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0 鸠占鹊巢
宁等一众⽔军接到了郭嘉的任务,尽皆苦笑不已,对打沉江东的大舰比打捞大舰要容易的多,江东被击沉的大舰,最大的楼船有四层小楼那么⾼,打捞这样的庞然大物,对于庐江⽔军而言,确实是有些难办了。
郭嘉看着⽔军的小船,也是一阵无语,小船打捞大舰的难度,可想而知,沉昑半晌的郭嘉只能令甘宁等人将大舰的残骸打捞上来,然后找能工巧匠按照大舰上不同位置的残骸依照比例放大,最终还原出江东楼船大舰的原貌…
甘宁这仗虽是以小船战法胜了江东战舰,可是依然对江东的大舰十分
羡,自从郭嘉告诉甘宁不⽇之后,庐江工匠们便会仿照江东的战舰仿造出大批楼船斗舰,甘宁也是十分欣喜,作为青州⽔军的统帅,指挥小船显然对不住这个名号,一想到能够如江东的⽔军将领们那样立于大舰之上,称霸大江,甘宁就忍不住催促手下,抓紧时间,打捞大舰的残骸去了…
江东⽔军败于庐江的消息,让孙策刘备尽皆震惊不已,陆军败了就罢了,那还能找着点借口,青州发展的早,地域广袤,陆军冠绝天下倒也说得过去,可是孙策万万没有想到,以老将军率领的江夏⽔军,竟然被庐江⽔军打的没有脾气,简直不可思议。为此,孙策急忙作书周瑜,令周瑜兵马暂缓攻略江陵的事情,万一以那庐江⽔军锋锐如斯,強渡大江,那江南恐怕就要遭逢大
了。
周瑜看了孙策手书,以及程普的信笺,找来鲁肃分析半⽇,孙策只是让周瑜速速回军,保全江东,而程普书信上则言这仗败的冤枉,那庐江甘宁。只是依靠着无赖的打法,才取得了胜利。周瑜犹豫半晌,对鲁肃道:“子敬以为,此番我等应回军么?现在江陵⽔军,蔡瑁张允已被我江东⽔军分割成为两部,首尾不能兼顾,若此时回军,实在是可惜的很啊…”鲁肃也是一阵沉昑。半晌对周瑜道:“不必回军,且不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庐江⽔军以小船居多,想要渡江。难度极大,且程将军是长途跋涉,与那甘宁与庐江江面一战,甘宁必是习惯与那处作战。才占得了些许便宜,因此,我料青州必不敢強攻江东!”
周瑜闻言,点了点头。当即回书孙策,将自己与鲁肃的看法尽数告知,一门心思准备全歼刘表的江陵⽔军了。话说现在江陵前两军形势。周瑜的江东军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蔡瑁张允二人虽是擅于⽔战。怎奈周瑜地江东⽔军更胜一筹,无论是正面场战。还是小范围的游斗,荆州⽔军都很难占到便宜,更兼职江东⽔将众多,荆襄缺乏能征善战的将领,此消彼长之下,荆州的劣势就更为明显。
不过刘表却没有因江陵⽔军的节节败退而恼羞成怒,庞统自宛城所带的三万兵马,已经顺利渡江,来到襄
城外,刘表得知曹
所派兵马已经来到襄
城下,很是欣喜,当即设宴为庞统等人接风。
襄
府衙,荆州诸将与庞统等人
聚一堂,刘表大宴宾客,庞统看着富丽堂皇的襄
府衙,不胜唏嘘,这刘表果然是“荆襄八骏”之首,养
功夫还真是够好的,人家刘备地益州兵马都快到了江陵城下了,刘表竟然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只是刘表盛情难却,庞统只能命军马于荆州城外结寨,亲率张辽⾼顺二人,于襄
府衙来面见刘表。
与刘表相见之后,众人便来到了宴席之上,⾼顺张辽二人面上皆是不悦,刘表见状心中奇怪,对二将道:“不知二位将军为何面带忧⾊?”
“无他…”张辽心道,这荆襄原本富庶之地,让刘表守的仅余两城,现在刘备又大举进犯荆襄之地,刘表竟然还能坐得住,难道刘表已有稳守江陵的计策了?想到此处,张辽便道:“不知州牧大人为何现在心中亦不焦急,江陵可是面对着江东益州两面夹击啊…难道州牧大人不着急么?”
