,我是你的丈夫!照顾你是我的权利,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微倾上身凑上前去瞅着她,要她亲口承认这一点。

 他的脸靠得好近,右颊上的白色纱布已经拆掉了,上头没有留下任何疤痕。秦诺昂伸手推开那张极近的俊脸“我知道了啦!”她只是不太习惯让别人照顾而已。

 他满意地一笑,俯身毫不费力地将她抱了起来。

 “啊——”她微微吃了一惊。“放我下来。”

 “怎么了?”他抬了抬眉毛,绿色的眸子里出一丝不解“你不是要到外头去走走吗?”

 “没错,可是我自己还能够走,你不需要抱着我出去。”她的脸袭上微微的红,不怎么习惯地扭动身体,像只虫似的。

 夙天遥对她的抗议听若无闻,仍旧将她的身体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怀抱中,低喃道:“你不用再表现出你的坚强,往后的日子有我陪伴在你的身边,你可以试着多依赖我一些。”

 她将脸埋进他的膛,点点头。是啊!往后的日子她都要和他一起度过了,这个宽阔的膛就是她今生的避风港。

 夙天遥抱着秦诺昂跨出屋子“你想到哪里去?”神态依旧轻松不费力。

 久违了,温暖的阳光。秦诺昂像只慵懒的猫蜷曲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再加上温暖阳光的照,她更觉全身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海边。”她的黑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晓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行。”他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短时间内不许你再到海边去。”脸色有些晴不定,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掉发现阿诺的身体在海中飘浮的那一刻时,全身血有迅速凝结的感觉,即使在此刻想来,他依旧感到全身冰冷。

 秦诺昂“噗哧”一声地笑了出来,自首道:“我是开玩笑的啦!瞧你那正经八百的样子,老实说,我暂时也没有勇气到那个海边去。”至今她仍余悸犹存,虽然她是原谅了季晓妍没错,但是那并不表示自己已经忘了一切。

 夙天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这一点都不好笑。”那股恐惧是深植在他的心中,始终如影随形地附着他不放。

 “好吧!我道歉。”她认真地说。他是那么地在乎她,自己不应该开这个玩笑。

 绿色的瞳眸中光一闪,他不动声地道:“你可以补偿我。”

 “怎么补偿?”她真心地问着。

 夙天遥淡淡地道:“吻我。”而后,徐缓地笑了开来“如何?”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只要她不再是那一副冰冷、毫无生气的模样,任何事他都可以忍受。

 秦诺昂以行动表示,她用两手勾住他的颈子,不怎么熟练地将红印上他的。

 他轻易地取回了主控权,顺势加深了那个吻直到他们两个人都气吁吁。

 他调匀了气息,笑问:“你还没说你想上哪儿去?”再在这儿站下去,只怕不出三分钟,他就会抱着她回到房里去了。 

 “就到前面的草坪上好了。”

 夙天遥没有异议,他现在是她的专属私人司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抱着秦诺昂健步如飞地来到草坪上,没有使用瞬间移动,而是一步一步地走来的。找了个可以遮的地方席地而坐,他还是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似乎有点暧昧哦!“你的腿不会觉得很重吗?”她看了看旁边的草地,打从自己懂事以来就不曾再坐在男人的腿上。

 “不会啊!”夙天遥将脸埋在秦诺昂的肩窝处,沉浸在她身上的幽香中,她一定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她。“我爱你、我爱你…”一声声低沉、充满感情的呢喃自她的颈畔传出,轻而易举地拨动了她的心弦,侵入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我也爱你。”秦诺昂就如此自然而然地顺口说出来,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她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肩膀上的黑色头颅,他好像有些奇怪哦! “你怎么了?”她找不出理由来解释他的异常举动,索问他。

 “没事。”

 他吐出的热气挑逗着她颈部感的肌肤,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但是她并不想要他移开。

 那近在咫尺的黑色发丝看起来柔柔亮亮的,她很想知道他的黑发摸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和看起来的感觉一样柔软光滑?

