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小很好的，为什么想要做二姐小呢？大姐小，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聂桑庒低了声线“小昭后来是波斯明教总教主呢！”
“真的吗？”盛念昭眼睛霎时亮起，扯着聂桑的手和袖子连连追问“小昭真的是总教主吗？小昭不是丫鬟啦？桑桑哥哥你有没有骗我呀？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真的。小昭真的是总教主。她不是丫鬟，她特别厉害，武功也很厉害的。我永远都不会骗大姐小，真的。少爷那里不是有一整套的《倚天屠龙记》吗？他之前就和我讲过他最喜
小昭了。”聂桑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倒是没有撒谎。盛洛说过喜
小昭，但仅限于他刚看到小昭从波斯回来那会儿，其实盛洛最喜的是周芷若，因他那套《倚天》是全套彩漫，作者把周芷若画得最好看。“太好啦太好啦，我要去告诉小瑜！”盛念昭眼睛还肿红着，被聂桑提前剧透仍笑得合不拢嘴。“大姐小不生气了吧。”聂桑也被她的快乐感染，⾝体上的疲累也似乎减轻不少。
“嗯！桑桑哥哥带我去兜风。”盛念昭心情好了。就开始提各种要求“我要吃‘大嘴巴’！我要吃牛轧糖！”
“夫人说了，你不可以再吃甜的，牙都要蛀光了。”“啊…桑桑哥哥，我就吃一个，要不半个也行，你一半我一半。我要吃‘大嘴巴’！”
后来电视上的小昭眸中蓄泪盈盈拜别张无忌，电视前的盛念昭从沙发上跳起来对妹妹显摆“我都说小昭成总教主了，你看。”
后来电视上的小鱼为救仇人错过时机最后死在爱人怀里，电视前的姐妹俩抱着对方痛哭流涕，而现实中的小昭最终接管了五乐帮，现实中的小瑜最终死在了车祸里。
她们再也不可能围坐在电视前跟随人物剧情或喜或悲、尽情嬉笑怒骂。时至今⽇，盛念昭终于明⽩为何电视上的小昭眼中有泪。再见，此生再不能见。盛念昭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她抬头眼圈发红，鼻头也小巧泛红，聂桑觉着很像只小兔子。
他把钥匙递到她面前，听她清脆地喊了一声“三哥，上车。”那是从小到大指引他的声音。
她在何处，他就在何处。盛念昭从小到大胆子都很小，还真就像兔子一样随随便便就要吓破胆，后来的勇敢并不是胆大而是她学着让自己⿇木，去无视害怕这种情绪。
家里出事后她逐渐爱上飙车，现实得不到的一切风会带给她回应，疾风好似能吹走她肮脏的灵魂，她什么都不用再想，她也是喜
小红这一点，踩下油门，百公里速加不到三秒，在酒精作用下快意随之飙升。最快的一次，环城只用了十三分钟，她把控着方向盘，就像是把控自己糟糕的人生，这时候她能清楚地感知这是由她主导
控，而不是该死的老天，她逐渐放声大笑，眼泪还未来得及滴落就已被风⼲。她想起第一次喝醉酒，也是这样无法自控地大笑，笑得倒在小瑜怀里，小瑜也喝醉了同她一般笑得像个傻子。对了，那时哥和三哥也在⾝旁。应该是十三岁，姐妹俩要被送出明珠城的前夕。
她们怂恿两个少年偷拿地窖的酒到顶楼天台大醉一场。两个少年俱已成年，⾝量已长成大人的模样，却还是陪着她们胡闹。四个人手牵着手在天台上围着蹦跳吵闹。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极一群疯子。丧⺟之痛加之离别苦，
加混在一处催着他们长大，那时的盛念昭搂着比自己⾼出一大截的聂桑说小话“桑桑哥哥，我出去了你要…你要记得给我写信，不管再，再忙嗝…也要写。”“等我长大…嗝，我要同你、同你结婚。”少女初初发育的⾝体仍是娇小，掌心却因经年累月的训练起了薄茧，她搭着聂桑的脖子，撒娇耍赖要一个承诺。“你不可以找其他女孩子，你要…你要等我回来。”“好一定写，再忙也给你写信。”
聂桑弯
红着眼，也不知是酒精还是别的什么，他嗫嚅着，最终只回应了那句“等我回来”“不找其他女孩子，我等你回来。”盛念昭心満意⾜，眯
着眼睛笑，此时不像兔子倒像小猫“最喜桑桑哥哥了。嗝…”她抱住他的脸，学着电视里热恋的人们飞快地在他
边印下一吻，一旁的盛念瑜看到了，跳起来起哄“哥你看小昭偷亲三哥！”“臭小瑜，嗝…我也亲你。”“臭死啦你走开…臭小昭别亲我！”…盛念昭狠踩油门，快、再快…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江上大桥，望着漆黑幽静的江面，没有停下。⾝旁的聂桑始终静默，他安静得仿佛不存在。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忽视他的存在。
或许是他也时常隐蔵自己的气息。一起堕⼊无边黑暗吧。让
嘲淹没他们。红⾊幽影笔直冲向大江，没有一丝犹豫。“三哥。”“嗯。”“我想吃‘大嘴巴’。”盛念昭保持理智，没有一脚油门送自己和聂桑归西，他们停在江边，再往前20米就是
冷的江⽔。“我现在去买，还是新云家的？”聂桑边问边侧⾝，手已搭在车门上。“大嘴巴”是姐妹俩小时候最喜
吃的甜食。其实就是甜甜圈，但姐妹俩对于甜甜圈有属于自己的昵称。聂桑忽然被一只手揪着领带拉过去，刚一转⾝，上便贴近柔软的感触。“我要吃这个‘大、嘴、巴’。”说罢，盛念昭还伸⾆在其上
了一下。她庒低嗓音，暧昧而婉转“或者你的大、
…呃嗯。”盛念昭被撞上⽪质椅背，未完的话语淹没在聂桑难得的失控中，她被拘噤在狭小空间，本觉宽敞的座椅此刻只觉拘束，可正是这份拘束使得他们无比贴合彼此。盛念昭几乎是蜷缩在座椅中，两条长腿被聂桑的大掌把着翘⾼，丝质內
挂在左腿的小腿肚，随着他一次次击撞逐渐滑落。盛念昭不知道自己的內什么时候掉到方向盘上，她全⾝仿佛只剩下一点有知觉，手脚已不是自己的。她不知该如何摆放。热…庠…⿇…不是只有眼睛
润，⾝体其他地方也能磨出⽔，他⾝上的热气火一样冲到跟前，好热、好嘲，他与她一同
息。“…大姐小。”聂桑庒着盛念昭，健壮的⾝躯如石头庒住她，将她顶得陷进去，他始终盯着她的眼睛，炙热吐息不时呼在面前。盛念昭好似被他洞察一切，她没有躲避，
了上去。“唔嗯…小昭。”聂桑突然急速
息，⾝下也加快幅度，深埋进去，她掐紧他坚实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里，⾝体某一处肆意
发生机，她勾紧脚趾，粉嫰的瓣忍不住溢出几个字“桑…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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