刘表闻言笑道:“青州兵马,天下无双!我相信由庞军师亲自统军,二位将军协力之下,江东益州必无胜算!”刘表说罢,荆州百官纷纷附和,张辽一阵无语,心道这刘备前不久在雍凉吃了大亏,不能从汉中找着便宜,这江陵刘备又怎肯放过,据说荆州⽔军的前景亦是堪舆,刘表还真是个天真地人呢…
庞统见张辽⾼顺二
不乐,对刘表道:“不知景升公可否告知,益州此番兵马是何人统领,为将者又是何人?”
庞统说罢,刘表便道:“益州军师法正统领大军两万,外加上我荆州叛将两员!以青州军马之战力,必不会又失…表以为,刘备乃是跳梁小丑,不⾜为惧,各位还是稍安勿躁,不谈军事,大家饮宴一番,岂不快哉?”
庞统闻言一滞,刘备是跳梁小丑?那你荆襄又算什么…刘表所言,所谓叛将应是⻩忠,魏延二人,此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刘表还真舍得这两人叛逃刘备…想到此处,庞统一阵苦笑,应承刘表说营外大寨还未定安,恐青州士卒滋扰荆襄百姓,带着张辽⾼顺二人与刘表匆匆作别,便回到了城下大寨之中。
三人回到营中,⾼顺一脸怒⾊道:“庞军师,奉孝先生说的不错,这刘表就一守土之⽝,我们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州牧,将我三万将士置于险地?他自己都不紧张他的江陵,我们紧张作甚?不如回军宛城,看着刘表地荆襄军马全数破灭便是了…”
张辽闻言,亦是不悦道:“⾼顺所言不错,庞军师,我青州何必帮助此人?自做孽,不可活,让刘表丢了江陵一个人哭便是了…”
见军中二位大将皆是愤懑不已,庞统也是一脸无奈,总而言之,刘表对于青州兵马协防江陵一事,还是比较配合的,曹
也是希望,能够保全刘表,使江东抑或益州的势力难以扩张,可是刘表把守卫江陵的重担全放在了荆襄军马⾝上,这事还真有些说不过去,庞统沉昑半晌,对二将道:“我等不可回军,此番协防江陵,乃主公制衡益州江东地重要一步,刘表虽是无能了些,可对我青州军马并无怠慢,我等也找不到退兵的理由,再者,若我等进驻江陵之后,可先令荆襄兵马与那法正一战,找到时机,便可鸠占鹊巢,届时打退刘备之后,咱们便让刘表请神容易送神难便是了…”
“庞军师的意思是…我等趁机占下江陵?”张辽⾼顺二人异口同声道。
“正是!”庞统闻言笑道,却见张辽一阵头摇,庞统诡异一笑,对张辽道:“我知文远所想何事,我青州与刘表先有协议,只是协防,文远所虑,乃是主公名声,鸠占鹊巢之事,文远是怕主公名声受损,不知在下说地对否?”
见张辽一阵点头,庞统话题一转,对张辽道:“文远可知,我等要与刘备一战,军马折损在所难免,⻩忠魏延二人皆是武艺⾼超之人,你与⾼顺将军二人,亦可能在场战受伤…”
“这与先生设计地鸠占鹊巢又有何关联?”张辽闻言,一阵郁闷,只听庞统笑道:“此战益州,无论如何,文远与⾼将军都要受伤,而且要伤地很重…”话音未落,⾼顺抢道:“先生何必长他人志气,在下不惧⻩忠,魏延,沙场一战,必力擒之!”
庞统听罢,对⾼顺道:“⾼将军稍安勿躁,听在下细细道来,若我等要拿下江陵,不还刘表,且不落世人话柄,最好的办法就是诈伤一计,待我等兵进江陵之后,先使江陵守军与法正军马鏖战一翻,以江陵军马,要胜刘备,实在很难,但是消耗刘备地兵马,却是绰绰有余了,我等也可以通过观战,摸清刘备军中战力…然后稳守江陵,待刘备军马退去,若其退后,刘表必派军马来接管江陵,我等便可诈伤,赖着不走便是…”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刘表会心甘情愿的要我等驻军江陵?军师大人说笑了吧…”张辽闻言,一阵皱眉,只听庞统笑道:“咱们又不是不走,而是走不了嘛…大将有伤在⾝,士卒尽是疲乏…只要我等可以在江陵城中广收民心,刘表的军马,就是进了江陵,那些老弱病残,又岂敢在江陵久留?”
“如此一来,刘表此番邀我青州援助荆州,岂不得不偿失?”张辽⾼顺听罢,二人皆是大笑。只听庞统笑道“就刘表这熊样,荆州早晚要丢,与其便宜刘备孙权,还不如便宜我们呢…只要没了江陵,那襄
便在我青州重围之下,刘表若还是不降,恐怕都是不能,他能承受的了,四面尽是敌人的心理庒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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