 思忖之间,她浑然不觉地将手入夙天遥乌黑的发丛中。好柔软!她完全没想到,原来男人的头发也能如此柔软光滑。她摸得顺手的,而且有点罢不能的感觉,玩心倏地大起,索将他的头发弄

 “很好玩吗?”他没有抬起脸。

 秦诺昂笑得十分开心“是啊!”她可以想象得出他此时的样子有多可爱。

 夙天遥的绿眸中闪着生动的光芒和放肆的笑意,他开始轻轻地啃啮起她线条优美的白皙颈项,就像在尝什么美味可口的东西似的。

 “啊…好。”她瑟缩了一下,像是有股电穿过全身似的,浑身酥软无力。“天遥,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她不知道该推开他好呢?还是放任他继续下去?

 他似乎不打算停止,她一向都不习惯在人前做出太过于亲密的举动,不得已,秦诺昂只好出乎将他推开了去,阻止他继续侵略自己的脖子。

 夙天遥顺势倒向草坪,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就像死了一般。

 见他一动也不动,她着实有些慌了,她只不过轻轻地推了他那么一下,他不可能会因为那一下就受伤了啊!

 她满怀疑问和担忧倾上前去审视“天遥你…”毫无防备地撞进一双深邃的绿眸,让其余的话全梗在喉咙里。

 夙天遥伸手轻轻一带,让秦诺昂趴在他的身体上,使她一起躺在草坪上。“我没事。”

 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身体极度亲密地贴合在一起,秦诺昂的一张脸又臊红了,她频频地扭动身体想自他的身体上爬起来。

 他伸手按住她,语音嘎地道:“别再动,不然,我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此话一出,果然有效地让她停止了像只虫似地扭动身体“可是…”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放心,不会有人看见我们的。”她引起的反应连他自己也感到震惊。

 不会有人看见他们?!怎么可能?四下又没有可以遮蔽的东西,她有些不明白。

 “我已经布下结界了,没有人可以看见我们两个。”他淡淡地说明,正在等待体内的那一股动褪去,费尽全身的力量克制着。“所以,你就静静地趴着吧!”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她。

 为什么她一定得趴在他的身上不可呢?秦诺昂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膛上,细细地感受他规律沉稳的心跳。

 “想睡了吗?”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上方传出。

 秦诺昂摇了摇头,她现在突然不想开口说话,只想静静地倚在他的瞠上。

 夙天遥枕着手,望着蔚蓝的天空,思绪始终绕着身上的阿诺打转。

 他什么时候才能够如愿地要了她?至少,得等她的身体恢复才行。 夙天筑一脸古怪地拉着秦诺昂到一旁去“阿诺,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我可以听吗?”叶可叙被天筑脸上古怪的表情给勾起兴趣来了,放下手中的《魔法大全》。什么事情值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好吧!”希望大哥不会宰了她才好。

 叶可叙快速地朝她们走去,加入她们,而唯一的男当然被摒除在外。

 狄仰表面上是兴趣缺缺的,但是实际上,他却早已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隐隐约约漏出来的低低交谈声,是有关…夙医生的事。

 “什么事?”秦诺昂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夙天筑的要求“你问吧!”

 最近大哥的态度好像染上了浮躁…还有一些郁卒,虽然是淡淡的,却还是逃不过她的法眼哦!开玩笑,她可是他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年的妹妹耶!

 “你和我大哥是不是…”夙天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不好意思地打住。

 “是不是什么?”秦诺昂不解。

 叶可叙亦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只说了一半。“天筑,你怎么不说了?”

 对嘛!哪有这样子吊人胃口的嘛?狄仰自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半晌,夙天筑才又再度开口“阿诺,你和我大哥是不是还没成为真正的夫?”她的问法已经是非常非常的含蓄了。

 秦诺昂的脸倏地涨红,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天筑,你…你…”叶可叙则是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不仅阿诺没有料到,她也没有料到天筑会问这种问题。

 秦诺昂瞪视着始作俑者夙天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是不是?”夙天筑仍在等着答案。

 怎么可能?!狄仰张大嘴巴,随即想起“前车之鉴”赶紧合上嘴巴,免得待会儿又臼了。他在心中稍稍算了一下,夙医生和阿诺结婚快两个月了,他们怎么可能没有“那个”?!莫非夙医生的身体有问题?

