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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难以动弹
 锦城今天带来的人儿可太厉害了,就这几把,差点没把我老底儿都掀了!”施言听见声响,微微愣了愣,从牌堆里抬起头,隔着隐隐绰绰的光线,看到那抹⾼大的⾝影。

 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头顶落下一片影,男人居⾼临下的俯视着她,淡薄的线微抿。

 看到悉的女人,漆黑的瞳仁里极快的划过一丝诧异。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但这短暂的变化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真出息,玩几把牌就能把你老底掀了。”“没出息”摸了摸鼻子,看了眼男人的脸⾊,试探地说:“那不是等你来吗?后面几把,你帮我玩儿?”他心有不甘,又不想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但没有办法,在他们这些人里,陆时铮是玩牌的⾼手。

 他一定要让他陆哥,好好杀一杀这女人的威风!“小施妹,你觉得呢?”这话是唐昀西问的。陆时铮挑眉,嗓音低沉慵懒“谁是小施妹?”

 “”这三个字自他口中说出,有种别样的怪异感,施言抿了抿“唐少随意。”陆时铮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她一眼,话是对唐昀西说的“玩的什么?”

 “德扑,你拿手的。”“起来。”见他真有要玩的意思,唐昀西忙站起来把座位让出来,在旁边看戏。施言变了变脸⾊,十分诧异地看着他,她没想到陆时铮“这种人”也玩牌。

 而且下一秒还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言言,没事你随便玩,输了也没关系。”林锦城见状,脸⾊也复杂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善解人意地说。施言看向他,眼里闪着光,潋滟生动“二哥,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信!我信你!”牌重新洗过,开局。施言凝了凝神,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牌桌上,实话说,她不想输给这男人,原本在另一边喝酒的,玩游戏的,不知何时都往这边看了过来,牌桌旁边,围了一圈人。

 男人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修长如⽟般的手指握着一把牌,剑眉微蹙,食指无意识地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两个人,一个不动如山,一个平静如⽔。

 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像一场博弈。输赢难料,结果未知。可在不为人知的桌底下,一条裹着黑⾊西的长腿朝她伸了过来,很快就碰到了她的腿。硬的面料在她‮腿大‬內侧缓慢地‮擦摩‬着。

 那处的⽪肤逐渐被磨的发疼起来,施言今天穿的是条复古印花裙,裙摆刚好到膝盖的地方,‮腿双‬叉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收了几分,这样的话,她本就挡不住男人的攻势。

 蕴含着紧实力量的长腿,还在肆无忌惮地往上挪动着,随即,膝盖就抵在她的‮心花‬处,娇嫰的花蕊被一层薄薄的布料遮盖着,男人这时忽然用力,狠狠‮擦摩‬。

 施言⾝子微颤,拿着牌的手抖了一下,一张原本不是她要出的牌就从她手里不小心滑了出去。大无语“…”施言抬头瞥了眼对面的男人,目光正好与他对上,黑⾊衬衫搭配黑⾊西,一派从容。

 他懒洋洋地靠坐在椅子里,眉目舒展,幽深的双眸像蒙了一层浅淡的雾气,瞳仁深处黑沉沉的,隐约蔵着一种玩味的笑意在里面,角勾出微冷的弧度。

 她眉头蹙起,难以维持先前的平静。耳边蓦地响起一道声音,林锦城坐在她旁边,轻声问她“言言,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东西?”林歌儿上完洗手间回来,刚往这边走近。

 就听见这道悉又温柔的声音,来源于她二哥,她忍不住“啧”了一声,狗男人真双标。怎么就不问他亲妹妹渴不渴,饿不饿呢?施言摇了‮头摇‬,说:“不用了。”即便如此,林锦城还是让人送了杯⽩开⽔进来,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天边最后一缕晖光已经消失殆尽,天已经黑了下来,窗外月明星稀,一片寂静。所谓,一步错,步步错。没过多久,局势就扭转了。

 ***施言觉得,自从在“倾城会所”里见到陆时铮,之后的事情似乎就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两人在私下里碰面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脑子里各种思绪纷飞。

 但眼下的场景,容不得她思考太多。方才的局面是,不管施言拿到多烂的牌,她都有办法扭转局面,化败为胜。因为已经知晓对方的底细,但现在…她从没见过陆时铮打过牌。

 这游戏考验的就是心理战术,而陆时铮这男人又善于伪装,永远都这样…叫人猜不透。心里想着这些,施言思绪就有些混了。桌上其他人,早已经默默退出,看两人单挑。

 “啪”地一声,对面的男人气定神闲的甩出一张牌,这声音也将施言的思绪收回了几分,不由看他一眼,这人平时就是一副冷静端庄的矜贵样子,谁能想得到背地里的手段有多胆大有多恶劣?

 施言心中暗自骂着陆时铮道貌岸然,许是周围环境的气温问题,脸颊这时不受控制的发红了起来。

 她⽪肤又薄又嫰,一点点变化就容易让人看出来,她抿了抿,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余光瞥见放在一旁的⽔杯,顿了顿,伸手端起⽔杯喝了一口,甘甜的⽔流下肚,嘴巴也不觉得⼲涩了。放下杯子。

 再看牌面,陆时铮刚才那张牌,将局面变成了不上不下,双方持平的境地。陆时铮盯着她的动作,从染着口红印的杯口缓缓移至她的,黑眸变得深暗了起来。

 女人上染了几滴⽔渍,红⽔润鲜,在室內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人的光泽,又见里面有条粉⾊小⾆伸出轻轻弄了下瓣,接着又收了回去。

 幽暗如菏泽般的黑眸似乎又深了几分,陆时铮滚了滚喉咙,眉心紧拧,拢着一股躁意,拇指与食指相互‮挲摩‬了几下,似是烟瘾上来了,这会儿,有点想菗烟。

 又想起来烟盒被他放在西装的口袋里,西装他进来的时候就随手扔在外面的沙发上了。陆时铮手臂撑在桌面上,微微往前坐了几分,距离拉近,似是刻意捉弄般,桌底下,男人的动作变本加厉的起来。

 ‮硬坚‬的膝盖隔着一层西面料,轻轻顶弄着那朵躲在温室里的娇花,花蕊已经不堪‮磨折‬,似乎能感觉到有股⽔儿蔵不住般,往外流了出来。

 他的膝盖处,已经是黏黏的了。周围都是人,施言心里満是怕被发现的紧张,和对于罪魁祸首的气恼和愤怒,可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体深处不可控制地起了战栗感和一股酥⿇。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住,陆时铮抬眸看她一眼,对方注意到他的眼神,回之一笑。桌底下,施言用力夹紧了‮腿双‬,而他的长腿顺势被夹在中间,难以动弹,若想要挣脫的话。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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