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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无所谓了
 “哦?”周沁悠悠起⾝,慢慢走近任明之,倚靠着她坐下,手掌覆上她熨烫妥帖的西,指尖‮逗挑‬的一点一点抚过‮腿大‬,朝隐秘的深处进发。

 全程都观察着任明之的表情,那张漂亮脸蛋毫无动容,她垂眸静静看着女omega动作,睫⽑都没动一下。

 “守贞呐?明之表姐,你可真矛盾。”周沁娇笑道,刻意靠得更近,整个人几乎要埋进任明之怀里。距离太近,就算贴了抑制贴也能闻见一点味道。周沁表情一僵。

 忽然知道了任明之今天为什么将头发放下来一半。似有若无萦绕在鼻尖的两种信息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声告诫:这是被我标记的所有物。近期一定做过!

 还很深⼊。啧,玩得真大。天生的排斥感使周沁几乎立马想从那人怀中弹开,忍着不适与烦躁,她若无其事继续‮戏调‬她。

 “哇哦…我好像闻到了…花香?”她手支着沙发⽪面撑起⾝子,借此拉开距离,还故作左右环顾状“也不是季节,换香薰了?”任明之看她表演,气息平稳的讲:“不要把我子弄皱了,一会儿还要去公司。”

 “哎,明之表姐,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任予任求的样子,还招人的?”让人很想试探底线究竟在哪里。女alpha又闭上嘴,她这态度有时令人恼火,有时却更令人有兴致去招惹她。周沁见好就收,她只是恶趣味,不是脑子有问题。

 “好吧,难为任总百忙之中菗空约我,我一会儿也有行程。”周沁退开前不忘把那块略有褶皱的面料‮摸抚‬平整,还坏心眼的戳了一下。某种程度上说,她前面也并不是在开玩笑,看起来正经又情寡淡的人在上会是什么模样?‮情动‬时又是怎样一副旑旎风光?啧,吃不到有点可惜啊。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任明之嘴里问着,却已经站了起来,弯去拿另一边的外套。

 “期待你的好消息哦…未婚。哦…很快就是老婆了。”现在已经十月,年底也没多远了,想来不会拖很久,任明之既然来征求她的意见,一定提前做好了准备,有十⾜的把握。任明之没听见似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另一只手将袖口翻回来。

 最后摸出枚袖扣,略显笨拙的开始别,她向来不喜戴首饰,但任清舞热衷此道,连带着给她也配了不少,⾼兴的捧来,她不愿让她失望。

 也不愿让她精挑细选的东西落得个束之⾼阁的结果,左右只是小事,她便常常挑些来戴。周沁好心问:“要不要我帮你?”任大总裁想必是四肢不勤五⾕不分,被伺候惯了。

 任明之‮头摇‬拒绝,她只是不太习惯而已。离开时走在前面开了门,脚抵住让周沁先行一步,两人一路行至不远的露天停车场,简单打个招呼分道扬镳。这次出行任明之带了司机,上车落座,没有一句流,司机平稳发动车辆,驶向集团总部办公大楼。

 遥遥看着任氏极具标志的大logo,任明之缓缓吐出一口气。任氏作为横跨众多行业的大集团,旗下子公司不计其数,互相叉持股,关系错综复杂。

 但最重要的部分始终掌握在任家人手上,而其中最最重要的那些,通常会在下一个掌权者成家后才做接。

 在此之前就算上一任…她的⺟亲…已经不再直接揷手集团事务,但在遇到重大事件时,她也没有⾜够的话语权。结婚,拿到股权,再慢慢过渡权力,待一切尘埃落定。

 就没有什么可以再把她和妹妹分开。孩子?如果清舞喜,她也可以去找个傀儡来做孩子名义上的另一个直系亲属。如今的医疗技术⾜以在出生前排除掉遗传因素可能导致的疾病…近亲基因不是问题。

 不过清舞大概不愿意结婚,那孩子很爱她。唉,提婚期这事还没有对讲,不知道清舞会不会生气?这次要怎么哄才好?任明之有些苦恼的皱起眉。

 ***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改变,任明之一如既往认真工作,偶尔回任宅看望⺟亲们,更多的时候是回自己那间公寓,她有条不紊按照计划表去一项项推进,得到双方长辈许可后,终于可以宣布将婚期提早的消息。

 在这之前当然需要先让任清舞知道。不出意外,任清舞嘴上说得豁达“我知道,你不可能不结婚的”、“没关系啊…反正也只有两年”诸如此类,表情看起来却不是太好,午餐也没胃口吃多少。

 任明之知道那副甜美可人的外表下蔵着怎样一颗乖张又暴戾的心,这会儿如果不是在‮共公‬场合吃饭,想必任清舞已经扑了上来,要用牙咬她脖子,再把她摁在⾝下狠狠弄几回。可世事无两全,她不可能将任氏拱手让人,也绝不会任由二人关系曝光。

 心照不宣的联姻已经是很好的结果,周沁不难,是还算不错的合作对象。温言细语安抚一会儿,两人各自驱车离开。任明之回到公司继续工作,临近半下午时,秘书告知她任清舞来了。

 “好,我知道了。你送些点心来,街尾那家店的,走我的账,再…算了,送点心就好。”“好的任总。”收了线,任明之从桌上息屏的显示器中快速打量自己一眼,嗯,看着很正常,她低头继续看协议。办公室隔音效果太好。

 直到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任明之才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发觉妹妹心情不错,任明之不由得也露出笑容,却并不抬头。

 “姐姐。”黏腻的腔调,撒娇般靠上来,任清舞抬手点她口,紧接着手掌摁上去发力,轻轻往后一推,便将她与办公桌分出一段距离。

 发现任明之今天穿的‮裙短‬,任清舞眉⽑挑了一下,然后反手够上领带,极慢的转动手腕,将那条她亲手挑选的领带一圈一圈在上面。任明之手里还握着钢笔。

 她一手⾼⾼抬起以防戳到人,一手托着怀中人的⾝,略带笑意看她。领带不长,很快卷到了头,任明之⾐领都被扯得有些变形,越勒越紧,呼昅也耝重起来,完全被别人掌握的感觉,老实说不太舒服。可当这个人是任清舞,又全然不一样了。

 任清舞分腿跪坐在办公椅上,两个人的重量使椅子越退越后,已经抵上墙。“一会儿有人来了。”任明之轻声说,因为缺氧,那张脸已布満‮晕红‬。

 “正好,让她们看看任总现在是什么样。”任清舞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呼在任明之难耐扬起的下巴上。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有着自己永远无法学会的云淡风轻,那是她曾经无比‮望渴‬成为的模样,镇定、有成竹、让人极具信任。

 她真的学不来,但无所谓了,现在这是她的。“标记是不是淡了?”任清舞指尖点点贴着抑制贴的耳后腺体,手里的力道放轻了些。“有点,你要补上吗?”任明之侧脸,将那块不该轻易示人的地方露出来,完全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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