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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嗓音沙哑
 舒恒耳力极佳,早就听到他们几个方才的议论,只是现下他没空搭理他们,只低声“嗯”了一声,又带着浑身透的少女穿廊而过。

 银幼真抬着一只手捂着嘴巴,极力不想让这几人看到自己的模样。内啥,男女授受不亲啊…被人知道她跟舒恒拉拉扯扯,她还要不要名声了啊啊。

 “刚刚那几个士兵很怕你的样子么?”银幼真边走边好奇道,方才那几人见了舒恒,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从头到脚都写着“乖顺”二字,但是看年纪,却都比舒恒大的多。舒恒不置可否:“这是现在,最早见到我的时候他们可不怕我。”

 最早他去军营的时候,因为年纪小,还是空降来的士兵教官,自然没人肯信服。不仅不信服,还当面挑衅他。

 方才那几人里面的张大头,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哪儿来的黄小子,都没长齐不如滚回家喝吧!”

 银幼真好奇道:“那他们现在为什么都怕你了。”舒恒长眉一挑,云淡风轻道:“大概是因为他们连续半年每天都被我揍得爬不起来吧。”“…”如果以拳头论辈分的话,那银幼真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舒恒能当老大了。

 银幼真一边内心腹诽,一边跟着舒恒在王府内七拐八绕,舒恒将她带到一内庭,推门后入目是一方极宽敞的汉白玉石水池,里头雾气笼罩,四周屋顶挂着轻纱帘幔,当中一竹帘将水池一分为二。

 “你先洗澡,我去给你拿套衣裳。”小郎君走到门口,又回头问:“只有丫鬟的衣服和我的衣服,你要穿哪个的?”大煜风气开放,时下女子正流行穿男装,银幼真早就想试试了,于是想也不想道:“穿你的。”

 舒恒不说话,一双桃花眼星眸微转光溢彩,他关门出去了,银幼真这才放心的透的衣裙,缓缓入了暖池,身体浸泡被热水包围,银幼真舒服的呼出一口长气,此处虽比不得长公主府,但刚淋完雨还能泡个热水澡,再加上方才把想说的话都跟舒恒说了。

 银幼真身心轻松,趴在水池旁闭眼打起盹来,不一会儿,耳旁出现衣带摩挲声音,银幼真缓缓睁眼。

 只见不远处小郎君背对着她,正一言不发地开始解间革带,银幼真吃惊地看着他道:“你也在这里洗?”舒恒面无表情地回头,好像她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但还是回了一句:“嗯。”嗯?嗯你个头啊!银幼真的脸唰的红了。

 磕磕绊绊道:“这,这不好吧?!”小郎君已了外衫,银幼真直愣愣地看着他又去里衣,本想飞快闭眼的,却被他背上那两条疤痕吸引住了。

 本是欺霜赛雪的皮肤,上面却有好几条可怖的狰狞伤疤,最大的两条一条在背上一条在间,虽已愈合,但仍触目惊心。舒恒回头。

 看到银幼真咬着在哭,一下子愣住了,他一瞬间反应过来,进了水池,走到她跟前,伸手给她抹眼泪,低声安抚道:“伤已经好了,早就不疼了。”银幼真泣道:“怎么会伤的这样重,都怪我。要不是我…”

 虽然最大的两条伤疤的确是因为那次长公主的暗卫所伤,但其他伤痕都要归结为后面某些人的疯狂追杀。

 舒恒不愿多说,如果他说自己当初被人追杀,失血过多差点没命,那么这只傻兔子应该会记恨她自己一辈子吧。舒恒无奈的伸指挡在她的嘴上:“只是几条疤而已。

 在军营,男子都以身上带疤为荣,把伤痕当做男儿的功勋章,还是说你觉得这些疤太丑了,嫌我不完美了?”银幼真扁着嘴,没有被他的笑话安慰到,两只大眼睛不停的冒眼泪泡。

 那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一种心疼感,她实在难以想象当时的舒恒经历了什么。舒恒皱了皱眉:“别哭了。”银幼真恍若未闻,继续噎。舒恒轻叹一口气,突然凑近过来,张嘴吻住了她。

 ***熟悉的冷香味扑鼻而来。小郎君瓣轻碾少女的嘴,四片红交接在一起,堵着了她嘴里的呜咽之声,他的气息盈满在四周,舌尖狡猾的顶开了她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勾到了她的舌头。本想温柔一点慢慢来的,结果舒恒一亲上去就不行了。

 小郎君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舌头猛烈地勾着少女的丁香小舌,重轻绕,疾拢慢捻。银幼真被亲的呼吸困难,津角溢出,她早已忘了自己和舒恒都还是着的事情,此刻小郎君抱着她亲吻。

 她前的两团绵不可避免的贴上了小郎君的口,尖几乎立刻就直了,硬成了两粒小红豆。

 舒恒一边亲她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左,修长的手指间少女的几乎要爆挤出来似的,银幼真两腿发软,在水里头站也站不住。

 舒恒将她抵在水池岸边,边亲边,银幼真不知道他的手指是施了什么巫蛊之术,所到之处皮肤寸寸紧绷,酥麻感阵阵,她在他掌下几乎魂飞魄散,说不清是想让他停手还是想他再进一步。

 少女鼻腔内发出难耐的小兽似的呻,鬓发漉漉地贴在脸上,巴掌大的小脸红如晚霞,舒恒两眼沉沉,眸子里氤氲着情的火焰,他看了看少女的脸,嘴角微扬,对她这幅情动样子甚是满意。

 他又握住她的柔夷,将那只小手引导到他的下身。银幼真触手摸到滚烫坚硬的茎,身体颤抖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小郎君,她没忘记先前被他按在身下猛的样子。

 他的那里体积太大,她总怀疑自己的玉是怎么下去的。舒恒看着少女,小郎君面若桃花的脸上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他这么一笑,平时冷峻的五官就变得极其柔和起来。

 银幼真一时间放松了些,舒恒的手握在她的手上,带着她一下一下过坚硬如铁的。银幼真第一次做这事,虽有几分不好意思,但仍然专心地跟着他做起来。

 舒恒的脸又凑过来,贴着她的脸颊,嗓音沙哑,声声惑人:“你用嘴帮我,好不好?”银幼真红着脸咬着,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舒恒知道她在事上一贯害羞,已经自发的跃到水池边坐着。

 他两手往后一撑,滴水的发凌乱的贴在身上,出少年瘦的没有一丝赘身,清隽的脸上漉漉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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