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老友连线
余娜对于叶皖怀有感恩之情。加上叶皖是李非的上司,所以费尽心思和女儿忙了一天。
当叶皖和武扬眉拎着东西跟在李非⾝后进屋时,余青青
上前,拉着武扬眉的手亲亲热热地喊着姐姐,又笑着喊了叶皖一声“姐夫”
上次不还是“弟妹”怎么现在又变了?叶皖愕然,李非也莫名奇妙,就连武扬眉也是一头雾⽔。
“我呀,以后跟姐姐学武,防⾝!”余青青严正地宣称。
武扬眉笑嘻嘻地捏了捏余青青的鼻子:“姐姐教你可以,不过练武很吃苦的。”
“我不怕!”
“以后会晒得和姐姐一样黑,那样李非就不喜
你了哦!”“啊?”余青青傻了眼,想了半天,看着武扬眉的肤⾊,这样反应过来,羞的扑上来和武扬眉对掐。
两个女孩闹了一会儿,余青青又带着武扬眉参观新房。
李非手笔不小,⽗⺟也和余娜⺟女见过面,双方也算是都満意。这房子挑的就分外大。
三环內⾼档小区,160多平米复式结构,而且还是预精装。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余娜能寻到这么好的女婿,自然心甘情愿当起老保姆,而余青青更是连课都不想上了,成天就想和爱郞在小巢里作一对儿小鸳鸯。
余娜由厨房出来和叶皖见过面,说了几句客气话,又钻进厨房忙乎。
李非见客厅內已无人,神神叨叨地递了个眼神。
“哎,你知道不知道,虽然有大行动?”
“什么?”
“特种大队啊!”“不知道,怎么啦?”
李非眼珠一转,左右一看,猥琐之极地凑近叶皖,庒低了声音。
“可能近期要有统一行动,我猜是要选人出去。”
“出去?去哪儿?”
“出国,哎,我说你智商怎么下降了啊?”
叶皖倒没理会李非的损话,低头思索了一会,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跟你说了吗,上次去特种大队…后来我从医疗室出来,到办公室向武大队告辞,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和周政委在吵。”
“当时武大队说要你上,周政委拍着桌子反对。我就纳闷,这武大队怎么都不会害你,出个主意怎么周政委会反对?”
“后来我偷听了一会儿,才模模糊糊听个差不离,大概是队里要派人到海外执行任务。”
“选中了?去哪里?”
“我哪知道啊,我听了半天,他们
本就没说。”
海外执行任务,还没我份?我都不是特种大队的人了,武大队怎么还说这话?叶皖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
余娜走出厨房,笑昑昑地准备餐桌,两个女孩早钻进厨房打下手,这时一人端着一个盘子神气活现地
而出。
“我做的!”
“我做的!”
每人向自家男人献了一宝。叶皖与李非相视一笑,接过盘子,谀词如嘲。
席间叶皖和李非并未多饮,仅仅开了一瓶酒而已。叶皖倒是对余娜的手艺赞不绝口。
“阿姨,你这菜做绝了啊,京北可吃不到这么香的菜!”
余娜被叶皖一捧,⾼兴得喜笑颜开,连连摆手:“啊哟,我这家常小菜,算什么好?不过说起这徽菜,倒也是有点名气。可惜呀,如今能做正宗徽菜的老师傅也就不多了。”
“呵呵,正宗不正宗,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阿姨这菜做的好吃。”
武扬眉咬着筷子,眼珠子转了几圈,见叶皖偏爱一道名为“烧汁茶树菇”的菜,便留了心。
“阿姨,这个菜的菜谱,待会抄给我好不好?”
“小武,这个菜阿姨也不晓得菜谱的,都是跟家里老人后面学着烧的。”
叶皖了解“口口相传”的道理,听武扬眉的话倒是笑了。
“眉眉啊,老百姓家里做菜哪有那么讲究的,都是老传少,婆传媳,一代传一代,只要味道不差,就算传下来了。”
这话深得余娜的心,看着叶皖年纪轻轻,倒知道不少老事,话便多了起来。
“小叶,这话说的对!象我们小家小户的,以前不识字的还多,可学什么手艺,都保准学的精,忘不了。阿姨做菜是打小和我妈学的,手艺实在算不上好,马马虎虎的。阿姨以前有个同事,姓阮的,她就是徽州人,菜烧的比阿姨要好的多。”
叶皖一楞,陡然想到一件事,下意识地问道:“阿姨,你说姓阮的,是不是叫阮慧琪呀?”
“是啊,你怎么知道?”余娜一下子糊涂起来,这阮慧琪,都十七八年没见面了,没理由和叶皖认识啊!
原来真是
人啊!叶皖笑了起来:“阿姨,我以前工作时,遇见过一个年龄和你差不多大的,也是安徽人,就叫阮慧琪。”
“真的啊?阮姐现在在哪里呀?”余娜一下子
动起来。
“就在京北,阿姨,我这有她的电话,我抄给你。”叶皖乐呵呵地摸出机手,这边余青青早乖巧地递上拍纸簿和⽔笔。
叶皖翻出阮慧琪的号码,写在纸上递了过去。余娜捧在手心里,看着11个阿拉伯数字,慌里慌张地站起来。
“阿姨去打电话,小叶,你们吃啊!”余娜到京北人生地不
,这刚刚来还没什么,时间长了也许心里就会有思乡之情,有个同在京北的伴,随时可以联系,自然是件好事。四个人笑嘻嘻地闹着,余青青甚至想偷上二楼听动静,被李非的⽩眼珠子吓得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余娜从二楼下来,面上泪痕尤在,却笑得极为开心,想必是两老姐妹叙旧。
“呵呵,小叶啊,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刚刚联系上了阮姐,还说过几天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呢。”
叶皖和武扬眉自然是恭贺有加,饭后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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