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善后好麻烦
静君等一干王族的
宫事件最终就像一场闹剧一样草草的结了尾收场,而子沉也在燎洛的施
下很快的被放了出来。
燎洛亲自到了楚城的大牢里面去接子沉,没有让他马上回家,却先是带他回到了自己府中,给他去除晦气。
子沉无奈的随了燎洛回府,任由燎洛领着他又是跳火盆又是熏香沐浴,沐完浴后才又撒了一大把的盐在身上。
燎洛那边正吩咐人将子沉换下的衣服就着点好的火盆烧了,子沉则一边忙着将大把的盐粒从头发里面扒拉出来,一边对着燎洛轻声的嘀咕道:“我说你不是在故意耍我吧,干吗往我头发里面弄那么多的盐啊?”
燎洛拉下子沉不住的抖落头发的手,眼中含着明显的戏弄道:“不要不识好歹,知不知道这盐很贵的。”
子沉嘀咕道:“所以你就不该把它往我的头发里弄啊。”
燎洛笑道:“那我要把它弄到哪呀?一把给你吃了?”
子沉惶恐的退了一步道:“别,你要弄死我也不是这样的弄法!”
燎洛坏笑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弄死你?说来听听,怎么样?”
子沉赶紧的猛摇了头,提醒燎洛道:“你现在应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处理吧?不如你去处理吧,不要管我就好了。”
燎洛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道:“我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处理的啊?该处理的我都处理完了嘛。”
子沉皱眉道:“可是静君那边。弹越那边,季甑那边,还有那个什么曾季西啊,媚世啊,这些事情你都不需要去管的吗?”
燎洛皱了皱眉头,委到一边的塌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道:“不想管,也没什么要管的。我累了。”
子沉坐到燎洛身前。看着他道:“既然觉得累,为什么还要搞出这样多的事情来呢?我知道你是要杀了弹越,可如果你只是为了要杀弹越地话,根本就不用搞得如此复杂吧?”
燎洛嘟起嘴,起身将一直蹲在房间一角的小白招到怀中,抱着小白嘀咕道:“我就真是奇怪了,为什么现在连傻瓜都变得如此多疑呢?”
子沉抬脚踹了燎洛一下,有些恶狠狠的道:“不想回答就拉倒!可是燎洛,你搞出来的这些事。你总得去收拾善后吧!”
燎洛呻
的倒下道:“啊---我最讨厌收拾善后了。”
子沉瞪眼道:“那你总不能现在就这样不管了吧。。”
燎洛委屈的看着子沉道:“还要我管什么啊?弹越死了,静君被抓,还有什么需要我管的吗?”
子沉气结道:“正是因为弹越死了,静君被抓。所以你才要去善后吧。现在许将军的二十万大军还守在楚城郊外,看管着投降的王族部队。静君等人被
入了大牢,可却没人过问。王上现在一言不发地等着看你最后的反应,其他的大臣们也都不知该如何收场,都在那里等着靠着。没人敢出来说话。你当初说你要杀弹越。为的是跟苏北地赌注。可现在你不但杀了弹越,甚至还牵连了楚国内部所有的势力关系,搞了一个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燎洛。我都搞不懂你现在反反复复的到底想要干些什么。现在就连王上都在等你的反应,就看你是不是有心要在楚城内确定自己的势力。可你现在却说一句你累了,就什么都不管了,你…”燎洛不以为意地扒拉掉子沉因为愤怒而指着他地手指,嘴角含笑地说道:“没有想到你还看得出来现在这其中的关键嘛,子沉。”
子沉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燎洛无赖地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子沉,就麻烦你去帮我善后好了,谢谢你啦。”
子沉无法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燎洛拍拍子沉道:“好了,好了,去忙吧,去忙吧,子沉。”
子沉气极的大喊道:“喂!”
燎洛蜷起身子,抱紧小白道:“子沉,我累了,真的累了。我讨厌善后,讨厌处理麻烦的事情。我喜爱挖了坑不填,喜爱看着人摔进去,但是讨厌还要把人拽出来,也讨厌埋人。”
子沉怒气冲冲的瞪着燎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竟连这样不负责任的话都说得出来,不过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子沉却又觉得发不了脾气,最后只得握了握拳,一步一响的走出了屋子。
子沉刚出房门,燎洛府的小厮便来报公子伤求见燎洛。
子沉听到公子伤的名字,心脏突然的快跳了一下,虽然当初燎洛伤他的时候,子沉会觉得那是公子伤咎由自取,但今
想来,却又总觉得他不过是燎洛计划中的一个引子,多少的带上了无辜的色彩。子沉回头去看燎洛,见他已闭上眼睛,神态安详的缩在塌上,似乎已然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安详的一副
足样子,不由暗叹了口气,只得自己去见公子伤了。
小厮将公子伤安排在了前院的一间小厅,子沉临去之前整了整衣服,将头上残余的一些盐粒也悉数拍了。入厅之前,他忍不住的深
了口气,稳下了多余的情绪,这才提脚迈入了厅内。
公子伤穿着一身粉兰
的长袍,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椅上连着两条长木,可以拆卸,显然是因他受伤之后行动不便所特意准备,方便让人可以随意的抬着他四处行动。
公子伤见是子沉进来,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呀,子沉小子,你原来出来了呀。”
子沉尴尬的站到公子伤的面前,因想起公子伤会变成眼前这样他实在难辞其咎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未料却竟是公子伤笑了一笑道:“行了,行了,别给哥哥一副苦瓜脸了。要不让人看了去,还以为残了的人是你不是我呢。”
子沉看了公子伤一眼,见他笑得仍是一副轻浮样子,嘴角的两撇小胡子不停的抖动,若是不看
下无法动弹的两腿,真跟从前没有任何的区别。然而子沉此刻却无论如何都已无法再对他起任何的厌恶之心,哪怕想起他从前依仗权势调戏许一谋
子,也只是更加觉得他现在可怜罢了。
子沉从未想到,有一天再面对公子伤时竟会升起如此复杂的感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也话到了嘴边又
了回去。
倒是公子伤最后
直说道:“哥哥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想必小子沉也猜得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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