 “为什么问…这个?”秦诺昂好不容易才自喉咙中挤出一丝干涩的声音。

 “当然是有原因的。”夙天筑莫测高深地一笑“我猜答案是Yes。”她有九成的把握。

 她怎么会知道?!秦诺昂大吃一惊。“你…”天遥他不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她的,即使天筑是他的妹妹。

 夙天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对不对?”脸上的笑更形灿烂。

 她只能怔怔地点头。

 原来是真的,夙医生和阿诺还没有“那个”狄仰更加坚信,一定是夙天遥的问题。真是不幸啊!夙医生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有“那种毛病”了,那阿诺不就要守活寡了吗?狄仰一脸同情地望着秦诺昂。他就只听了前半段,便自以为是地下了结论。

 “王后,我突然记起有件事忘了向王禀报…”他随口编了个藉口。

 “你去吧!”叶可叙丝毫没有质疑。

 狄仰的身形快速消失“是。”

 夙厌筑又继续道:“这一阵子,我感觉到大哥他总是有一些浮躁和不耐…”她瞥见她们两人并没有同样的感觉,索省略形容大哥情绪的那一部分,直接说重点“他十足像个求不满的丈夫。”

 …求…不…满?!这四个字像炸弹似地轰得秦诺昂一愣一愣的,脑子一片空白,但是她的脸却红得不能再红了。天遥他…真的求不满吗?

 随即,夙天筑又接着说:“不过,这也只能怪他自己,谁教他要表现风度、当君子,一直以来他都是个清心寡的人,这大概也是他头一回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因为对象是你…”她笑不可抑。

 “天筑——”

 夙天筑清了清喉咙“咳咳,我不笑就是了。”

 或许,阿诺她自己并没有发现,但大哥炽热的目光始终追逐着她的身影却是不争的事实。这大概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的道理吧!夙天筑咧开大大的笑容。 这么晚了,王找他有什么事?夙天遥的绿眸中有着明显的困惑,而且狄仰的神情也有些古怪,金色的瞳眸里转着一丝同情。

 同情?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如人,值得狄仰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他。

 “王找我做什么?”

 “一会儿就能够知道了。”狄仰心想“那种毛病”是可以医治的吧!他自己就是医生了,不是吗?

 夙天遥也懒得再问,尾随在狄仰身后来到大殿旁鬼无惧的休息室。

 鬼无惧好整以暇地等着。

 “王,您找我有事?”

 “坐。”他简短地说,随即导笔正题,没有多余的废话“你的身体有毛病吗?”

 “毛病?!什么毛病?”有吗?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人,又来了!狄仰又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他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萎。”鬼无惧淡道。

 王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他什么时候患了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夙天遥差点自倚子上跌下来。“我没有,这件事听谁说的?”

 鬼无惧的火红眸子调向狄仰。

 “是你?”夙天遥并没有然大怒,绿眼中仍残留有笑意“狄仰你得给我一个代。”

 “我…我是偷听到的。”

 “听谁说的?”

 “天筑是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她明明就是那个意思,而且阿诺也承认了。”狄仰金色的眼珠子瞄来瞄去,发现主子没有生气的前兆,才松了口气。

 “哦!她是怎么说的?”夙天遥颇感兴趣。

 狄仰的神态十分认真“她说你和阿诺还不是真正的夫。”

 是没错,所以他一直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然后?”

 “我听到的就是这样。”这样就足够说明一切了,不是吗?狄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这样?!”夙天遥无法置信地重复。光那么一句话狄仰就能自行演绎出结果,自己还真服了他!

 “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放着漂亮的老婆,碰都不碰的。”狄仰又说着自以为是的理论。

 “是吗?”夙天遥啼笑皆非。

 “没错。”狄仰再肯定不过。

 他沉了一下,又道:“你还是认为我…”患了萎症?”

