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父母问题
“这还有什么介意的?”姜睐晃晃手腕甩开袖子,掰着手指给他细数:“你看,今晚的饭是吃你做的,澡洗的⽑巾是用你的,现在⾝上⾐服也是穿你的…”她顿了顿。嘴角扬起狡黠的弧度:”
还有,连你下面那里都我看过摸过了,睡你的
算什么呀?”季河扶着额。感觉今晚自己脸上的热度就没下来过,他抬起手掌挡在自己和她之间,略带崩溃示意:说得很好不要再说了。
***“那就这样决定了,今晚睡你的
。”姜睐去客厅提回自己的包,然后轻车
路地拐进了季河的房间,再扔下行李,两脚一蹬甩掉拖鞋,扑到他的
铺上,惬意地摊成大字型。
“嗷,好软…”季河跟着进去,迅速把觉睡和明早要换的⾐物收拾出来,一边回⾝叮嘱她。“
头右边的旋钮是用来控制灯光的。”“如果觉得被子薄,⾐柜左下角这里还有一条毯子。”
“虽然现在这个天气应该不会有蚊子,但以防万一可以把蚊帐拉上。”他自觉说得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然后就要退出去。
“诶,等下…”姜睐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角。季河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怎、怎么了?”姜睐抿了抿
,表情看上去竟有些不自在。
“你不先哄我睡了再走嘛?”…她这是又想⼲什么?季河转头的动作有点僵硬。明明是自己的房间,但他却有种拔腿就逃的冲动。
经历过今晚,他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意志有多薄弱了,一点也经不起她的撩拨,在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之前,倒是先需要担心她会对他怎么样。看见男人小心翼翼防备的样子,姜睐不悦地哼哼:“⼲嘛,我现在又没有在引勾你。”
“咳。”被看穿了心思,季河有些尴尬:“…真的?”姜睐气呼呼地掀过被子,把自己盖得只剩半张脸:“就是稍微说说话而已,不肯就算了。”
“没…”季河不知所措地转过⾝,低头望着缩在被子里的人,手伸出去又犹豫地收了回来,她的视线难得没有与他对上。
而是像赌气般瞥到一旁,露出来的耳朵尖也有些泛红,整个人别别扭扭的。这个反应…怎么回事?今晚的她似乎格外
人,又是要抱又是要哄的,再结合她先前的表情,季河作出了大胆的推测:她刚才那该不会是在…撒娇?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将手里的⾐服放在
头柜上,矜持地坐在
边。
“咳…没有不肯,你想说什么?”姜睐瞄了一眼他还未摘下来的项圈。“我以前有养过一只狗。”“嗯。”“感觉你和它很像。”“…”虽然她这句话槽点有点多,但季河还是配合地问了一句:“哪里像?”姜睐指了指他的头发:“它的⽑也是卷卷的,这种偏棕一点的黑⾊。”
“
格也很像,它很安静不怎么叫,喜
待在家里,还聪明又听话,就是它没有你那么大只啦。”季河有点哭笑不得。“我是…成了它的替代吗?”“怎么可能啊?”她翻了个⾝正对着他,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腿大。
“你能对我做的事比它多多了。”季河努力不让自己想偏,赶紧转移话题道:“那它,现在怎么样了?”
“不在了啊。”听到回答,季河一愣,才意识到自己的笨拙,她明明已经说了是“以前养过的”狗,他却没察觉到还问了出口。
“对不起…”“没事啦,它是我在公园里捡到的,当时它已经有一定年纪了,本⾝剩下的寿命就没多久。”姜睐表现得很平静:“除了上学以外的时间,我基本都是和它呆在一起的,相比于那两个人,它更像我的家人。”
季河不知道说些什么能安慰到她,唯有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脑袋上。感受到头顶的重量,姜睐蜷缩着⾝体,脑袋从枕头一点一点歪过去,靠在季河的腿大上蹭了蹭。
“现在这一点也很像。”只要在一起,仿佛所有的坏情绪都能被驱散,令她由衷地感到安心。季河对她很好。
她是知道的。无论是庒抑自己警告她的靠近,又或着去无法拒绝她的一个个无理要求,还有相处时的种种细枝末节,都让她充分体会到自己在被照顾着,就是因为他这样纵容着她,她才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的任
展现出来。
想与他更加亲近,更加亲密,想从他那里索取什么,像个被溺爱的小孩子一样,不断试探他对她到底能包容到何种地步,毕竟这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要等我睡着了你才能走哦。”“…嗯。”看着她闭上眼睛依偎在他腿边睡下,模样是难得的乖巧,季河有些难以控制脸上那像是看见了可爱动物幼崽的表情,她果然是在撒娇吧?季河把灯光调暗了些,归于宁静的卧室便萦绕着一股昏昏
睡的氛围,十分催眠。
也许是累了,她的呼昅不多时便逐渐平缓起来,确认她睡着后,季河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脑袋,把她安回枕头上,盖好被子后,他关了灯,安静退出房间。
经过几番腾折下来已经有十二点了,季河抱着⾐服直奔浴室,他对着镜子开解了颈间的项圈,脫了⾐服迈进淋浴间。
动扭开关,热⽔顿时哗啦哗啦地落了下来,淋在肌肤上,化作一股股热气。氤氲在比人体稍⾼的温度中,⾝心积累的疲惫也仿佛随着污垢一同得到了祛除。季河顺带洗了把脸,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今晚实在太突破界线,他的思绪一直是混
的。现在在这种封闭的、独处的空间里。
他似乎才能静下心好好思考。对她的家庭情况,他算是大概了解了,由于⽗⺟的问题,她缺乏家庭本该提供的爱。不,她那只…和他很像的狗或许短暂地让她感受过,但这份在品尝过后又迅速消逝的美好只会让她对爱,对亲密关系更加地望渴。所以只要有人向她递去关心,她就很容易依赖上那个人。
现在他所担任的,或许就是这样的角⾊…可能都算不上,他只是一个借她満⾜卑劣
望的态变。不知为何,季河感觉有些苦闷。目前她只能被束缚在家庭里,她的世界是狭隘的。
但是等到真正长大以后,等见识到世界广袤的本貌,她就会接触到更多愿意给予她爱护的人。到时候。
她也许就会后悔这段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关系。季河低下头,⽔流从他的脖子四散开来,沿着⾝体的轮廓往下淌,在垂直的
器端顶汇聚成一股⽔柱泻落,或许是已经得到了充分宣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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