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芙蓉花开了,満树炫烂的红与夕
辉映在一处,映照在碧兰的湖面上,竟给这即将到来的夜渲染上一层绮丽而暧昧的⾊彩,原来勾栏深处,也有这样的美景。
我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独自的赏着美景,想着心事。
刚来的时候,还是満树的新绿呢。现在整树的花都开了,算来,也有两月有余了。
不知道小莹,小米,她们还好吗。两个人都那么大了,可是还像个孩子一样,遇到事情也没个主意,总是找我。现在我不在了,她们会怎么样呢。
妈妈呢,她一个人了,会习惯吗。
忽又觉得自己好笑了,怎么会不习惯呢,从小到大,她不是一直视我如无物的吗。
我从小没有⽗亲,小朋友们都嘲笑我是私生子,妈妈从来不许我问关于⽗亲的一切问题。只是从我有记忆以来,妈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要相信男人,更不要相信所谓爱情。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其他亲人,妈妈一直一个人带我,为了养活我,她做了**,起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职业,只是知道有很多男人来找妈妈。开始时总捧着大捧大捧的玫瑰花,而到后来,就都变成纯粹的怈
了。纯粹的钱与**的
易。
这些男人大都有老婆,却从不満⾜对女人的需求,在我眼里,他们像种马一样。七岁到十七岁,让我从这些男人⾝上,看尽了世态炎凉。男人不可信这句话,也深深刻在脑子里,溶进⾎
和思想中。
十七岁,看着越来越多来找妈妈的男人的目光开始在我⾝上打转,我毅然决定离开。
来到这里之前,我27岁,是舞蹈学院即将毕业的研究生,离开妈妈 十年,彼此早已经习惯了吧。
想着想着,竟又想起了2个月前,初来这个时空的那一天,带给我太多惊讶,怕是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
暗笑自己⾝体真的是差,只是陪着他们玩个蹦极也会晕过去。
可是想想,刚才跳下的瞬间,好像真的看到一个黑⾊的旋涡,用力的向下昅我。
是错觉吗?我不知道。但愿吧。
“教主,求求你,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只求你放过她吧。”
一个软软的带着啜泣的声音,离我很近。
是谁,是谁,这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的爱,无限的怜惜。
“徐静儿,你⾝为本教圣女,却违背教规,与男人私通,还有了这个孽种,虽说本座与你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可是教规难违。你叫本座如何是好。”
这声音好冷。
突然就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尽全⾝力气,把眼⽪撑开。
我斜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
?能把我这1米7的⾝体搂在怀里,还显得很宽敞,难道她是巨人?
仔细一观察。我发现了一个很残酷的事实,我现在⾝体哪里是1米7啊,有没有一米都是问题,难道,难道,我也穿越了?
“教主,澜儿她还小,还不懂事,求求你看在咱们20几年的感情上,饶过她吧,徐静儿愿一死,求求您了。”
啪嗒 啪嗒
几滴泪掉在我的脸上。
她的泪是为我而流吗?记忆中,⺟亲好像从没有为我流过泪。我怔怔的看着头上这个美
的脸。盈盈秋眸中,満含着泪。
“这。。好吧,徐静儿,如你自愿替这女娃而死,本座也不強求了,唉。但是,本座还有一要求。必须在这女娃⾝上种下情盅。如何?”
抬头看去,3米之外站着一个美
的女人,一⾝的红绸,像⾎一样的鲜红。她⾝后却是20几个全⾝素⽩绸⾐的女人。当是她的属下吧。
“情盅?”
抱着我的女人,⾝体明显的僵了一下,难道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也罢。孩子,不是娘狠心。你要记得,世间男人没有好东西。不能相信,你一定要记住啊。”
再次昏过去之间,只记得那个自称是我娘的人,说过男人不可信。
不知多久后醒来,空空的草地上,除了我,便什么人都没了。
如果不是在离我不远处立着一座新坟,我会以为刚才那些全都是梦。
也罢,毕竟我现在的⾝体是那个女人的孩子的。为人子女,当尽孝道。
走过去,跪下,磕了几个头。
“静儿姑娘,现在没有别人,我告诉你实话,其实我并不是你的女儿,我只是在不经间中闯进了她的⾝体,不过,你放心,我会替你女儿,好好的活下去。”
起⾝,抬头看看,已尽⻩昏了。⾝上厚重的⾐服庒着我虚弱的⾝子,累出些许汗来。
抬手拭汗,⾐袖滑下,却看见,藕臂上印着一朵鲜红的六瓣花。⾎一样的鲜红。想来,该是那情盅所留下的。
罢了,有没有这情盅,与我来说都是一样,反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和某个男人有什么,前世没有,今世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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