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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噤瑟缩了
 平里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谁也不会想到你私底下居然是个货。”他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尽情地发他的恨意。

 若不是担心他做得太过分,她会发现她身上的异状,他真想将从话本中看过的种种下手段都用在她身上,让她的身体彻底离不开他,他把手指出,送入了她的口中。

 他将用两手指夹住她闪躲的舌,将水蹭在了舌苔上,看着她因不喜这种味道而蹙起的眉。

 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快意,稍稍平复了些他因为叶霜岚对他的不信任而产生的不满。自从他十六岁那年与她相遇,他们已相处了六个年头。

 六年,竟比不上一封无法确认真假的信和一盒骨灰?他不顾自己的身体,为她分担那么多事务,陪着她共同渡过了山庄的难关,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这是你欠我的。好好受着吧,人。”

 他抓住叶霜岚的两只手臂,将他大的物慢慢捅入了她狭窄的花中,她一脸不适的样子未让他生出分毫的恻隐之心,往常他都会等她适应才会开始动作。

 然而他今心情十分不,有心折磨她一番,便立马起他的孽,对她的哀泣充耳不闻。既然她不在意他的感受,那他也不用在意她的。

 乔卿熙注视着叶霜岚闭眸垂泪、被迫承的样子,她此时显得格外脆弱,那张对他说出无情话语的小嘴正在低声说着“痛,好痛…”

 他叹了口气,放慢了动作,松开了用力抓握她手腕的手掌,她得到解放的双手立刻抓住了身下的单,希望借此转移疼痛,为了让她舒服些。

 他将手指移到她腿间,捏起她的蒂,渐渐地,哭泣声停止了。转而响起的是她愉的呻声。

 得到鼓励的乔卿熙变换了摆动肢的频率,他扣住叶霜岚的,加快了动作,合处因为摩擦泛起汩汩白沫,衬得因为干而翻进翻出的更加红。过了许久。

 他发现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明显是要快去了,他便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发狠地撞击中的媚

 破碎的呻声、重的息声和榻吱吱呀呀的晃动声汇成了和谐的响,汗味、残余的熏香味和动情时出的体的味道让二人都血脉偾张。很快。

 她甬道紧缩,涌出一股热打在了他的头上,一月未做的他闷哼一声,险些关失守,他强忍着意,迅速出了物,在了她的小腹上。

 “叶霜岚,你说这事难受得很,那刚才又是谁夹得那么紧?口是心非的妇。”嘴上这么说。

 他却俯下身拉起她的手臂,让她坐直了身体,他楼紧她的身体,低下头,亲了亲她带有泪痕的脸颊。

 他凝视着乖顺地靠在他怀里的叶霜岚,心中泛起一丝柔情,她虽然对他薄情了些,但也从未与他人有过首尾。

 而她也少不了他帮她打理山庄的田产和店面,想必他们也终归是会携手走完一生的。听着心爱之人均匀的呼吸声,乔卿熙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他环视四周,叶霜岚卧室中的件件摆设,基本上和他搬离这间房前相差无几,像是仍在等待他回到这个房间,他的目光掠过一件件物品。

 墙上的字画是他们夫二人去江南游玩时路过一家画廊买下的。当时他的视线只不过在上面多停留了一瞬,叶霜岚就发觉了他的渴望,不顾他的劝阻,一掷千金为他买下了这幅字画,他口中虽埋怨她浪费钱财,心中却满满的是甜蜜和欢喜。

 还有墙角的花瓶、案上的香炉…每一样都承载着他们的记忆,记录着他们二人的点点滴滴。倏然,他被桌上放着的盒子吸引了目光。

 他不由得向那个盒子走去,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头上冒出冷汗,他的预感告诉他不要去看,可他还是一步步地朝那个地方走过去。待他看清盒子上的花纹。

 他才意识到眼前的竟是长歌的骨灰盒。叶霜岚为什么不把它找个地方埋了,而是带回她的卧室?

 他的心沉了下去,恍惚之间,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红衣少年恶毒的话语:“你也配肖想她?

 瞧瞧你住的地方吧,摇摇坠的墙壁、渗水漏雨的房顶,真不知道你怎么住得下去,若不是我们正被追杀,她怕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间房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了。你这种人是不会入她的眼的。”

 他从未如此恨过这么一个人,他也从未为他所犯下的罪孽感到悔恨,他只是没有料到他竟然如此魂不散,死便死了。还要托人给叶霜岚带骨灰…他回到上,将叶霜岚连拖带拽,带到了桌前。

 他扶着她的身体,用翻涌着浓浓恨意的双眼看着长歌的骨灰,冷笑道:“你就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把你爱慕的女子在身下弄的吧。”***

 乔卿熙坐在桌前的红木椅子上,将叶霜岚拉到他身上坐下,并把她的‮腿双‬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她被得红肿的正对着桌上的骨灰盒。

 扶手质地坚硬,表面冰凉,当大腿接触到扶手的那一瞬间,她不瑟缩了一下,随即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身躯。怀中人摆动肢,晃的模样迅速勾起了乔卿熙的望,他的器也跟着抬起了头。

 本打算慢慢磋磨她一番的他恼怒地掐了一下她的腿,说道:“被老人看身体这么让你兴奋吗?货别着急,先让他欣赏欣赏你的身体再说,毕竟过了六年了。你身上的很多部位都变样了。”

 乔卿熙用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肢,用空余的那只手用力地抓起她软绵绵的子,一边把摆弄成各种形状,一边问:“那个死人在你昏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地玩过你的子?”

 回答他的是叶霜岚发出的阵阵甜腻的息声。“你这是默认了?”他将环在她肢的手移向她腿间不断翕张的小口。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腻,他怒骂了一句:“他摸你的时候,你的是不是也在水?人尽可夫的货。”

 他明知道长歌给她擦洗身体的时候都是偏过头不看的,可嫉妒心作祟的他仍然选择用话语羞辱着她。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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