 狄仰小心地点点头。

 倏地,夙天遥探手捉住狄仰的手腕“或者你愿意证实一下。”他的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

 仿佛触电似的,狄仰快速地挣脱了他的箝制,一闪身,溜到鬼无惧的身边去寻求庇护。“不…不必了,我相信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鬼无惧挑了挑眉,天遥他大概还不知道几乎全魔谷的人都知道他患了萎症了,而且罪魁祸首正是狄仰。

 狄仰可怜兮兮地以祈求的眼神望着他的主子“王,不要说,求你。”

 鬼无惧俊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以思绪传讯“一旦天遥知道了,他大概会想把你毒哑。”

 唉!他惨了,狄仰苦着脸想着。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么我要回去了。”夙天遥完全没有发觉狄仰的异样。

 “嗯。” 一眨眼,夙天遥的身形就已经出现在他和秦诺昂的卧房里了。

 秦诺昂正背对着他在整理铺。

 他并没出声打断她手边的工作,仅是斜倚着墙静静地凝望她的身影。他从不曾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到全身发疼,唯有她能让他有这种感受。绿色的眸子逐渐转沉,泛着清清楚楚的炽狂情,仍是紧紧地锁住那一道纤细的身影。

 仿佛察觉到身后的炽热目光似的,秦诺昂回头对上了两道教人脸红的目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他的凝视下,她有些手足无措。

 “回来好一会儿了。”他的声音也转为嘎。

 “怎么不说话?”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她全身不着一缕似的。

 “我在看你。”他低声呢喃。

 “看我?”秦诺昂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再抬起头来时,夙天遥已经来至她的身旁了。

 他的手又习惯性地上了她的,俊美的脸庞有着狂野,低下头在她的耳际轻声坦承:“我要你。”此刻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

 秦诺昂垂下眼睛,心猛地了一下。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还是没有办法不害羞。

 即使他想要她想得几乎发狂,他仍绝对尊重她的意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其余的话消失在她的吻里。

 秦诺昂主动地环上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她早有准备要将自己给他,毕竟他们已经是夫了,而且她爱他。 

 夙天遥几乎要克制不住如狂般的望,疯狂索求的吻就像是要追索她的心,绵的薄蜿蜓至她的粉颊,一路吻下白皙光滑的粉颈,温热的呼吸挑逗着秦诺昂的每一寸肌肤,燥热了她的心。

 夙天遥横抱起她步向,俯下头轻轻啃啮着她益发红润的,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扣子,而后双手火热地贴上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秦诺昂睁着蒙的眼望着他,不论何时,夙天遥看起来都是那么地令人怦然心动,此刻弥漫着情的俊颜更令人心醉,她心甘情愿地染上他的气息,而他的手更在她的身上燃起无数的火焰。

 夙天遥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坐起身,不疾不徐地退下自己的衣物,写明望的绿眸自始至终都不曾自她罗衫半褪的娇躯移开。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的模样有多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媚惑每一个男人,令每个男人窒息,包括他。只可惜,他是唯一可以看见她这个人模样的男人,他没兴趣和别人分享她,夙天遥将目标转移至她身上残存的衣服,一一除去她身上的束缚。

 几近完全的秦诺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察觉到了“冷吗?”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不习惯和人如此地肌肤相亲,彼此的体温混合在一起。

 “很快就不冷了。”他轻声呢喃,修长结实的躯干覆盖住她的娇躯,完完全全地密合,不留一丝一毫多余的空隙在他们之中。

 秦诺昂的手试探地摸了上去,触手的是火热而滚烫的肌肤,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又继续探索。

 夙天遥又重新吻上她的,逐渐地加深这个吻,挑起她的情,他的每一神经都浸在极度的水深火热之中,而后他的吻越深入。

 秦诺昂的精神也越来越涣散,酡红的颊染上无边的——

 “我爱你,天遥。”

 她正式成为他的女人——夙太太…

 脸颊犹留有汗珠的夙天遥优雅地撑起身体,打量那出丝被外隐隐泛着红的雪白臂膀,望似乎又再度复苏而蠢蠢动。天啊!他自觉像个魔似的,又想凌她的身体。

 秦诺昂偷偷地自睫下瞄向身旁的夙天遥,却凑巧地遇上他的视线,被逮个正着,才刚经历过那么亲密的接触后,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他斜靠着头,丝被顺势下滑,际的那一小行字,浅笑道:“什么时候你才不会害羞?”

 她垂下视线瞧见那一行字,伸出手去轻抚过那些字,那是她亲手留下的记号!

 “你大概得用一生来补偿我了。”夙天遥笑说,故意去忽略她的手在他身上的触感,她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十分乐意。”秦诺昂浑身洋溢着幸福。而后,她倾过身去,以取代手吻上那一小行字——秦诺昂到此一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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